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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这种事?“秦薄义听完秦少东的话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应该是真的,我看那疯子不像是真疯。而且我想来想去也的确有种可能性。不然,为什么当初我们说秦赢失踪了皇上只是简单过问的一下就没有了下文。说不定在皇上心里也巴不得秦赢死在外面呢。“秦少东分析说。
“这么说来,咱们到可以把秦赢交给皇上,那么不用咱们动手,皇上早晚会收拾他。“秦氏凑过来,眨巴着眼睛说到。
秦少东看了秦氏一眼,阴险的一笑:“可以这么说。而且,如果皇上知道了秦赢的功夫这么高,就会更加戒备,恐怕秦赢死的也就越快,呵呵。“
“真是太好了,我昨晚一晚上都没睡好,净寻思着这事怎么办了。“秦氏拍拍胸脯,说道:“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去跟皇上汇报这件事?
“越快越好吧。我现在就去换上朝服觐见皇上。”秦薄义说道。
“爹等一等。这事可不要别人知道,万一皇上需要有什么动作,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秦少东在一旁说道。
“爹知道。我这就走,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好了。”说着秦薄义回房换过朝服坐上轿子便往皇宫去了。
来到皇宫,经过你层层通报,秦薄义终于见到了慕容珞。
“爱卿今日匆匆前来有什么事?”慕容珞正在御书房。
一身金黄的龙袍,目光炯炯的坐在书桌后面,威严英武。
“臣叩见皇上。”秦薄义磕头拜倒,然后站起来坐在慕容珞赐的座位上。
“今天臣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禀告皇上。”秦薄义斟酌了一下说道,“我哥哥的独子秦赢之前说是失踪了,皇上当时也曾派人出去寻找一直没有找到。前日他竟然自己找上门来。我今日特地来向皇上禀告的。”
慕容珞放下手中的奏折,凝视了秦薄义一会儿,长眉微蹙说道,“爱卿可是确定?要知道将军府的声誉极为重要,万不可被居心叵测的人冒充了去。”
秦薄义连连点头,“皇上,臣看的清楚。那孩子眉宇间和我大哥很多相似之处。尤其是那一身的功夫更是非同小可,我想一定是我大哥当年教导得当。俗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我又是见过那孩子。所以一定不会错的。”
“哦,果然如此那倒是一件幸事。孩子在外面孤苦无依的流浪多年,这次回来你一定要好生待他。过段时间把他带进宫来,师兄的独子终于回来了,我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慕容珞笑意吟吟的说道,目光中闪烁着期待慈爱的眼神。
“哎,一晃是多年过去了,让一个孩子独自在外这么多年,我实在是愧对师兄啊。”慕容珞忽然口风一转,又颇为是伤感的说道。
秦薄义看着慕容珞这幅神情一时间心中有些担心和茫然。皇上怎么看怎么是情真意切啊,会不会东儿听来的消息时假的,拿自己可不就是拱手把将军的头衔让给了秦赢吗?
想到这,他心中是百爪挠心,额上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更加无心再呆下去了。
忙站起身来,说道:“皇上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那孩子的。如果没什么事,辰先告退了。”
“也好,你先退下吧。”慕容珞点点头,说道。
秦薄义又施礼告退,转身走出御书房。
慕容珞嘴边的微笑也渐渐隐去,眼中的忧郁关怀之色也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冷之色。
他身子向后靠在宽大的龙椅上,长眉拧起。难道真的是秦赢回来了?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秦赢时那个清冷淡然的小孩子,心中就觉得有根刺在隐隐作痛,让他不拔不快。
这么多年来,虽然秦薄义粗俗贪婪把将军府的名声弄得越来越丑,而将军府其实早已名存实亡,再也担不起将军之称,但是却为自己赢得重情重义的美名。
所以,对待秦赢自己更要小心行事,就算要对付他也许做的滴水不漏才好。
不过,一个小孩子小小年纪就失踪,而且武功还很高强,这更加让他心中不安。这些年他经历了什么,遇到了谁,从哪里学的功夫?或者对于他父母的死他有知道多少内幕?他这次回来有什么目的?这些问题让慕容珞不得不郑重的思考对待秦赢的方式。
不管怎样,当务之急还是先要见他一面,探探他的底细才好。
而最好的机会当让就是过几天的宫宴。
“来人,传令将军府,迎接东昭皇帝的宫宴让秦赢参加,让他们早做准备。”慕容珞眉头舒展开来,嘴角挂起一丝阴冷的弧度。
如果秦赢真的如秦薄义说的这般出色,那么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秦薄义前脚到家不一会儿功夫皇帝的口谕就到了。
这可把秦薄义三人弄得心惊胆战。皇上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让秦赢参加宫宴,这不意味着要把秦赢的身份公之于众吗?
