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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倒是轻巧,这么好看一姑娘被破了相,换谁看着都心疼。你设想一下哪天你突然照镜子看到镜子里面的人丑得不忍直视,你会怎么办?”
林佩函本来心情并不好的,可听陈青洛这样一打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青洛你是要笑死我是吗?”
“笑死了好继承你的百万家产和简氏公司吗?”陈青洛颇为随意的挑了挑眉梢。
林佩函依旧浅笑,微微皱了皱眉头之后看向陈青洛,道明此番过来的用意。
“青洛,其实我今天特意来找你,是有事情想请你帮忙的。”
闻言,陈青洛帮林佩函剥香蕉的手微微顿住。
她抬了抬清亮的眸子盯着林佩函,问道:“什么事情?”
林佩函抿了抿嘴角,神色中也陡然添了好几分晦涩,这才开口:“我想拜托你,帮我照顾下童扬。”
陈青洛眨了眨眼睛,“啥?”
“这段时间,我肯定要想办法去调查简氏出事的原因,怕疏忽了童扬,再说,我现在脸上落下了伤,也不想他看到了为我担心,所以我就想托你帮我照顾一下。”
陈青洛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这的确是个问题。
虽然如今林佩函从简氏离开了,但是好歹这也是简岑和他大哥生前的所有心血,林佩函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陷入舆论和非议的旋涡却不为所动。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搞得这么郑重其事的,我还以为你要宣读财产转移书呢。”陈青洛有些好笑地看着林佩函。
这祖宗该是有多么的不信任她,才连请她帮忙照顾小孩的这么小的事情都说得支支吾吾的。
“照顾我的干儿子,这不是我的分内之事吗?”陈青洛拍了拍林佩函的肩膀,“放心好了,你就说我什么时候去接他过来?”
“明早,尽量早点吧,我怕万一门口会有狗仔。”
“好,正好最近档期排得挺开的,我也有时间陪我干儿子好好玩玩。”
林佩函当晚回到家里的时候,童扬果真已经被罗虹给哄睡着了。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之后回想起白天经历过的一幕幕场景,心里有些百感交集。
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累了。
从简氏的葬礼结束直到如今,她肩上的担子就从来没有轻松过。
而这还不是最让她气恼的,她生气的是,今天整整一天,眼看着公司慢慢地陷入了危机,而她所做的,和能够做到的,都在这些风波面前,显得微不足道,甚至毫无作用。
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希望接下来的这几日里,她能够查明真相,还简氏一个清白。
翌日清晨,童扬自打醒来之后,便冲去了林佩函的房里。
昨晚睡前林佩函还没有回来,小家伙睡得有些不安稳。
林佩函自然了解小家伙,可不能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伤口。
所以,赶在小家伙醒来之前,她人已经离开了卧室。
她是顶着一张药用面膜下楼的,这也是她好说歹说从医生那里要来的。
如今她脸上带伤,可小家伙总归是要看见自己的,她也不能用带有刺激性的东西遮盖自己脸上的伤,因此,药用面膜是她最好的选择。
她刚下楼不久,便响起了童扬迈着小短腿咚咚咚踩着楼梯下楼的脚步声。
“妈妈,你今天醒得好早啊!”
林佩函阖阖眸子,笑笑,“我们童扬也醒得很早啊。”
童扬走到林佩函的面前,闻着从林佩函脸上散发出来的刺鼻药味,皱了皱眉头,“妈妈,你脸上敷着的是什么面膜啊,好大一股味道的。”
“妈妈昨天吃了辣,脸上长痘了,所以才请医生叔叔给我开了让痘痘消下去的面膜,这是药,当然味道不好闻了。”
闻言,童扬这才若有所思的点头,“原来面膜还可以当药用呀,我就说嘛,妈妈这么好看,根本不需要用面膜的。”
林佩函伸手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尖,“就你嘴甜!”
林佩函手机响了起来,她扫起来一看,原来陈青洛就快到了。
她眯了眯眼睛,给陈青洛回了一个好字。
山庄外。
陈青洛坐在车上,看着山庄外围着的那群记者,弯弯的柳眉皱得不像样。
“这些天晚上都不睡觉的啊,这才不到七点,赶早饭呢吧!”
陈青洛的控诉里,含着几分怨气。
她六点便从家里出发了的,到山庄要花费差不多四十分钟,她本以为时间掐得刚刚好,也以为记者们效率没这么高。
可事实证明,是她天真了。
这群记者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几乎是各个都眼冒狼光盯着山庄里面,好像生怕错过了关于林佩函的第一手八卦一样。
“可以理解,他们不过是想抢头条而已,自然要趁早。”陈戒坐在一边回应道。
陈青洛回头瞪他一眼,“你倒是体谅他们了,谁来体谅我?”
她该怎么进去带走童扬?
无论是如今的林佩函,还是身为影后的她,此时若是出现在媒体的镜头前,势必都是会引起一阵不小的风波的。
陈戒环胸,皱着眉头坐在一边,脑子里面快速琢磨着上上策。
陈青洛看看车外不远处的记者,又回头来看着保姆车内的情形,思衬着有没有什么可以伪装自己的道具。
视线飘来飘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座位后面的简易衣架上。
一个别出心裁的想法,转瞬间从她的脑海里面冒出了头。
“陈戒,帮我个忙。”陈青洛睨着那衣架上面的女装,嘴角勾着一抹颇有深意的笑容。
陈戒总觉得背脊一阵发颤,他顺着陈青洛的目光看去,当眼神和那衣架交汇的时刻,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不会是要我穿那些吧?”
那可都是一些女装啊,好歹他陈戒也是一个一米八的大高个儿吧。
“哎呀,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再说,现在天都还没有亮,你只要背对着他们跑得鬼鬼祟祟的,谁还在乎你有多高长什么样子啊,他们其中也没有几个真正见过佩函的,说不定人家以为佩函本就是你这个身高呢?”
“姑奶奶,你可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车上又没有假发,怎么假扮你们女人?”
陈戒怎么觉得,自从四年前和陈青洛和平分手之后,她就越发的腹黑了,他也已经数不清自己当过了多少次小白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