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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任坚持要招待包文春一顿饭,包文春就带着丁香张璇去了包景国饭馆,由包文春点菜,
包景国送开水过来,就笑着提醒他,说:“春子啊!按说我不该说这话的,鲍守彦是个爱面子的场面人,就是他儿子做错了事,你也不该打断他的腿啊!打了也就打了,你也不是差钱的人,这父族之间的关系还是要维护一下的,我这么说,你不要生气啊!”
包文春笑着说:“谢谢景国叔提醒!我知道怎么做了!回去就叫三爷送五百块钱过去。”
包景国也赞许地说:“找老天牌出面,给他戴戴高帽子,更合适些!”
老任见包文春点菜简单,坚持叫了两大盆子炖鸡和猪排,添了两个热炒肉菜。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那村小学推倒重建,是你独资捐助的,我没有敢多要价吧?一间平房只算五千二,两百块钱一平方,廊檐下面我都没给你算进去,反正是平房,硬化地面就一起做了。钢混结构的材料全包,前后带走廊,包括门窗玻璃,县城里最低也是两百六一平方的,还有围墙大门,厕所操场之类,全部用水泥做浆料,都是按最低价计算的。”
包文春说:“价格是你说的,质量要有保障,不然房倒屋塌砸伤孩子了,你就是死罪了。”
“哪能呢?咱们这边工价低些,我才敢这样算的。你的工地今年占了我们大部分时间,明年就没多少活了,我不是没事干了吗?”
包文春笑了起来,说:“没事干了?今天就是给你找活来了。现在离元旦还有四五十天,我要求你们把工人全部找来,在我那村部东边修建一座大院子,元旦前的任务是,院墙拉起来,也就几天时间吧!再盖起来二十间宿舍,一座厂房。如果时间宽裕,南头还要盖房子和厂房,估计也够你忙活一阵子的了。噢!我们把丁三的房子工钱结算一下吧!还有我那农场的工钱,还没有算清呢?”
老任手一挥,说:“我请你吃顿饭,又不是要账来的。回头再说吧!丁三那房子已经给了两笔两万块,剩下几千块钱,都是小事了。你那边也不到两万块。村部那边的事,明天我就带人去测量,等拉砖时,你先垫两万块钱拉砖吧!其它的咱们以后再算。”
包文春说:“那就明天把账本带过来,咱们和村委人员测量定桩,我叫周小粒开始平地,我先预付一笔钱,你就抓紧时间进料修围墙,等上冻就不好干了。”
老任说:“你们农场那两个小四轮不也闲着吗,叫他们拉沙吧!一车二十五块钱,卸车就给现钱。”
包文春说:“好吧!还有件事,我今天和于登林说过了,年后出了正月,你给我们村修一条水泥路,总价十万块,我给他们的报价是厚度十五到十八厘米厚度,五米宽,每米六十块,是按照每袋水泥进价四块,每平方十二计算的,他们最近就开始备土,我这价钱是不是合理啊?”
老任笑着说:“合理!怎么不合理?每袋水泥四块是能买到,按每平方一袋拌料,比例有些大,咱们人工砂子便宜啊!折算下来,一平方不会超过十块钱啊!你算了多少米?”
“我算的是十万块钱可以铺一千六七百米吧!”
老任笑着说:“再铺三四百米也能赚钱,你准备怎么弄?”
包文春说:“不管他,这几百米算你欠着我,以后再补上哈!我在村里多占了二三十亩荒地你听说了吧?那就是打断鲍守彦儿子的腿主要原因,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导指使包子福来丈量土地,好说好商量不行,还直接找来村支书解决,实在气人。我原来就准备等冬闲了,补偿一下村里,给他们修一条水泥路。我步测了一下,也就一千多米,三米半宽,花不了几个钱,他这一搅和,给我添加了三个人份的公粮,我就不想搞了。刚才景国叔这么一提醒,我觉得咱是大人大量,不应该和小人置气,这事就等等再说吧!你心里有数就好。”
老任很感慨地笑着说:“你呀!多好的事啊!还耍小孩子脾气,弄得烂糟糟的。我不会和谁说的。”
今晚的客人不多,包景国端菜上来,包文春就拉他坐下来陪老任喝酒,自己忙着给丁香给张璇夹菜舀汤。
包景国说:“春子,听说你老爹要承包综合厂,出价一百万,还真是财大气粗,他们底价是七十九万,你小子真的不拿钱当钱。”
包文春问:“七十九万是多少年?”
包景国说:“每年两万是县里来人确定的最低价格,那地盘在街中心,还有房子院子和机器,值这个价,三十年六十万,加上工人安置遣散费,加在一起就是这个价。”
包文春说:“那要是延长承包期到四十年呢?五十年呢?”
包景国看着包文春,算是明白了,问:“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你搞这么长时间干什么,人家都恨不得降低到三五年呢?把东西卖掉,赚回承包费就跑了。你倒好,还指望在这里捞钱?有资金可以到大城市发展啊!”
