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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万物复苏,杨柳依依,转眼已经是第二年的春日了。残颚疈伤
王府中是一片桃花之色,娇嫩欲滴的桃花争相恐后的百花齐放,艳丽地绽放最美的一面。
啪的一声传来,打破了这一宁静的时刻,紧接着一声厉吼响起。
“狗奴才,你瞎眼了。本夫人的路你也敢拦着。”
“二夫人,王爷吩咐过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入。”下人一手捂着脸,一边依然不怕死的说道,比起二夫人,王爷要更恨得多,毕竟谁都见过了。
此人正是燕王爷的妾室——二夫人白梦芯,不是关押在牢中吗?为何还会出现在王府中,因为后来凌俊逸查明了此事,也惩罚了别人,所以她才得以回府,而自从她回府之后,人是变的越来越恨,越来越霸道了。
只要是一个不顺心,那么受苦的依旧是这些奴才。
闪过下人的阻扰,白梦芯跨入后院中最北边的一个庭院里,这里无人居住,但是依然有人看守,因为凌俊逸不时地会过来待上片刻。
而白梦芯不知为何,这样的一个空屋子他有什么好看的,被拦了无数次的她,终于忍不住,趁着凌俊逸不在王府中,打了狗奴才,擅自闯入进来。
院落倒是干净利索,这是常年有人修葺整理的结果。
推开房门,还是一室的淡淡的清馨味道,左右看了看,和原来的布局也没有任何不同,只是屋中也是一尘不染的。
人都已经半年都未曾出现过了,不知道他为何来留恋这个屋子。
自从半年前,冷雅竹无缘无故的消失之后,就未曾出现在过燕王府中,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而凌俊逸也只字未提。
环视了一圈未发现什么的白梦芯退出房门来,走出庭院,瞪了一眼下人。
“狗奴才,分清楚,现在这个家里谁是女主人,以后在这么不分主次,那么下场就不只是这么简单。”
白梦芯再次训了一顿之后,朝着自己的庭院走出。
“哎呦,姐姐这是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凤萱萱一身水粉色纱裙,风韵十足的朝着白梦芯走来,手抚摸着若隐若现的凸起的小腹,笑盈盈的看着白梦芯。还不时地朝着她的要害下手。
“唉,妹妹这身子是越来越沉重了,想要出来走走,没有想到居然姐姐怒气冲冲的,春桃,是不是你又惹你家主子生气了?”
春桃看了看白梦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退至一旁,低头。
“姐姐,下人也都是看脸色吃饭的奴才,你跟他们一般见识作甚,气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呢?”凤萱萱一脸的春风拂面。言不由衷的讥讽着。
“妹妹,既然身体不适,就不要多出来走动,万一不小心磕磕碰碰了,你说该如何办呢?”白梦芯突然眯起凤眼凑近凤萱萱耳边说道。还不忘记在她耳边轻吐了气息一下。
凤萱萱吓得立刻跳开,心中却是担心的要命,脸色成了猪肝色。恨意而生。
不过,“多谢姐姐关心了,确实,如果要是有人图谋不轨,这可如何是好,还真的是多谢姐姐的提醒了。海棠,扶着本夫人去后园走走。”
白梦芯气的是咬牙切齿的,冷冷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得罪我是没有好下场的,别得意猖狂太久了。
“哼,气死我了。”白梦芯回到房间把桌上的茶杯都摔倒了地上,怒火重生,恨不得想要掐死凤萱萱。
好不容易盼望着王妃走了,这么久没有回过王府,让她以为已经是不在了,没有想到那个女人居然也能爬上她的头上来。还意外的怀了王爷的孩子。这怎能不让她气,不让她恼。
“春桃,你过来。”白梦芯平复了一下心中怒火,把春桃叫了过来,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
“这,二夫人,不太好吧。如果是被王爷知道了……”春桃在听了她的话犹豫不决。
“叫你去就去,哪里那么多废话!”
