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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大力把车看到吉祥街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如何和宋菲和赵丹阳解释,宋菲下车看了一眼,想起前一段新闻报道吉祥街有站街女的新闻,从她的心里觉得这里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于是很不满的道:“怎么选这么个地方。”
“高人嘛,总是有些特别的地方。您先跟我来吧。”
宋菲不想把女儿单独留在车里,便领着女儿赵丹阳一起进了小旅店,和老板说了找人,老板也没多问就放他们进去。
进了魏猛的房间的时候,白灵槐正在教育魏猛,魏猛对耶和华百般地讨好,原来是就为了能跑到河里离开神识世界,魏猛这一“水遁”,让白灵槐计划在神识世界联系释家佛教法门的计划落空。而且因为魏猛玩了这么一出“敢做不敢当”,让她再入神识世界都犹豫了,再进去,可要对耶和华如何解释呢?上帝老爷子还弯着腰撅着屁□股在河边等着魏猛拿洗发水呢。
宋菲看到魏猛和白灵槐的第一眼就感觉到自己被骗了,这就是两个半大的孩子,能是什么高人啊。这个黑人说的倒是挺好听,说什么轻而易举就能解决了女儿的问题,他们俩还没有女儿年纪大呢。
宋菲的脸色很难看,拉着女儿转身要走,魏猛忙朝白灵槐喊道:“白老太太,这两位就是要求您老帮忙的,今天就麻烦您老儿了。”
“白老太太?还您老儿?”宋菲对黄大力的话产生了疑问,脚也就停了,转过身看着白灵槐,再怎么看,这也是个小姑娘啊,怎么叫白老太太呢?
黄大力接连朝白灵槐使眼色,白灵槐不耐烦地瞪了黄大力一眼,说了句:“你竟给我找麻烦。”说着走到宋菲面前,拿手搭了宋菲的脉门一下:“你没什么问题,就是有点妇科炎症。”说完又抓赵丹阳的脉门,赵丹阳就像预知到了危险一样,把手拼命地往后缩。拉着妈妈宋菲的胳膊,一脸恐惧地道:“妈妈,我们快走吧。”
宋菲见女儿有如此大的反应,也没了主意,这就是个小姑娘,怎么就把女儿吓成这样呢?
而就在这时候,白灵槐出手了,她抬手拔下簪子,说时迟那时快,宋菲就感到眼前白光一闪,白灵槐的簪子就插入了女儿的头顶百会穴上,随后白灵槐挥舞着拳头朝着赵丹阳的肚子狠狠地打了两下。
“你怎么打人啊。”看到女儿被打,宋菲立刻生气了,女儿赵丹阳被打的不轻,身体都佝偻着。宋菲忙扶住女儿:“丹阳,你怎么样?”
赵丹阳的脸上满是汗水,滴答滴答地往地上淌,表情也极其痛苦。
宋菲指着白灵槐:“你等着,我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她的话音未落,赵丹阳把嘴一张,吐出来一个东西,在地上蹦了几下不动了。
看到那个东西,宋菲惊地目瞪口呆,赵丹阳吐出来的,竟然是仁波切送给她的骷髅头佛珠。
赵丹阳吐了骷髅头佛珠以后,脸色都变了,再没有一丝的恐惧和难受,反倒一副媚□态:“我要男人,我要处□男!”说着搂住黄大力:“帅哥,你想不想和我做□爱啊。我可是个处□女哦。只要你和我做□爱,我就让你感到欲死欲仙的感觉。”
“丹阳。你怎么了?你胡说什么?”女儿如此的变化,让宋菲不知所措,她拼命地拉着女儿的胳膊,可是赵丹阳搂地死死的,她还看了宋菲一眼:“老女人,滚开。我只喜欢男人,喜欢处□男。”
