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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明月皎洁,偶有晚风吹过,卷起一片花香。覔璩淽伤
丛中,虫儿低鸣,好似乐曲。
回廊处,大红灯笼高挂,被晚风吹得左右轻摇。
屋内,苏瑾任由一头青丝垂落肩头,撑着下巴望着桌上那一个小小的锦盒发呆,心头烦乱得很。
宁财神为何要送她礼物?而且这礼物价值不菲,单看这锦盒就知道了,不会又是那什么所谓的定情信物吧柝?
想到此苏瑾蹙着眉,拿起那锦盒就要往窗外一扔,但是一想到宁俊辰说的那句“你扔了铁定会后悔”,她的手又停住了。在扔和不扔之间纠结了好一会儿,她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把锦盒放回到桌上。终归还是抵不过这该死的好奇心。
苏瑾缓缓打开锦盒,屏息一望,随即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人家凤公子至少也送个硕大的夜明珠,富可敌国的宁财神怎么这么吝啬,竟然只送了一根几近透明的丝线和一只看起来挺普通的银手镯?
不过,既然没有想象中的贵重,她的心反而好过了不少。看来宁俊辰也没骗她,说是小礼物就真的是小礼物了。只是,为何送她这两样东西呢?手镯还可以做妆饰,那丝线用来干嘛胝?
苏瑾将缀着银叶、镯身还雕嵌着几朵精致的桃花的手镯戴在了右手腕上,奇怪,竟然不大不小,刚好合适。银镯衬得她那肌肤愈发白嫩,那银光虽然璀璨却不耀眼,倒是不错。苏瑾不由得喜欢上了,暗道这宁俊辰还算有眼光。
又拿起那根半米长的丝线拉直又弯曲,看不出什么质地,但是很结实,又将丝线缠到了五根手指的末端,白皙的指,透明的丝,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难道是用来当发绳用的?可是透明的发绳还不如各色的丝带束发来得漂亮。那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发现那锦盒里似乎还有一张小纸条。苏瑾狐疑地展开那张小纸条,只见上面用草书写了寥寥几句话——“天蚕丝,柔韧度极佳,刀剑不能斩断,运用内力能延伸至十米,可缠于指间,杀人于无形;银叶手镯,银叶摘下可当暗器,花瓣内有十根封喉毒针,旋转既出,可反复使用。如若不懂,可来问我。俊辰。”
哇,原来是可以用来防身和杀人的工具啊!
苏瑾大喜。她正愁着没防身的东西呢,宁俊辰送来的礼物倒是合她心意的。不过这天蚕丝要用内力才能拉伸延长,她现在的内力太弱,是无法延伸至十米的,但是用来勒断脖子却是绰绰有余的。
手指微动,指上的丝线宛若皎月初升,透明的光泽流转,苏瑾不由得低低地笑了起来。可是,那欣喜也只持续了片刻,一想到小白狐今日闯下的大祸,她的眉宇间又笼上了轻愁。
她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呢?既要保住天香楼的声誉,又要让皇上满意,可是天香酒再酿已是来不及,那用其他的酒取代吧,她没喝过天香酒,又怎知还有别的什么酒会比它略胜一筹?
越想越是心烦。苏瑾站起来来回踱步了许久,还是想不出好办法来,不由得咬牙切齿地低吼道:“该死的阿珏……”
就会给她惹麻烦!是见她宠得它太厉害了吗?
哼,不狠狠修理你一顿还真讲不过去了!
才刚奉命来到如意赌坊把苏瑾赶写出来的新的管理条例和赌坊规矩以及薪酬打分制度等等一大袋东西扔到被吓了一跳的刁晔面前,气喘吁吁地正要四处找茶喝的小白狐忽然重重地打了个冷颤。
不会又是主人在骂它吧?!
酒醉刚醒,头痛欲裂,被无良主人狠骂了一通,连个鸡腿和一口水都没喝到,就又被叫去当信使了,它也算尽忠职守,将功抵罪了吧?干嘛主人还不消气啊?
唉,小人难做啊!不就是弄坏了一缸酒吗?它又不是故意的……
小白狐一掬辛酸泪啊,不自禁仰天长啸了一声,震得刁晔的手一抖,纸张哗啦啦全落了地。刁晔的眼里也全是狂喜。
本以为换了主子就要沦为打杂的了,即使旧主子宁财神已经将他的卖身契还给他,想到自己老来竟然名利全失还是难免伤心失落,没想到新主子竟然不但继续让他担任幕前老板,掌管一切事务,而且每个月除了丰厚的月薪之外,还能以当月盈利额的百分之三十作为赏银,年终还有分红和最佳员工评比,若能评为最佳员工,可享受十日假期和出游全包的待遇,这……这新主人还真是阔绰大方啊!
