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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归来,惨绝人寰的杀戮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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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的一切让我好奇又惊恐,这几个人偷偷摸摸地往房门走,眼看就要到了,突然都定在那里,3根飞针穿过了五个人的脑袋扎在了墙上,大眼妹不知从哪闪出来迅速把几个人从头到脚套了黑袋子,一推都倒了,顺势一封口就拖走了2个,这时才闻到血腥味,袋子里有血在滋。不一会又出来把这三袋也拖走了。

    我在树上吓得不轻,一直在抖,也不敢下来,因为没看到公子进屋,此时此刻不知他在哪里暗处观察我。不知道是只有在这棵树上看不到我,还是一直看不到,所以安全保险就是等。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大概过了10分钟,院外又开始有骚动,

    我突然意识到竟没见到阿风看门,这看门狗难道还躺在屋里不成,屋里有什么好看的。

    和上一次不同,这次两个人从左边翻墙进来,顺势直接往屋门冲,可以看到他们拿了设备,应该是有人在看着他们这里的一切,这么说他们有同伙。

    在他们就快到屋门的时候,墙外又翻进来2个人,前两个人成功的碰到了门把手,结果直接被电死,后两个人一边跑一边戴上了绝缘手套,我感叹装备齐全啊。可惜,一个跑得快的在到门前拉开扶手一瞬间一根银针毫无悬念的穿过了太阳穴。另一个人在此时也触碰了屋门,在用力的一瞬间也倒下了,但透过一点小缝感觉到了屋里的强光。

    就在这时突然有个人黑影飘到了门前就要拉开更大进去时,一道光闪了过去,头就掉了,血就那么突然的喷出来,太恐怖了,那感觉就像是古时候的砍头,头还在地上滚了几圈。闪光的地方并没有出来什么人,反而围墙外又翻进来了5个人,他们身穿不同的衣服,但都戴了有探照灯的头盔和防弹衣,还有绝缘手套,还有防毒口罩,每个人都有一块肉挂在腰间,还有鞋底很厚的前面带尖刀的皮鞋,而这一波人已经有磁铁放在手肘了,从他们的装扮可以看出之前来过不少人,已经有一些经验了,只是不知是多少人命换来的。

    我看着这一切触目惊心,想着那数不清的无名战士。我以为今晚这一波就过了,一声巨响,我靠,墙倒了,黑压压的人往里冲。

    炸了!火光和浓烟冲天!院子里滚滚浓烟窒息和血腥的味道刺进了大脑和鼻腔口腔。我不行了,树叶开始燃烧,我跳下树就往外跑,不能葬在这是我唯一的信念。跑出围墙当我回头望,浓烟、火光弥漫在那个曾安静的院子里,而这一刻开始,再也没有宁静了,回不去了。

    院子里残余的暴徒在厮杀着,看不清轮廓,只听到那些绝望的嘶喊声。

    忽然身边一阵风刮过,十几条狗窜了进去,最前面的是三爷,他眼中的寒光又亮起来了!

    混乱中我看到围墙上有影子晃动,他在灭火,还是一副悠哉的样子,并不参与战斗,但动作特别快,右边的火苗明显都灭了。下意识看左边,我以为会看到大眼妹,然而吓了我一跳是个女人,很妩媚的女人,一身的柔弱和娇羞,但在她身边厮杀的敌人,她一软剑就给划了,就仿佛轻抚一下衣袖般随意。

    院子里的火都灭了,才看到这院子竟有喷水系统,还有鼓风机,不一会儿浓烟渐渐散去,看清了里面的情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那,是地狱!!!地狱!!!残忍!极其残忍!!!