“是。”
哼!知道了?本夫人做事怎么会让人知道,王妃不也是没有发现吗?哈哈哈哈,也许还真的是毒药发作,她还不知道是死在哪里了呢。
潺潺不断的流水声顺着陡峭的崖壁顺势而流,两崖壁上的轻松参天,遮挡住了一时的日光,而悬崖壁下的一处平坦上,一袭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裙福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地倾泻于地,挽拖三尺有余,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夕颜花簪,一缕青丝垂于胸前,略施粉黛,只曾颜色,整个人好似随风拂动,惹人爱怜。
面前是一把古色古香的古筝,琴的质感看上去都是上等的材料构造,轻轻扶了一下琴身,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划出。纤细的手指飞快的再次拨弄这琴弦,泉水般圆润的琴音飞泻而出,琴音婉转低沉,伴着后方的潺潺的流水,时而快如闪电,时而慢如溪水,琴音轻缓柔美入淙淙流水,流过倾听者的心田,所到之处,仿佛百花怒放,争奇斗艳,素白的手指渐渐转快,意境升至另一阶段,犹如白玉落珠盘,狂雁翱翔晴空,燕剪春风,鹰穿柳浪,快乐自由的气息充满空气中,柔韧的琴弦在修长的玉指下生成一阵阵绝妙的音符,心如春风过境华丽而不失清灵,贵气而不过优雅,琴音入落花般绚丽,久久回荡,垂于胸前的发丝飘落在琴上,幻化出一幅美妙的图。
身后的人听的如此如醉,久久地陷入在意境中而无法自拔。
“小姐,你的琴艺是越来越好了。就连净慧大师都给夸赞呢。”旁边的丫鬟在小姐弹完之后,立刻真心的恭维道,这恐怕是她见过最好的琴艺了。
“青儿,你的嘴巴是越来越甜了啊!”
“哪有!明明就是小姐的琴艺越来越高超了。如果小姐弹给天下人听,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青儿一脸的崇拜与玄幻的样子,让小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能取笑你的丫鬟呢。”青儿立刻一脸的不高兴。
“没有了,只是你说的有点夸张了,小姐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冷雅竹站起身来,轻轻弗了一下衣服。
“青儿说的不错,不过本王是不会让天下人有机会看到的。”凌俊逸站在后方听了很久,他无法去形容她现在的琴艺。
“青儿见过王爷。”
“臣妾见过王爷。”
“勉力吧。青儿你先下去吧。”凌俊逸走进冷雅竹,自己看着她,虽然只有半个月没有见面,可是总决定是恍如一年之久。
“王爷来此处,找臣妾可有要事?”冷雅竹准寻礼仪道。
“本王是来看看爱妃的。”凌俊逸一双眼睛深深喊着浓浓的情谊。
“好像王爷的爱妃并不在此处,王爷可否走错了地方,也找错了人呢!”冷雅竹已经不再去看他。
“怎么?半年了,还没有习惯,难道本王的心意你不曾看到吗?”凌俊逸看着她平淡的样子,语气中的话,深深地刺痛着自己的心。
“臣妾实在是不知王爷为何出此言语,这里不过是一座荒凉的地方,王爷贵为皇族,经常出入再此,恐有闲言碎语,还请王爷尽早离去,也不要在出现了。”冷雅竹平静地,不带一丝的感情说道。
“你……”。凌俊逸看着半年来她越来越淡泊的样子,事事不关心,漠然的做着自己想要的一切,偶尔会回一趟候府,除此之外,从不离开这里。
这里,确实能够让人心得到平静,不再追逐利益,权利;过着朴素静养的日子,可是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是一待长达半年之久。
“本王来这里看本王的王妃,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能有什么闲言碎语,倒是本王的王妃不好好的待在燕王府中,而是出现这里,恐怕被闲言碎语说的不是本王吧。”
“你……”
“随便你说了,臣妾想要的东西何时会给。”冷雅竹不在跟她纠缠那个问题,直接问重点。
“本王还没有考虑好,等本王相通了自然会给。”凌俊逸回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在迈出几步之后,定住:“而本文要的是什么,想必爱妃也应该知道了吧!如果你没有安装本王的意图而做,那么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扔一下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离开了。
怎么?又要威胁她了吗?为什么每次要威胁她才可以放过自己?
