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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戚懿碰上了许仙,从此摆脱了悲惨的命运。因戚懿体质偏阴,出来前三天,许仙传授她浑天宝鉴的白云烟、碧冰雪;蚩尤武诀的玄冥冰巫;凌波飞燕、凌波微步、弹指神通。
对这一系列阴寒武功,因许仙睹物思人,产生了偏爱。故许仙将下一个要凝结的法身,定为巫祖玄冥。
诸本相在手,许仙最想要的,还是诛仙剑图的本相。无奈,除了被动地享用剑图的安定“元神三灾”的功能,其他仍是找不着头绪。
这张底牌若能练成,对将来夺取混沌钟,有莫大的帮助。这一步,跨不了,许仙唯有将目光看向“两大”对手上——嬴政、东皇太一。
首先是嬴政。嬴政的浑天宝鉴,大成多年,是头号威胁。
如今许仙的修为进一步提高,看法宝浑天宝鉴中的图像,又有更进一步的认识。白云烟、玫霞荡、土昆仑、碧冰雪、紫星河、玄混沌、靛沧海、金晨曦、血苍穹、玄宇宙,这十大本相,一一显示在目,着实让许仙胆寒心惧!
白云烟,即热云,热从何来?鼎中热炉来。什么鼎,乾坤鼎!
乾坤鼎的功能:返本归元,提高宝物、兵器的等级品质,转化后天为先天。
云中子、广成子二仙,用此鼎于三十三天外设一阵,逆反混沌,将狂暴的混沌之气,转为洪荒世界的灵气,以此举,无限延迟无量量劫的期限。
故白云烟这一式,是浑天宝鉴最核心的部分,是女娲所修的,衍生造化之道的精髓。巫祖水神共工撞倒不周山,致天残缺。女娲用乾坤鼎炼五彩石补天时,方悟出白云烟这一式。故白云烟这一式的本相,就是乾坤鼎。
玫霞荡、土昆仑,本相分别为红绣球、山河社稷图,是女娲早期的法宝。其中,土昆仑的山河社稷图,暗藏九天息壤。
碧冰雪、紫星河、金晨曦,本相分别为太阴星、周天星辰、太阳星,分别暗藏太阴真火、紫薇星火、太阳真火。
此月、星、日三光,照在靛沧海的本相,即玄元重水上,则为三光神水。
玄混沌、玄宇宙,本相分别为混沌罡气、一方诸天宇宙。
最后的,血苍穹,最让许仙感兴趣和叱舌的存在。
三大后天功德中,造人、补天、化轮回,女娲占其二。而人族血脉,皆源于女娲造人。换而言之,人类的基因库,全部来自女娲所造!
这意味着什么呢,什么基因战士,什么基因链开启,什么血统,在掌握了血苍穹,彻底解密人类基因库面前,弱爆了!
许仙,是有些无限流情节的。不过,谁让穿越的地方,是接近洪荒的时空。以至于,浑天宝鉴,这圣人所著绝学,也跟着水涨船高,只一式血苍穹,就囊括了人类的所有基因之秘!
嬴政,千古一帝,为何明明知道,天明是荆轲的儿子,却依然要不顾大臣们的反对,立天明为皇子?嬴政不怕带绿帽吗?嬴政难道真的是真爱丽姬,包括丽姬的“孩子”吗?
