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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陌笙看向萧承钧,神色如常:“适才暗箭伤人,可曾伤了太子殿下?”
萧承钧的脸色有点微妙。
宁陌笙的神色太自然了,自然地让萧承钧几乎就要相信了,相信宁陌笙真的完全不在意他的突然出现。
萧承钧淡淡笑了笑:“若是没看错,适才的暗箭似乎是针对宁大人而来,宁大人可曾想到什么特别的人或事?”他看了一眼宁陌笙身后的人,便微微眯起眼睛,开口道:“这人倒是看起来有点面生。”
“的确,”宁陌笙淡淡颔首应下:“此人乃是本将军的暗卫。”
暗卫……?
萧承钧心说这理由的确是好得很,这时候能来找宁陌笙的,除了那城外近在咫尺的风城,还能是谁?
宁陌笙倒是会胡诌!
萧承钧往前走了几步,借着手中的油灯看了一眼,眉头便微微蹙起了。
风城他还是熟识的,眼前这人面部棱角都和风城没有半点相似之处,看来是真的认错了。
萧承钧蹙紧眉头,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宁大人身边的暗卫,倒是有些异域模样。”
“太子殿下在担心微臣吗?”宁陌笙面色微沉开口:“若是如此,微臣感激不尽,只是此处本就是京城,而现在京城治安况且如此,太子殿下既然在此处,微臣恳请太子殿下为国分忧。”
“恳请太子殿下为国分忧!”宁陌笙身后,明朗和风城也垂首道。
萧承钧顿时觉得头很疼。
为国分忧?
他倒是想要将这案子给破了,可是他对于这事情的结果本就是心知肚明,拿什么来解决?
萧承钧盯着宁陌笙看了良久,这才淡淡道:“本案……可谓是错综迷离。”
宁陌笙淡淡道:“并非如此,刺客从西南而来,而太子殿下亦是紧随其后从西南方向过来此处,”宁陌笙的眼神颇具深意,笑了一声:“太子殿下当真什么都不曾得见?”
“你在怀疑本宫吗?”萧承钧面色微沉。
宁陌笙笑了笑:“自然不敢,只是太子殿下近来总是对微臣进行一些无谓的指责,也着实让微臣有些困扰。”
萧承钧静静看着宁陌笙,良久方才缓和了语气:“宁将军在京城遇袭,本宫定将严查到底,这一点请宁将军放心。”
宁陌笙的笑意深了几许:“既然如此……”她顿了顿,转头看向风城:“将适才的东西给太子殿下过目。”
萧承钧瞳仁紧缩。
风城上前一步,将手中的东西恭谨地递给萧承钧。
萧承钧不死心地打量了风城一会儿,终究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微微垂眸,眼神却是愈发冰冷了。
那是一枚袖箭,分明应该被回收了的袖箭,此时却是出现在了他们手中。
宁陌笙静静上前一步:“太子殿下,这袖箭上面是淬了毒的,微臣适才看了一眼,上面……似乎是有暗淡的梅花印记,若是微臣没有记错,当日太子与景王殿下在宫外遇袭,也是同样的印记。”
萧承钧脸色愈发沉了下去。
那件事最终被栽赃到了三皇子身上,却已经是一年多以前的事情了。
而现在宁陌笙旧事重提,这是打算将旧案也一起翻了?
老实说,萧承钧都快要将过去的事情给忘了,宁陌笙倒是记性不错!
当时的那一次,就是萧承钧设计陷害了三皇子,三皇子便也就从那日起每况愈下了,到了现在已经是丝毫波澜都掀不起,而现在他本想对萧承景如法炮制,却发现无论如何都是做不到了。
萧承景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他身边有门客,还有眼前的宁陌笙。
萧承钧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淡淡开口:“即使都用了同一种暗器,倒是也不说明什么。”
“不……”宁陌笙笑意渐深:“还是能说明一些事情的,比如刺客当真是不够谨慎,这样的伎俩,居然还妄图用第二遍。”
萧承钧喉结滚动了一下,蹙眉:“既然如此,此事就交与本宫,本宫定然彻查,给宁大人一个交代。”
“好。”宁陌笙这才颔首应了,微微笑道:“多谢太子殿下。”
“不必。”萧承钧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你这个暗卫,身手不错,想必是和宁大人配合多时了。”
他话里有话,宁陌笙却不怎么接,只微微颔首应道:“的确,太子殿下可是看到了?”
……
萧承钧觉得今晚还是别和宁陌笙说话了吧,这人怎么一个坑接一个坑地挖? 萧承钧没好气地应了一声:“宁大人不必这样夹枪带棒地揣测,本宫也不过是为了元丰着想,这才会深夜在此,听闻,那北寒的风少将军明日就要入京了,倘若风少将军与我元丰中人暗中勾结,倒也是
一件麻烦事,本宫不喜藏掖,宁大人若是无事,也趁早回府上吧,莫要落了把柄。”
宁陌笙这才颔首应了:“是。”
“那袖箭,只有一枚吗?”萧承钧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宁陌笙叫住了。
宁陌笙回头看了萧承钧一眼,摇头笑道:“非也,那袖箭怕是三支连发,只是我们拿到手的刚巧只有一枚罢了。”
萧承钧的脸色愈发沉凝。
拿到手的只有一发?
这种话说出来,她以为自己会信?
而宁陌笙显然不打算继续说什么了,她微微垂眸道:“太子殿下,微臣等您的消息。”
萧承钧的回应却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自然。”
宁陌笙这才笑了笑,带着风城转身。
直到离开了萧承钧的视线,风城方才迟疑了一下,开口:“适才太子似乎是说,眼下情势动荡。”
宁陌笙的脚步微微一顿。
风城看了宁陌笙一会儿,哑声道:“适才,我已经易容过了,可是你还是执意要带我去街头,不知可是……”
“风少将军。”宁陌笙骤然转头,看向风城的眼神很是平静:“你我现在本为敌国,风少将军与本官如此亲近熟稔,委实是不太合适了。”
风城只觉浑身的血液都被冻住了,他张了张嘴,还是哑声道:“你是想和我划清界限了。” “不应该吗?”宁陌笙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