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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里却是可以让人放松心情,摘下虚妄面具的地方。睍莼璩伤”冷雅竹感同身受一般。
“呵呵呵,姐姐,好闻吧。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或者是想念逍遥哥哥的时候,我都会独自一个人来这里,感受一下。”
“恩,那么,妹妹你为何又带我来这里呢?”不自在的问出口,既然是她喜欢的人常常出现在的地方,为何又会让一个外人来进入呢。她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毕竟她才来这里没有多久,对他们来说,她完完全全的就是一个陌生的人。不应该是有防备之心吗?
“姐姐,叫我蝶儿就好了,因为我也喜欢姐姐啊,看到姐姐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姐姐你也喜欢蝶儿的吧!”
“那么蝶儿怎么知道姐姐也喜欢你呢?”
“因为逍遥哥哥说过,人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啊,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了,你也是喜欢我的啊。对不对?”
“对,蝶儿妹妹真聪明,姐姐当然也喜欢你了啊。”冷雅竹宠爱的笑笑说道。
看着她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单纯的孩子,好像是被保护过度了。
“那蝶儿可不可告诉姐姐,你口中的逍遥哥哥是什么人呢?”冷雅竹假装无意的提起。
“噢,姐姐难道也喜欢逍遥哥哥吗?不过,也是啦,逍遥哥哥那么的优秀,当然有很多的人会喜欢他了。不过,姐姐要是喜欢逍遥哥哥的话,可不能当面表现出来,因为逍遥哥哥不喜欢别人喜欢他。”蝶儿一脸真诚的跟着她说着逍遥的事情,并且告诫她。
这让冷雅竹更加的充满的好奇心,什么样的人可以让这个蝶儿一说起来就崇拜的五体投地,而且脸上的笑容灿烂。
她越来越想要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虽然她只是见过几面,但并不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为人。冷雅竹陪着蝶儿在后花园聊了一个下午,从蝶儿小时候到长大,再到她喜欢的人,冷雅竹看着小女孩天真纯真的摸样,心中感慨万千。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一个月,冷雅竹她们在这里安逸的生活很舒适,偶尔出了在府中散散步,然后有时间就是陪着水清逸下棋,她已经记不起那天开始,水清逸隔上三五日就来找她,聊天下棋,谈天下。
这样的生活确实是冷雅竹想要的,很安逸。而她不知道,始终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紧紧的盯着她。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久了也会让人很不自在的,尤其是在这样的府中。
“姐姐,你要去哪里啊?”蝶儿看着前方不远的冷雅竹,立刻高兴的上前去攀谈。
冷雅竹漫无目的的四下转悠,听到声音,侧身过来看到是蝶儿,嘴角一抹微笑立刻浮现。
“没有要去哪里?只是想要转转而已。”
“姐姐,晚上,我们去逛街好不好?晚上去别有一番热闹呢,而且今天还是灯节。”蝶儿闪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冷雅竹。
“灯节?一般不是只有上元夜的时候才会有吗?难道……”冷雅竹疑惑的问道。
“不是啦,这个地方今天是灯节,跟上元夜的不一样了。”蝶儿解释道。
“噢,那可以啊!大约是什么时辰呢?”冷雅竹呆着也是太无聊了,如果有机会当然可以出去了。
“卯时,我去找你。”说完之后,蝶儿又离开了。
夜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落下了帷幕,蝶儿一袭淡紫色的纱衣,缓步走来。夜晚下得她有着几分灵动,几分秀气。
冷雅竹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裳,随着蝶儿的步伐一起来到了街上。
张灯结彩、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此刻是人山人海,一眼望不到尾。蝶儿轻轻挽着冷雅竹的手臂随着人流慢慢涌动。
一边观赏欣赏着花灯,一边评头论足,不时还猜猜看上面出现的灯谜。蝶儿就像是一个快乐的孩子,无拘无束。
而一些小商贩们,也懂得时机的摆出了商品,有冰糖葫芦、小面人、烤地瓜、混沌等等各种的小吃应有尽有。
蝶儿吩咐下人买了两串冰糖葫芦一边走一边和冷雅竹吃着,跑累了,就找个地方休息去了。
随后,蝶儿带着冷雅竹来到一个卖糖浆的地方,两个人各自点了一碗,冷雅竹闻着淡淡的飘香,口随都快要流出来了。
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忍不住夸赞起来。
“不错,很好喝。”一边品尝一边回味。
“那等一下姐姐你还要不要再逛一下呢!”