皇上不会和秦赢又仇吗?难道秦少东听来的那些话真的都是假的?
三人忧心忡忡的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秦少东说话了,“不管怎么说,既然皇帝下旨了,我们是必须让秦赢参加宫宴不可了。以后的事情咱们边走边看,如果皇上只是在试探秦赢就再好不过。如果我听来的那些话都是假的,我们也不必担心,因为秦赢的了绝症,根本是活不长了。”
“哎呦小祖宗,那小子得了绝症你怎么不早说,可担心死娘了。”秦氏白了秦少东一眼,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个消息可靠不?你可别再乱说话了。”秦薄义小心谨慎的看着秦少东。
“这个可是我亲眼看到的,而且我也暗中打探过得。不过如果实在不放心,周尚书家前阵子不是来了一个神医吗,听说那神医还给柳丞相的孙女治好过顽症,我们可以请他给秦赢看一看,不就明白了?”秦少东眼珠子转了一圈,说道。
“对呀,还是东儿聪明。周尚书家那个神医可是真神。前阵子周尚书的老娘昏迷不醒,连御医都查不出毛病,直说让周尚书准备后事了,可是这神医扎了几针就醒过来了,又诊治了几天竟然可以下地了。你说神不神?我看东儿这法子好的很。其哟喂,我可等不了了,我这就而去周尚书家把那神医请过来。东儿,你和秦赢也认识了,把他就过来等着,就说我们找了神医给他治病呢。”秦氏也来了精神,跟着说道。
当下三人各行其是。秦氏和秦薄义乘车去了周尚书家,秦少东便直接去青园找秦赢了。
秦薄义两人来到周尚书家里时,风邪正在优哉游哉的吃着睡过在小花园里乘凉。听了周尚书派人过来请他去将军府看病,不由笑了。
秦赢果然是料事如神,自己呆在尚书府也有十来天了,生活虽然安逸可是也要被闷出毛来了,今天这终于等到秦赢来了。
秦薄义毕恭毕敬的把风邪请进家门,风邪抬眼便看到坐在正堂正座上的秦赢。不又想笑但是又立刻收敛的神色,神色郑重的走进正堂。
“秦将军,你说的就是这位公子?”风邪看着秦赢问道。
“正是正是。我这侄儿从小染了寒疾,可能是疏于治疗现在据说是已经不能治了,所以我特地请神医过来为他诊治。只要能只好他的病,我们就是倾家荡产也是愿意的。”秦薄义说道,一面把风邪请过去坐在秦赢旁边。
“嗯,秦将军真是大仁大义。”风邪眼神一斜,笑道。
“嘿嘿,哪里哪里。”秦薄义干笑了两声,站到旁边,“还请神医快快诊治。”
风邪这才收回揶揄的目光,从药箱里拿出一块柔软的小棉垫,说道,“秦公子,请伸出手来。”
秦赢眉色不动,淡淡的扫了风邪一眼,伸过手去。
风邪搭上秦赢的是手腕,神色凝重的认真把脉,眉头越蹙越紧。
秦薄义三人看在眼里,心头却是暗自高兴。
风邪忽然展开眉头,看了三人一眼。
秦少东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秦薄义两人的脸色也登时难看起来。难道秦赢竟然是没有病的?
