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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广水心思飞转,立马说:“方叔可知道找人报仇的三种方法?”
“哦?”方泰山没想到一个纨绔子弟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有点出乎意料,笑着说:“大侄子说说看!”
闫广水以为方泰山上钩,连忙把刚从华山那学来得三种报仇方法卖弄一番。
说完,就等待着方泰山的回话。
方泰山听完,深深的看了眼闫广水,半会后,道:“这么说,大侄子来找我,就是想用第二种办法啰?”
“呵呵!方叔您误会了。”
“那大侄子来找我干甚?”
方泰山开始有了兴趣。
“方叔,您可是管后勤的。基地内不知有多少人想巴结您还来不及呢,您只要稍微给点好处给某些人,还怕他们不为您办事吗?”
闫广水凑近过去压低声说道。
“呃?”方泰山再次微微一惊,对闫广水此人又多了一分留意,道:“大侄子说的有理,可万一人家被抓住把柄,把我供了出来,又咋办?”
哈哈哈……
闫广水哈哈大笑几声,指着方泰山说:“方叔,您想转业不?”
“转业?”
方泰山有点迷糊,道:“我呆的好好的,转什么业?”
闫广水道:“只要方叔您帮我出这口恶气。就算首长怪罪您,只要我跟我说一声,保证把您转业到一家好单位,而且级别不变,您觉得怎样?”
方泰山微微眯起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闫广水,好似想将这货看透。
因为一直以来闫广水给他的印象都是一个不学无术仗着他老子胡作非为,可今天闫广水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像是一个纨绔子弟该说的话。
难道是有高人在教他?
又或者这小子一直都在装傻毕?
方泰山想了许多,微微一笑,道:“大侄子,口说无凭啊。”
“我可以立字据!”
“真可以?”方泰山问道。
“您不信,现在就拿纸,拿笔,我们现在就立!”
闫广水急迫的说。
哈哈哈……
方泰山拍了拍闫广水的肩膀,道:“来人,拿纸张和笔墨来!”
“是!”
很快,方泰山和闫广水就立下了凭证,接着二人在后勤部胡吃海喝了一番,直到傍晚,闫广水才在两名后勤子弟的护送下离开了后勤部。
刚离开,一名后勤子弟就说:“长官,您真要帮他?”
方泰山嘴边勾勒出一抹弧形的笑意:“这小子想利用我做杀人的刀,还嫩了点!不过这个忙,我还得帮。至于怎么帮,嘿嘿,就看怎么安排了!”
“原来长官您早已胸有成竹。”
“嘿嘿!看着吧!这回,我倒要看看秦天又会怎么烧第二把火?”
……
第二日清晨。
当东方的第一缕曙光重新出现在西南基地大营中时。
秦天听见门外有敲门声。
他迅地起身,推开门,敲门的人早已不知去向,门口却多了一个盒子。
秦天并没有用异能扫视里面是否有什么鬼。
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盒子里不会有鬼。
果然。
当他打开一看,发现盒子里只有一张写着字的纸。
慢慢打开一浏览,秦天的双目中立即射出一道锐利的寒光,嘴角边同时勾勒出一抹冷冷的寒意。
躲在暗处的送盒子之人,感受到秦天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后,心中一喜,悄悄的离开了躲藏之地,迅地离去。
就在这时秦天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那人身上,嘴角边的寒意再次变冷,喃喃道:“好一个方泰山,既然你想借我这把刀杀人,那我就如你所愿!”
与此同时,另一边闫广水所在宿舍。
或许是受到了秦天的惩戒,闫广水一改以往的懒散,今天很早就起来。
刚出门,准备去训练中心进行早课。
还没走到半路上,前面忽然出现一女人。
女人很年轻,约莫只有二十来岁,或许是长期锻炼,身材早已发育的有木有样,加上身穿一件紧身的迷彩服,将女人那魔鬼身材衬托的活灵活现。
顿时,闫广水的口水涌了上来,下面的那玩意不争气的撑成了一顶帐篷。
正在这时,那名女兵一步一步的朝他慢慢走来。
很快,女兵就走到闫广水的身边,用那双臂勾住了闫广水的脖子,凑近到闫广水耳边,发嗲的说:“闫哥哥,这么早就要去早课啊。”
“嘿嘿……”
闫广水的心此时全都放在了顶住他的那团软润,整个人仿如吃了仙丹一样,爽得不得了,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
只是画面刚出现,他的耳边就响起了一道锐利的声音——
“快来人啊,有人非礼啊!”
“什么?非礼?什么情况?”
