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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
任如故腰上松松垮垮地围着条浴巾从楼上下来,他一边走一边捋着头发上的水。
细小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噼里啪啦落了一锁骨,又顺着蜜色的肌肤往下淌,最终随细长的人鱼线隐没进浴巾的阴影里。
林唯夕急急的停了车,拔腿狂奔到防盗门,熟稔的按了密码,悄咪咪的溜进了门。
客厅中没开着灯,昏昏暗暗的一团黑,林唯夕夜视能力一向说不过去,只能匍匐下了身子,摸索着前行。
混到这个地步,也真是没出息到了家。
书房的门开着一条小缝儿,那条细细瘦瘦的门缝儿透出微弱的一点光来,看的林唯夕心突突的直跳。
一会儿任如故把自己轰出去怎么办,要是他一气之下揍自己一顿怎么办,这可不是个人人平等的地方,他打死了自己,哭都没地儿哭去。
林唯夕紧张的头直冒汗,来的路上在脑海里通顺好的说辞也忘得一干二净,仿佛有一块魔力黑板擦,把脑海中的话都擦得一个笔画都不剩了。
这种感觉,还是小的时候考试前才有的体会。
算了,是死是活,看运气吧。
林唯夕心一狠,蹑手蹑脚的爬上了楼梯,刻意躲着门缝的方向,趴在地上往里偷看。
任如故还是穿着今天的那身西装,没有换家居服,眉头紧锁的处理文件。
林唯夕轻巧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扯了扯嘴角,努力扬起一个最可爱无害的表情,争取看上去一片忠心。
咚咚咚——
林唯夕非常有礼貌且恭敬的敲了门。
任如故手里的钢笔掉在了桌上。
大晚上的有人敲门会吓死人的好吗。
“嘿嘿嘿,”林唯夕推门进去,谄媚的说道,“阿故还没休息呢,真是太辛苦了。”
任如故眉毛高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千方百计的打电话找人营救你么。”
生气了,生气了。
林唯夕狗腿的走过去,非常主动的行了个古代妃嫔见到皇上行的曲膝福礼:“臣妾知错,还请皇上保重龙体。”
任如故没说话。
“臣妾真的知错了。”林唯夕泫然欲泣,忽忽悠悠的要往地下倒,“求皇上降罪。”
任如故就那么瞧着她。
其实在林唯夕推门进来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有些松动之意,但是心里还是生气。
她居然找人把她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林唯夕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儿。
看着任如故丝毫不见动容的脸,心里头欲哭无泪。
她咬了咬牙,伸手去脱衣裳。
随着衣裳的逐渐滑落,蓝色的nei衣与白皙的肌肤相衬的相得益彰,左肩头上的一口牙印也极为显眼。
“就这儿一块,我就是怕你看见,才想法设法的跑的。”林唯夕坐在地毯上,水眸低低的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落成了阴影,“窦允鹤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夫妻之间,本来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为了这一口,我反而惹的你更生气了。”
林唯夕眼眶发酸,鼻子发胀,不知不觉的就有几颗泪水在脸颊上滑落:
“这些日子,我哥他又犯病了,我真的快要崩溃,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 我不想让你知道,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林唯夕说的没什么逻辑,前言不搭后语的,任如故却瞬间就听懂了。
“不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也不是故意从这里逃走,我只是觉得有愧于你,不知道如何面对你罢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阿故…”
林唯夕忍不住的崩溃大哭,长时间的压抑让她的精神已经受到高度的重压,心理上也的情绪也一直处于消极的状态,尤其是这次,长久以来对任如故的负罪感让她逃无可逃,今天的事件,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林唯夕用上衣擦眼泪的时候,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一双牛津皮鞋。
顺着修长的小腿看上去,任如故正在在自己面前,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窦允鹤想占我便宜,被我踹了命根子…”林唯夕继续抽抽噎噎的,“我想着他走了我就开车回来,没想到他不走。”
林唯夕分明听到了任如故的一声叹息。
任如故蹲下身子,低头一口把那个早已在风中挺立许久的ru尖完全含进了嘴里。
林唯夕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她崩溃地仰起头无声地叫喊。
男人温热的舌尖,正不疾不徐地扫过那块敏感的tu起,ru珠颤抖着传递出夹杂疼痛,和酥麻的双重信号给大脑,让人一时分不清楚是该迎合还是该挣脱。
任如故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顺着林唯夕的腹部曲线一路摸下去,在林唯夕的kua骨附近停了一下,然后就粗bao地扯下了她的长裤。
“阿故!”林唯夕手刚要伸下去阻止任如故,就被他惩罚地咬了一下ru尖,林唯夕只好委屈地叫道,“我都这么惨了,你也不安慰我,还占我便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活该!叫你招惹那么多人!”任如故低笑,随后又安抚地在她嘴回来说你知错,还要我惩罚你,总不会想今晚就这么过去了吧?”