不对!掌握了基因秘密的嬴政,随时都能调整天明的基因!把天明身上,所有荆轲的基因,全部替换成嬴政自己的!这才是真相。
血苍穹啊血苍穹,这个能力,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太阴霸了!男人有了它,从此免疫绿帽子啊...简直是世间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能力。
咳,总之,秦始皇嬴政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东皇太一,底牌就一张太阳真火。许仙听阴阳家到处收集战死将士的魂魄,估计是要造屠巫剑吧。也不知,最后东皇太一造的出,还是造不出。若造不出来,那东皇太一绝非秦始皇的对手。
毕竟,原版洪荒的女娲和太一,女娲可是成了圣的,而太一才准圣。不成圣终为蝼蚁。这两位大能的各自隔代的传人,许仙总觉得,嬴政的赢面大一些。
为了将来能力敌这两个boss,须早做准备。
诛仙剑图止步不前,那就练敌人的武功,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在用系统将浑天宝鉴练为成,增加了属性后,许仙将重放在白云烟、血苍穹、碧冰雪、紫星河、金晨曦、靛沧海上。
在传授戚懿武功后,许仙又将白云烟、碧冰雪、紫星河、金晨曦、靛沧海传给了纪嫣然和武瞾。
浑天宝鉴太难大成了,故无法通过系统给妻妾增加属性。唯一能做的,只有挑选资质高绝的,通过九天玄素决的双修,来加快练功。
选白云烟、碧冰雪、紫星河、金晨曦、靛沧海这套组合,目的在于三光神水。
三光神水是好东西,能拔高人的资质一截,这样的好东西,手上才瓶中那两滴,怎么够?
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还对元神大补!这一,对于现阶段不知如何提升精神修为的许仙来,貌似是手上唯一的修行路子了。
而总开口问圣人要,圣人不一定给。既然如此,那就自己造!
至于血苍穹,则是许仙用来改善一下外貌。
许仙一直对被人误会为女扮男装,颇有不满。有了血苍穹,就可以增添一些线条,起码中性化。不料,此举遭到了武瞾的抗议。
这几天,武瞾一直盯着许仙猛看。原来,并非蜩教真的大有成效了,至多成。而许仙外貌的细微变化,引起武瞾的极大注意,故武瞾的大眼睛,一直盯着许仙紧紧的...
武瞾道:“哼,练什么句芒易脉法!你可别让肌肉突起,否则明儿再也不理仙哥哥了!呜呜,我的万鹤之王啊,三界独此一鹤啊,练真正仙鹤都比不上的美丽艺术...”
许仙:“......”
被她误会为是句芒易脉法之功,许仙不破。
之后,不服气当“女皇受”的武瞾,也练起了句芒易脉法。因为许仙的句芒易脉法大成,故能直接让武瞾成。换成其他女人,许仙可不敢让她练。这句芒易脉法凶险异常,没有足够的精神修为,很容易练死。
武瞾使出“龙须触”,却无法像真正的“触.手.”那样灵活,好比筷子长了一米多,再也夹不到盘中菜!
对于这个效果,武瞾想了想,明白了。因为她不会九天玄素决,无法像许仙一样分出几缕分神来,附加在每一根龙须触的触端。
无奈之下,武瞾只能接受当不来“女皇攻”的现实。
许仙窃喜之余,又有些自豪。在许仙看来,触.手.,这种魔界异物,没什么思考力,只会嗅着雌物的味道,攻击味道重的部位,一使用起来,它们不尽兴一番,很难收回来。可以,精确度还是不够,远远不如收发自如的龙须触好使。
就这样,许仙的本尊用龙须触,大唱“女皇受”,一路向北,过足了隐。留在寿春的两个分身,一个赶着玄冥巫祖法身的进度;另一个同本尊一样,赶着三光神水的进度。
还有两个分身传回来的感觉,就不是那么好了。
一个,照顾着装疯的李嫣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另一个,改造并记录着将军府邸,也就是原先负刍府邸的各种机关,是份苦差事。
这些机关,与之前碰到过的公输仇机关术,完全不同,似乎是另一种风格。
莫非,负刍还有什么底牌?一个擅长机关术的高手?
