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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的书房里,两名医生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溜出了房间。
实在太可怕了!再不走,他们怕二爷生吞活剥了他们!
门一关上,沈言星抬手拍开陆霆舟的手,她蜷缩在沙发上,双眸微微垂着,“不就是闯了你的鬼陨城,带走了个人吗?我又没对鬼陨城的人下手!你有必要这么凶吗?!”
说着说着还带了点哭腔,“昨天还说什么爱我,都是哄人的!你走开!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她将抱枕用力砸向陆霆舟,乌黑的眼眸里泪珠晃动,看起来委屈极了。
陆霆舟修长的手指捏捏额角,“我没有怪你闯进鬼陨城,我是心疼你受伤,你明不明白?”
沈言星背过身,留给他一个微微抖动的背影,“漂亮话谁都会说!你就是怪我闯进你的地盘!”
陆霆舟手足无措的立在原地,沙发上的人越哭越伤心,抽咽声听的他心绞痛。
“别哭了。”陆霆舟上前,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
“我没有那个意思,再说了,鬼陨城你想去就去,还用得着闯?”
陆霆舟曲起食指帮她抹去眼泪,“不要哭了。”
沈言星在他怀里抽咽,“你凶我!”
“我的错,要不你凶回来?”陆霆舟揽住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些。
沈言星双手攀上他脖子,将脸在贴在他肩上,声音软糯委屈,眼里却闪过精光,“下不为例。”
她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恶人先告状,再配上她精湛的演技,简直是百试百灵!
陆霆舟轻柔的摸摸她脚上的石膏,“疼吗?”
“不疼,不过你一凶我就疼了。”
陆霆舟手上的动作更加轻柔了,他横抱起人,边走边道:“先休息,明天带你去拍片子。”
—
第二天一大早,陆霆舟就拉着沈言星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等医生明确说,没有再次伤到骨头,其他指标也正常的时候,陆霆舟才放下来。
“这下行了吧,你快去公司,电话都响了一早上了!”沈言星催他。
最近陆家的商业版图有往南扩展的意思,陆霆舟现在正是忙的时候。
“我让人送你回去。”陆霆舟圈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唇。
“不用,你快去吧,周自安来接我。”
陆霆舟依依不舍的再亲了一下,走前,他淡淡的扔下一句话,“陈平的事我不过问了,但你要是伤着了,我会永远把你锁着,让你哪也去不了。”
沈言星丝毫不慌,反正到时候一哭一闹,他还是会心软。
陆霆舟前脚刚走,周自安就开着他骚包的跑车来了。
“老大,上车!”
沈言星坐上副驾,懒洋洋道:“精神不错嘛,陈平没折磨你?”
“就凭他还想折磨我?想得美!我把他扔进地下室了,让他自己玩。”
沈言星冷哼一声,“抓了人可不是让他玩的。”
—
周家的地下室。
陈平双眼蒙着黑色布条,双手往后扣,被粗绳捆绑在椅子上。
沈言星冷冷的盯着他,“陈平,你应该对我的声音很熟悉。”
陈平心里一咯噔,随即破口大骂,“沈言星!你抓我干什么?!TM你是不是有病,三年了,你都不肯放过我!”
沈言星冷笑,“你还是和三年前一样愚蠢。”
她从腰间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冰凉的刀锋贴上陈平的脸,她的唇角泛起诡异的笑,“不过我也和三年前一样,最懂怎么对付你这种人渣。”
唰——
匕首划过肌肤,鲜血哒哒滴落。
沈言星冰冷的声音响起,“我问一个问题,你回答一个,回答不上来,就慢慢享受吧。”
“当年是不是你抢走了桑杰的画?”
陈平呸了一声,一副硬骨头模样,“有本事你杀了我。”
沈言星神情自若,锋利的匕首在她手里转动,血珠随着不断抛出的问题飞溅。
陈平开始颤抖,等待着刀尖划过皮肤的感觉实在是太痛苦了,他现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但对方还不会来个痛快!
“还是不说吗?”沈言星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我说。”陈平沙哑道。
他晃动身躯,血珠随着他的动作抖落,融进地面上的血摊里。
“画是我带走的。”
“那叫抢,给我好好说话!”话毕,冰冷的刀锋再次划过他的脸颊,陈平颤抖不已,他死死的咬住下唇。
“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别紧张。”沈言星纤细的手指搭上他的肩膀,安抚的拍了拍,神情淡漠。
“为什么要抢画?”
“当年,有个带机器面具的人,给了我一百亿,让我替他抢画,我拿到[复苏]后,觉得肯定不只值这个价,想让他再给我加点。”
“没想到他翻脸不认人,硬抢走了画,连之前说好的一百亿也没给我!”
说到这个,陈平愤愤不平。
“你为什么会觉得画不只值一百亿?”
陈平沉默,沈言星的匕首贴在他的脖子处,他打了个哆嗦,“我说……我说……”
“那副画上的字母是开启巨大财富的密码!”
“我也只是听说,当年韩冉,也就是你母亲,从实验室里带走了四样东西,花瓶,画,手镯,还有一把钥匙。”
“这些东西明明和实验室没有一点关系,可她当时将这些东西和自己整整锁进实验室一个月,出来后就带着这些玩意逃命,很难不让人多想。”
“当时就有传言,说她手上的东西谁得到了,谁就可以拥有帝都,所以她带着这些东西逃命,追杀她的人就越多。”
“我知道[复苏]就是当年韩冉带走的那副画,所以才起了坐地起价的心思。”
“你说的那个钥匙,是什么样的?”
陈平摇摇头,“这四样东西里,我只见过画。”
“不过你可以去找画师问问,他或许和其他东西有某种联系,画师是济城絮河人。”
沈言星冷眸一黯,絮河。
这个地方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看来有必要一探究竟了。
哐当一声,沈言星扔开匕首,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血迹,“看严了,给他准备好用具,如果他受不了,可以选择去死。”
陈平瞬间激动起来,他破音大吼,“我都告诉你了,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
地下室的门关上前,沈言星清冷的声音响起,“三年前,你贪的那八亿,毁了一个家庭,你说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