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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坑深174米 她根本就是假的!
白君倾扫了一眼白诗柔,在白诗柔的脸上,有着诧异与失望。
“柳姨娘回了自己的院子,也有些时候了,鸿飞,你带几个人进去看看,莫要真的让贼人混了进来,惊扰了姨娘才好。”
“不必,本侯亲自去看!”萧鸿飞还没有回答,白文征便已经一挥衣袍向着兰香园走去。
白诗柔本就做贼心虚,这半刻之间,白诗柔已经想明白了些什么,原本她是要去幽兰小筑找“白君倾”,按照计划,这个时候已经有男人潜进幽兰小筑,与“白君倾”在一处苟合!然后她发出尖叫,引来其他人。
但是当她去幽兰小筑之后,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白诗柔看着白文征马上就要走进兰香园了,心中猛地觉得不安,黑影刺客,闯进了兰香园,莫不是那人被幽兰小筑的守卫发现了,仓皇而逃了?
“父亲!”白诗柔急忙上前几步走,她绝对不能让人发现那个人,否则,她的一切就都完了!“父亲,今日大哥特意给祖母请了人来唱戏,万万是不能扫了祖母的幸的,这更深露重的,怕是丫鬟看错了,误把树影看做人影了也说不准,兰香园至今没有任何响动,想来是无碍的,还是女儿去看姨娘,父亲回去继续陪祖母看戏吧。”
兰香园内格外的安静,白诗柔这般一说,白文征又觉得很是合理,停下了脚步,刚要说些什么,便被白君倾出言截断了。
“四小姐此言差矣,若真是百合看错了,没得贼人,虚惊一场倒是无妨。若真的有贼人,四小姐进入,一并将四小姐也谋害了该如何是好?何况……”白君倾负手,桃花眼含笑的迎着白诗柔的目光,“何况,若真的让贼人潜进了侯府,谋害了一个姨娘到算是小事,若给了贼人机会,谋害了老夫人和侯爷,又当如何?”
白文征刚要打消的心思,在白君倾的淡淡的几句话中变得坚定了,“羡儿哥说的是,本侯就走这一趟。”
“父亲,还是让女儿率先去看看姨娘吧,姨娘……”
“好了,不要再说了,有贼人与否,本侯要亲自去查看。”
白诗柔咬着下唇,看着白文征带着人走进兰香园,兰香园不大,没走几步就到了柳姨娘的卧房,一路走来,询问下人,都说没有见到黑影刺客,如此,众人便都以为百合当真是看错了。
柳姨娘的卧房亮着,玄气高深的人,此时已经能听得出,里面的气息,并不只属于一个人的,而且,还有些许的,异样的声响。
白诗柔玄气弱,没有经过洗髓伐骨,耳力并不好,所以她并没有听出来房间里的异样,但是越是这样,她越是觉得不安。
“父亲,姨娘这里并没有什么黑影刺客,想来真的是下人看错了,父亲还是继续陪祖母看戏吧,以免祖母担忧。”
白文征默不作声,只是白君倾看的出来,他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便是连双手,都开始握起了拳头。
“都已经到了这里,何不进去看看,毕竟,眼睛为实,亲眼见到柳姨娘无恙,才能让人放心。”
“大哥这是多虑了,以柳姨娘的身份,怎能让大哥来看望。”
“让开。”白文征突然对着面前的白诗柔呵斥道,“你这般阻拦本侯,可是想要隐藏些什么?”
白诗柔脸色一白,吞了吞口水,道,“父亲说的什么,女儿不明白,女儿哪里有什么隐藏的。”
“没有,呵,没有就给本侯让开!”
白诗柔咬着唇,怯怯的让到了一旁,担忧的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心中不断的祈求,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才好。
可是一切都不会如她的所愿,之间白文征走上前去,一脚便踢开了房门,房门打开,似是放出了什么禁忌的野兽一般,被关在房内的声音,也一阵阵的传来出来,暧昧的喘息声,撞击声,还有床的摇曳声,私语声……
“临郎,临郎……”
“秀娘,什么时候你才能再去扬州,我们在宅子里种的那颗桃花,已经开花了,你看了定然欢喜。”
“临郎,你莫要被那小妖精勾了魂去,幽兰小筑那妖精,有我美吗?”
“秀娘是最美的,那少不经事的丫头,怎能喂饱我。”
白文征的脸色越发的黑沉,迈开步子走了进去,白君倾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戏,看了白诗柔一眼,给白黎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即才走了进去。
里面的场景,的确挑战一个男人的心理防线。
人家都说被里翻红浪,柳姨娘与那被唤作临郎的男人,连被都没有盖,一丝不挂的雪肤,明晃晃的跃进人的双眼,缠绵,纠缠,那姿势,让一众女眷惊叫着跑了出去,白君倾挑了挑眉,君慕白给她的那本子深宫十八禁的册子,都没有这般激烈……
床上动情的两个人,太过沉迷于彼此,而没有听到房门的响声,却并没有被蒙住双眼,此时见到白文征带着一群人来,顿时让彼此清醒过来,只听柳姨娘啊的一声尖叫,随后便是白文征怒极的怒斥声。
“贱人!奸夫淫妇,本侯杀了你们!”
“老爷,老爷,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不是的,不是的老爷!我是被人陷害的,老爷你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贱人!到现在你还敢骗本侯!”
“老爷,我真的是被陷害的,老爷你相信我!”
柳姨娘裹着被子,连滚带爬的爬下床,跪在白文征面前,抓着白文征的衣角,哭的梨花带雨,格外的可怜。
那男子也似是突然惊醒一般,刚要逃跑,便被府卫捉拿住了。而白诗柔,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口中不断的念念有词,“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二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一切都完了。”
白黎封看着白文征因着柳姨娘的话,有了一丝动容,心中有了主意,看了一眼“白君羡”,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冒牌货,这个女人,究竟有怎样通天的本事!
