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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我不知道。”
他看着我的眼睛：“不如先让我做你的男友试一试呢？”
这时一位侍者捧着盘子走过我身边：“小姐，需要喝酒吗？”他的音色有些熟悉，他低头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眉尾处有淡淡的疤痕。
秦绪？他怎么在这里？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拿起一杯香槟：“谢谢。”他的眸子还带着红血丝，对视了两秒，他便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开始思考今天的酒会哪里有问题。
“没关系，我知道你一时接受不了，但我可以等。”
不知为何，我的心漏了一拍，鬼使神差地就握住了他的手：“如果你不介意我有情感缺失的问题，我愿意做你女朋友试一试。”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真的吗？”
“但是我怕你会失望。”我继续说道：“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你是不是愿意对我坦白一切？”
“那是……”他突然愣住了：“你……”他的表情变得复杂，原本明亮的眼神也黯淡下来，我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你是……为了知道十年前的事，才答应做我女朋友的？”许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
“不完全是，我也觉得想要试一下。”我无法分析出他此刻的表情代表哪些情绪，似乎有伤心、愤怒、疑惑……总之，有很多复杂的情绪缠绕在一起。
他起身，抬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之前的话，应该是刺激到他了，但我必须遵从我的内心，如果一个人和另一个人在一起，连最基本的诚恳都做不到了，那生活不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猜忌了么？
看到张律出去，佟医生也很快跟了出去。
我在人群中搜索秦绪，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
我的脑海中再次出现几个月前，在飞机上第一次看到他的场景，那时，他也是乔装打扮，抓捕罪犯。今天，我再次看到了这样的秦绪。
手机响了。
“早点回家！不要回复或拨打我的电话，我在任务中。”是秦绪的留言。
对于警察的警告，我肯定是相信的。于是我走到我爸身边，小声对他说：“爸，我们早点回去吧。”
他似乎也不想继续待下去，点点头：“好，把他们都叫上，我们准备回去吧。”
林公子似乎发现了我们准备要离开，他手持酒杯，走了过来：“苏小姐，为什么现在就准备走了，不再玩一会么？”
“不玩了，”我微笑着回答：“天色不早了，早点休息有助于身心健康。”
林公子点点头：“早睡是个很好的习惯，那我们有空再见咯~”
我爸带着刘姨和苏明哲走出了旋转大厅，在走廊处，我停了下来：“我去看一下张律和佟医生，他们说去洗手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沿着走廊往前走，拐了个弯，又走了一段路，我看到了洗手间。
站在洗手间门口，我问：“张律，佟医生，你们在吗？我们要走了。”
里面并没有人回应。这时我手机响了，是张律发来的信息：“我们在车子里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