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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的手,旱魃并不懂他的意思,就地后退,抓着地上树叶就往他身上扔。
莫名的敌意,男子看出,起身冷漠垂眸睨她一眼,转身便走。
倒是离开的潇洒,旱魃看着他走远,才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纤手捂在心口处,似有刺痛起伏,安抚不住。
脸色渐白,呼吸也难受,似被谁扼住了命门,一点点的窒息到头晕目眩。
脚下瘫软,坐回地上,背倚靠一棵树,呼吸一口一口加深,视线无法凝成焦距,涣散的大致方向还是方向那个男子离开的方向。
这里是那个男子去的路,当然也会是他回来的路,两个时辰后,他回来,坐在撵中,隔着帘子,看到了路边树下闭着眼的女子,她脸色惨白,呼吸似很艰难,手捂在心口,本来只是冷漠看着过去,在错目而过的那一刹,她一口血吐出,血溅在四处树叶。
只是一眨眼,他便从撵中下来,到了她的面前,正欲俯身去触碰她,一直手横过来,将她夺走,站直身侧脸一看,是一个男子,此刻正抱着她,眉目间满是担忧,他在问她,“怎么了?是他伤了你?”
低沉的声音,听得出深情。
宇文序来了,旱魃心安许多,她其实已经分不清眼前事物,摇头,没人伤她,她不知道是怎么了,忽然这样。
“我马上给你找大夫。”
她被带走了,男子还停驻在原地,后面有人来,“圣上,可要跟踪?”
他摇头,不必跟踪,视线触及地上枯黄树叶上的血渍,心弦被扯的紧绷,一动则痛。
他就是澜国的君王,他叫轩辕静合,不老不死,活到至今已三百岁,没有妃嫔,活的清心寡欲,都言他是怪物,可实际他也在寻求自己身上的怪异真相,但无从得知。
都还是前世模样,姿容俊逸妖孽,未从变化。
只是再次与旱魃相遇,她已有情郎,而他什么都未曾记起,唯一的反应是莫名心痛。
……
宇文序带着旱魃回到住处,找来许多大夫,但都摇头,有的说她病入膏肓,有的说她根本没病,可她却始终恍恍惚惚,无法完全醒来,口中的血倒是在几个时辰后停止了。
旱魃在恍惚间听到宇文序发了很大的怒,接着,又来了更多大夫,但都束手无策,她费力的抓住宇文序的衣角。
他赶紧蹲在床头,面容满是担忧心疼,“怎么了?很疼吗?”
她的手冰凉,很怕她一闭眼就不再睁开。
“不……不疼……。”
是真的慢慢不疼了,只是好像随时会再复发,心是肉长的,但却没怕过什么东西,这一次恐惧莫名而来,深彻意识。
宇文序说,会为她寻最好的大夫来,可这京城中,最好的莫过宫中御医吧。
……
京城中,四处贴满寻医榜,上面好像是说有个人的妻子生了怪病,谁若治好,则报酬十万两黄金。
如此天价,当真是谁都想来。
可告示上也写了,若是为了图利耽搁他妻子的病情,则以命相抵,故而一直没人摘榜。
因为报酬太多,京城不少达官显贵也知道了,此事议论到了君王的耳中。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想到那天的女子,让人摘了寻医榜拿到他面前,上面字字深情,他却看得刺眼,齿关咬合,冷俊的脸廓肃冷,带了御医,寻着上面的地址去了。
三百年,这是他第一次冲动办事,凭着直觉认为就是她。
……
事实证明,直觉没错。
再次见到她,她身旁依旧有情郎守护,而她却孱弱的缠绵病榻,素手在情郎手中,而她满是依赖。
他只是在窗外的缝隙里看到这一幕,御医独自进去为其诊脉。
过了片刻,宇文序走了出来,他看着轩辕静合,“不论你是谁,安了什么心,但是多谢,若是拙荆能够好起来,黄金一两不少奉上。”
拙荆?
轩辕静合浅浅的笑开,声线低沉,黑眸扫过,侧脸看着窗子,似能透过看到里面的女子。
原来他们成亲了。
一口气闷在心里,袖中十指根根收紧,良久,御医出来,说她没事,他才拂袖离开。
吓的御医冷汗直冒的跟上去,以为自己犯了错。
可实际圣上根本一路走回宫中,根本没理会他,御医松了一口气。
……
有些东西,是可以成灾的。
轩辕静合以为自己离开便罢了,可没想到却是寝食难安,没觉得多喜欢那个女子,却想将他带到自己身旁来,想守着她。
可夜深来回两次,她身旁都是那个男子在守着,那个男子白日说过,她是他的拙荆。
心口处一点一点被胀满,酸意熬了一夜,发酵,扭曲了心态和理智,他最后还是做出了掳人妻室的事情。
……
轩辕静合换了夜行衣,蒙着面,将她带回自己的寝宫,一声不响,谁也不知道。
看着床榻上的女子,取下黑色面罩,冷清的薄唇抿了抿,伸手想去触碰她,悴防不及她醒来,睁开眼。
一时间,空气都静了。
旱魃有些懵,环顾四周,再看面前伸着手的男子,下意识的提了提盖在身上的锦被,慢慢有了动静,坐起身,防备的对上他的流目,沉湛如墨,似藏了漩涡,能将她吸入。
“这是何处?你是谁?他呢?”
孱弱的声音,带着病态,也是好听的。
他?
轩辕静合知道,她在问那个男子,她的夫君。
收回手,本想沉默以对,却不防她募的掀开被子,跑下床,接着就往门外跑,他追过去,挡在她面前,旱魃一时没能收住脚,扑进他的怀里。
就那么一下,心都满了,扣紧她,将她桎梏在怀中,哪想她的反应竟是咬牙切齿的激烈,挣扎,“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
简简单单一句话,轩辕静合不知道为什么心要揪着痛,是想放开她,安抚她,可实际却是下意识的将她抱的更紧,恨不得将她捂死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