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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兴,你小子别不信,周叔说的都是真的,要是你小子真让小白它们记恨上了的话,虽说有小阳管着它们不会要你的命,但是这些家伙有的是办法收拾你的。”看刘明兴还是有些不相信,牟辉杰说道。
“它们有这么妖孽吗?”那刘明兴在将手中的灯笼往树上挂的同时,还是有些难以相信。
“你知道我哥为什么不卖这些动物吗,那是他将这些动物都当成朋友、伙伴一样看待。而且我哥养的这些动物个个都聪明极了,那智商至少都赶得上一个五六岁小孩的智商了,你之前说的那些对它们不友好话,它们都听得懂,要是你还不信可以骂他们几句,到时你就知道它们是用什么办法对付你的了。”牟辉杰将手中的霓虹灯接好,挂在树上后说道。
“算了,听你这么一说都觉得后背发凉,我还是宁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免得到时让你们这些家伙在一边看我的笑话。”
刘明兴其实已经相信了,他望了一下那几个动物玩耍的地方,心中想到:牟辉阳这家伙变~态,没想到他养的那些宠物也这么妖孽。
牟辉阳这别墅的院子,可比村里修建的别墅的庭院要大多了,布置起来更花时间,不过这人多好办事,也就花了四十多分钟的时间,大家将所有的一切都搞定了。
“小阳,试试这些东西的效果怎么样?”看到所有的东西都弄好了,刘明兴对牟辉阳说道。
这在家里布置这些东西,龙窝村以前还没有人搞过,大家也想看看这效果怎么样。
“哥,赶紧打开来看看,要是效果好的话,我明天开车去县城也买一些这些东西回来,将我家的院子也好好装点一番。”牟辉杰也连声催促到。
看到大家都用热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牟辉阳也想看看效果怎么样,伸手将连接电源的那把小闸刀给合上了。
当牟辉阳将电闸合上的那一瞬间,整个庭院中立即成了一片光的海洋。那透过灯笼的大红绸缎映射出来的艳红灯光,让周围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这种颜色看起来非常喜庆。
那一串串缠挂在树枝上的霓虹灯,则像那不断跳动着的星星一样,在红色的灯光中释放出不同颜色的光点,让那被红色灯光笼罩的一切增添了许多鲜活喜庆的气氛。
加上院子中此时已经有了一些淡淡的薄雾,让整个院子在各种灯光的的照射下,呈现出了一种如梦如幻的情景。
置身在这梦幻般的景致中,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没有说话,都静静地欣赏着,感受着这梦幻般场景中的魅力。
好一阵之后,牟辉杰才大声叫道:“这太美了,我明天一定要去县城,买一些红灯笼和霓虹灯回来,将我家院子也布置成这样,然后……嘿嘿……”
牟辉杰一激动,差点将自己的小秘密说了出来,好在他的反应还不算慢,在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在看了这营造出来的美景之后,有这种想法的人可不止牟辉杰一人,听到他说明天要去县城买这些东西,当时就有好几个还没买车年轻人围过去,让牟辉杰帮忙也给自己带一些回来。
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况且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的小事,对于大家的请求牟辉杰那是满口答应了下来。
“小杰,我这里还剩下一些东灯笼和霓虹灯,你拿回去算了,因为你小子明天可能去不成县城。”这时牟辉阳笑呵呵地说道。
“明天上午也没有什么事情,我怎么去不成啊?”牟辉杰这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有些疑惑地问道。
“看来你小子是真的忘了,明天早饭后我们要去祭祖,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忘记了,真是该打。”牟辉阳在堂弟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说道。
“啊,哥,你不说我还真将这是给忘记了呢,嘿嘿……”牟辉杰揉着自己被打的地方,嘿嘿笑着。
之前就提过,牟辉阳他们这一宗,是明朝末年张献忠进屠川后,清政府在长达一百余年的“湖广填四川”的过程中,迁移过来的,他们这一宗是中午过年,所以在上午的时候得先去祭拜祖宗。
也有人指出湖广填川是假的,说是清军把川人杀光了以后,把罪恶全部推到也杀了川人的张献忠身上,让他背黑锅。
不管是清军还是张献忠杀的川人,但那次事件之后,川蜀人口锐减,十室九空,田园荒芜,城市倾毁,经济萧条……彻底摧毁了川蜀的经济与文化,这确是事实。
不过张献忠屠川有着大量的史料记载和民间传说,在蜀王宫的废墟中,明朝士兵还发现了张献忠的七杀碑,这也是张献忠屠川的最有力的证据。
而且在民间还流传着两个版本的传说,其中《蜀碧》上记载着一个流传非常广泛的故事:
说是张献忠的部队驻守在湖~北与川蜀交界处时,张献忠走出军营在山上出恭,排完大便后,张献忠顺手就在川蜀境内扯了一把草,来擦屁股。
没想到他抓来擦屁股的是一簇荨麻,一擦之下犹如蜂蛰般疼痛难忍,于是他又伸手在湖~北境内扯了一把草来擦屁股,这一回抓的草柔软而羸弱,擦了之后十分轻松。
于是张献忠就因为川蜀境内的一把荨麻而与川人结下了仇怨,他恨声说道:“川人之凶,连草都如此,我就从这里杀起。”所以,当张献忠占领川蜀之后,就子啊川蜀大地来了个大屠杀。
另外一个非常民间的版本就是:说张献忠小时曾经跟随父亲赶着一头驴,到川境贩卖大枣。到了集市后,他父亲顺手将驴栓在一个大户人家门前的石碑上。
等到张献忠父子卖完枣回来时,却看到那乡绅的家奴正在用鞭子抽打他家的驴。张父走上前去制止,却看到自己的驴在乡绅家的石碑上拉了屎尿,他自己理亏便赶紧向那家奴赔不是。
可那家奴确不依不饶,非得逼迫张献忠的父亲将石碑上的屎尿收拾干净,在此家奴的逼迫下,无赖之下张父只得忍气吞声地把驴粪和驴尿收拾干净。
这件事的前后经过都被张献忠看在眼里,那份屈辱深深地刻进他幼小的心中,在临走时他发誓说:“待我复来时,尽杀尔等,方泄我恨!”
大家欣赏了一阵之后,见天色已晚大家都打算回去了,牟辉阳还要到父母那边去吃饭,也和大家一起向别墅区走去。
“牟辉阳,你这单家独院的,走的时候连大门都不锁,就不怕遭贼?”看到牟辉阳连大门都不关,刘明兴问道。
“刘明兴你真是个棒槌,我哥家有黑皮和小白它们看家,哪个小偷赶去他家偷东西啊?”牟辉杰大笑着说道。
“也是哈,就凭那头五六百进的大野猪和那只白狼,小偷进去之后能不能活着出来都很难说。”刘明兴有些尴尬地说道。
大家回到广场的时候,广场上那些五颜六色的灯泡都已经点亮了,让整个广场也变成了一个五颜六色的世界,那些吃过晚饭的村民,此时都兴致勃勃地在广场上欣赏谈论着。
“哥,你这么这时候才回来啊?我都快饿死了。”牟辉阳刚走院子,牟依依的抱怨声就传了过来。
“我们将那些灯笼和霓虹灯安好好后,是了一下效果才回来的。”
“那效果怎么样?有没有我们这里的漂亮。”牟依依问道。
“呵呵!”牟辉阳挠着头说道:“我觉得比这里漂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