“恩,不了,我还是先回去休息了,怎么?你还想要继续?”冷雅竹看着她恋恋不舍的表情。就了然了,找个丫头也是太久没有出来玩了。
蝶儿点点头。
“那你可以吗?”冷雅竹询问道。
“恩,可以的,小夏,你先送姐姐回去,等一下再出来寻我就好了,我就在这里等你。”蝶儿吩咐道。
“不用了,你陪你家小姐吧,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冷雅竹回复她。
“没事的,小夏你快去快回,姐姐,你们先走吧!我没事的。”蝶儿信誓旦旦的说着,冷雅竹没有多想,起身在小夏的带领下朝着府中走去。
冷雅竹低头随着小夏的脚步向前走,边在思考着,当一抬头,却发现小夏不见了,人头攒动,却依旧看不见她的身影。
冷雅竹四下张望,回眸,寻找,依然没有见到那摸熟悉的身影。
随即,她顺着人流再次回到刚刚喝糖浆的地方,却也没有发现蝶儿的身影,询问了一下老板娘,被告知,那个女孩子坐不住,就起身又跑到另一边看热闹去了。
冷雅竹顺着老板娘手指的地方寻望过去,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人,却还是不见她想要找的人。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冷雅竹决定不再寻找了,说不定她们已经先行会了府中,只好一个人步履缓慢的朝着府中走去。
转过街角,眼看着前面就是府中的大门了,只是这时,怎么会感觉头昏无力。甩甩头,继续往前走,头越来越迷糊了,光影游离间,她听不见周遭的声音,或者说,头疼加上此时满满萦绕在她心里的那种哀伤,让她努力地想吸进一口气来镇静此时的心神,却随着这一吸气,她的脚踩到一处软软的地方。
旋即。她整个人便坠了下去。
没有疼痛,只有黑暗。
黑暗里,有依稀淡淡的香味,那种香味很浓郁,更为灼烈。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四周,垂挂着红色的帐慢,那种颜色,真的很好看,很浓艳,很温暖的红,不似浓烈使人眩晕的红,冷雅竹只是觉得很美,很好看,没有风的吹动声音,但这些帐慢却翮然地舞着。
玫红,旖香。
她的身下,是触手可得到的柔软。
冷雅竹想起身,却发现,只有眼晴能够可以看到头顶的那一片绯色的帐幔之外,整个身子,却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浑身动弹不得。
心中骇惊。
而空气的香味越来越浓,她好象置身在这香源的中心,可,她看不到更多的东西,那顶端的帐幔,除了绯色,还是绯色,那些绯红铺天盖地地向她席来,让她莫名地,心底猛然生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是的。恐惧。
与之前的几次一样,恐惧,甚至说是更胜一筹的恐惧。
她可以听到,胸内,心跳声,一点都不平静。
这里,是什么地方?焦急的心情是无法平静的,告诉自己不要担心,也许只是一场梦幻而已。
但是在她的记忆里,她只记得她在快要到达府中门口的时候,不知为何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旋即,身子同样也坠入一片黑暗,然后,再次睁开眼睛,她就躺在了这里。
是谁!
她猜不透,也想不明白。
倘若她没有记错,她只是在找不到蝶儿的途中,被人袭击的?
可是,蝶儿为何要这么做?
没有任何的理由,当自己再次回去找她的时候,她也并没有在啊!