宋菲还要拉扯,白灵槐道:“不用白费力气了,你女儿中了蛊毒,不把蛊毒赶出来,你怎么喊都没有用。你还是想想这个骷髅头佛珠是谁给你女儿的吧,这就是蛊虫的笼子,过去是装蛊虫的。”
“这……这是活佛给我女儿的,活佛就是用它治疗好了我女儿的病啊。”
“拿蛊虫给人治病?你们被人骗了。现在你可以出去了。我们要给你女儿驱虫了。”
“我想留下来照顾我女儿。”就这么把女儿放在这里,交给几个陌生人,宋菲很不放心。
“你要信得过我们,你就出去,如果信不过,你就领着你的女儿走。”白灵槐的神情极其高傲,语气不容置疑,这倒让宋菲信了几分,黄大力忙道:“没事没事,赵太太,我们就在门口,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魏猛,你别看这了,把她弄开啊。”
纵然有百般不愿,可是宋菲还是随着黄大力出了房间,就站在门口,竖着耳朵挺着房间里的动静。而绑在黄大力身上的赵丹阳自然是魏猛弄下来的,白灵槐把簪子往深了插几分,赵丹阳便晕倒了。
“白老太太,我们这是要奸□尸吗?”魏猛开着玩笑。
“滚犊子。我可告诉你啊,人家母亲可在外面听着呢,你可别胡说八道。”白灵槐压低了声音道:“今天便宜你了,帮这个小姑娘把衣服脱□光了。再拿绳子绑她绑在床□上。”
“我靠,你真要玩奸□尸啊?我可告诉你啊,我没那么重的口味啊。”
“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你要不干拉倒啊。”
“干。给女孩脱衣服,我哪能不干呢。”魏猛说着把赵丹阳摆在床中间,夏天女人穿的衣服并不多,脱外面的衣服魏猛没什么犹豫,可是脱到了内衣,魏猛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呦,流氓还有下不去手的时候啊。”白灵槐笑道。
“滚,谁是流氓,我是情圣,人家晕倒了,我脱依然衣服,是不是有点不道德啊。”
“少扯犊子,你快点吧。不然一会儿人就死了。”
魏猛听了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把赵丹阳的衣服拔了个精光,从书包里掏出绳子把赵丹阳的四肢帮在床腿上。
白灵槐道:“你先把雄黄拿出来!再把童子尿摆在她的身边。”
魏猛倒也不再和白灵槐作对,把雄黄粉拿了出来,道:“咱是不是买错了,电视里都是喝雄黄酒,咱买的是雄黄?”
白灵槐道:“你拿雄黄粉画个圈,要把她身体完全圈住。”
魏猛跳上床,像案发现场给尸体画标记一样,拿雄黄粉在赵丹阳身边画个圈。魏猛刚倒出雄黄粉在赵丹阳身边,赵丹阳身体的颜色就开始有了变化,一点点的泛红,等魏猛完全画好,赵丹阳的身子已经像煮过的螃蟹,通红通红的,脖子以上却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赵丹阳闷□哼一声,像个脖子被掐住了,艰难地道:“我好难受!”
白灵槐也微微皱了皱头,自言自语道:“不应该这么弱啊。”
魏猛道:“不会闹出人命吧。”
白灵槐没说话,检查了一下赵丹阳的身体,发现赵丹阳的脖颈有个项链,而项链坠被压在了她的身下,白灵槐把项链扯下,那项链坠是个降魔杵,白灵槐笑道:“这是个二百五啊。怎么弄个这么个玩意啊。”
魏猛凑过来问道:“这是啥玩意啊?有什么说法吗?”
“没什么说法,你拿皮鞭抽她的胸口,注意点,不要破坏了雄黄粉的圈。”
魏猛看了眼赵丹阳丰满的胸□部,道:“抽咪□咪,不好吧!”
