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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烽火戏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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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就会有弱点,年良臣的弱点很明显,那就是景荀,年谦益打败他只用了一句话,他说:“你回来也有段时间了,该回部队了吧?往后接送景荀的事还是让小景来做吧。叀頙殩伤”

    于是小年为了争取这项福利与他老子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至于条约的内容景荀就不得而知了,那两人关在书房里协商半天,小年灰头土脸的走出来,后面跟着神清气爽的年谦益。

    此时见到年良臣脸上露出这个表情,景荀不由猜想,周维安的弱点是什么呢?要银子有银子,感情上也没有什么羁绊,难道是有不为人知的癖好或者需求?

    下午两人去看房子,毫无疑问的,每次两人都被当成了情侣对待,景荀觉得,如果她解释自己跟年良臣不是情侣关系的话,很可能会被房东当成有点小钱儿的渣男养在外面的小三,于是索性把自己当成了聋子,这样好歹还能混个正房。

    一下午找了几处都不是很满意,暂时没有定下来轹。

    晚上来到商业区的高级私人会所,迎宾小姐短裙下修长笔直的美腿女人看了都想流口水,景荀瞥了眼年良臣,此人也正往人家腿上瞄个不停,色狼!

    周维安带着昨天婚宴见过的美女白飞飞已经等在套间里了,这次白飞飞没有直接扑上来,半支着身体倒在沙发上,玉、体横陈,标致的魔鬼身材在黑色紧身裙的包裹下极具诱惑力。

    见到年良臣她只是翻了翻眼睛,抛给他一个杀伤力足以摧毁一座城池的媚眼,只是神情十分高贵冷艳酲。

    周维安端着两杯红酒走过来,递给白飞飞一杯,另一杯想来是给他自己倒的,但见到两人进来立马颠颠跑过去送到了景荀手里:“阿荀,外面很冷吧?要不要我给你暖暖手?”

    他其实很想说“暖身体”的,但看到年良臣要吃人的目光,一下子给吓回去了。

    年良臣霸道的横插在两人中间,威胁的看着周维安,伸手道:“我的呢?”

    周维安摊手:“我只给女人倒酒,你是女人吗?”

    “我是女人!”年良臣高贵冷艳的说:“去倒吧。”

    景荀刚抿了一口的酒差点喷出来,周维安则目瞪口呆,他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的了,没想到身边还高手深藏不露。

    “你的胸呢?”他瞪着年良臣平平的胸前发问,比谁更无耻么?有趣。

    “鱼香肉丝里有鱼吗?老婆饼里有老婆吗?雷峰塔里的是雷锋吗?所以女人没有胸,钱包里没有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吧?”景荀想起前两天看的笑话,改了几个词替年良臣作了回答。

    年良臣回身摸了摸她的头,皮笑肉不笑的说:“乖~”

    周维安瞪眼,不死心的准备像调、戏女人一样调、戏年良臣,结果可想而知,周绵羊被大灰狼撂倒在地,并且迈着步子优雅的从他身上踩了过去,依旧高贵冷艳的说:“不是所有女人都能调戏的!倒酒,不要红酒,伏特加。”

    伏特加原酒无色清淡,不甜、不苦、不涩,喝进去只有烈焰般的刺激,它不似红酒般色泽瑰丽,或绵香,或醇厚,但在寒冷的冬天喝一杯伏特加无疑是一种享受。

    周维安爬起来,敢怒不敢言的用眼神控诉他的残暴行为,没办法,谁让他打不过年良臣!没好气的给他倒了杯酒,坏心眼的放了两块冰,最好冻死他。

    白飞飞这时才凑了上来,猫一样慵懒的弓着身子爬到隔壁沙发年良臣面前,似乎想要亲他,但年良臣拿着加了冰透心凉的玻璃杯往她脸上一放,冰的她立马缩回去了。

    “好好说话。”年良臣不悦的说。

    白飞飞趴在扶手上胸前春光无限好,摸着脸皱眉:“喂,是你让我说的……”她瞥了眼景荀,重新倒回自己的沙发上:“昨天跟我们坐一桌的那中年男人是谁啊?”

