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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是不出去呢?”
“那我就去报警!”
对于这些一点儿也不客气的小丫头,我真是无言以对!
“呵呵!那你就报警吧!报警之前先把东西赔了!”
“什么东西?”我一愣。
“音响。”
“你们也太强词夺理了吧?音响有坏掉吗?”
“没有吗?”那个短女孩儿笑了笑,一脚踢过去,狠狠的踹在上面:“现在坏了。警察来了,满屋子人都会说是你踢的,你看警察信谁。”
“警察信谁?!”我再次青筋暴跳!
天呐,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
“是啊!警察肯定信我们不信你啊。”她笑了笑:“有趣吧?一个月的薪水没了吧?有时候身份低廉就还是不要太犟嘴来的好,等警察来了管你要赔偿你就傻了吧?”
我笑了笑,这回可真是不考虑什么同学不同学了。
芯儿在的话,我还是能说一下软话的,到底怎么回事,三方对峙说的清清楚楚。
可是现在芯儿不在,这群小丫头把我当成佣人一样欺负,甚至于,已经到了让人看不惯的地步。
即使我说这是我的家,她们或许还是觉得我的穿着打扮不太像这房子该有的主人。
可是住大房子就一定要是贵太太吗?忘川穿的也不算是太好,我们喜欢更舒适而不是更奢华的生活难道不对吗?
气愤的我,虽然仍旧是难以淡定下来,但也是一直笑着。
“论赔偿,我们可以等警察来了再说。”
我拿出手机,真的打算要报警。
报警之前,我犹豫了两秒钟,思考了一下,这样做的后果,还有影响。
可是还没有等我想完,手里的手机就被人抢走,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现在的手机屏都很大,一摔肯定是碎的不要不要的,即使不捡起来,我都听到了屏幕碎裂的声音。
“胆子真大,还真敢报警。”
那个叼着棒棒糖的女生摔了我的手机之后,露出看起来很骄傲的笑。
我也是笑:“怎么?不是要赔偿么?不是你们要找警察来处理的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呵呵!现在不用报警了,你一个手机,我们一个音响,公平了!”
我又笑了,现在是怕我真的报警,惹出什么麻烦来么?呵呵……
“不好意思,没有平。”我坐在沙上,看着那几个依然站在桌子上的小丫头:“你们几个,从我的桌子上下来。”
“凭什么?”那几个明显没有什么大脾气,但仍旧有点犟嘴。
是啊,有几只坏的领头羊,就能带出一大群坏的绵羊来。
“凭这个房子是我的,你们脚下的土地也属于我,桌子更是我的。”
几个小丫头愣了一下,我又是笑。
“我本来也没有想和你们吵闹,我是成年人,赶你们出去是我的想法,但你们实在是过分。”
“对呀!白芯儿请客我们!我们是客人!你又什么人!”那个小丫头依然很嚣张。
“你们的耳朵是闭合的吗?我说这个地方是我的,这的一切都属于我。”
那个棒棒糖妹不屑的吐出嘴里的糖:“呸!你说是你的地方就是你的地方?我还说这周围都是我的呢!”
好吧,或许是觉得我在这装叉,毕竟是没有穿成我这样的女主人。
于是我只能放下我的菜,转身到侧面的小柜子里面掏出身份证,举着给几个人看了看。
“我叫白芊芊,是白芯儿的姐姐,这里是我家。说白了,芯儿在这里是住着姐姐的房子。因为不管是这房子还是地,都是白芊芊的名字。要不要房产证和土地产权证都拿出来给你们看看?看看究竟是不是我的地方?”
几个小丫头似乎愣住了:“你的名字怎么样!白芯儿请的我们!你就没有权利赶我们出去!”
我歪了一下头:“好吧,的确是这样。我承认不是我请的,我没权利,但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赶你们了,是赔偿问题。”
“赔什么?”
“这房子地都是花钱买的,桌子也是花钱买的。”我指了指仍旧站在花桌上的几个小丫头:“这一个桌子八万,红木很软很脆弱,你们在上面留下的划痕,还有木质损耗,够买好几个音响了。”
“你什么意思?”那个短女生还是挺胸抬头的。
我站起身,勾着唇角,虽说个子没有她高,但怎么说也仗着年龄大,没有什么可怕的。
和小孩打架,只有认真和不认真,不认真的时候怎样都是输。认真了,又显得有些咄咄逼人的不让着小孩儿。
不过现在的我就没有什么让不让着的情况了,我只有一肚子的怨气。
“看你们挂食品袋的这几个东西吧,这是墙上的装饰玉石,是墙饰不是挂钩,每个虽然不过几千块,但是我也很心痛。”
“还有。”我拍着那几个不怎么显眼的,如今也被挂着东西的小把手:“这小东西也是玉,幸运的是,你们貌似只踩坏了一个。不幸的是,它和墙上的不一样,是很脆弱也很名贵的和田白玉,纯奶料,价格嘛,一克一万多而已。”
“哦对了,还有,点灯那个小姑娘,我知道你们喜欢玩气氛,但是不要把灯开来开去。不说你们玩的这个便宜灯,就说那个米黄玉的水晶大吊灯和这个走的是一条线,你一按按两个,无数次的开关,灯泡不贵,每个六十多块。但要是坏掉就要重新拆装,工人的修理费也少不了几千。”
“还有,你个子矮不喜欢抬着胳膊按开关也可以理解,但是不要把我的黄菠萝木小凳跟着节奏当小船踩,那个折合下来也一万多。”
小丫头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看了看那个吊灯没出什么问题之后,才松了口气,赶忙从上面跳下来。
但是脆弱的木头凳子的四条腿却不如吊灯结实,早就被这样恶性的胡闹压得有松动,明显吱嘎了一下。
说实在的,我不怎么心疼,那凳子本来就是上次被小崽啃烂的一套里面剩下的一个,本以为没什么用,只因为忘川说了一句黄菠萝木很贵,所以就留下当小凳子,摘菜什么的,坐着正好。
我也在第二次购买家具的时候问过忘川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多好木头和玉什么的放在家里。
他说人界没有很多灵气,但木头和玉石携带的灵气是长年累月的,这让他感觉不缺氧,放在家里至少能舒服一点。
况且纯木头或者玉石做的家具也没有太大的人造气味儿荼毒他,所以才专挑一些年头久远比较贵的好看木头来打造成家具。
刚好,灵气的价值和年头以及样式成了正比,价格就居高不下。
所以,我们两个几乎把所有支出的钱都花在这点木头和玉石上面,而不是买衣服和打扮自己。
老家伙虽然不在乎钱,但我在乎,一分钱我也在乎,更何况是这种因为要想我索赔三千块而欺人太甚的甚至砸烂我的电话的情况!
这样就算不算账都难消心头之恨!而且就算我是不用她们一群小娃娃赔,我也要吓得她们破了胆,小混蛋!
“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啊?”
其中一个似乎理解了过来,开始翻着白眼,意思是我要了高价,踩着电视柜指着它和我叫嚣。
“哦。”我点头,也指着她踩的电视柜:“这个我记得最清楚,缅甸金丝柚木,三万六千八,镂空的雕花很细,踩断一根,就麻烦你全赔然后把它搬回家。至于我刚才说的一切单据票子我都收着,要是不信随时拿出来给你们看。至于损失判定,那就找专业人员鉴定看看,总不会少。”
我说完之后,一屋子人目瞪口呆。
“所以,现在你们是要出去,还是要在这里继续和我谈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