风邪看看三人的脸色,神色倏然又沉重下来,“请秦公子换是手。”
又是好一会儿,秦薄义三人只觉得时间过的太慢了,死死盯着风邪脸上的表情,心情也是起起落落,忽上忽下。
风邪却是故意逗他们,一会眉头紧蹙,一会唇角微勾,折磨的三个人一身的冷汗。
“风神医,我侄儿的这病到底是如何,你也把脉半天了,到时说句明白话儿呀。”秦氏实在是撑不住了,开口问道。
“唉,如果一年前来找我医治还有五成的希望可以治好。但是现在病入膏肓,我也无可奈何了。”风邪长长的叹息了一口,说道。
秦薄义三人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风神医,你说的瞌睡真的?”秦氏止不住眼角的笑意了,追问道。
“对。”
“连你都没有办法治了,那不就是说别人更加没有办法了?”秦薄义问道。
“是。”
“哎呀呀,这个实在是……实在是太让人伤心了。”秦少东在旁边说道。
风邪看看这一家三口的嘴脸,只是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便背起药箱说道,“风某人治不了的病这普天之下恐怕是再没有第二个人能治了。不出一年,最多一年半,让这位秦公子好好享受享受吧。别无他法了。”
秦少东三人终于得到了风邪的明确答案,连秦赢都顾不得避讳了,对着风邪千恩万谢之后把风邪送出门去,偷偷的互相高兴的笑起来。
——
皇宫里,翠微和清平公主陪着静怡皇后挑过了布料。
清平公主挑选的是如烟似幻的淡紫色纱质布料,翠微则选取了无功无过的米黄色。等出来的时候,慕容辰已经准备离开了。
“母后,刚刚父皇派人过来传话让儿臣过去御书房议事,我这边过去了。”
“去吧,我们娘几个在说会儿话。”静怡皇后满眼慈祥的看着慕容辰,说道。
慕容辰便施过礼转身离开了。
到时来送口信的太监又对静怡皇后说道,“皇后娘娘,皇上排老奴告诉您,镇守沿海的周将军快马急件,东昭国皇帝昨天下午已经抵达,再有三天行程就可到达京城了。问问您逐项事宜是否都准备好了,还有公主们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刘公公回去禀告皇上,本宫这里一切都在准备着,今天就准备齐备了。公主们也都精心准备了,让他放心。”静怡皇后身子笔直,头微微抬起,嘴角挂着端庄雍容的微笑,说道。
“母后,不是再宫里正阳殿举行宫宴吗?难道我们后宫也要做准备?”清平公主在旁边问道。
静怡皇后宠爱的摸摸她的头发,笑道,“傻孩子,后宫当然也要布置。东昭国的公主随皇帝来访,自然是要住在后宫的,我们怎么能够疏忽?东昭国虽然是小国,但是也正是让他们见识我正和国体统,国立的关键时刻。就好比小户人家一样,家里家外都是一体的。”
“是呀,我们正和国可不能被东昭国的公主挑出纰漏。”清平公主点点头。
翠微在旁边看着也暗暗的想,此次东昭国的皇帝来访必然是和秦赢达成了一直的意见了,不知道这次的会面过后就会有怎样的暴风骤雨了。
又不知道秦赢在将军府怎么样了,为什么两天了他都没有来找自己。
宫里的准备工作都差不多了,翠微出了和静怡皇后,清平公主聊天,在院子里闲逛,似乎就再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这种闲散日子还真是无聊。
无所事事的熬到了晚上,吃过晚饭,翠微心里惦记着秦赢也没有什么兴致,直说垒了便早早的回房休息去了。
清平公主以为翠微是真的累了,便命人给她送了点心和热茶送过去,自己也去歇息了。
月光很好,今晚的天气也比较清凉。窗外不是传来虫鸣的声音,在幽深的夜色里或者嘹亮或者缠绵的响着。
宫里的大床是古老的样子,身子下是厚厚的棕垫,比翠微在家里的大床还要厚一些,躺上去很舒服,可是翠微却怎么也睡不着。
自从在城门口分别,她还一直想不出怎样才能和秦赢联络,一晃已经是第二天了,秦赢怎么也没有音讯。
真该也弄一只信鸟才好,那样就省得这样惦记着了。
唉,翠微托着腮看着窗外,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秦赢,你确定要让我这么一直等着吗?你知道吗,我要参加迎接东昭国皇帝的宫宴了,你会不回去?
正想着,翠微忽然觉得屋顶上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她警觉地抬头声音却又没有了。
翠微忽然福至心灵,翻身坐起走到窗边打开窗子。
却又一个颀长的身子无声无息的从窗子里滑进来,一手揽住翠微的腰,翠微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是谁,唇上就传来了温润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