今夜是无意还是有意,而且接下了到底要发生什么,冷雅竹心中是一阵颤抖。
不!
心里一叠声地喊出这个字,可,再怎么喊,哪怕喊出声,有用吗?
周身仿佛浸进冰水里一样的?冷冽。
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何,但,她相信,此事一定是有人蓄意而为。
至于目的是为何?她不清楚,她没有在王府,应该没有要害她的人,在这山庄中,她自认为自己做的很好,低调,不出头,是在是猜不透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得罪什么人?
她想要拼住最后的一点力气,伸手抓住床栏,借力,让自己可以坐起来,似乎,手触碰到了一件物,轻轻一抓,物件轻盈的飘落在她的脸上。
原来是一道绯色的轻纱从天而降,徐徐落于她的脸上。遮住了她的双眸,能看到的,是近在咫尺的绯色。
身体残留的最后一分力气,就这么被她消耗怠尽。
可,即便不能喊,不能动,她还能听。
这对于她来说,更是不幸中的悲哀。
因为接下了她听到,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终于,近到,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粒子,倘若她能动,哪怕能动一下,该有多好!
可是喊不出,动不了,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形同一具尸体。
不过比尸体更多的,还剩有一口气。除了这口气之外,她全身的温度也不会比尸体高多少。
无奈地发现,她连嘴唇都无法张开了,只能够紧紧地抿着。
脚步声走到她的跟前,确切地说,她觉到柔软榻的那端一沉时,眼前的那一片红中,有清晰的黑色阴影映现在,因着这层阴影,红若血,更为浓艳。
男子的身子,重重地压到她的身上。很重。很重。
她的鼻端,满满是磬香萦绕,再无其他的气息,连那呼吸都觉察不到。
男子身体的*正抵触在她的下体。
冰冷的肌肤,触到这种灼热的坚挺时,她听到绫罗被撕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内响起,心底的某一处,也骤然随着这些声音,一并地破裂。
肌肤上的凉意是刻骨的。
源于,她意识到要发生什么,只是,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能!
做为男子,可以三妻四妄,凭什么,做为女子,只能三从四德呢?
可,即便之前她再怎样不屑,今日,她只意识到,做为女子,真可悲,一如她。也开始视这贞洁为最重要的东西。
她想想要坑距这男子身体的炽热,想要把并紧自己的双腿,然而,她仅能这么想,下身猛地一凉,她知道,连最后一层防线,都已失去。
红得鲜艳,黑的压抑。
幻化成她眼前唯一的景象。
幸好,压在她身上男子的身体,是着了衫袍的,这让她稍稍安心,但,这份安心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她就觉到那身体稍欠身起来,随后,那身体更为灼热地逼压了上来。
那身体,已褪去身上的衫袍,同样地,一丝不挂。
空气里的香气愈来愈浓,让她的心口发酸,沽沽涌上的,还有涩意,最涩的苦。这一刻,她突然开始期望,有人可以救她!
这一次,她不逞强,她只希望,有人真的可以来救她。
内心的期盼有人能够出现在这里。
来制止这场羞辱的发生。
救救我吧……
她在心底,反复默吟着这句话,
可,这没有希望的希望,不过在默吟了三声后,旋即就转成了绝望。
她身上的男子一手钳住她的腰,把她拉向他,随后,另一只手,分开她的双腿,紧接着双手圈住她的腰,一个沉身,猛然挺入她的体内。
在他破体而入的一刹那,她身体一切反映完全僵住,包括呼吸。
接着,一阵锐疼攫住她所有的思维!
那种锐疼,让她眸底涩苦的液体就要流下。但,被她生生地逼了回去。
无法咬紧牙齿,如果能,她想,或许她会咬舌。
也无法把脸更为仰起,如果能,她想,她或许会选择去撞一切可撞的东西。
被他侵入之处是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来势汹汹地席卷她每一处神经,四肢百骸也随之一并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