    满地的尸体,面目狰狞,有的连尸体都算不上,只能说是炸烂的肉,分离的四肢头颅,血流成河,流到了院四周的排水管道里。围墙上公子和那个妖艳的女人还在漫不经心的喷水去加速冲洗满院的尸体和血水。而院中只剩几个人还在做最后的厮杀,看得出这几个应该是大牛级的人物。和他们对打的是4个男人,3个魁梧的,一个瘦干的,他们的兵刃不同,有狼牙棒,带刀的铁链,大砍刀,瘦子是短刃。和他们拼命的是4个中年男子,应该有35-40岁,都是统一的十字中长刀,看他们手法招式应出自同门,他们有阵法,时而四人联合时而突发一人,对打过程中背靠背中间对外攻击,但关键时刻能迅速散到外围直逼三肥一瘦。他们不相上下,都是满身伤,眼看着三肥一瘦将败下阵来,这满院子的人都是他们四个弄死的,明显体力已经透支了,全身的伤没个半年八载的也治不好了。3肥已经有2个断臂,1个断腿了,瘦子还好只是后背开了花,一条大长疤从脖子砍到腰。四大入侵头领也好不到哪去,黄头发的缺了左胳膊,长头发的肚子开口,胖子脸花了腿瘸了,矮子更矮了腿上的肉被撕了大块站不直。

    才看到有小影子晃动,三爷!刚刚进去的狗也都没了踪影,看来都躺在这些人堆里了,只有三爷,这时又站了起来,看到他已是满头血迹身上都是伤,右后腿已经断了,但依旧一个虎扑就咬住了4大入侵头领之一的黄头发人的手臂,使劲撕扯,黄头发怎么挣扎都没用,已经缺了一只胳膊,这时只能干疼,别的队友自顾不暇只能看他听天由命,三爷使劲儿一撕就扯了下来,瘦子一刀就给黄头大封了喉。

    就在这时三壮士同时毙命,就在瘦子杀死黄毛的那一瞬间,三人同一动作一刀毙命,只剩瘦子和三爷要对付三个入侵者。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又爬起来了5个敌人,在慌乱中竟然摸到了屋门前,站起来就开门往里冲,入侵的胖子大领头也见势往里冲,留矮子和长头发对付瘦子和三爷。

    我急血冲脑,门已经被打开了,又是强光刺眼,我犹豫要不要去帮忙,毕竟三爷小满都是和我相熟的,这些私闯民宅的应是坏人。不管那么多了,就在长头发的刀砍向三爷脑袋的时候,我踩着尸体跃起咬断了他的后脖子,我至今都记得那骨骼在我牙齿间断裂碎掉融进血肉里的感觉,黑暗的恐惧吞噬了我,也许这一刻开始,我的生活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平静,想回到过去,试着让故事继续,然而,不再可能。

    我咬得慢了一点,长头发的刀还是砍到了三爷,只是不重不至于死,但是一时间晕了。矮子善攻下盘,腿撕裂了之后更矮了,瘦子比他高很多,后背又伤了弯腰去捅很不方便,而且瘦子是短刃非常吃亏,才几下瘦子已经被矮子砍了好几刀站不起来了。矮子也不恋战,看瘦子起不来,恰好打飞了他的兵刃就不管瘦子径直往屋门前跑。

    我很焦急,这时大眼妹公子和妖艳女去哪了,快回来啊,屋子被攻陷了!我着急的嚎叫着!汪汪汪汪汪!

    这时,恐惧真正开始在我眼前蔓延,当我飞奔到门口打算战斗时,一个脑袋,两个脑袋,三个脑袋…就这样的一个一个的滚过来,滚出了门,强光在我慢慢习惯后慢慢印出了一个人的影子,他拖着2个没有头的尸体就那样走出来,丢在了门口,那两个脖颈还在滋血,又返回去拉出来2个,又两个,又1个,进去的7个人在一瞬间就这么被一刀毙命,毫无人性,手下一点人情都没看,这是我见过最恐怖的荼毒,这是屠城的即视感。

    我吓尿了,一滩,他就在我眼前,突然盯住我的眼睛,我感觉魂儿都定住了,吓跑了!