包文春笑着看看丁香和张璇,说:“不想出去!不然早走了。”
不用于登林去找记者,徐晴带着赵明明徐洪亮几个就来了。她的吉姆尼送到市里维修,人家国营修配厂没有这样的引擎盖外壳,只能维修粘补焊接几处发动机损坏部位。外壳给小心砸平整,打上腻子重新喷漆,外表也看不出来毛病,只是,他们钣金技术不合格,调配的油漆颜色差异较大,风吹雨淋之后,就失去光泽,腻子厚薄不一致,显得很斑驳的样子。
几个人直接上楼,见包文春埋头在稿子堆里忙活,赵明明就伸头看,顿时就惊诧起来:“乖乖!英文写作啊!不会是乱划的吧?”
徐晴也过来看,见一页页稿子字迹一致,很飘逸的书写体。她英语不怎么好,也认识一些单词,就帮着给整理散乱的纸张。
过了好一阵,包文春才抬起头,说:“这段情节很惊险,我怕断了思路。你们是来报告请柬的事吧?”
徐洪亮笑着说:“还真的叫你猜着了!我们都收到请柬了。”
包文春说:“自己应该对自己的水平有个定位,自信一些吧!到时我们一起去!八个老乡一起上春晚,这个是大喜事!一定得放鞭炮庆贺一下。只是,今年春节要去北京过了!”
潘圆圆要唱两首歌,从此就要一唱成名天下知了,很激动。国庆节后,她和赵明明一道,去外地参加这个那个汇演,除了在包文春面前很收敛外,在外面很是趾高气扬。
包文春泼冷水,说:“人家邀请咱,这是一次和著名艺术家学习交流的机会,要虚心一些,记得天外有天!再说了,节目单还没有最后确定下来呢,他们会根据形势需要,随时会调整的。即便排上节目单了,现场播出时,出现突发状况,也会有人被裁撤的,不必这么激动。”
看看表,说:“我们去村部吧!今天那里有个活动,正等着记者来呢,可巧你们就来了。”
“什么活动?”徐晴问。
包文春在她耳边低声说:“下次一个人来!”
周小粒老早就开着挖掘机去扒倒破窑,三爷还叫二叔去烧了火纸放了鞭炮。于登林见了,派人叫来乡领导,结果来的还是侯副书记,带着一个乡通讯员,和老任在村部说话,等着包文春过来。
看见包文春车子来了,后面跟着两辆车,侯书记看见吉姆尼,就说:“不用找记者了,他们就在农场呢!”
仪式很简单,几张大红纸裁开,写上一行大字,贴在办公室大屋子里,两张书桌并起来,校长支书老任老侯包文春坐在一排照两张相,然后拿着几张稿纸合同,装模作样签字,几个人握手,仪式结束。其余的事情,就交给徐晴去做文字修饰了。
村委一班人,在许多村民围观下,拎着木橛子,百米绳,沿着路东那片地,胡乱走了一圈,在四个角定下木桩,西侧靠着公路,不用测量的,主要是确定东边和学校的界线问题。学校马上就要翻盖了,校长很激动,根本就没有派人看着,反正那里都是荒地,只有挨着学校的一小片,是住校的公办教师胡老师开辟的小菜园。中间桃林东侧那部分,到处是杂木荆棘丛林小水沟,根本就没有测量,都是绕道过去的。
窑厂位于中间部分,靠着公路,周小粒费力地把它扒开,用推铲慢慢推平,在那里垫了一段入口道路,填平附近做砖瓦挖出来的土坑,然后就接受老任安排,到东侧来开挖围墙底脚。
包文春按照老任的账本付给他两万六千块钱,算是以前的全部工程完结款。然后又给老任五万块,说:“这是这边的预付款,你抓紧时间吧!钱不凑手就来找我,工程质量要有保证,图纸可别拿反了哈!”
那又是另一个笑话,老任一听就笑了起来,对着包文春挥挥手,说:“忙你的去吧!”
徐洪亮几个要走,包文春说:“回农场吧!今天我来做菜,公鸡可以杀着吃了!”
赵明明警惕地说:“看来春子有事求人!”
包文春说:“你总是这么聪明!和你说吧,女人过于聪明不是好事!”
农场的小菜园并不小,三爷说吃饭的人多,几十个人不能靠买菜吃,就种了大片的萝卜白菜胡萝卜,还有黑白菜菠菜箭杆白芥菜疙瘩之类,搞了二亩多地,现在还没有打霜,地里的秋辣椒还很多,他就很忙碌。柳二婶大着肚子,也在地里摘菜,几十个人吃菜,一顿就两大锅菜,消耗很快。
那片西瓜地的玉米收获较晚,包文春就没有种上小麦,叫周小粒撒上肥料旋耕备耕之后,准备搞个大棚,只是现在竹竿堆了一堆,还没有顾上蒙薄膜。
吃饭的时候,包文春说:“真的有事相求,我想请一个采购销售人员,条件较高,要有比较熟练的交际沟通能力,还要办事稳重一些,年龄方面没有要求,退休的职工只要身体好也行,请几位留心寻找一下。另外,这里的工厂也需要请人管理,有相关经验的人员,也可以推荐过来,三五个也能接受,报酬可以商量,能力出众的话,年薪给一万也没问题。”
“哇!我来行不行?一个月八百多啊!”潘圆圆惊诧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