“什么?小姐,你要回王府?”青儿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
“怎么?本王妃还不能会王府了吗?”冷雅竹阴冷的声音传来。
“不是,小姐,只是很突然,青儿这就去准备。”
突然?真的很突然吗?也许吧!
自从她被救下了那一刻起,她的心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也许她都不知道从那一刻起,自己的心起了为妙的变化。
半年前,她因为被诬陷而遭受了变故。被关押在漆黑的小屋三个多月,无人知晓。
皇帝听说了此事,一定要砍杀夜冷的头,算是对楚国的一个交代,而夜冷无疑也就是她冷雅竹所装扮的另一个身份而已。
如果,她的人被推出去,那么更加的会牵涉到了很多的人,所以,凌俊逸把她藏了起来,偷偷的审问,可是她怎么知道是谁来陷害她!毒药真的不是她下的,已远离了边城,很多的事情都无法查起,所以的迹象种种表明了是她做的,而她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凌俊逸手中的证据对她都是不利的,即使他私心的想要放了她,可是,皇上的步步紧逼,官员们紧紧盯破,让他只好把她送上了断头台。
那天,她被推上了刑场上,冷雅竹不怒不喜不悲,只是冷漠的再次巡视了一下,这个让她成长带着许多故事的地方。
她以为她就可以去黄泉陪伴她的娘亲了,她不放心她自己的父亲,一切她都已经叮嘱了青儿,希望青儿可以代替她来照顾好父亲。她不会在留恋了……
当她听到执行官的斩首命令时,侩子手举起了手中的砍刀,即将要落下之时,突然狂风乍起,黄沙漫天飞舞,吹得让人睁不开眼睛,所有的人都赶紧的用衣袖遮挡住眼睛,以免被吹入黄沙。
这时,冷雅竹赶紧自己的身子突然下沉,瞬间另一个人被推了上去。就在她不明白的时候,那一个替换她的人已经被砍了,她幸运的逃过了一劫。
在下面等待她的是凌俊逸的手下,花三郎,他看见王妃被替换了下来,才把事情的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原来这一切都是凌俊逸使用的手段,找了个替罪之羊来。
而且,那狂风也是找高人弄虚作假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她死而已。
花三郎转达了凌俊逸的交代,并且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会王府,也不要出现在侯府,最好找个地方避开两三个月。
冷雅竹明白他的用意,并且自从知道自己没死,她就不打算会王府了。
所以,她选择了找个地方,但是自从凌俊逸知道她来了这里之后,他就找各种的理由来这里,而且每次都让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大吵一顿。
因为她一避就是半年之久,所以,她这会真的是要回王府了。
当冷雅竹那副寒冷冰凉的脸出现在燕王府中,当下就引起了轩然大波,本以为永远不会出现的人,此刻正是大摇大摆,目空一切的走入自己的庭院,这让白梦芯的幻想即刻破灭。
自从冷雅竹回了王府之后,一切都改变了,不仅王爷的态度改变了,就连两位妾室都发生了变化,没有了嚣张跋扈的样子,每日的问安乖巧,这一度让冷雅竹觉得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不过,既然半年没有回来了,也许真的是改变了。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而安静的后院,随着日子在不断的推移,一场翻天覆地的变化正悄然而至,只不过太安逸的生活已经麻痹了人的心。
“姐姐,可有午睡了吗?”凤萱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进冷雅竹的屋中。
冷雅竹刚刚在踏上躺下,准备小憩而已,而这位不速之客的到来正好扰乱了她的休息。
“还没有,三夫人可有事找本王妃吗?”冷雅竹眯着眼,幽幽启口。
“恩,姐姐可不可以陪妹妹去后院走走,妹妹有话想要说。”凤萱萱温柔似水的眼眸望着冷雅竹。
“好吧。”冷雅竹不假思索的随着凤萱萱来到了后院的池塘边上。
“海棠,你去帮我拿一些点心来,等一下我与姐姐要细细品尝。”凤萱萱打发了丫鬟走了。
冷雅竹看了看身后的青儿,同样也只开了她。
“说吧,找本王妃什么事情。丫鬟已经只开了,有事不妨直说。”
“姐姐,这半年来在外面过得可好?”凤萱萱一开口只是问了她半年外面的生活。
“很幽静。”
“姐姐,你觉得王府如今可有什么改变吗?毕竟半年没有回来了。你看着桃花又一次的盛开了!”
