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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驭寒站了起来,朝他微微颔首,道,“乔乔给我打电话说,她的车在路上坏了,听起来心情不是很好,我要去接她了,不然晚上要和我闹脾气的。”说完,不做任何停留,走了出去。
“驭寒!”夏程菲连忙追了上去,但是门砰的一声关掉了。
“……”闫礼成气的脸色都白了,一拳垂在桌子上,说道,“驭寒,你会后悔的!”
“爷爷……”夏程菲火上浇油,说道,“您不要怪驭寒,他以前不这样,肯定是何乔乔给他吹了枕边风,让他这么不尊敬你的,我听大姑说,乔乔每回来这里都要惹长辈们生气。”
闫礼成的拳头慢慢握紧了,说道,“没有人可以忤逆我的意思,包括驭寒!”
夏程菲的眼底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冷笑:何乔乔,闫家的老爷子开始发话的话,你和驭寒怕是走不远了。
*
当郑昊的身影出现的时候,何乔乔的眼底不禁流露出一点点失望,闫驭寒果然没有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坐在车上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历经了一场生死的沧桑感,有种特别想见到闫驭寒的念头。
“夫人,您没事吧。”郑昊走上前,恭敬地问道。
“车坏了,人没事。”何乔乔从车上下来,说道。
“总裁派我来接您,您上我的车吧,我送您回去。”郑昊说道,并且安排了人来处理这坏掉的车。
“好的。”何乔乔有些沮丧,弯腰钻进了车里。
“出门之前,不检查一下车的吗?”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
何乔乔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只见闫驭寒坐在后座上,用平常那种眼神看着他。
她看着他,突然就觉得难过,眼泪唰的一下,一颗一颗落下来。
闫驭寒的神情顿时就垮了,“你,你哭什么,我不是来了吗?”
“呜……”何乔乔像个孩子似的,一把抱住了他的腰,头埋进他的胸前,哭个不停,好似受了极大的委屈似的,“我以为你不来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但就是止不住眼泪,见到闫驭寒莫名其妙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心里头很慌张。
闫驭寒抬手,抱住了她的身子,任她哭,低头,在她的头顶上吻了一下。
哭了好一会,她才一边抽泣着,一边止住了哭,眼圈红彤彤的,睫毛湿湿的。
“你跑到这种地方来做什么?”闫驭寒问道。
“当初伪造我妈抑郁症病史的医生,听说当年车祸死了,我来找他的家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车坏了。”而且,她还莫名其妙地把车停在了路边,怎么停的,却没有什么记忆。
“还去吗?”闫驭寒问。
“嗯。”何乔乔点头,“你都来了,我肯定要去,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我想为她伸冤。”
“郑昊,开车。”闫驭寒吩咐道。
“谢谢!”何乔乔吁了口气,说道。
“你哭成这样,我要是不陪你去,你不是哭的更厉害?那我没有一刻安宁了。”闫驭寒故意说道。
何乔乔的脸红了,连忙坐过去一点,离闫驭寒远一些,说道,“不好意思,刚才有点失态了。”
“何乔乔,怎么,你利用完我,就离我这么远?”闫驭寒露出不悦的表情。
“不是啦,我……”
“那就过来!”闫驭寒长手一捞,将她拉了过去,她靠在了他的身上。
“你不是去闫宅了吗?”何乔乔还以为他起码要在那里吃了晚饭才会回去。
“嗯去了,夏程菲也去了,一块陪着老爷子下了棋。”闫驭寒淡淡地说道。
什么?!
何乔乔顿时猛地瞪大了眼睛,脸色一红,问道,“你和夏程菲两个人一起陪爷爷下棋了?”
“嗯。”闫驭寒点头。
“那……”何乔乔脸上神情僵硬了一下,“你下的很开心吧。”
“还行。”闫驭寒点头,下围棋还算是人类不错的活动。
“是围棋还行还是夏程菲还行啊?”何乔乔挣开他的手,问道,脸上明显很不开心。
“她泡的茶还行,第一次喝到这种味道的茶。”闫驭寒说道。
“咯噔”一声,闫驭寒夸夏程菲了,何乔乔心里头突然觉得特别不是滋味,她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说道,“好可惜,我没有这个口福。”
“下次吧,你想喝的话,有机会的。”闫驭寒说道。
“……”何乔乔脸色有点紧绷,说道,“好啊,你都夸好喝的茶,肯定好喝的不得了,喝完能长命百姓!”
闫驭寒突然凑近何乔乔,仔细盯着她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何乔乔一愣,立刻反驳道,“吃醋?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吃这玩意。”
但其实,她心口莫名紧紧的,有种酸意,让她感到不舒服。
闫驭寒唇角微撇,说道,“真的吗?”
“当然啊,我,我不会吃醋的。”何乔乔认真地说道。
“我有个这么大度的太太啊。”闫驭寒笑称。
“……”何乔乔不说话了,看着窗外!心里头不停地起伏着。
*
约一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任正清医生家门口,这是一个远离城市的郊区,此时正日暮西下,一个独栋的房子静静伫立在乡间。
这个任正清真伪造了妈妈的抑郁症病史的话,那他就是帮凶之一,是她的仇人,而她现在要见的是仇人的亲人,何乔乔心里的感受很复杂。
“不想进去了吗?”闫驭寒问道。
“不,我要进去!”
过了一会,何乔乔深呼吸了一口,走了去,敲门。
一会之后,门开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打开门,看到何乔乔和闫驭寒,脸上露出疑惑,“你们是……”
“您好,我是……任医生曾经治好了我妈妈,我刚回国,去医院拜访任医生,结果医生说……”何乔乔说道。
女人眼底一抹黯淡,说道,“是啊,车祸,人没了。”
“您是……”
“我是任正清的妻子,叫我兰姨吧。”女人说道,“进来坐吧,家里就我一个人。”
“谢谢。”何乔乔说着,走了进去,目光四处打量着,问道,“兰姨,这么大的房子,就你那一个人住着吗?”
闫驭寒的目光淡淡扫过。
“过年的时候儿子和女儿都会回来,在外国读书呢,平时我和那边的邻居打打牌,过的很好。”兰姨眼底露出一抹笑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