    “我看到你了!不管你是谁,刚刚长头发那个我感谢你,你救了我的三儿,算友非敌!三儿欠你一条命,今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只要报我小虎的名号,拿着这块牌子,没人敢拦你,你说得出要的就办得到!”他抓下脖子上的链子,一个金牌掉了下来,我畏首畏尾的去捡,就在我碰到的一瞬间,一刀就砍了下来,我耳朵就被削了一块肉。吓死我了当我看到地上砍的刀印,等反应过来我疼得抓狂,抓着金牌满地打滚,我不知道他看不看得到我的血和那一小块狗耳朵,但满地滚的金牌他是看得到的。

    “算你命大!是条汉子一声不吭!就一次,想好了再来求我,想当国家主席上月亮这种不切实际的说出来直接弄死你!我等着看你庐山真面目!现在,滚!不然,这些就是你的下场!”

    我吓得腿软,实在没法动,把金牌压在身底打算一点点挪走,谁料。

    “隐身?还是看得见封印?这个人,必须抓住!”说完走了几步拎起三爷又看了看围墙,他以为我走了转身进了屋关上了门。

    我哪敢走啊,哪知道除了这院子是不是就又看得见我了,万一看见那不是立刻暴露必死无疑,不行,安全起见我躲一会儿吧。

    难道小虎是小满的父亲?天哪!这太可怕了,不行,必须立刻让小主人离开他!

    这时公子他们三个回来了,拖了几具尸体就往外走,刚走突然一回头,吓死我了!!!三个人同时看向我这边,扔下手里的尸体就快步飞过来,看着地上的头颅和尸体“虎爷现身了?!完了,我们废了……虎爷,是我们护院不周,属下领死谢罪!”说着就有啥武器就啥武器对付自己。公子一根银针就往脑袋上扎,大眼妹一砍刀就要往脖子上砍,妖艳女一软剑就往脖子上划,眼看着就都死了。小虎悠扬地慢条斯理地说了句“滚!”我的天哪!他这一点不心疼属下的命啊!公子大眼妹和妖艳女的武器都已经入肉了,再深一点就死了,他竟如此狠毒,哪怕对下属。

    可这三位竟感恩戴德叩谢小虎“虎爷,属下知错!这就清场!”

    “叫我小虎就好,都是兄弟!”小虎阴柔地漫语道,虽然声音较柔和,但语气里听出来刀见血的味道,不禁背后一阵阵寒凉,毛都炸起来了。

    “属下不敢!属下知错!”这三位跪在那一动不动,脑袋紧贴着地面,仿佛小虎就在他们面前站着。

    “去吧!”小虎不再说话,但足够我颤栗个把钟。突然想起以前偷听小虎事迹,说他凶残,但时而笑面虎,人前人后都兄弟自称,让大家叫他小虎显得亲切,不叫小虎是不给他面子。然而有些位高权重和身份地位的所谓的兄弟叫他小虎,他都是当面一顿赞扬兄弟长短,但终究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江湖有传闻说只有创造他的人能称呼他小虎,其他人除非创造者应允否则一律消失。

    他们三个麻利地拿出纱布自己绑离自己的伤又开始清理尸体。我看到他们把尸体堆在院子外面一处奇怪的凹洞,然后倒了几桶液体,就闻到一股奇怪的焦味。尸体一点点变没了,化了。

    太惊恐了,今晚的一切我都无法接受,需要时间慢慢冲淡。就在我自我安慰时,突然,门就开了,小虎走了出来,注视着我刚刚的位置,有沿着看向了出去的方向,细思恐极,原来他一直没走,只为看我!吓死我了!他那凶残的眼神仿佛此刻就能灭我于无形。

    他看了一会,愤愤的摔门进去了。这回我听到了走路下楼的声音,这回他相信了。还好,我终于放松了,松了口气静静,把金牌放在了地上我侧躺一会,就在这时有只鸟落在了院子里,一颗飞刀稳稳地炸死了鸟。小虎瞬间推开了门,走了过来。这一刻我才深深地体会到可怕到绝望的滋味,他竟还没放过我,一切只不过是演戏,让我放松警惕然后弄死我。太可怕了,他的心竟如此狠毒和疑心。杀了鸟他走过来扎起来看了半天,“原来是你这么个东西,不知道你怎么做到隐身,但既然不知道何不弄死你,我只相信死人会保守秘密!”说完拿起金牌,拎起鸟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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