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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想张嘴,然,发不出声音,不能抗拒。睍莼璩伤
痛楚在身体里激荡,她的手贴在那柔软的榻褥上,却抓不住一个可以借力的地方,身上沁出了冷汗,她的身子开始痉挛,这种痉挛从手开始,逐渐蔓延到她的全身各处,即便这样一来,她身上的人,并未停止他的侵占,他每一次深入就如一只凶猛野兽咬到她最柔弱之处,而他的越来越猛烈的冲劲让她看不到尽头,或者说,哪怕能看到的,也惟有绝望。
在她身上肆意的人,似乎仅是单纯发泄着*,没有触及她身上任何一处,他们的交 合处。不过是人类最愿意的那种本能。
所以,她是否更有理由相信,这一切,是一个局!眼前,有些迷离,她的身子承受不住这种肆虐,想躬缩,却被那男子紧紧扣着,躲闪不得。
其实,他若不扣着她,她也动不了。
没有力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仅能眼睁睁地看着蒙在她脸上的绯红,喉口涌起一阵的腥甜。
嫁入王府,她想过,她会有那么一天,毕竟这样的事情是你无法去拒绝的。
可是,意外的是让她想不到的,就是他们二人之间的隔阂给了她一个逃脱的机会。
而如今,在这样的并不清楚的情况下,她宁愿当初她不在计较,也会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了吗?
纵然,这在最初,对她而言的,不过是一种义务,但,她也会想象着,当女子最美好的一切,都让她唯一的夫君拥有时,那种感觉,会是甜蜜的吧。
哪怕会痛,至少,有一点点的甜蜜,来抵消这份疼痛。
哪怕不关乎爱,应该也是甜蜜的。
只是,现在,一切,都幻灭了!
如果,曾经,她不那么坚持她要的爱,是否,她就会给了她的一切?
那样,会不会,他们就不会有今天的隔阂,以至于她的远离?
是不是,也就不会有今天的这样的事情发,让人有机可趁,设下这个局?
她其实很清楚。
只是,如今,她这朵纯洁的白花,注定在明日第一道曙光到来之前,阒然零落。
她闭起眼睛,眸底,那些液体,早就不知所踪,似乎蒸发在空气里,也或许,早就失去流的必要。
她不需要用眼泪去凭吊失去的贞洁。
因为,没有必要。
哪怕流了,对已经发生的事,起不到任何作用,仅是,让她身上掠夺她贞操的男子更加激起*吧?
娘亲说过,女子的眼泪很珍贵,除了对自己心爱的人,可以流之外,任何时候都要好好的保存。
好。保存。
哪怕没有了一切,她还有眼泪。
属于心底的眼泪,可以容自己保存的。
但是,为什么啊?!
她不懂世人的权衡利益。
但是却因此赔上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只因为。她是一个女子吗?
那么,最好,在这一切之后,那个设局的人杀了她。
否则,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人。
她可以死,但在为贞洁死之前,她要还自己一个公道。
她更加的不会让自己的贞洁随意的这样的被人掠去而不付出代价的。
她身上的人依旧在释放他的狂野。没有停下他的动作。
只是单纯重复着侵占和掠占。
她任他予取予夺。
而,那种撕裂的感觉渐渐将她麻木,最后,随着心底,嘣地一声,什么东西断裂了。
她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再没有任何的知觉。
所有的疼痛都一并的消失。
她就躺在最柔软的榻上,一切感觉,渐渐远离的同时,思绪,也恍惚地再没有了。
什么。
都没有了……
意识消失前,眼前的那份血红,是最后的映象……
再次醒来,她眼前仍覆着那红色的轻纱。
浑身,是酸软的疼痛,还有,下体撕裂的疼痛,依旧明显。
如果,没有这些疼痛,她可以把发生的一切,当做一个噩梦。
梦,做过,再可怕,都能随时间的流逝,忘记。
只是一个噩梦,多好。
可不可以,彼时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然,身体的疼痛,再再提醒她一个事实,不容她逃避的事实。
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那场掠夺,是真的!
无法抑制的悲凉,突然涌上,呛得她轻轻咳了一下,咳喘间,似乎,都带着血腥味。
她将那份血腥气努力地抑制下去,她的指尖,轻微地动了一下,身体,终于,可以动了。
不过。晚了。
手,缓缓抬起,掀开脸上的轻纱,这层轻纱真薄啊,假若不是这么薄,她怕是早窒息而死了吧。
虽然,现在,比起死,好不了多少。
可,她不会就这样一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
既然已经发生了,死,要死个明白!
