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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起坏坏的笑:“子姗,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电视里有句台词怎么说的来着,哦,对了,被滋润的女人最美丽。”
说完,不给她反应的时候,径直哈哈大笑着离开。
错愕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被李建斌捉弄,两朵羞涩的红云情不自禁飘上脸颊,缓缓晕开似上等的胭脂,无比迷人。
羞赧地迎上对面灼热的目光,嗔怪地移开脸。都是他,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害她都没脸见人了。
齐子姗双颊酡红的样子如熟透的水蜜桃让人想狠狠咬一口,只有她能让自己产生如此强烈的欲念。如果李建斌再不允许他出院,他就杀了他。
有如此娇妻,他才不会让自己欲求不满而死呢。
朝她伸出手,四目相对,齐子姗抗拒着,司徒赫哲坚持着。终于在他眉头越蹙越紧的时候,她叹了口气,无奈走向他。
她就是舍不得看他痛苦,尽管明知道他是故意伪装也狠不下这份心。哎,看来,她已经被他吃得死死的,永无出头之日了。
满意地牵起柔荑,放在唇边印下深情一吻:“姗姗,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处理好若若的事,绝不让你再受半点委曲。”
心一颤,她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却没想到两个男人都看出来了。垂下长睫,与他十指相扣:“哲,何小姐是因为太爱你才会如此失控,你要好好待她。”
一抹讶色闪过化成浓浓的心疼与眷恋:“虽然你的大方让我很感动,可是,姗姗,你能不能偶尔也自私一点让我感受你对我的在乎。”她总是这么善良,事事站在别人的角度,为他人着想。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大方。”低下头,声音细如蚊讷。她的回答大大满足了他大男子的自尊心,她是因为他才大方的。
狂喜跃上眉梢,将齐子姗揽入怀里,让她靠在自己心口。齐子姗紧张极了,慌忙要直起身:“哲,你的伤……”
司徒赫哲没有松开她,反而搂得更紧几分。“姗姗,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不顾她是否愿意听,迳自讲起了他和何若云的相识相知,到最后认定终生。
齐子姗不敢挣扎就这么静静趴着,听着,为他所遭遇的一切心疼,同时也感激何若云在他最孤独无助的时候陪伴着他。
风轻轻卷动窗纱,荡开层层美丽的白浪。在这安逸恬静的时候听心爱的男人用极平静的语调讲述他不幸的童年往事,一颗心揪扯得紧紧的,她懊悔极了。
经过他向自己敞开过心门,是她的狭窄认为那是欺骗是谎言,在他流血的伤口上又重重洒了一把盐。现在想想当时,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在齐子姗的精心照顾下,司徒赫哲恢复得很快,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可他脸上去看不出一丝喜悦之情,反而流露着几分隐忧。
一年四季恒温的室内,花瓶里娇艳的百合开得十分美丽,飘出阵阵沁心的幽香使人心旷神怡。将花仔细摆弄出一个漂亮的形状,一簇簇,一朵朵,或怒放艳丽,或含羞带怯……
半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忙着摆弄花朵的齐子姗,美丽的脸上洋溢了几分恬静的笑,比花更胜千倍万倍。司徒赫哲不由得看痴了,如精灵般的女子尽管身在俗世红尘间却不染一丝人间烟尘,有种清灵洁净,出尘脱俗的气息,令人可以忘掉世间所有烦恼。
大把一伸将她揽入怀里,顺势吞没她惊恐的尖叫。对于司徒赫哲这种时不时“惊吓”,齐子姗还是习惯不了。
可覆盖着她唇的气息太霸道,挣脱不掉只好任其蹂躏。绵长浓情的吻在她即将无法呼吸的时候终于松开了她,搂住纤腰的大手仍不肯松开,浓重薰热的气息吐在耳畔,泛起层层羞涩的红晕。
生性羞涩的她还是不能习惯他动不动的索求和亲昵,却也贪恋那相濡以沫时的缠绵悱恻及没有缝隙。用尽全力仿佛要将对方吸入自己身体,成为灵魂里的一部分。
趴在司徒赫哲胸前激烈喘着气,他的吻总这么霸道每每吻得她心慌意乱,喘不过气来。乖巧地趴着,任他的手在自己腰间作怪,率先开口打破这沉默。
“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没有那么脆弱。”轻轻渺渺的声音里有着体贴和全然的信任。从李建斌宣布他可以出院后,他的眉心就浮现着一股淡淡的担忧。
她虽不聪明可也不傻,知道他有难言之隐。他怕说出来会伤害她,却不得不说。于是,踌躇不前,苦恼满怀。
她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既然接受了他的爱,就要接受他的一切。不管是她不曾参与的过去还是未来,都要一同面对。
齐子姗的话引司徒赫哲幽幽叹息,他是彻底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连心事都被她轻易看出。以前若他不想就算亲如何若云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吻着她的发,上面飘浮着一股特殊的幽香使人沉醉。如果可以他只想就这么拥着她,安静平淡地度过下半生。