“恩,是啊!物是人非!”冷雅竹感慨的说了一句。
“那么,姐姐对于外面的生活可胜过喜欢在王府中?”
“恩,外面安逸的生活宁静、淡雅,倾心舒适。”冷雅竹想到半年来的生活,却是很安逸,给她一种很难忘的时光。
“那为何姐姐还要执意回到王府中来?既然外面的生活很好,为何不在外面待下去?回到这里来是因为你的王妃位置吗?”凤萱萱依旧是轻轻开口,虽然话中有不满,但是依然问的很平静。
冷雅竹很好奇她为何如此之问,但是,她笑了。
“是啊!外面很好,本王妃也不知道为何会那么固执的想要回来。”如果不是凌俊逸威胁,她才不会在踏入这个地方。
“姐姐,你知道,初为人母的心情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情。”凤萱萱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
冷雅竹略地下眉眼看了看她凸起的小腹,不予置否。毕竟怀孕的人不是她,她也感受不了,也许等自己有那么一天,她才会体会到为人母的快乐吧!
但是,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去恭维一个初为人母的人,因为她不想。可是,真的有点心乱如麻了。
她没有想过自己回到王府居然是会面对这样的情况!纵然,她应该是不会回来的吧!
看着凤萱萱楚楚可怜的劝慰自己,心思暗想到,这个王妃的位置,真的就那么好吗?突然发现自己头很疼,最近一直在看现代的小说,这个文突然觉得好卡,就连一千字都写不出来了,明天真的是要去参加朋友的婚礼,悲催……
“不过,姐姐可能感受不到?一个即将要当上母亲的人是多么的奇妙的感觉。可是这一切,在姐姐出现就要改变了。都说母凭子贵,可是姐姐还为何要回来这里?姐姐,算是妹妹求你了好吗?为了妹妹的以后,可否请姐姐高抬贵手的离去。”凤萱萱泪眼朦胧的乞求着。
这让冷雅竹当下傻眼了,让她高抬贵手的离去?母凭子贵?这都什么跟什么?
“三夫人,你想多了,虽说这里不是皇宫,需要母凭子贵来上位。可是,别忘记了,即使你生了儿子,真的就能高贵了吗?你以为凌俊逸会在乎吗?你不觉得你有些痴心妄想了吗?”视线扫过湖面的荷叶,绿意昂扬。
“如果你没有回来,你怎么不知道我有次机会!可是你一出现,却又要打破了这原本是属于我的一切。”
……
“王爷既然会让我为他生孩子,就是说我在他心里还是有着不一样的位置!可是如果姐姐没有出现,我一定是王爷心中最重要的人。”
“这好像跟本王妃没有任何的关系!凌俊逸喜欢谁,本王妃不会去理。也不会去干涉!”
