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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跳下悬崖,雷霆依旧紧随,沐卿在不断躲避之间,发觉悬崖之下空荡一片,根本无处可躲藏,微一蹙眉,他自掌心凝了道淡紫光晕,在转瞬间击向崖壁。
其力道之大,竟是生生在崖壁之上砸出数米之深的洞穴来,他抱着夏果侧身一避,躲开一道劈头而来的雷霆,待到里头的一阵浓烟渐渐消散之际,便立马闪身而入。
由于是硬生生打开的洞穴,里头的环境着实是糟糕到极点,除却还未曾消散去的浓烟,便是这一地的碎石也根本无法叫人歇息。
不过事急从权,他现下也不再顾及这些,流袖随意一挥,便扫尽了一片空地出来,把外衣脱下,披于地面,再慢慢地将昏睡过去的夏果安置于上头,方才捂着还在不断渗血的腹部靠着石壁坐了下来。
掌心的淡淡光晕笼罩于腹部,但这毕竟乃是碧霄剑所伤,所以即便是他,恢复起来也要颇耗费仙力。
而这个过程对于碧霄剑而言简直便是一种煎熬,它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它将神尊大人给伤了,它将神尊大人一剑刺穿了……
大摸是被碧霄剑幽怨而又惊恐不已的气氛吵到,沐卿眉头蹙得愈深,话音低沉,“与你无关,出去守着吧。”
虽是得了沐卿的保障,但碧霄剑依然担忧不已,在他的跟头晃悠了几下,想要表达些什么,却被他一个冷淡的目光吓得立马便飞溜了出去。
毕竟,神尊大人生气可是很可怕的。
简略地将腹部的伤处理了一番,额首上已不知何时渗出了一些汗水,他随意地拭去,微微一侧身,修长的手指便落在一旁夏果的身上,两指之间凝成团光晕,停留在她的衣袖上方。
袖口忽然之际开始慢慢鼓起,随着他手指向外移动,竟是慢慢勾摄出一只木偶来。
仙力散去,木偶片刻间已落在他的掌心,乍一眼看去,这木偶竟与他有几分相似,虽是面容不大清晰,但单只从神韵上来看,便是有六七分神似了鳏。
目光旋即落在正陷于沉睡的夏果的面容之上,倏然之际,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但也终只是轻叹了口气,咬破中指,殷红的鲜血点在那木偶的脑袋之中。
刹那间,整个木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不过片刻便慢慢地消散了下去,初初看上去之时,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若是仔细瞧,便会发现木偶的面容有了些变化。
虽是依旧有些模糊不清,但比之方才,却更像了。
做好了这些,他默念了个诀,将其再次封印住,反手又送回了夏果的流袖之中。
随后,他略一提手,鲜血未曾散去的中指便落在了夏果的眉心,停顿了片刻,依着方才所做,慢慢地将她脑中的一缕片段勾摄出来,但人的脑海与之木偶也是不相同的。
所以做起来便更是耗费仙力,才只勾摄到一半,他只觉心口处便已开始控制不住地紊乱起来,以另一只手捂住心口处,强行将其先安妥下来,而落在夏果眉心的中指依然在勾摄她脑海中的片段。
若是放在平时,他只需眨眼的功夫便能将其勾摄出,但今日由于仙力损耗过多,他竟是花费了半柱香的时间,方才将那缕片段完全勾摄出来,翻手冰封住,慢慢隐入袖中。
待到将这一切都做好了,沐卿方才舒了口气,体内的仙气消耗过多,他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加之先前被碧霄剑所伤之处并未好好处理,如今放下心来之时,各种痛感便全数传递了过来。
或许是高高在上了许久,拥有神体的他已是许久未曾感受到过痛的滋味了,如今他神力封印,而仙力又紊乱不堪,一时之下便好生体会了一番一阵接着一阵的剧痛感。
若是放任如此,依着如今这般的身子,恢复起来定是缓慢得很,目光又慢慢挪至依旧沉睡的夏果身上,他所下的瞌睡术能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久,不出半日的功夫,她定会醒转过来。
而他必然要在她醒来之前恢复,即便是不能全数恢复,至少也要完全看不出来。
如此想罢,他便慢慢放松身体,阖上双目,放空所有的意识,将一切全数归结于原点。
虽然这番做危险性很高,他抽离出所有的仙识,那么眼下的这具身体便与凡人无异,甚至于比凡人的体质都还要差,稍有不测*便可能被毁。
不过这也是最快捷的方法,外头有碧霄剑看守,问题应当不大,而在他身旁的夏果……只要他恢复的快,在她醒来之前归位,便没什么了。
潜意识之中,夏果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快快地醒过来,可是不知为何,她似乎被困在了自己的梦境之中,前方迷雾滚滚,她走了许久却是怎么也无法走出去。
她知道这是一场梦,可这场梦却像是只想要将她困在里头一般,她只觉脑袋空空荡荡,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她给忘却了一般。
不可以睡,要起来,一定要起来!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强烈到让她觉得奇怪又似乎是理所当然,以至于在猛然睁眼的那
一刻,她的思绪完全飘离,缓了半晌方才慢慢地缓了回来。
入眼的是陌生的一切,而且看起来有些脏乱。她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雷霆击向她的那一刻,再往深入想,却是一阵的头疼。
拍拍脑袋,随意地旁处一瞥,却瞧见沐卿正侧身躺在自己的身畔,原本飘然不染尘埃的蓝袂之上,却恍然有一滩的血迹,刺目到让她连心跳也停止了。
“师、师父?”声线颤抖不堪,连同着伸出去的手都抖个不停,尤其是触碰到他冷如冰霜的面容时,她几乎是整个人扑了过去,好冷,怎么会这般冷!