死,也要让谋算她的人付出代价!
她不是心狠的女子,但,她却是坚持完美的女子。
如今,她的完美,就毁在这一场谋算中,她虽不会就这么轻生,可,也做不到淡然。
她用力拽住轻纱,将它掀至一旁,随后,稍稍坐起,忍着腿间的不适,看到,这确是一张极大,极艳丽的床榻。
床榻的顶端,垂挂下血色的轻纱帐幔。
四周,空无一人。
惟有,床榻的周围,摆放着一种很妖艳的花,鲜艳似血的红,每一瓣都冶着黑色的斑点,这些黑色的斑点,使得那些血红的花瓣,再不纯粹。
世上本没有纯粹的事,不是吗?
昨晚那馥郁的味道就是来自于这些花,这份味道,如今却是一种让人心生厌烦的。
她不知道谋算人寓意是什么,不过这看起来更像是一场美好的一夜。如果,是两情相遇,两个相爱的人最美的*,那么这些花无疑起到的作用就是锦上添花,会更让人的*得到满足。
但是,对于被设计、被陷害的冷雅竹来说,这看上去就是一场滑稽的丑事。
不,还有,床榻和鲜花的中央,有四枝古旧的烛台,上面的鲛烛是燃尽的。
但,此时,窗外的日光照射了进来,使屋中有一丝丝的温暖。
可,她的心,丝毫温暖不起来。
天亮了,一切,结束了。
她看到,她裸露的身体,仍是莹自如玉,只是,她的双腿问,是一滩早就干涸的血。那,是她的处子之血。血液的芬芳早就没有,空气里流淌的,是蘼蘼的味道。那些味道,该是来自于那个男子的。是陌生的气息。
那留下味道的男子早已不见。她只能猜测他是谁,他究竟是谁,她却是没有看到的。唯一的能肯定的,就是他和她,都被算计了。如果不是被算计到,不会有那样疯狂的掠夺,完全不节制的侵占索取。那样的感觉,让她觉得,那男子的本性,仿是迷失的。只是,设局的那人,似乎预计错了,现在,那个男子不在了,这里,惟有她一个奸妇,不是吗?
配合她这局戏的男子,该是清醒得比她早,所以,不在了!这出被谋算的戏,因此,或许,并没有得到圆满的演绎。哈哈,只有她一个人!她突然,仰起脸,笑了起来。
是笑这个出错的步骤,还是笑,自己本就是个最可笑的人呢?
可是笑过之后,痛过之后,还是一样要面对接下了的事情。墙上的窗口射入的光照,使得有些黑暗的房子有些许的明亮。这些许明亮,让她身上的污垢都无处藏匿。真脏啊。
其实,她的身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除了,腿问的红肿之外,一点点的痕迹都没有。只是,她仍觉得脏!她顺手拉过那曾经盖住脸的纱幔,不算很大,但,遮体也是足够了。她低徊的眸光,瞥到,昨晚她的衣着,那袭淡浅色的裙袍,早成了一地撕烂的破布,绚丽灿烂,不过一晚,再看不得,顾不得。
堆累在榻侧,让她生起一阵厌恶,她用力将那裙袍挥拂至地,心底,却清楚,能挥走的,也不过是这死物罢了。
纱慢,很薄,只是,棱角,很咯人,咯得她,一阵的疼,那处疼,只有一处来自她胸部的左上方。
拥着血红纱慢的手,碰上去,那里,除了,缓慢的跳动外,每一跳的起落都带着绝对的疼痛。
她知道。彼处。是心的位置。
原来。心。还在。
这颗心,在即将停止跳动之前,还会有疼痛。
然而,这份疼痛,随着她出现在逍遥别院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苍白无力。
只是这样的装束根本不足以让她走回去,可是,零碎的衣物静静的躺在地上,想要拾起依然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这个简陋的屋中,除了那床、花、烛台,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物什,现在比找出陷害她的人更加疼痛的是她要如何走出去。
仅凭身上的这个薄纱,她是无法迈不出去的。
而这样的凌辱,简直是比死还要难过。
随即,踏下床来,想要再次看看是否有让她可以走出去的衣服,毕竟,既然有心人连花都准备好了,那么也不会差她那一件不算值钱的衣物了。
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