林唯夕一下子明白了任如故想干什么,她脸热得快要把自己烧化,房间里满是炽热旖旎的气息。
林唯夕的脸贴着任如故的xiong口,男人身上的热度隔着两层布料也仍然清晰可辨,满耳都是有力又急促的心跳声。“来,趴在那儿。”任如故托着林唯夕的腰把她翻了个身,林唯夕咬着嘴唇把脸埋进臂弯里,她看不到任如故在她背后干什么,只能听到一阵衣料抖动的窸窣声响。
很快男人温热的身体彻底压上来,她感觉到任如故应该是脱掉了薄外衫,衬衣的扣子也被他拉开了,光果的胸膛紧贴着林唯夕的后背。
热石更的某物就抵着林唯夕一丝不挂的tun部,林唯夕情不自禁地腰一麻,软在任如故怀里。
“想试试关掉灯吗?”男人略带些金属质的嗓音此时听起来格外低沉,“还是你想看着我?”
这种时候林唯夕哪儿还好意思开口,她羞愤地把脸别到另一边,不肯回应。
“哦…我知道了。”任如故在林唯夕后颈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说第二个选项的时候你的tui微微夹了一下。”
他故意没再说下去,而是掐着林唯夕的下颌强迫她扭头看自己:“看来,你还蛮喜欢我这张脸的,是么?”
“不喜欢…”林唯夕死鸭子嘴硬,“比、比我家小璃璃差远了!”
身后寂静了两秒,忽然林唯夕尖叫一声,男人直接把那个炽热的某物抵在了早就湿哒哒的小花xue上,仅仅是这样不轻不重的摩擦,林唯夕就快被那连绵的痒和痛折磨疯了,她惊慌失措地挣扎求饶:“不对不对!我说错了!不要!”
“这种时候,还提别人?”
任如故握着林唯夕的腰,他忍得额角渗汗,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cha入的yu望,这几乎算得上是最考验男人意志力的时刻,以至于最后任如故甚至比林唯夕还要更早地败下阵来。
他狼狈地草草挤了点桌上的护手霜当润hua,把石更得发红的某物猛地挤进林唯夕的两tui之间。
“夹紧一点…”任如故勒住林唯夕的肩膀,拉开动作抽cha,模拟着xing交的动作,“否则我就用别的地方了。”
林唯夕赶紧摇头,努力并紧双tui。
男人的zhang大石更挺的某物在她大tui间进进出出,虽然有了润滑,仍然弄得那处肌肤通红一片。
但比着更可怕的,是模拟动作带来的不满足感。
男性的气息近在咫尺,空气里浮满了情yu的因子,耳边充斥着低沉的chuan息,身体内外都燃烧着泼天火焰,想要不动qing,根本不可能。
任如故放缓了速度,林唯夕空xu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小花xue更是早就软得泥泞一片,却只能趁着男人的某物无意中蹭过时解解痒,她憋得眼角通红,但嘴唇动了好几次都不敢说出来。
“你流了好多水…”任如故的手伸到林唯夕两tui中间轻轻一摸,他的声音带上笑意,“看,把我手都打shi了。”
“任如故!”林唯夕再也忍不住,她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求你——”
任如故猛地掰过林唯夕的头,从后面侧着吻住了林唯夕的嘴唇,也把林唯夕剩下的话全堵了回去,就好像知道林唯夕要说什么一样。
他动作加快,有意赶紧身寸出来结束这场折磨人的不彻底的过程,林唯夕被吻得七晕八素。
她从来不知道任如故吻技竟然这么好,完全不同于前几次蜻蜓点水般的轻柔,大概是被焦躁和即将到达高chao的兴奋逼迫得撕下了伪装。
他最后重重zhuang击了一下林唯夕的tun部,接着林唯夕就感受到一股温热的ye体身寸在了自己腿上,量比平时还要大一点,缓慢地顺着皮肤淌了下去。
“没想到…”任如故松开林唯夕,他把汗湿的头发胡乱向后一拢,无奈地笑了笑,“一个男人的名字居然让我乱了心神。”
“那哪儿是男人的名字,”林唯夕才倍感无奈,“你没看过《皇后别逃,朕乖乖侍寝》吗,里面的男主南墨璃才是帅的惊天动地。”
“我不跟你吵,我现在后悔了。”任如故心情大好,想了想刚才的举措,着实不甚过瘾,“我还以为你和林唯凡…算了,我摸摸。”
手指挤进了紧窄的yong道,林唯夕翻过身来,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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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了拉灯了,实在是受不了一章改二三十遍的恶梦了。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