即便从前她知晓师父的体温便有别与常人,总是偏于清冷些,但今日却全然不同,这般冷到刺骨,反倒是……反倒是……
她无法想下去,原本便惨白的唇瓣因着害怕而愈加苍白不堪。
这是怎么回事,在她昏迷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她会与师父一同待在此处?为何师父躺在她的身畔,衣衫染血,浑身冰凉?
她的脑袋一片混沌,忧虑已完全塞满了她的脑袋,让她手足无措,根本便无了平日里的沉静。
而便在她手足无措之际,碧霄剑于外头似乎是感应了到,眨眼便飞了进来,冲着她晃悠了几下身子,又指了指沐卿。
“小碧,师父是不是受了很重的伤?在我昏迷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在碧霄剑飞进来之际,夏果的脑袋才算是有些清醒,一面问话间,一面已源源不断地将自己的灵力渡给沐卿。
可他的身体像是个无底洞般,无论她渡过去多少的灵力,都毫无用处,他的身体依旧冰凉,似是冰锥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扎在她的心头,让她好不容易强自平复下来的无措感再次浓浓地袭来。
在她的心中,她的师父是永远不会有羸弱的一面的,他强大到无人可敌的形象使她完全忽略了,他……也有倒下的那一天。
碧霄剑的身子顿了顿,虽然它只是一把剑,但怎么说也是有几千年的灵识的,一听夏果的问话,它便清楚,原是神尊大人将她亲手伤了他的那段记忆给摄走了。
既是神尊大人不想要自家的小徒儿知晓,那它就更不能去踩雷区了,还是装作完全不知晓为好。
想通这一点,碧霄剑立时便坚定不移地晃了晃身子,表示自己完全不知晓。
直觉告诉她,碧霄剑一定在隐瞒着些什么,但它不肯说,她便也无法知晓。紧紧咬住下唇,由于灵力损耗过多,她的面色很是不好看,加之心中急切,脑袋更是一阵接着一阵地犯晕。
“小碧,你出去看着,无论是谁都不可以让他进来。”但她知晓此刻自己绝不可倒下,师父的情况不容乐观,而他的身体也越来越冷,冷到让她不敢往深处想。
她要镇定,她必须要镇定。
确定碧霄剑的身影已消失在眼帘,夏果不再有半分犹豫,深吸了口气,手指有些颤抖,却还是一刻不缓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暴露在外的肌肤有些凉意,但却让她混沌沌的脑袋愈加清醒。
再将手伸向沐卿,她有些迟疑,但还是颤抖抖地去解开了他的衣衫,慢慢地倾身而下,当她温暖的肌肤与他冰凉的肌肤相触之际,她克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旋即原本苍白的面容之上,迅速升上一抹红晕,似是绽开了一朵盛放的牡丹般,一时竟是明媚的有些刺目。
一开始还是有些紧张,不敢乱动,但慢慢地,当两人的体温融合在了一块儿之际,心底的那份慌乱反而缓缓地消散了下去。
壮着胆子伸手搂住了他,更进一步地又靠近了几分,腾出只手来,将两人散开的衣服搂紧,让这好不容易才有些上升的温暖不会很快散去。
虽然有很多时候,她与他的亲密程度让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脸红耳赤,但像今时今日这般,坦诚相对间,她的意识清晰到不行的,还是头一遭。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沉睡中清冷无双的面容,从前她一直不敢过多地将目光停留在他的面容之上,因为她害怕,怕她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可是此时,他阖着眼眸,她可以如此肆无忌惮,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似乎只要这般看着,便能将他的一蹙一颦全数刻画在她的心底,永生永世不会消失。
小心翼翼地,将呼吸都放得极其缓慢地,一寸再一寸,缓缓地,慢慢地,将面庞贴在他的心口,她可以很清晰地听到,他不是很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响在她的耳畔。
