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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隽不明白,怎么基地内讧这么快就开始,和上一世明显不是一个节奏,而且是早了很多年,这样的进展让她心里很不踏实,好像自己先知的优势在渐渐消失,她没办法改变A市基地的情况,只能加紧进行离开的计划。
“BOSS,计划一些顺利进行,不过……如果真的那样做,基地会大受损失,我们后面管理起来难度非常大。”忠心耿耿的属下禀报着进展,不过,这个计划太激烈了,BOSS明明是一个要做万全计划的人,怎么这次这么激进,根本不是他的作风。
“按计划执行。”基地破坏成什么样,他根本不在乎,他们享受的时长已经够长了,是时候让他们享受失败的滋味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一切消失才令人愉悦把。想到这里,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冷轲宸迟迟没有给胡隽答复,而胡隽也不着急。因为回到希望基地后,胡隽的世界瞬间忙碌无比,无论其他人怎么样选择,或者犹豫,她已经开始常常独自出基地,找寻合适的地点。
有时,一出去就是三四天。
在这期间,陆京生几人也在做统计,很快统计资料出来了,只有一半的人约70多个人愿意和胡隽一起离开,不少人都希望胡隽不要走,最令胡隽震惊的则是陆京生也不想走。
“为什么?”胡隽皱着眉头,不解他这样做的原因,难道他是应该最清楚胡隽动机的人吗,他怎么可能选择留下来!
陆京生看着胡隽,这是一个聪明果断内心善良外表坚强的女孩,她一切都做得很好,唯有一点不够,可是他没办法强求什么,有时,他甚至在想,或许她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出众,可是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如果我们走了,这村子里的人怎么办?”是他带他们来到这里的,他不能撒手不管,胡隽的选择,只能让我们分道扬镳。
胡隽抿着嘴认真的说“他们可以和我们一起走。”
陆京生轻笑了一声,摇摇头“我做不到。”他做不到把他们抛弃在一边,他们问他是不是保证安全,他做不到肯定的回答,只能摇头。
如果他们都撤离,这个小基地必将成为一块肥肉,他们这些好不容易得到安宁的可怜人,又要回归以前的生活。
要痛苦就永远痛苦下去,不然这样从痛苦,到愉悦,最后又被仍会痛苦的摇篮,才是真真让人难受的。
胡隽看着他,他以前总是充满精神,眼眸明亮如星,可是现在,他眼神中有一丝暗淡,是责任让他不能再随心所欲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胡隽突然明白,为什么末世他可以创建地下城,是因为这份责任和担当吧,看看自己,她只是觉得这里不安全所以想走,就要走,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想法,或者说她知道别人的想法,可是仅限于知道,然后做决定。可无论这些人是因为谁而来到这里,最后他们听从的是胡隽的指挥。
该对他们负责的不是陆京生,而是胡隽啊。她应该在努力,做出最好的决定,如果说走是最好的,那就应该让他们安心跟着走,可是她又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原以为,只要离开基地生活就可以顺心顺意,原来担负别人的未来会更加困难。
胡隽郁郁的要再去想想,到底应该怎么做。
在这期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冷轲宸来消息说要和冷倾城跟他们走,并要求一周内启程,可是,胡隽哪里可能答应呢,她地方没找好,村子里的人也没有安排好。
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巡逻队从外面回来了,一队队长魏天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一个女人,这人很面熟,正是上次遇到的飞翔异能者——丁丁!
“这,这是怎么回事?”胡隽讶异的看着身受重伤的丁丁,询问魏天。
魏天看看已经在为丁丁检查的孙爱霞,退出了手术室,完全不理胡隽。
有机灵的队员连忙解释“我们出任务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说什么射击射击的,就连忙躲了起来,”他们遇到A市基地的人所以躲起来,这很正常,为的就是不要被发现“奇怪的是,那些人都往天上射击,我们一看,居然是个女人在天上,然后她被射中掉下里,队长把她救了带回来。”
胡隽点点头,救人是正确的。
“她情况很不好,中了五枪,有两枪可能有致命危险,我们没有完善的消毒工具,做手术恐怕会感染。”孙爱霞从屋里出来,摇摇头,觉得这个女孩没救了。
“试一试吧。”胡隽把她空间的东西都放在了诊所,能不能救活就看天命了。
孙爱霞点点头,又回去了。
魏天看着胡隽,头一转,不知道去哪里了。
不一会,冉陶居然过来了,胡隽有多久没和他说过话已经记不清了,他的头发又垂地了,用一根丝带松松一帮,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可以。”魏天指着冉陶,认真的对胡隽讲。
对了,冉陶会治疗系,可是魏天是怎么知道的?看着胡隽疑惑的眼神,魏天惜字如金的解释“治疗过。”哦,原来冉陶出过手,可是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
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和她说,只不过她当日全心全意想着出去找合适的地方,根本就没听进去。
“孙姐把子弹取出来,你能把伤口缝合好吗?”现在也不是纠结自己为什么不知道的时候,而是认真询问。
冉陶点点头,信步走了进去。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后面的是孙爱霞,她欣喜地说“你看我这脑子,都忘了小冉了,放心吧,小冉治疗术很高,那女孩应该没事儿了。”没有比什么把一个人垂死的人救过更让人高兴的了,比起杀人,救人才是真正让人开心的事情。
“一会儿,你去粮库取一点粮食,给她做补品。”胡隽想想那女孩刚刚被魏天抱进去脸色惨白,浑身是血的可怜样子,难忍善心,终归是缘分一场。
魏天点点头,转身就走,显然是去找胡爸爸要粮食了。孙爱霞做了手术,回去继续观察,虽说是手术成功,可没有办法输血,还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其他人看事情差不多就散了。
只留下胡隽和冉陶,她看着冉陶有些犹豫的说“你……”话到嘴边,却又说不下去,倒不是说她被冉陶的美貌迷得晕头转向,而是这人让她摸不透,感觉自己和他隔着一层雾气,隐约有他,却又看不清楚他。
冉陶却开口说“我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搬过去,不过路途遥远。”
胡隽眼睛睁圆,有些惊讶他居然知道这事“在哪里?”
