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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休息养足精神后才费力把棺椁盖子推开了一大半,棺椁中被乳白色的果冻体填满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我们只好用折叠铲挖掉上面的果冻体,没想到出现的一幕让三人惊掉下巴,倒不是出现*体的问题,棺椁(只能算棺材,不过体积太大)中出现*体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问题是那具*体穿的衣服,虽然已经四分五裂,但依稀可辨那是六七十年代最常见的那种绿军装。
吴教授看了我一眼,缓缓说道“这是当年那批勘察队的队员,那是我们的队标”说完指了指shi体胳膊上的红色臂章。
我们只清理了最上面一层的果冻体,看不清下面的情况,*体面朝上的身体只是发胀的厉害,犹如一个人形的羊皮筏子,并没有出现腐烂,不过从体貌特征不难看出那是一个女人。
由于*体的面部发胀的厉害,五官严重扭曲,吴教授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勘察队的哪个成员。
当年参加勘察队的成员,有三个女成员,吴教授当时是临时安排进去的,所以跟这些人不熟,过去这么多年,他很难辨认。
这时司马说道“这……发报机啦?”
我也纳闷明明听到是棺椁中发出的声音,怎么没有发报机?难不成还能在这些果冻体里面?
说话间,司马已经动手往外清理棺椁中的果冻体,我也跟着搭把手。
两人很快清理到棺椁底部,让我出乎意料的是,在绿军装女尸的下面竟然重叠着另一具*体。
那是一具穿着藏服的的女尸,吴教授盯着叠在一起*体好久才回神说道“这才是这棺椁的正主”
这有种鸠占鹊巢的感觉,不知道当初干这事的人是怎么想的。在棺椁的底部我看到了那个军绿色的匣子,也就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那是上世纪最常见的军用发报机,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但保存的相当完好,也不知是不是棺椁中那些不知名液体的功劳。
“老关,这事不对头”司马摆弄了一下发报机说道“这玩意就算没弄坏,这么些年哪来的电?”
吴教授似乎在思考什么,也没和我们搭话。我看着发报机,一头陷入了雾水,我更想知道的是到底是谁在给这台发报机发的消息。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从见到这两具女尸后,我一直感觉怪怪的,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不过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我没敢乱动。
但现在一想确实有问题,我顾不上研究那台发报机,用折叠铲扒开上面的女*,看着下面露出来的整个女*。
如果不是在这地下棺椁中,我一定不会认为眼前的这是一具*体。她应该是一位刚睡着的睡美人。
只不过睡美人的那张脸我见过,妩媚不失冷艳,这是我对宁姐那个女人的评价,但现在那张脸就在我面前。
“谷海云”吴教授显的很意外,“难道当年那支勘察队没有走出去?”
我用折叠铲刮干净两具女尸的右手虎口,那是两个相同的纹身,在相同的位置都纹着一把剑。
我不知道这个标记代表什么,但宁姐那队人的装备上几乎都有这个标记,宁姐的手上同样也有这个花纹。
虽然眼前的睡美人和宁姐不能说像,只能说一模一样。但我确定这不是宁姐,她的大腿上没有被我咬伤的痕迹。
“你能认出她?”我问了吴教授一句,又看着眼前的两具女尸,在背包里找了把匕首挑开上层女尸身上的绿军装,在领口的口袋里,翻出一个红皮工作证。
我用匕首挑开工作证,里面的纸张被水泡过,字迹模糊不清,不过有一张发黄的黑白一寸照片,是个齐肩发女孩,她的脸和睡美人的脸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怎么可能?我看了一眼绿军装女*那张已经发胀扭曲的脸,不禁打了个冷战,如果这个工作证真是她的……
司马在一旁研究电台,半天也没琢磨出个一二三,来到棺椁前刚要说话,看到棺椁中的一幕也被吓了一跳,“这女人怎么躺这儿了?”
我看着司马看着我,似乎想在我这儿找到答案。我表示我也不知道。
我问发报机有什么发现没,司马摇摇头。我思索片刻,问吴教授道“这个地下城有没有王宫之类的建筑”
吴教授想了一会,摇头表示他不清楚,他在这儿的活动范围很小,除了干*广场,几乎都呆在这些墓室中。按照吴教授的说法,我们当时所处的墓室只是其中一个,这一片区域是一个墓葬群。
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对讲机发出一阵滋滋滋滋的电波声,里面夹杂着糙乱的人声,断断续续的,听不清在说什么。
虽然没听清说的什么,但我还是回了一句,不过对方再没说话。我不想放过任何机会,打算原路返回到古城里,再试着联络。
不过吴教授说他知道还有一条回古城的路,我和司马觉得就吴教授这样也整不出什么幺蛾子,让他带路跟着在墓室的洞壁上看到一个垂直朝上的盗洞。
吴教授身材很灵活,完全看不出是个老人的迹象,很快从盗洞里爬了上去。我让司马跟在中间,自己殿后。盗洞的大小对我来说刚刚好,手脚并用倒不怎么费力。
不过这可苦了司马,他的身材比我大上一圈,只能往上蠕动,没过一段距离,就听见司马气喘吁吁的碎骂声“你大爷的,这也能叫路?等胖爷出去,非削你丫一顿……”
我让司马省省嘴上功夫,留点力气爬出去再说,生怕他一个不留神从里面滑下来,就他的身板,我在下面肯定顶不住,后悔让他爬中间了。
我看着表面平整光滑的盗洞,每隔一小段都挖有容踩脚的小坑,这种盗洞不是一般人能打出来的,吴教授当年能在滇王墓倒斗,倒斗的功夫不会差到哪儿去,难道他才是真的吴文化?
伴随着头顶传来司马的喘气声,我听到了一阵“滴滴答答……”声,几乎已经听不清,我知道那是墓室里那台发报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