如是往常一般,他轻柔的话音萦绕在她的周遭,让她心安不已。
“师父,你要快些醒过来,小果害怕。”她温热的气息扑散在他的耳垂,像是能在瞬间驱散走他浑身的寒气。
她确实害怕,而且害怕极了,虽是能听到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可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害怕,但她坚信,她的师父一定会很快便能醒过来,因为……“师父你答应过小果的,不会丢下我。”
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坚信不疑。
岑
寂的洞穴,漫漫的灰尘时聚时散,却如何也掩盖不了这一方涟漪之景,两人轻吐的气息,一下又一下,似乎是慢慢地揉作了一块儿,再也纠缠不清。
原本以为醒来之时,全身上下定然是冰冷到僵硬,但却不想稍稍一动手指,竟是有一股接着一股的暖意袭来。
慢慢地睁开双目,依旧是漫天乱飞的灰尘,可心口处似乎有什么灼热,将他的思绪抽回,目光往下一挪,却是怔了住。
映入眼帘的,是他们俩相互错乱的衣衫,而此时此刻,他的肌肤贴着她的肌肤,以至于她的每一个小到几乎不易察觉的动作,都能让他无比清晰地感觉到。
又何况是她的面颊便靠在他的心口处,自口中吐出的灼热气息,似是一只小猫般,挠在上头,徒然让他千千万万年来,头一次生出几缕怪异到控制不住的念头。
想稍微地动一下,却发现她的双臂紧紧地搂着他,丝毫也不肯松开片刻。
虽是很快便理解了她的用意,但眼下这般的情景,饶是他有如何地镇定,也有些把持不住,有什么异样的情愫,在不断地蔓延开来。
但他千万年来所养就的性情也不是如此便能错乱的,原本这还不是最叫人抓狂的,最最令他渐渐崩弦的,是她在睡梦之中,如是小猫咪般,极为亲昵地以脑袋噌在他的心口处。
而与此同时,她柔软的某处愈加清晰无比地贴在他的肌肤之上,时不时地上下摩挲着,饶是他再怎么想镇定,但下身的变化亦是让他不能忽视。
他活了这般久,却也着实不曾体会过这般叫人心头抓痒,却又不得不忍耐的感受,连同着他原本沉寂如潭的眼眸,都染上了几丝不同寻常的情愫。
想必他至始至终都不曾想到过,有朝一日他竟会陷入如此纠结的情形之中。
想唤醒怀中之人,可若是她转醒,两人此时此刻的相处模式,着实是……
但若是不唤醒她,他此刻的情况可很是不好!
便在他极为纠结之际,一对长睫颤抖了几下,旋即慢慢地睁了开,正撞入他不再沉寂的眼眸中,但这罪魁祸首显然是不知晓自个儿所引起的火。
随着她一声“师父”的叫唤,由于一时激动过头,她猛扑而上,便尤为顺顺当当地将他给压倒在地。
其实这也不算什么,但最为要命的是,此时此刻,他们俩人皆是赤
裸着上身,随着她压在他身上之际,温热的肌肤甚为猛烈地与冰凉的肌肤相撞摩擦。
下一瞬,便很是自然地将他原本冰冰凉的体温,带动着渐渐升温起来。
而夏果显然是不曾料到,自己这么一扑,竟然便这般轻而易举地将自家的师父给扑倒在地,激动过后,便是难以启齿的羞涩,因为……现下他们俩人的情形,着实是叫人无法入眼好么!
“师……师父,徒儿、徒儿不是故意的……”哪里有洞,她要钻进去!
她竟然便这般将师父给扑倒了,而且他们两个还都不曾穿衣裳,天哪天哪,请原谅她在手足无措之际,脑海中却是晃悠过那一男一女缠绵悱恻的画面……
在她舌头打结,脑袋一片混沌之际,只觉眼前忽然一黑,再反应过来之时,沐卿已恍然压于她的上头,他以单手撑地,如墨的长发似是瀑布般地倾泻而下。
带着他独有的幽幽冷梅清香,倏然间将她整个儿给笼罩在其中,他灼热到异常的气息毫无征兆地吐散在她的长睫之上,刹那芳华之际,叫她完全迷失了双眼。
“小果,你知不知道世上有一种东西,是不可以随意触碰的。”不动声色地抑制住那份异样的情愫,他低低柔柔的话音飘荡在她的耳畔。
师父大人,拜托你老人家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磨人呀,她现下已经羞涩到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了,他还这般轻飘飘地问她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这叫她如何作答呀!