闫广水脑子中的画面立马消失不见,人立即回到现实,这时他才看清女兵的迷彩服不知何时上半身破裂,落出了白白的一片雪白,煞是好看。
看得他整个人都惊呆,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也不动,就差立马扑上去,来一个林中野外大战。
“非礼啊,快来人啊!”
“非礼?谁非礼?在哪?”
“在这呢!”
话音未落,就有十来人忽然朝这边跑来。
此时闫广水方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用力想挣脱女兵,可不管他怎么使劲,女兵就是不放,死死地缠住他,不让他离开。
“该死的贱人。害我是吧?老子让你害!”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抽在了女兵脸上,白嫩嫩的脸蛋儿立马就浮出一道红掌印。
呜呜呜……
女兵哭泣起来。
赶来的十来个士兵如猎豹般冲到跟前,将二人拉开,不待闫广水解释,就将他按住,还狠狠的抽了他几个耳光,训斥道:“王八羔子,我让你非礼女兵,我让你非礼女兵!”
边骂边抽得闫广水疼的呱呱直叫。
不久,大营训练中心。
秦天看着跪在地上的闫广水,又瞄了眼受辱的女兵,绕着二人转了几圈,目光又在来参加早课的士兵们身上一扫,道:“这件事,你们觉得该怎么处理?”
“这还用说吗?按规矩,直接开除,永远不许录用。”
“这也太轻了吧?那王八可是企图强女干勒?依我说枪毙!”
“枪毙?有点过了吧?干脆暴晒三日,开除军籍。”
……
围观地方子弟们众说纷纭,可听在闫广水耳中,却犹如雷劈一般难受。
开除还好,尼玛玩枪毙,那可就不值了。
再说我又没咋样那女兵,你们怎么能这样?
难道女兵就可以耍横,难道女兵就可以颠倒是非,女兵就可以胡作非为吗?
闫广水这时那个后悔啊,哭得连泪水都干了。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用。
因为有人证说他企图强女干人家女兵。
证据确凿,再加上他只有一张嘴,人家可有十几张嘴,怎么可能让人信服?
早知如此,他先前就不贪恋女兵的色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
因为听四周的士兵们的议论声,他这次可真是捅了大篓子了。
不,应该说是有理说不清,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正当他欲哭无泪,求救无门,觉得已无希望之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你可有遗言?”
“遗言?”
闫广水顿时浑身打了一个寒颤,整个人吓得立马倒在地上,嘘嘘嘘,下面流出了一道难闻的液体。
“嗯,孬种!”一旁的女兵捂着鼻子鄙夷的说。
秦天闻言瞄了眼女兵,目光又落在闫广水身上:“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可有遗言,若没有的话,我就都按军纪,将你枪毙了!”
“什么?真枪毙!”
闫广水吓得立马晕了过去。
“我艹!这就怂了。”
“是啊,王八鼻子有胆子强女干,没胆接受枪毙!真特么的丢脸!”
“是啊,真是我们西南秘密处的败类,耻辱!”
……
普通子弟们的声音越来越难听,可闫广水已晕了过去,压根就没有听进去。
然他晕过去并不表示耳朵就清净。
因为秦天令人提来一桶冷水哗哗哗的泼在了他身上。
现在可是冬天,一桶冷水有多冷,可想而知。
噗!
哈欠!
刚晕过去的闫广水立马冻醒过来,张口就骂:“艹你祖宗,谁泼我?”
此言一出,训练中心内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像看死狗一般看着闫广水,都在可怜闫广水。
因为秦天可非善茬。
闫广水本就犯了纪律,现在还当着上千人的面大骂秦天。
不用说,秦天一定不会饶了他。
果然。
秦天一脚踢去。
闫广水如飞出的炮弹,朝后倒飞出去,迅地跌落在地。
惨嚎了半会,秦天才一步一步的走到闫广水身前,冷冷道:“是我泼的。怎么?你不服?”
咳咳咳!
闫广水现在是喊爹的心都有了,可身上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好在秦天并不着急,一直等着。
片刻后,闫广水才有了好转,道:“监察官啊,青天大老爷啊,哥哥啊,我真是被冤枉的啊。我真没做那档子事啊。您可一定要查清楚啊!”
声音叫唤的非常凄烈,也很悲剧,更是丢脸。
就连秦天也没耐心听下去,立马吼道:“闭嘴!再聒噪,我现在就枪毙了你!”
“啊?”
闫广水立马捂住他的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
秦天俯瞰着闫广水,冷冷的说:“我最后问你一遍,可有遗言?”
闫广水连忙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秦天冷冷一笑,道:“既然没有……”
噌的一声。
秦天拔出了腰中的配枪:“那我就只有基地之法处置了!”
“不……”
闫广水不甘的惊呼一声。
话音方落,这时人群外忽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声音——
“枪下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