“姐姐,难道你就不能离去吗?既然都走了,为何还要回来。”凤萱萱上前轻轻摇着冷雅竹的手臂。
“至于本王妃为何会回来,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任何的原因。毕竟我还是这个王府的女主人。”
“你当真不肯放弃?也不肯离去吗?”凤萱萱突然眼中带恨的说道。
冷雅竹轻笑一声,“如果有着时间,你何不用在凌俊逸的身上,对我来说这些,没有用的。”
“是吗?那么就是你自找的。”说完冷笑一下,凤萱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臂,朝着湖中直直的跌了下去。
“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划破燕王府的上空。
冷雅竹静静看着转瞬间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她没有想到凤萱萱居然不惜孩子的代价来陷害她。
正好这时,海棠端着点心走了回来,目睹了一切。
“来人啊!快点来人!三夫人掉到湖里了。”海棠高声呼唤着,手中的托盘惊慌的扔在了地上,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管家听到后院的呼喊声,带着家丁赶过来救人,整个王府一下沸腾了。
而冷雅竹至始至终都是被人无视了再一旁。
看着这场闹剧,突然冷雅竹觉得她回来是否真的错了,如果她不会来,她的生活会一直的平静了下去。那么该有多好。
可是既然来了,那么就挡不住是吗?
嘴边一丝冷笑划过,想要耍花样,那么大家就走着瞧。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凤萱萱就上了岸,请大夫,请王爷,下人们已经忙成了一团。
谁让三夫人身怀有孕呢?比起王爷的怪罪下了,他们可是没有脑袋够砍的。
一时间,所以人都集聚在了凤萱萱的屋内,床上的凤萱萱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浑身颤抖的躺在床上。
“王爷。”众人见到凌俊逸进门,连忙让开。
凤萱萱在听到声音之后,微微动了一下眼睛,艰难的咳嗽了几声。
“王…爷,王爷,请…不…要…怪…姐…姐,是…是我自己失足跌下去,不管姐姐的事情。”凤萱萱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
“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明明就是王妃把你推下去得。”海棠看见三夫人自己承担责任,于是在一旁情急之下把自己看的说了出来。
“海棠,不…胡…说。咳咳咳咳,王爷,真的是萱儿不小心的,不要怪姐姐。”说完之后凤萱萱陷入了昏迷状态。
“夫人……”海棠近的前身来,哭泣着……
正在这时,管家带着大夫匆匆忙忙的赶了进来。
过了片刻,“启禀王爷,夫人脉搏微弱,腹中的胎儿已经……”大夫擦了擦额头的细汗,不知该如何说。
“胎儿怎么了!”凌俊逸浑厚的声音响起。
“胎儿已经……已经死于腹中了。”大夫不敢直视王爷的双眼,低低的启禀道。
凌俊逸铁青的脸色离开凤萱萱的床边,双眼冷厉的看着冷雅竹,走到冷雅竹的面前。
啪一声,有力的大掌摔在了冷雅竹的脸上,而这一掌王爷真的是动怒了。
下人惊呆了。
冷雅竹因这一掌跌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嘴角溢出了鲜血,清晰的巴掌印立刻浮现在脸上。
而冷雅竹被这一掌已经打蒙了,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人,忘记了开口解释。
凤萱萱浑身一颤,虽然她没有亲眼看见,但是听着众人倒吸一口冷气,而这啪的一声已经响彻了整个王府。
心里有一丝担忧,但随即被掩盖了,浮上心头的只有幸灾乐祸。
“来人,先把王妃带回她的院落,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接近!”
冷雅竹知道自己在凤萱萱跳入湖中的那一刻,就依然知道了自己是被陷害了,可是这一刻来的太快,太突然了,刚刚人才掉水中,下一秒钟她就被软禁了,而这次的软禁是彻彻底底的软禁。
嘴边划过凄惨的笑容,默哀大于心死。
原本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随之被淹没了。
心有抽搐了一下,自从那日在刑场救了她之后,冷雅竹慢慢地改变自己对凌俊逸的态度,可是没有想过他居然会为了另一个人打了自己,不是不听,是根本没有机会给自己听。
父亲跟自己说了很多很多他的好,可是为何当自己的心想要转变的时候却没有来的及,就已经被扼杀了。
青儿一边擦拭着嘴角的血丝,一边找药物来给小姐来敷脸,泪水连连,青儿不敢直视着……
“小姐,是不是很疼,如果是,告诉青儿,青儿会慢点的?”