原来,冉陶说的地方在是在国家中部,如果坐火车,也要有足足10个小时的路程,不过那地方地处平原,气候也好,离海远,重点是,那里本身有一个小基地,不过后来被别的地方吞并了,所以人都走干净了。
胡隽说知道了,但要步行前往,时间太久了,不妥啊。
冷轲宸兄弟二人终于风尘仆仆的来了,他们没有带大量的粮食,而是选择一些贵重稀有的东西,装了满满两车,至于两人怎么能开车出来的,就不是胡隽关心的事情了。
不过……开车?
或许,她是可以开车带村子里的人走?反正,她空间有的是汽油。
“要走快走,不能再等了。”冷轲宸来后第一句话就是让胡隽走,基地乱套了,他这才趁乱出来,如果再不走,估计就走不了。
“到底是怎么了?”胡隽不解。
冷轲宸摇摇头“我一句话两句话也和你说不清楚,你只要记住基地大乱,这里离着基地不远,早晚会出事的!”他不像是开玩笑,双眉因紧蹙而聚拢。
“那我现在也走不了,你等等,我争取3天之内走。”胡隽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果之前,她可以想走就走,反正统计好人数了,可是和陆京生谈完后,她决定要带这些人走。
第一,动员大家一起走。
第二,找合适的车辆。
第三,确定前进方向,总不能乱转悠。
冷轲宸点点头,住进一间屋子就倒头大睡,两人在基地忙碌了很久,重要可以睡一觉了。
当晚,胡隽召开了第一次正式的基地大会,150多口年满16岁的都出席了。
“这次是基地第一次正式的召集大家开会,不过大家住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
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希望大家一起走,去寻找一片新天地,建设家园。
我知道,之前已经统计过大家的意愿,可我还是相对大家说几句,我想大家都明白现在的情况,现在是末世,末世和之前的社会已经完全不同。
以前的我们要做的就是遵章守法,努力工作,照顾家庭这样就会有一个美好的生活,可是现在我们要想有一个美好的生活,第一要务就是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
怎么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那就是不被丧尸所害,或者说去杀死丧尸。
你们肯定要说了,我们在这里安居乐业,一切都很好,为什么要去别的地方。
今天,我来告诉你原因,你们或许都知道,丧尸是人因为某种原因转变而成。或许你们也听说过,猫狗也曾经有丧尸化的,而就在最近,我们在河里发现了一种怪鱼,那种鱼牙齿锋利,身体并不是被鳞片覆盖,而是类似于丧尸一般。
我想经历过那次丧尸鱼的人都知道,它比丧尸还要恐怖,这不得不让我有一种不好的猜测,未来,说的有丧尸植物,而它们将会比丧尸还要恐怖,我们所依靠的群山环绕的植物会不会成为杀死我们的凶手!”胡隽一说完这话,下面人立刻就一片哗然,不相信也好,怀疑也罢,反正无不是惊讶恐慌又有些不信的神情。
“村长,你这样说是不是为了让我们走?你直说让我们走就行!”有人不相信这样话,或者是害怕相信这样的猜测,他们宁愿相信是胡隽为了让他们走,而不是真的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胡隽摇摇头,叹息道“在末世之前,我们都不相信会发生人吃人的事情,可是在末世,它确实每天都在发生。在没有遇到动物形态丧尸之前,我们都不相信,明明应该是被我们圈养或者被我们食用的动物,会成为撕碎我们的怪物,可是,它们确实存在。在没有遇到丧尸鱼之前,我们都没有想到,过河也会丧生,可是这一切一切都发生在了我们的眼前。是末世在逼我们接受这些残酷的事实,而我们要做和能做的,不过就是接受。
如果我们早就知道末世,或许,我们之前就会学会对付丧尸,如果我们知道会有丧尸动物,我们就可以学着远离他们,如果我们知道有丧尸鱼,我们就不会过河,可我们都不知道。
现在,我们怀疑有丧尸植物,为什么,我们不提早防范,一定要到它们吞噬掉我们亲友的生命才去追悔莫及?”胡隽的语言很有魔力,让人不自觉的去听,去反思,她抑扬顿挫,无奈与希望交织,让人觉得,真的应该离开这充满植物的村庄。
看着一张张脸陷入深思,胡隽才有些放心,她本不愿意说什么丧尸植物的事,虽然有,可是要在很久以后,但说出来,才是最大的筹码让他们走。
基地的人大多朴实,善良,有时候,她走在村子里的小道中,看着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做针线活的大姑娘和妇女,看到在街道巡逻,却每每见到村民便热情打招呼的巡逻员,她竟觉得这里根本就不是末世,而是一座宁静的村庄。
虽然大家每天打打杀杀,可是他们都是被命运所迫,可怜啊。
村民们已经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丧尸植物的说法显然让他们很害怕,他们既然愿意出来,自然是有几分精明又不是特别挑刺的人,明显有了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