从制衡角度,负刍不可能只让许仙和卫庄互相制衡,而负刍他没有别的高手筹码。
可是,许仙的印象中,罗网的情报,以及琴清的情报,都没有提到过,负刍曾接触过这样的人。
想不通呢,许仙暂时不去想,先放一放。机关术关于战争的进程,只要秦楚大战一爆发,该浮出水面的东西,迟早会冒出来的。
许仙一行抵达新郑时,韩王称病不出,让韩相张开地接见。
远离江南,北方凛冽。韩相张开地,一副弱不禁风的迟暮之样,上几句寒暄之话,就在北风呼啸中,接连咳嗽不止。
“许将军..咳——咳咳!许将军见谅,大王身体不适。老夫俗务缠身,匆忙之间,这迎接之礼不全之处,还望将军见谅!咳——”这一次,张开地咳得背弯都直不起来。
韩,如此简单的迎接楚国使者,不见君王,不见百官,仅相国带了几个文官迎接,就这样,也敢收下楚国的厚礼。即使是许仙,都差忍不住要出言斥责。可是,张开地一副咳天咳地的模样,偏偏让人发作不起来。
这时,旁边一个面容爽朗的年轻人,连忙搀扶住张开地,替他抚背舒气,告罪道:“许将军,祖父年事已高,受不得这寒风。若怠慢了宾客,还请多多包涵。”
张开地,祖父?那这个人莫非是张良?
许仙出声问道:“你就是谋圣张良?!”
“谋...圣?”张良迟疑一下,自谦道:“将军言重了。在下自诩有几分见识,勉力为国为大王分忧,谋士一称尚可,谋圣一称,是万万当不起的。”
许仙正计较着,是不是要拐一个谋圣回去,好替他出谋划策。
“许将军!”张良唤了一声,许仙“哦”了声回应,问道:“张兄有何事?”
张良道:“家祖父身体不适,是不能接洽诸位了,诸位住在驿馆有什么需要,可派人告知一声,相国府定然无有不从。”
许仙道:“许某知道了。”
张良让侍从送祖父上了马车,又来招呼道:“许将军!听闻将军初来新郑,不如在下带将军四处转转?”
言罢,张良作了个请的手势,许仙正是求之不得,喜道:“好啊,张兄请!”张良客气道:“许将军请。”
还是叫将军么,没有拉近称呼,让许仙有些患得患失,心道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新郑,韩之都,韩哀候灭郑国后,将封地首都迁移至此。张良一边导游,一边介绍起这段历史。完,张良若有所思地望向某处高楼阁,一个金碧辉煌的建筑,极为显眼。
张良道:“那间楼阁,名为“雀阁”,是大将军姬无夜的府邸。”
话到此处,张良闭口不言。
许仙早感知到周围有人在跟踪。跟踪者很心,离他们很远,许仙觉得,这么远的距离,他和张良话,又怎么可能听得到呢。张良未免太心了。
许仙道:“雀阁在白昼日光之下,亦显珠光宝气,令人叹为观止。若到了晚上,不知是何等奢华光景。可惜,此举未免有些劳民伤财。”
张良道:“大将军为国分忧,在沙场上出生入死,多享受些,并无不妥。若无大将军的保境安民,又何来百姓的安居乐业呢。”
许仙一时言语无措。本想些“君为轻,民为重”之类的话,炮轰、忽悠张良一下。
张良踱步向前,走过一道拱门。快到驿馆了。驿,即车站的意思。驿站车水马龙,是古代城市的交通枢纽。设置漆红的拱门,供往来驾驶马车的人,特别是赶路的人,掌握一个距离,好放缓速度,以免往来时,同其他马车撞上。
许仙紧随其后,这时,意外发生了,一驾马车从后赶来,速度不减,“砰”一声,与出来的马车迎面撞上,两车俱侧翻在地。车主一轻伤一无事。轻伤的车主站起来,大声与另一位车主理论。不一会儿,人群围观,有当官贵人,也有各国时节的人,场面叽叽喳喳,一片喧闹,无论在哪一个时代,围观、八卦总是人们喜爱的、打发无聊的节奏。
这些人,许仙并不关注,倒是张良,不仅是一个智者,武功也很不错,轻巧地躲过了从后侧滑来的翻车。
许仙道:“张兄,你没事吧?”