可是,有些事他必须面对,必须处理。即使很难很难,有着断臂之痛,他仍须没有迟疑地做出努力。
齐子姗静静倾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等待他的决定。不管是什么她都坦然接受,因为爱他,所以,不想让他为难。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赫哲才缓缓开口:“姗姗,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若若一直住在雪园。”黑眸望着窗外,闪过几分愧疚。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张开,感受着齐子姗的改变。
预期中的种种都没有发生,她十分平静,连呼吸都没有紊乱一丝,镇定如常。她越是如此,他心悬得越高,只有一秒的等待,他就像在油锅里煎熬过了一番。
“她应该住在雪园啊,那你为她而建的,不是吗?更何况她在洛城没有亲人,你不照顾她,谁照顾她?”话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司徒赫哲捧起她的脸认真搜索想从上面找到一丝口不对心的痕迹,可是,没有。她十分坦然,真挚,眸光清澈如水倒映着他的焦急。
她的坦然衬托出了他的狭窄与狼狈,她的纯真映出了他的黑暗。与她比起来他就邪恶的魔鬼,有时候想想他真配不上她。
知道她不会像某些女人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只要出口就真挚无伪。不是拐弯抹角的试探,更不会是吃醋的恶意捉弄。
可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好,以前他们就是彼此猜忌才造成今日的般般种种。为了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定要将事情摊开来讲,不管大小。
“雪园曾经是若若而建的,可是,我心目中的女主人是你。姗姗,如果你介意这一点,我可以另外构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没有别人的痕迹,只属于我们和未来孩子的家。”凤眸始终荡着几分担忧。
趴在他胸前,双手捧住他的头,柔软的掌心划过脸颊,水眸一片澄澈,无一丝杂质:“哲,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既然选择跟你,就要同你一起承担一切。我知道何小姐对你意义非凡,你需要时间。放心吧,我愿意给你时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的。”星光熠熠,闪烁的光芒映照在司徒赫哲心湖上,泛起阵阵感动的涟漪。
“姗姗,你真好!”说着又要凑上来吻她,却被齐子姗伸手挡住:“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司徒赫哲眸光一沉,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他讨价还价了?看来,他得让她远离李建斌的那小子,一旦被带坏他就后悔莫及了。
眼前男人眸中泛起危险的信号,严阵以待,仿佛她即将提出什么可怕的条件。看得她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轻捶了一下他的胸。
她一点力气都没使他却嗷嗷大叫,鬼哭狼嚎了起来。看着他卖力的表演,“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重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司徒赫哲没好气地说:“姗姗,你现在越来越调皮了,连我也敢捉弄。”
“我哪有啊,是你自己太紧张怪得了谁啊?”理直气壮,将错都推到他身上。司徒赫哲无奈一叹,都说在感情里先交出心的那一方会输得一败涂地,一无所有,以前嗤之以鼻,现在他总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笑闹过,齐子姗恢复了平日安然娴静的气质:“哲,你放了我爹地,好不好?”话一出口轻松的气息一下子变了味道,粘稠的凝重压在心头。
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变,却明显感觉身下的肌肉僵硬了几分。目光幽幽望向窗外,湛蓝的天上大朵的白云悠悠飘过。
“不管怎样他始终是生我养我的爹地,何况若没有他,我们也不会有今日。我很感激他将我塑造成可以与你匹配的样子。”话一出感觉男人浑身一颤,捧起她的脸,黑眸内聚集了无数萤火虫,一只一只飞舞而过,令人不由得跟溢出喜悦。
“姗姗,你再说一遍。”生性羞涩的她不管他怎么诱拐哄骗,还是死皮赖脸,她就是不肯对他说出那三个字。
此时此刻她却用另一种更加美妙婉转的语言说着他最想听的话,请原谅他的贪心,那是因为他太在乎,太没有安全感,渴望得到她明确答复。
被司徒赫哲这么一嚷嚷,她都有些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敛敛神,不让他得逞。在她心中藏了一个小秘密,那样神圣的字眼,她要在一个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