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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没有录音,不过举头三尺有神明,你做了这么多亏心事,总有一天会有恶鬼找上门!”莫小资站起身来,冷冷一笑:“你不是就盼望着我离婚吗?”
“我告诉你,我不会如你所愿!”
“我本来已经打算结束掉这段荒唐的婚姻,可你现在一这样,我改变注意了!“
“我告诉你。”莫小资弯下腰,伏在杨雪倩耳旁说:“我,死,也,不,会,离,婚!”
“我要你永永远远只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三!”
杨雪倩瞪大了眼眸,突厄间被莫小资的气势所吓倒,她向后退了退,将包包护在身前,颤着食指:”你,你。”
“我怎样?再软弱的人也有肋骨。”莫小资冷冷扯唇:“你们可以欺骗我,伤害我,甚至践踏我的自尊。”
“可是,我的亲人,绝对不允许谁来侮辱!”话落,潇洒转身,不拖泥不待水,风风火火敢爱敢恨。或许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性格,八年了,她努力在忍让,为了欧阳钊去改变,去适应。就像那首歌唱的,努力为你改变却改变不了最后的伏线。
可现在她只需要发泄,转念想想她凭什么像个白痴一样成全这对如此羞辱母亲的情人!
望着莫小资离去的背影,杨学倩气的一摔手头的咖啡杯,双瞳除了怒火就是无法言语的气愤。
在众人唏嘘的目光下,她揉乱自己的长发,再抬头时,早已换成了一副阴险狠毒的笑。
谁也猜不出来,她又在想什么害人的诡计。
下午的时光变得尤为漫长,高开区,康佳大厦。
开会商讨事宜的欧阳钊总是静不下心来,整整一天一夜妻子的手机像是死了般,关机,关机,还是关机!
咯吱!铅笔硬生生的断在掌心,引来股东们的张望。
夏修之轻咳几声,拍拍好友的肩,皮笑肉不笑:“钊,该轮到你讲话了。”
“什么?”男人一脸迷茫,心思只放在不回家的妻子身上,越想越咬牙切齿。
见好友一副状况外的模样,夏修之凑过身去,装成要拿什么文件的样子,小声提醒:“关于今夜Zero歌迷见面会的事,大家都在等待你的抉择。”冷血工作狂居然会在这么重要的大会上失神,看来欧阳这家伙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视莫小资。
眨眨眼,欧阳钊终于从九霄云外回来,恢复一贯的沉稳,淡淡的说:“我同意歌迷见面会按照原计划举行。”
“钊总,我想你还不清楚现在公司的处境,如果执意在这种紧张的局面下,继续让Zero活动,只会连累集团的形象,如果到时候歌友会效果不佳,就连新产品都无法再继续宣传了!”
此话一出,各地代表以及经销商均都议论开来,高雅的会议室瞬时变成了菜市场,让人听了不由心烦。
嘭!
单拳凿在办公桌上,成功的阻止了滔滔不绝的反对声。
凌厉的目光扫过去,欧阳钊语调有序的进行分析:“新产品从研发到现在遇到种种问题,虽然有些超出我们的考虑之外。不过,越是到现在这种时刻,越不能逃避。”
“一:逃避就代表了心虚,这会让媒体更加关注和造谣。”
“二:Zero的人气能带动产品销售无需置疑的,很多孤儿院都收到过他的捐赠,不会因为这份报纸而尽毁形象。”
“三:即便是形象收损,也会有铁粉去捧场,而且五一期间,大家都会空闲下来,现场状况应该不会糟糕到哪里去。”
第三条,他完全是在赌,成败与否全凭运气。
可喜的是众人都被这番话所说服,欧阳钊看看窗外,双眸阴沉了几分,他知道去哪里找自己的妻子了!
夕阳西落,火烧云一朵朵的漂浮在空中,B市,时代商厦旁。
官飞儿一家一家的去跑,终于打听到了官芳的下落。她必须将事情弄个明白。手机坏了,直接线索暂时断开,从姐姐身上下手应该是最快的。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进省台的办公大厦?
就在她一筹莫展之际,远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娇笑。
“哈哈,哪里哪里,这次报纸的销售量是我们大家共同的努力。”
身穿黑皮短群的女人从大厦里走出来,姿态妖娆,勾魂勾人。
是官芳,只见她一边讲电话,一边开车门,根本没有意识到官飞儿的存在。直到脚下一个啷当,她才回过神来,踱着险些要断掉的高跟鞋,气度全无的尖吼:“你想死吗,你,怎么会是你?”态度从愤怒转向不屑,官芳甩甩乌黑长发,装作不认识妹妹的样子。
“这篇报道上的照片,你是从哪里来的?”官飞儿没有拐弯,直接问出了口,因为对胸大无脑的女人不需要用多深的计量,从表面上就能看出她的反应。
果然,官芳一愣,然后吱吱唔唔的说:“什么,什么哪里来的?这是昨天,喔不对,前,我凭什么告诉你!”这个小野种从小就这样,一副唯我独狂的模样。
她就是看不惯这种明明出生卑微,却要起早贪黑的努力。切,居然长的比她漂亮,学习比她棒,就连男人缘都比她好!可恶的灰姑娘!如果不是她,学长早就接受自己的爱意了!
“是别人发给你的?”从那一脸心虚的俏颜上,官飞儿似是看出了什么,这个八爪女除了爱慕虚荣些,倒是从来都未曾主动害过人。这后面的定是藏着主谋者!虽然这个八爪女从小就爱欺负自己,可两人之间毕竟有血缘关系,官飞儿不希望她陷的太深,冷笑提醒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每次都被人当枪使,小心有天得不偿失!”
一听这话,官芳气的双颊嘟起,板起脸来:“官飞儿,你不要每次都这么教训我,你以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受人瞩目的一中校花?”
“你现在只不过是跟着男人跑到美国去的贱货而已!”
像是被针定住,官飞儿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便走,任由同父异母的姐姐在身后暴吼。
“喂,官飞儿,你给我回来,给我回来!”
转过古城小巷,到了寂静的地方,官飞儿将背靠在白墙上,心里有些发堵。她摇摇头想把精力集中起来,岂料眼前一黑,难闻的药味充斥在鼻件,身后传来低沉骇人的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