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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半下午,手续办完都到了傍晚。
等把杨文山赎出来,孙曼看着面前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一身破烂衣裳,形似乞丐的汉子,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她心心念念的杨大哥。
毕竟哪个少女不怀春,当初愿意委身于他,除了看中他在镇上的工作和房子,主要还是那股子村里人难得一见的清俊儒雅的气质。
若不是一时昏了头,被马婆子拉着拿私房掏了赎金,这会早掉头就走了。
这会闻着从他身上飘过来的阵阵酸臭味儿,忍不住一阵反胃。
呕……
一日水米未尽,吐都没的东西,只呕出满口酸水。起身抹嘴,见两人不满的看她,忙摸着肚子开口解释。
“这孩子太皮了,都快五个月了,还总折腾我。”
马婆子转怒为喜。
“皮了好,怀的定是个小子。”
又转头跟儿子吩咐几句。
“曼妮既怀了你的孩子,又大老远过来投奔你,你可不能辜负她。”
杨文山今日跟周璐闹得这一场,也绝了复合的念头,此时见孙曼肯拿钱赎自己,心里有了别的打算,自然无不应承。
上前深情款款的牵了孙曼的手。
“我如今才看出谁是真的对我好。曼曼你放心,只要你这一胎为我生个儿子出来,我一定跟你结婚。”
孙曼刚想说几句情深义重应景的话,一阵风从身前吹来。
呕……
见杨文山脸色不好的待要发火,马婆子却不想把送上门的劳力放跑。
“行了,有事回家说,儿子受苦了吧,曼妮今日还特意买的肉,都做好了,快回家吃去。”
孙曼看着两人手牵手渐行渐远,迟疑的跟在后面。
自己这一步到底走对了吗?总感觉怪怪的。
……
“头,有个叫孙曼的女人拿了钱给杨文山赎出去了。我看她那肚子像是怀了孕。”
马涛一喜。
“去盯着那女人,好好查查她的底细。再找人去长明胡同通知一声……算了,我自己去一趟。”
挥手让属下退出去,换了套平常的衣裳,朝陆岩家走去。路过商店还买了包张玉爱吃的点心。
……
孙曼夜里住在杨家,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
之前她旁敲侧击的打听杨文山被抓的原因,都让他三言两语糊弄过去。
当着马婆子的面不好多说,想着夜里睡觉的时候一定得问清楚。
还有自己掏的赎金,那可是赵恒昌这些日子给的体己,自己一点点背着家里攒下来的。这会全白拿给他了,总得有个说法吧。
结果晚上安排房间时,定的杨文山和马婆子睡一个屋,孙曼自己睡偏房。
孙曼半晌没回过神。
肯定是自个想多了,这家子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能有什么龌龊事……
不让杨文山跟自己一个屋睡,是怕夜里压着孩子吧?
空出来的那间卧室,呃……
可能是风水不好,不让住人?
吃饭的时候,一盘菜里的肉都进了杨文山和马婆子的肚子,她伸筷子想夹一块,就被马婆子敲了手,馍馍也只给了她一个。
这可都是她自个花钱买回来的。
吃完饭两人把碗一推,甩手进了房,留下她一个人收拾。
说是上一个儿媳妇怀孕的时候,白天出去上班,晚上回来,家里的活照干不误。
捧着肚子,忍着脚底钻心的痛,把桌子收拾了,碗刷了。
回到卧室,看见只有一床破旧脏污的褥子的破床板,孙曼忍不住想哭。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在赵恒昌家住的那些天,吃喝穿用都是紧着自己,偶尔赵恒川来家,还能带只野味回来,炖只鸡,那鸡腿也都是夹给自己。
重活累活从来没让自己上过手,家里被褥床单虽是旧的,也都浆洗的干干净净。
除了走的那天,被他打了那几下,赵恒昌对自己,算得上宠溺有加。
可惜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到底不是赵恒昌的。
忍忍吧,只要自己能生下个男孩……
起身想去灶间烧点热水烫烫脚,却听见旁边马婆子屋里传来说话声,她犹豫了一瞬,悄悄走到窗下。
越听越心惊。
原来杨文山被抓起来,竟然是上前妻那里讹钱抢孩子,被人打了。
杨文山竟然已经被开除了公职,家里没进项,好几日都揭不开锅了?
还得罪了镇长,以后再没法进单位上班,只能打打零工?现在找的工作是在个废工厂门口看大门?
孙曼越听越气,待要冲进去跟他们理论,又怕自己吃了亏。
忍着怒火进屋把自己包袱收拾了,又把几个房间加上灶屋都搜罗了一遍,捡着略值钱的拿包袱裹了背在背上。
等到那边屋里熄了灯,悄悄出了门,一路回了张家。
大半夜孙家人都睡死了,孙曼敲门没人应声把手伸进来费力的拨开门栓。
孙曼夜里哥哥起来上厕所,迷迷糊糊看见有人影鬼鬼祟祟的开院门,肩上还背着一包东西,还当是小偷。
抄起厕所边刷马桶的扫帚悄悄走到身后,一把扽住包袱,另一只手举着扫把往那人脸上抽过去。
“打死你个偷东西的贼!”
孙曼被兜头打在脸上,脸颊被竹条刮得生疼,味道又骚又臭,差点又呕出来。
听见声音,一边躲避一边忙道:“大哥,是我,孙曼!”
孙曼大哥停下手,借着月色一看,果然是妹子。
扔下扫帚,抬手一巴掌甩过去。
“你还知道回来!”
……
系统:“恭喜宿主平安度过新的一天,发布今日主线任务:制作三十个防御武器。”
系统:“检测到宿主完成今日主线任务,末世来临推迟二十四小时。”
托了陆岩收购回来的那一些碎铁块的福,加上空间里的木头和绳索,林娇娇连夜做了一些铁夹子,木栅栏,铁荆棘。
门口暂时不能放,万一误伤了人可就不好了,林娇娇踩着木梯,在墙头上摆了一排铁齿夹子。
那夹子一放上就隐形不见,只有她自己能隐约感知到位置,倒是方便。
拍拍手,回屋睡觉。
夜深无风,云半遮月。
一个人影扛着个木梯子,鬼鬼祟祟的悄攀上墙头,探头张望,院子里已经熄了灯,一片漆黑。
屋里棉垫子上春三郎耳朵动了动,听见睡在门外的臭九娘起身的动静,就又趴了回去。
臭小九这几天惦记着给主人当宠物,就由着她表现表现吧。
那黑影转头看四下看看无人,手往墙上一搭翻身跨坐墙头。
咔哒一声。
“嗷!”
声音划破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