脑袋完完全全地打了个死结,她根本便无法做任何的思考,目光想要转移开他的视线,只能慢慢地往下移,可不移还好,一移便恍然间看到了不该看的一些东西。
那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肌肤,那两点凸起如红梅盛绽在雪地之上,还有……那几近让她窒息的锁骨……
脑袋顿时像是擂鼓作响一般,轰隆隆的只将她劈得外焦里嫩,似乎有一股异样的热流,顺着她的鼻子,慢慢地往下流。
而她这般含羞不知言语的娇弱模样,映入他的眼帘,便又是转化成了另一种别样的折磨,取而代之的不再只是单纯的小猫挠痒,而是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欲
望。
饶是如他这般的定力,也渐渐开始崩塌,控制不住起来。
轻吐了口气,想要借此散去那股莫名的欲
望,但就在他微微有些出神之际,再低眸间,便一眼瞧见自家的小徒儿面上已是烧到了极致,而一股红红的热流,便径自地从她的鼻子里流出。
好家伙,都惊艳出鼻血来了!
“噗嗤”一下便轻笑出声来,沐卿甚是无奈地抽出另一只手,微凉
的指腹落在她的鼻子下方,原本便已是尴尬灼热不已的气氛了,由于他这一番看似无意之中的举动,便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
心跳声巨大到似是震耳欲聋,她不由自主地缩缩脑袋,再缩缩脑袋。
沐卿见她如此举动,微微一挑眉,话音清浅,“小果,你想把脑袋缩到哪儿去?”
她不想缩到哪儿去,她只是觉着没脸见人了呀!夏果深觉肉痛无比,可嗓子像是被卡住了一般,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所以她便只能以实际行动,挪挪身子,想要借此不着痕迹地挪出去。
原本那股异常已被沐卿强自控制了住,他不过是想要逗逗自家羞涩不堪的小徒儿,并打算就此起身来,却不想她这番近似无意的举动,完完全全地忽略了两人此时还是肌肤相触的。
以至于在她一门心思想要不动声色地挪开距离之时,他微凉的手便扣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疑惑地往上一瞧,落入他此时炽热到叫她无法忽略的眼眸之中。
下意识地咬紧下唇,她想要移开目光,不知为何,她觉着此时她不应该与他对视,但脑袋似乎根本便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的黑眸恍若有漩涡般,不由分说地便将她给吞噬了进去。
唇瓣处,似乎有点刺痛,但她的注意已完全顾及不上,因为……他的面容忽然在眼前被放大,倏然间便似是灼伤了她的眼,而便在她呆愣之下,有什么柔软而又湿润的东西,轻轻地滑过她的唇畔。
刹那间,心跳停滞,呼吸哽塞,脑袋轰轰作响。
全身上下都麻木了一般,只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舌尖掠过她的唇畔,轻柔如风,但却在无形之中,撬开她的心房,异样地酥麻不堪。
“小果,为师的话可曾记住。”唇瓣相离,他低沉到有些喑哑的嗓音,荡入她的耳畔之内,叫她连带着耳垂都灼热不已。
像是忽然寻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极为结巴地回道:“什、什么话?”
“罢了,现下你也无需太懂。”她呆滞而又羞涩的面容映入他的眼帘,倒叫他有些啼笑皆非,但隐隐之中,他觉着似乎自家的小徒儿像是有些懂那番男女欢乐的道理。
不若换做是平常,她的反应不至于如今日这般奇怪。
不过话说回来,今日他也着实是不曾控制好自己,心底下略微有些懊恼,但也只是一瞬即逝而已,轻叹了口气,他慢慢地起身来,毕竟仙力初初才稳定下来,如此以单手支撑着也是有些着力。
但不等他站起来,夏果像是忽然醒悟般,急急忙忙地揪住他的流袖,脱口而出道:“师父,你、你的伤已无碍了吗?”
动作一顿,目光自她紧张兮兮的面容之上一掠而过,轻笑一声道:“为师何时有受伤?”
“骗人,师父你的衣衫上染了许多血,而且……而且方才我怎么唤你,你都不醒,身体更是冷到刺骨,这不是受伤是什么!”想来碧霄剑不愿告知她真相,也定是受了他的命令。
可她无论怎么想,都想不起到底在她昏迷之前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不然以他师父这般卓越的仙术,放眼六界,又有多少人能伤得了他?
如此一想,忽然之际,有什么残缺不堪的片段硬生生地闯入她的脑海,她只觉刺痛非常,眉头紧蹙,紧紧咬住下唇。
“为师说没有便是没有,小果不相信师父吗。”见她像是忆起了什么,他眼底一沉,修长的手指已覆盖在她的额首,淡淡的光晕笼罩其上,话音有几分低沉。
---题外话---谢谢‘每天被自己萌醒’亲耐的荷包,么么哒~
表示这星期好忙,即便下午没课都要忙各种事情!嘤嘤,现在码字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头晕到不行,连喝中药都不管用了,这是什么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