她有张良计,他便有过墙梯!她这一招的确用的不错,但是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一次,他要让她无法招架!
“父亲,这事情的确蹊跷,今日这样的场合,柳姨娘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这样做,岂不是太蠢了些,父亲不妨听听柳姨娘的话,或许,柳姨娘也真的是被奸人所害的也说不定。”
“父亲,二哥说的没错,姨娘素日里不争不抢,最是安逸,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一定是被人陷害的!父亲可要为姨娘做主啊!”
美人垂泪,最是惹人心疼,柳姨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又跟在白文征身边多年,白文征即便是怒极了,也会生出几分怜惜。
白黎封和白诗柔这样一说,白文征也觉得事情有些透着蹊跷。
“好,本侯就给你个机会,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跟本侯交代,否则,本侯让你和那男人,都死无葬身之地!”
“多谢老爷,多谢老爷!”柳姨娘啜泣着跪在那里,透着满满的不安。
出了这样的丑事,自然是惊动了老夫人,老夫人一怒之下,也不听戏了,直接让人把柳姨娘和那临郎一起抓到了正堂,由她亲自审问!
“老夫人,侯爷,如秀是被冤枉的,如秀原本是被酒水湿了衣衫,便回了兰香园,想要换一身衣衫,可是正换着衣衫,突然便觉得一阵眩晕,随即如秀便失去了意识。直到……直到老爷来了,如秀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是被冤枉的!”临郎被捆绑着,也喊起了冤枉,“我本是这戏班子里的一个学徒,跟着师傅学戏,就是那唱霸王虞姬的虞姬,师傅唱完戏,必须要喝一杯温茶润喉,我正给师傅准备着,就觉得有人捂住了我的鼻子和嘴,随即我便失去了意识,直到清醒后,看到了侯爷,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夫人沉稳的坐在那里,手中转着一串佛珠,亦如白君倾第一次见到老夫人那般,冷漠的,就像是个泥人。
“你们都说是冤枉,可有证据,证明你们是被冤枉陷害的?又是何人,要这般陷害你们?”
“如秀……如秀不知,如秀真的不知。如秀句句属实,绝不半句虚言,请老夫人明察。”
“祖母,父亲!姨娘平日里性子和善,从未与人发生过任何冲突,若非有人陷害,怎么做出这样的事情,祖母,父亲,你们一定要相信姨娘啊。”
白诗柔跪在地上,哭的我见犹怜,她虽然看不起柳姨娘,也并不担忧柳姨娘的死活,但是她可以有任何一种死法,却不能以这种带着污点死去。这样的话,即便她们要害白君倾的事情被掩藏,但是却严重的影响了她的名誉。即便她不愿意承认,那也是她的娘。以后别人提起她的时候,不是说她有一个做妾的娘,而是有一个做出了不洁之事的娘!
“都说捉贼拿脏,捉奸在床,今儿可是新鲜了,被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还敢说被冤枉。”一旁的周姨娘不屑的轻哼一声,“你们两个说失去意识就失去意识?失去意识了,竟然还能做出那种下作之事,也当真是不易的,柳姨娘,你可别告诉我,你把这么个小白脸,当成了咱们侯爷,所以才一时失控,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被人陷害,柳姨娘也是说笑,你区区一个姨娘,膝下又无子,谁会那么费劲周章的,要去陷害你?同样是姨娘,怎么没人来陷害我?”
“我……”柳姨娘本就心虚,此时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陷害我。”
“不知道?”周姨娘嗤笑的扫了一眼临郎,“柳姨娘,你是不知道,还是在狡辩?若你真的不知道,那你口中声声念着的临郎,又是因为哪般呢?你可不要说,说着话的人,不是你。”
“好了,都住口!”白文征打断了周姨娘对柳姨娘的讽刺,不得不说,周姨娘说的也没有错,谁会陷害一个姨娘?
“柳如秀,你说有人陷害你,你就拿出证据给本侯!”
“我……我没……”
“祖母,父亲!封儿知道,谁是贼人!”白黎封在此时,突然站了出来,语气铿锵有力,坚定的很。
“封儿哥,你知道?”
“是的父亲,封儿知道。”
老夫人转着佛珠,睁开眼睛微微的看了看白黎封,“既然封儿哥知道,就听听封儿哥怎么说。”
“祖母,父亲,我们府中,的确出现了贼人,封儿也只是无意间得知,原本封儿不确定,想要再调查一下证据,和那贼人的幕后指使之人,但是没想到,那贼人又对我们侯府之人下了手,还对柳姨娘做出这般恶毒之事,所以封儿不得不说了。”
“封儿哥,你是说,我们侯府混进来了贼人?”
“是的父亲,那贼人如今,就在这里。”
“是谁?”
“父亲,那贼人虽然才混进来不久,但是已经搅得我们侯府乌烟瘴气,使得我们侯府没有一天消停的时候。因为那贼人的陷害,俏俏去了家庙,苏姨娘也香消玉殒了,现在,又轮到了柳姨娘,下一个,或许就是四妹妹,是周姨娘,是我,在下一个,兴许就是父亲和祖母了!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必定是有幕后的黑手在操控这一切,难道父亲和祖母,就没有怀疑过吗?”
话说到这份份上,在场的人都已经明白了白黎封指的是谁了。侯府中人,都是一直在府中,在场的人,只有一个人是后来的,那便是白君羡!而且,的确是自从白君羡从姑苏回来后,侯府便开始变得不太平。
“祖母,父亲,那贼人,就是他!”白黎封一指“白君羡”,“她根本不是大哥,不是永平侯世子白君羡,她!根本就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