白灵槐道:“快去!抽她心脏的位置。”
魏猛乐呵呵地抄起皮鞭,在赵丹阳的胸口轻轻抽了一下。
成□人用品果然不同凡响,即使没有用力,赵丹阳就发出了撩人心神的呻□吟声,魏猛情不自禁,又轻轻抽了一下,赵丹阳的呻□吟声更加的诱人了。
白灵槐一声大喝:“你干嘛呢?用点力。”
魏猛被白灵槐的吼声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狠抽了一皮鞭。没想到,赵丹阳这次反倒没有叫。
在皮鞭抽过的地方,赵丹阳的皮肤跳了一下。
白灵槐吼道:“继续打,用力打,哪跳打那”说完她手掐剑指,十二个装着童子尿的套套飘了起来,悬浮在赵丹阳的身体上空。
魏猛不敢怠慢,朝刚才跳动的地方狠狠抽了过去,那地方果然又有了反应,这一次跳的更高,好像里面有个虫子,要突破赵丹阳的皮肤出来。
魏猛抽了十二鞭,赵丹阳胸口就跳了十二下,第十二次的时候,跳起不再落下,在赵丹阳胸口形成一个凸起。白灵槐喊道:“停”,魏猛便住手,贴着写着“子”便签的套套缓缓落下,落在跳动的地方,白灵槐剑指虚空画了个太极,喝了声:“破”!那套套应声而破,套套里的尿□液淋在那凸起上,凸起就像别浇了一盆热水的冰块,瞬间就消失了。
白灵槐道:“继续抽,看哪跳抽哪。”
魏猛答应了一声,用力抽了一鞭,这次是赵丹阳的左臂跳动,魏猛马上抽跳动的地方,连抽了十二下,跳动的地方又形成一个凸起,白灵槐依然做法,写着“丑”的套套在凸起处破裂,那凸起也瞬间消失。
如法炮制,直到十二个套套都用完,任由魏猛再如何用力抽打,赵丹阳的身体都没有跳动的地方。只是此时的赵丹阳,头部完全透明,看着她的头就像看透视仪器的显示器一般,可以清晰的头骨里大脑,而她的身体完全的红了,连指甲和体□毛都是红的,远远看去,就像一滩鲜血。
白灵槐道:“往后退。”
其实不用她吩咐,魏猛早已经吓得跳下了床,远远的看着。
大约过了有一分钟的时间,从赵丹阳的毛孔里渗出一些液体,身体左边渗出的是乳白色的,而右边渗出的是红色的。液体落在床□上开始快速长大,长成了大约一厘米左右的虫子,虫子蠕动着,朝雄黄粉的圈爬去,好像雄黄粉在强烈吸引着它们。
当虫子触碰到雄黄粉,那身体就像掉进了岩浆里,消失不见了。
看着那些白色和红色的虫子,魏猛感到胃里一阵翻腾,他再次想到了恐怖片里从死人尸体上爬着的蛆虫。
魏猛想吐,可以他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幸好整个过程没有持续太久,几分钟后,赵丹阳的身体便不再渗出那些东西。不过赵丹阳的身体没有任何好转,头部依然透明,身体依然血红。
魏猛想过去看看赵丹阳的情况,起码想确定赵丹阳是不是还活着,就在这时,原本死尸一般的赵丹阳身体动了一下,像弓一样扭曲,如果不是手脚被绑着,她的身体肯能会叠在一起。魏猛吓得向后退着,白灵槐拉住了他,道:“别怕!”
魏猛说了句“我不怕”,身体朝白灵槐靠的更紧了。
赵丹阳的身体扭动了几下,身体高高地抬起,重重地落在床□上后,就不再动弹了。
从赵丹阳的嘴里,慢慢悠悠地爬出一个通体透明的蚯蚓,从赵丹阳的下□体里,慢慢悠悠地爬出一个通体血红的蜈蚣。
白灵槐以最快的速度过去,一手掐住蚯蚓,一手掐住蜈蚣,直接塞进了嘴里,连咀嚼都没有咀嚼,就把蚯蚓和蜈蚣咽了下去。
魏猛被白灵槐的举动惊得目瞪口呆。
白灵槐意犹未尽地咽了下口水,看着表情奇怪的魏猛,道:“你怎么了?”
魏猛终于忍受不住,弯腰狂吐起来。
白灵槐要过来看看魏猛的情况,可刚抬起腿,魏猛就大吼道:“离我远点,你太埋汰了!”
魏猛感觉自己都快把胃吐出来了,那种恶心的感觉依然没有好转。
一瓶矿泉水悬在魏猛的身边,魏猛喝了一口,忍不住又吐了。
白灵槐无奈地抬手按在魏猛的后背,一股股暖暖的气流传入魏猛的体能,魏猛顿感舒服,好像沐浴在春天的阳光里,不多时,居然神清气爽,飘飘欲仙,恶心的感觉顿时消失了。
白灵槐撇了撇嘴,把手放下,鄙视地道:“至于吗?吓成这样。”
魏猛小□脸煞白,有气无力地道:“滚犊子。你太他妈恶心了。你居然吃虫子。”
白灵槐道:“你吃的茧蛹就不是虫子?你外婆给你做干煸蚕蛹,你吃地那叫一个开心。”
魏猛道:“那他妈是熟的。你吃的是生的,还……还是从……从那里爬出来的……”一想到蜈蚣和蚯蚓爬出来的样子,尤其蜈蚣还是从女人下□体里爬出来的,魏猛忍不住又干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