    “新娘她爸。”他想也不想的说。

    景荀被酒呛了一下,忍着没有咳出来,瞅了瞅年良臣漫不经心的下颚,不只是该同情还是什么,这就是做这一行的悲哀,即使是同组织的人也不见得会说真话。

    他们生活中一个谎言的世界中,也许还要戴上面具扮演不同的角色,只有把最真实的自己掩藏于层层伪装之后,才更安全,这也是为什么情报员都要有超越常人的意志,因为长此以往会迷失本性,会忘记最初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是吗?”白飞飞回答的很随意,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已经不在意这个答案了。

    周维安瞥了眼景荀,犹豫着说:“那个栾波……”

    “我想去洗澡。”话头被景荀打断,她亲切的望着年良臣:“这里不是有个什么至尊芳香疗法吗?我想去试试。”

    年良臣微微笑了笑:“好,你先去,好用的话要通知我,我也去。”

    景荀离开后,三人面面相觑,白飞飞撇嘴说:“你的这层身份也告诉她了?在国外呆了七年,这才回来多长时间?你真放心。”

    年良臣皱了皱眉,不知是因为刚咽进去的伏特加还是她的话,他嘴角抿了抿,终是没说什么,他知道白飞飞母亲刚过世,心情不太好。

    白飞飞一向都是豁达的,年良臣与周维安聊了没两句她也加入进去,于是三人的话题又回到了正经事上,不过关于那位中年人的身份她与周维安都没再提。

    他们已经不是初入道的菜鸟了,混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行的规矩,联络的时候不该他们知道的事情对方是不会透露半句的。

    不过这也是白飞飞心情郁结的所在,他们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可年良臣就这么透露给景荀了,现在他们在此碰头,她与周维安的身份岂不也暴露了?凭什么景荀不是这条道的都能知道这么多,她却一问三不知!

    按摩指手法纯熟的按压着她的脸颊额头,空气中飘动着淡雅的花草香,景荀闭着眼睛,犹如置身于草木葱茏的山林,浓密的林荫遮不住明艳的阳光,湿湿的地面开着不知名的野花,散发出很淡很淡的草木香,各种昆虫或静静匍匐于草叶下,或忙忙碌碌觅食,偶尔还能听到远处溪水敲击石头的声音……

    只可惜这一切被一阵尖的金属声音冲击的粉身碎骨。

    中年女按摩师站起身,望向门口说:“是火警,姑娘,快些穿衣服,我们赶紧出去看看。”

    外面天色渐暗,华灯初上,正是会所生意兴隆之时……这火警响的可真不是时候。

    景荀此时只着短小的白色抹胸和短裤,闻言赶紧爬起来穿衣服,有了上次的炸弹事件,她变得更加小心,再也不会抱着“也许只是谁不小心碰到了报警器”这种侥幸心理犯懒。

    “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年良臣衣着不整的冲进来,见到她安然无恙后略显惊惶的表情滞了滞,再看到她抹胸短裤的装扮后又是一呆。

    景荀拽起单子挡在身前,皱眉道:“你怎么总是这么莽撞!”

    年良臣尴尬的咳了一声,却是跑过来用单子将她一裹,抱起来就走,边走边对呆住的女按摩师说:“着火了,你不走吗?”

    装饰的豪华辉煌的走廊内到处都是衣着不整的男男女女,白花花的肉乱颤,晃的人眼疼,年良臣抱着景荀加入逃向安全出口的大军,只是下了一层楼梯后他再次拐入走廊,闪身进了一个房间。

    料想事情非同寻常,景荀趴在他肩上安安静静的不吵闹,这一层楼的房间是餐厅包间,房间内没开灯,年良臣把她放到靠墙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不是着火了吗?到底出了什么事?”景荀尴尬的裹了裹单子。

    微弱的光线下看到他喘了两口气,摸着鼻子说:“古有周幽王为博美人一笑,烽火戏诸侯,今有贵公子为英雄救美火警戏群雄。”

    景荀揪着胸前单子的边角,冷冷的说:“你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年良臣起身走到窗边往下望了望,又走回来说:“好吧,根本没有火灾,火警是我拉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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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来的一更,开始恢复更新,谢谢大家的体谅和等待,作者会尽量保持更新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