刁晔的干劲立即高涨……
苏瑾在幽荷苑里噼里啪啦地骂了小白狐好几句,这气才终于消弭不少,但仍然还是毫无睡意,全纠结在天香酒的事情上了。忽然觉得有些闷热,于是推开*房门,沿着那青石小道随意转转。
都已经农历鬼月了,为何这气候还是像夏季呢,哦,应该说是晚夏。
这幽荷苑里的荷花还开着呢,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飘入鼻尖,顿觉心旷神怡。凉爽却不失暖暖的晚风,几许浸入衣衫里,说不出的惬意。苏瑾徜徉在荷花池畔,不觉想起在现代的时候喝过的荷花酿,那酒香清醇淡雅,不知可比得过天香?
她有个同事姜辣,就擅长酿这种酒,还曾兴致勃勃地想要教她,可惜被她给拒绝了,不然,现在倒可以派得上用场了。
唉,早知道现在要用到酿酒知识,她就不该拒绝啊。不过应该说,早知道坐那趟飞机会穿越过来,她就该接受罗伯茨上校的邀请,参加了他的婚礼再回国。
哈哈,哪里有这么多早知道啊?
苏瑾无声地对月低叹,蓦地,原本慵懒的站姿倏地紧绷僵硬,一股强烈的存在感令苏瑾寒毛直竖,内心的警铃大作!
有人!而且,就在她身后,正蹑手蹑脚地靠近她!
几乎是下意识的,苏瑾十指一紧,面上的笑瞬时敛去,瞳孔微缩,冷芒在眼里闪烁着。
月光下,那抹黑影渐渐逼近,苏瑾的唇角微扬,装作不知道一般,手却缓缓摸上了那银叶手镯。不知又是谁派来的宵小,刚好用来试试这暗器的效果。
那人猛地扑了过来,苏瑾冷笑着正要反身相击,却被那人的满身酒气给熏得拧了拧眉,眼神落在他紧抱着她的大手上,眼神微闪,心念一动。
那人的举动不像是杀手,反倒像是采花大盗。天啊,她不会这么“好运”,连出来逛逛都能遇见个采花贼吧?是这沐相府的护院太不中用,还是有人故意放水呢?
苏瑾眨眨眼,手从那银叶手镯上放下来,佯装惊惧不已地叫唤起来,当然,这声音是不可能让甘霖或者其他人听到的,因为在被抱住的同时,她的嘴巴就被那人给用手捂住了。见她想要挣扎,冰凉的剑刃倏地驾上了她细嫩的脖颈,丝丝的寒气,透骨,那人阴森森地在她耳边说道:“别叫!再叫我要你的命!”
说完,却又忍不住感叹了一声:“啧啧,这体香……还挺***儿。”
苏瑾像是被吓倒了,身子颤抖个不停,眼泪也落了下来,还真的不再挣扎了。那人见她出奇的柔顺,心情大悦,原本放在袖子里的迷*香手帕也懒得拿出来用了,边拖拽着她往更远处走去,边学起猫叫。
难道还有同伙?苏瑾的心一惊。果然,这边猫叫几声,那边围墙便回应几声。随即,又有三个人从围墙上跳了下来,齐刷刷地落在苏瑾面前。个个身穿黑衣,蒙着面,那挟持着她的人说道:“老大,到手了,这就是沐羽曦!”
“你怎么没用迷*药?”那被称为老大的见她还清醒着,不由得一怔。
“她被我这么一抱,腿就软了,哪里还用得着用迷*药啊?不就是一个弱娘们吗?老大你也太小心了吧?”挟持着她的人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没听那人说吗?这娘们有些邪,有可能是厉鬼附身,不小心些,只怕命都没了。”那老大沉吟了一下,说道:“老二,把她的手给我绑住了,免得她挣扎的时候伤着我们。”
那人?苏瑾的心一动。果然是有人指使啊!
任由那四个人用麻绳绑住了她的手,将她拖到比较靠近围墙的一处林荫黑影下,他们把她让草地上粗鲁一扔,围着她愈发得意。她的嘴巴被一团布塞住,那老大又撕下一块衣袂盖在她的脸上,遮掩住那可怖的黑斑,只露出眼睛和高挺的鼻梁,在他们的眼里,她整个人就像是砧板上的鱼。
“想不到没了那黑斑这娘们倒是挺标致的。”其中一人奸笑一声,打量了苏瑾一番,说道:“昭颜郡主,听说你连洞房都没进就被退货了,到现在还没被人开过*苞。今夜哥哥我大量,叫上兄弟三人来教教你,你可要用心学啊!做了弃妇再当个荡妇,可就功德完满了!”
“也许经过这夜,你晚晚都会想念着哥哥们的那根粗……”
“你乖一些,哥哥就会疼你一些……”
“老大,你先上吧!我快忍不住了……”
引言秽语不绝于耳,已经有人忍不住伸手来抚摸她。苏瑾越发愠怒,那眼泪却是越落越急,染湿了脸颊,在月色中更是柔美可人,大大刺激了那几个家伙的兽*性。
那老大哈哈大笑道:“那好,我先上了。”话音一落,便猛扑过来,压在她身上,急急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伸手却扯她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