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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达联邦最新进行实验的科学家解释,这也许就是动物的五感以外的第六感.
也就说不是通过耳朵,鼻子以及眼睛等来察觉对方,动物可以通过第六感来感觉想攻击自己的动物所散发出来的一种信号,那么这种信号放到人类之间就可以解释为杀气。
其实人也有第六感,只是人长久的脱离自然,这种感觉慢慢弱化,但是没有消失。
比如说那些战场上的老兵往往能感觉到对面是否有埋伏的敌人,或是那些一辈子都生活在森林里面打猎的猎人,这些长久穿越生死的人,能够慢慢的激发这种感觉。
像夏承浩和梅森这样的清洗者身上,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杀气,平时还没什么,普通人也察觉不到。可一旦执行任务时让对方感觉到你的杀气,这就等于是先输了一局。
也许会让目标逃脱,更背一点的自己反倒成了猎物,倒下去。
邢正斌经常说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他们对这句话很有感触。
以前他亲手处决过好几个学员,还是当着他们的面。或扣动扳机或挥舞匕首,就算结束对方生命的那一刻邢正斌身上也没流露出一丝一毫的杀气。
让人感觉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静静地看着书,吃着饭或是睡着觉一样。
虽然其他导师的也把杀气隐藏的很好,可还是会时不时流露出来,可他们在基地里呆了整整三四年,没人发现邢正斌身上的杀气。
像邢正斌那样彻底将杀气隐藏起来……,就算对方是超级高手,我站在他身后他也不知道。就算是超级高手,伪装成普通人,他都看不出对手是个清洗者。那超级高手算什么,轻轻一挥刀,刀刃划过他的脖子他都没察觉到杀气。
那才叫真正的清洗者。
不过这种杀气该怎么隐藏?就像梅森说的邢正斌说过隐藏杀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可能每个人的办法都不同,只是让他们自己体会。
难道培养爱心吗?
夏承浩也拿了颗青草逗弄起笼子里的小兔子,不过这只小兔子不知道是吃饱了还是别的原因,对他爱理不理的。
干脆打开笼子将兔子拎了出来,放在面前,摸摸背捅捅肚子。
可不管怎么逗弄,兔子就是一动不动,难道是病了?
是不是该杀掉?
这样的念头刚在脑子里闪现,趴在面前的兔子猛地往前一窜,拼命地向前跑去。
“……”夏承浩无语的看着那只兔子慌不择路的跑了几步,竟刹不住步伐,直接掉进海里。巧的是那只兔子还撞翻了梅森面前的兔笼,圆形的兔笼就这么咕噜噜滚进海里。
两只兔子都没了,梅森又开始无聊起来。躺了一会开口问道:“夏承浩,你是不是存了很多钱?”
过了几秒钟夏承浩才懒洋洋地开口道:“干吗?问这个?”
“只是好奇像我们这样刀口上添血的清洗者你存那么多钱干什么?很久之前,听说你在玛达联邦整了两个保险箱的钱”说道这里梅森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这些清洗者,虽然现在还是学员级别,可每次完成任务后都有一笔丰厚的报酬存入到他们的账户内。在基地里根本用不到这些钱,每次出来的时间又短,怎么花都不可能花完,因此他们这些清洗者对金钱没什么欲望。
梅森说的是事实,难道他也是与夏承浩一样同期脱离了红月吗?所以才知晓前几年在亚尔曼发生的所有事情。
如果哪个学员在执行任务或是在平时训练里死去,其账户上的钱会全部转到他生前指定的账户内,不过他们全部都是从小在基地里长大的也没什么亲人,一般的情况下会把“遗产”会全部留给组织里关系较好的队员。
有那么几个,钱捐给葛利斯星球各地的各种基金会。
而组织上根本不管这些清洗者学员把钱用在了什么地方,这一点倒是很让他们费解,暗夜不都是为了赚钱吗?虽然他们拿到的报酬只有任务报酬的十分之一,可每个人拿到的报酬加起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夏承浩却有个怪癖,就是每次出任务只要有机会就不会空手而回,把目标人物的值钱的东西都拿走,有一次如果不是旁边的队员硬拉着,恐怕他直接冲进了银行里抢夺一番。
这些年暗夜里其他的学员有机会跟夏承浩出过几次任务,就是这几次里,夏承浩将那些宝石什么的价值超过几千万葛朗都搬了回来。
梅森也不知道,夏承浩将那些奇珍异宝弄到哪里去了。
自从跟夏承浩最要好的暗夜小清洗者在一次任务中丧命之后,更没人知道他把账户里的钱都用到哪了?这家伙不会是想存够了钱跑路吧?
同时,邢正斌对夏承浩这种怪癖也没理会,因为他们这些清洗者经过地狱般残酷的训练,心理上扭曲一点,性格怪僻一点很是正常的。
除了夏承浩那次差点抢了银行的情况,被邢叔喝诉了几句,其他时候都是闭着眼装不知道。
游艇将近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自动停了下来。
“应该就是这里了。”夏承浩查看了一下GPS,关掉了游艇发动机,从船舱里拖出潜水设备开始穿戴。
梅森则先从包里拿出了小型定时炸弹按了几下后扔进了船舱里,炸弹虽小但足够在这里炸出个大窟窿,将船沉到海底,没人会发现。
俩人戴上潜水镜和简易供氧器后一翻身,落入水里。
越往下潜,阳光越难透射进去,便越显得阴暗。下潜十多米后阳光已经彻底消失了,周围是一片漆黑,只有腰部跟头顶上的强光照亮着眼前的黑暗。
继续下潜。
等防水表上的数据显示五十米深度的时候俩人停了下来,翻了个身望向四周,漆黑中除了偶尔游过身边的鱼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静静地等了五分钟,周围没有任何动静。
“会不会出什么事啦?”梅森碰了碰夏承浩,打了个手势。呆在这里并不好受,不仅得抵挡海水的浮力,而且四周的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早知如此该买个圈套潜水衣好了。
“迟到几分钟是常有的事,再等会。”夏承浩看了看防水手表上一闪一闪的信号灯,摇了摇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