张良拍了拍衣袖上沾的飞扬尘土,笑道:“我会有什么事?”收敛笑容,“倒是家祖父。因大王身体不适,祖父白天要替大王处理政务,到了晚上才有空闲,与妻儿一聚,享享天伦之乐,酌几杯。”
完这句话,张良目光里含有某种暗示,别有深意地看了许仙一眼。
许仙不明所以,道:“张兄真是一片孝心,在下佩服。”
张良心道:“......”“人言许仙何等人物,看来只是匹夫之勇。”
张良往前方一指,道:“前边就是驿馆。张某送到这里,便不打扰许将军休息了,告辞。”作了个拜别拱手之礼,许仙则抱拳回应。
送走了张良,许仙有些失望,这次出使的任务,该怎么去完成呢?
许仙回到楚国时节的驿馆,见武瞾正忙着安排岗哨,让人检查暗格机关。千名骑士,不可能尽数放入新郑城内,大多驻扎城外,只有三十个骑士跟随进城。
瞧许仙回来,武瞾道:“一会儿,你明令一下纪律。令所有人白天按时执岗换班,晚上,一律不得外出。”
许仙道:“这是为何?弟兄们难得来新郑一趟,让他们随意走走吧。”
对男人来,论时光美好,白天哪比得上晚上?初来乍到,想和韩女,那个白日宣银,难度太高了吧?
武瞾道:“随意?!此处非比寻常。你来替负刍讨要国书,秦国则遣使阻止,至于其他各国时节,有观望的,也有讨价还价的。局势不明,约束部下,是为他们好,省得夜黑风高时,被人做掉,丢人现眼!”
许仙“哦”了声,下达了命令。
回到房间,武瞾见他无精打采,嬉笑道:“仙哥哥这是怎么了,又是哪家的姑娘,惹得仙哥哥魂不守舍的?”
许仙道:“不是姑娘,是男的。”武瞾吃惊地“啊”了一声,许仙道:“别误会!是张良!刚才是张良送我回来的。”
武瞾道:“哦~~原来时候谋圣!仙哥哥可是瞧上此人了?子房,子房,世间王佐之才,多以子房比之。眼前这位,可是“真子房”哦。”
许仙道:“可人家瞧不上咱,我也不知哪里弄错了。”
武瞾道:“这怎么回事,来听听。”
许仙将一路上的经过,与她听。
武瞾道:“原来如此。你们被人跟踪,跟踪者离你们远。这么来,这个人一定轻功了得,且精通唇语。”
许仙道:“唇语?你是,张良有所顾忌,所以故意不理睬我,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
武瞾道:“不是的。他要的,已经都了。”许仙不解,武瞾:“你们路上,不是碰上了一起马车相撞?”许仙:“唉,那是意外!”武瞾:“意外?大人物身边,永远没有意外。人群围观,可以阻隔观察者的视线。张子房要什么,必然是这个时候。”
许仙沉思了下,回忆张良的话。
张良曾道:“倒是家祖父。因大王身体不适,祖父白天要替大王处理政务,到了晚上,才有空闲与妻儿一聚,享享天伦之乐,酌几杯。”
许仙道:“这好像,只是扯扯家常而已啊,没什么特别深的含义。”
武瞾道:“与妻儿一聚,酌几杯。张开地那么老了,发妻早已过世。且他身体不好,还每晚喝酒?”
许仙明白了,醒悟道:“他是让我晚上造访相国府一趟?!”随即气馁,“唉,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武瞾道:“仙哥哥,莫要妄自菲薄。这种勾心斗角的暗语,你听得少,一时不察,没什么大不了的。此道,非正道。如大宋朝廷上,一帮奸佞俱擅此道,可有收复山河之能否?”
这么一开解,许仙心里平衡许多。想到晚上要再会谋圣,心情跃雀,无了再外出的心思,索性在屋内等一个下午吧。于是,许仙吩咐手下,闭门谢客,无大事,不得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