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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佩函神色微顿,小家伙人不在家里,她待在家里也是无聊。
“去吧,简氏最近的运营太过单调化,去晚宴现场多结交一些同好也不错。”翟翌晨建议道。
林佩函思索几秒钟,最终扛不住翟翌晨灼灼的目光,便答应了下来,“好吧,我去。”
她的话音落下,翟翌晨也满意地勾了勾嘴角。
翌日。
林佩函穿着一身低调的浅灰色晚礼裙出现在晚宴现场,现场记者不少,在她露面初始,镁光灯便肆意闪烁。
不少记者蜂拥上来问了林佩函不少问题,其中不乏有她和翟翌晨两个人之间的事。
林佩函三言两语将记者们打发,态度有些寡淡,一如她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冷艳劲儿,不少记者仍旧想要继续问下去,却被林佩函的气场震慑得不敢再多言。
如今的林佩函和四年前的她已然不同,面对这样的场景多了,她应付起来也能相当得心应手,对于涉及绯闻的提问,她偶尔也不得不为了公司的利益作相对还算隐晦的回答。
当然,只要不是面对新闻媒体信口胡诌,便不算是触碰了她自己的底线。
有两家外地而来的建筑公司的老总认出了林佩函的身份,前来搭话,对方原本以为林佩函会拿对记者的那种态度与他们对话,却不曾想从他们靠近之时开始林佩函的脸上便添了几分得体的笑意,客气疏离,却并不失礼貌。
换句话说,赴今天的晚宴的林佩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对于诚心想要和简氏展开合作的公司高层以及老总,她开诚布公,态度十分招人喜欢和欣赏。
晚宴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不过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林佩函的为人处事便获得了多数好评,不少本地以及外地的建筑公司老板都对她的工作能力十分欣赏,或是互相交换了名片,或是,直接约定好哪一日见面商量接下来的合作。
林佩函也是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场合,似乎还挺不错。
只是,她这样的良好感觉还不到晚宴结束便被推翻了,原因,是因为她碰到了一颗奇臭无比的老鼠屎。
对于李易安也出现在这个晚宴上的这件事情,在到来之前她是万万没有想过的。
晚宴结束之前有一个共邀舞伴在大厅中央舞动一曲的机会,林佩函一没兴趣二没舞伴,人便十分礼貌地退到了一侧的休息区,本是想静待这支舞结束之后就离开的。
却不曾想,刚坐下不久,便有一道身影朝着她的方向走来,那么多座位不坐,唯独要坐在她的身侧。
她眼角的余光淡淡一瞥,竟是李易安。
“四年前便听说了林小姐的大名,没想到直至今日才有幸见到。”李易安手里举着一杯葡萄酒,脸上挂着自以为十分潇洒恣意的笑容。
林佩函回头来,冲着他牵强一笑。
在李易安举杯打算自我介绍并跟林佩函碰杯的时候,林佩函却视而不见,很快又将脑袋给扭到了一边去了。
林佩函此举让李易安的脸上格外过不去,在没有任何人察觉到的情况下,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与阴鸷,随即,他将眼色敛好,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微笑之后,径自走开。
等他走后,林佩函才缓缓回头来,她睨着李易安的背影,眼底满是鄙视。
李易安竟然以为她不认识他,这难道不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吗?
若是她不认识他,又怎么在四年前认出和陆真羽两个人在酒吧私会的人是他的?
若是不认识,她又是怎么在那一天清晨认出和陆真羽两个人从酒店车库里面开车出来的人是他的?
当然,李易安本人和她的确是没有任何过节的。
林佩函之所以反感李易安这个人,纯粹就是因为他和陆真羽两个人是一度将翟翌晨伤得最深的人,他和陆真羽两个人沆瀣一气,却始终不肯从翟翌晨的视线当中彻底消失。
李易安从林佩函的身边走开之后,来到了酒店的后厨。
站在他身后的保镖从他手中接过一小包药粉,随后便潜入后厨将那一小包药粉里面的东西洒在了果汁当中。
他眼看着那位保镖将那杯掺了药粉的果汁端到他的面前来,他的嘴角勾着一抹冷笑。
的确,他今天来晚宴本就是冲着翟翌晨来的,中途他曾听说翟翌晨将来赴宴的机会让给了简氏如今的总裁林佩函,便是他的前妻。
李易安只当翟翌晨是怯了场,而当他注意到了林佩函的那一刻,顷刻间便被林佩函冷艳的气质给吸引住了。
他心想,若是能够将翟翌晨一直以来都念念不忘的女人压在身|下,好好尝一番她的滋味,似乎也是一个十分不错的选择。
晚宴转眼间便到了尽头,林佩函也早已经从沙发边上离开,有李易安出现过的地方,她感觉比满是粪便的茅坑还要恶心。
到最后环节,需要大家一起举杯。
林佩函本就在席间喝了不少酒,此刻恰好看到长桌便摆着一杯果汁,看果汁还是满的,她不疑有他,只当是他人倒上却不要的,便端到了手中。
而当她将这杯果汁端到手里的同时,不远处的李易安嘴角勾着笑意,笑容中染着几分狐肆,似是非常满意这样的进程。
如他所愿,林佩函果真喝了小半杯果汁。
其中下的药效力是不容小觑的,即便只是小半杯,但是对于前面已经喝了不少酒的林佩函来说,效果已然是足够震撼了。
当晚宴散掉,大家都在纷纷退场的时候,林佩函取来外套,本也是想离开酒店大厅的。
她感觉脑袋渐渐的变得有些晕,且还是一种十分不正常的晕,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她怀疑自己是被人下了药。
她有些懊悔,或许是不该喝那一杯来源不明的果汁,说不定那果汁本就是有问题的。
她稍微犹豫了几秒,本是想打电话给翟翌晨的,最终却还是没能将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拨出去,反而是请了代驾师傅。
电话挂断,她更是头晕目眩,此刻的她几乎已经快要站不稳倒在地上了。
但是她心里相当清楚,她不能倒下,若是她真是被人给下药了的话,那人指不定就躲在暗处等着她倒下呢。
她不敢去想象自己晕倒自己会发生一些什么,所以,此刻的她,很需要找能够信得过的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