“……”
“小姐,……”
“没事的,青儿,不痛。”
有什么比心里会更痛的。但是,痛归痛,可是她不能让别人得逞。
“青儿,去找王爷过来,本王妃有话要说。”
“可是……”
“没有可是。”
青儿看着冷雅竹两眼突然放光彩,很是渗人,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去请了王爷。
不多时,当凌俊逸出现在冷雅竹的院落中,望着她红而肿的脸,心中一丝疼痛划过,想要开口关心的询问,可是说出的话却是
“怎么?还需要向本王解释吗?”
“是的,臣妾是要解释,刚刚王爷的一巴掌已经打醒了臣妾,如果臣妾一直这样的忍下去也许会成全了很多人,但是,臣妾不是懦弱的人,没有必要去承担不是臣妾的过错,至于王爷你是否需要听臣妾的解释,臣妾不需等王爷的同意,因为臣妾一定要说。
”王爷不问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了臣妾,这一巴掌,既然王爷打了,那么臣妾承受了,就当做是臣妾为人不熟,识人不深的教训。不过,王爷连这点都看不出吗?“
是的,虽然她承受了,但是她一定要说出口,因为她不是一年前的冷雅竹,不会逆来顺受,也不会受牵制于别人。
而一个小小的夫人,就企图用自己的孩子来惩罚别人,呵呵,这个看似有着阴谋而又笨拙的方法,细想的人都会知道……”
她,冷雅竹不在一个单纯只知道忍让的王妃而已,放手,不过是一种无奈的选择,既然你们需要争夺,为何她不能好好的一起陪着玩玩呢。
既然大家都想要争夺,那么就看看你们有没有那种本事而已了。
“噢,那本王的王妃是要跟本王说什么呢?难道说你没有做任何陷害三夫人的事?”
“不错,臣妾要说的就是此事,臣妾并无陷害三夫人。王爷可以仔细的想一想,如果臣妾想要置人于死地何必找了那么个时间,而且刚刚好让丫鬟看见,给自己找了一个麻烦呢!如果想要陷害,那么首先就要万无一失,更何况她的丫鬟并不是臣妾屏退的。更可笑的是,刚刚掉入水中不到一刻,孩子就断气了……,王爷,如果认为是臣妾所为,臣妾说再多的都于事无补,但是臣妾必须把心里话说出来,否则臣妾不会心安的。”
凌俊逸沉思了片刻,也许刚刚是自己太心急了,才会怒发冲冠动手打了她,并没有给予她解释的机会。
现在想一想,确有一番道理,不过……
“那么王妃想要如何?”
“既然三夫人说是臣妾所为,那么臣妾怎可辜负人家的一片心意呢!王爷。”
“记住适可而止。”
“多谢王爷成全,臣妾恭送王爷。”
“青儿,传本王妃的口谕,通知后厨做一碗安神养身的汤,送至三夫人处,就说是王爷吩咐的,记住一定要看着她喝完了才可以离去,这个拿去。”说着递给青儿一个小小的纸包。
青儿看着自家的小姐,终于不再那么的懦弱了,终于知道如何去反击了,心里很是欣慰。接过药包,朝着厨房而去。
深夜时分,凤萱萱的院落一片漆黑,无人看守,可是屋中的人确实疼痛的要死,在床上翻滚着,不停的,手捂着肚中,而口中想要喊出声音来,不知道为何,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汗水直流,但就是无人看见。
黑色的血液顺着腿不停的流出来,可是依旧无人存在。
凤萱萱也许知道这一刻,才明白自己想要使计对付别人,但是因为没有看清了形势而失去了自我。直到她的离去,她未必也会想明白。
然而,当天亮之后,发现凤萱萱死在了自己的寝室中,依旧是冰冷的心态,凡是伺候她的下人也从那日开始就已经脱离了府中,至今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即使有人觉得此事有蹊跷,可是,如果王爷都没有发话,那么势必是在王爷的默许下才能进行的。
而其他的下人又能够说些什么,少言少是非,更何况一个下人哪有那么的能力去编排主子的是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