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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许艺买了蒋青喜欢吃的蛋糕,买完了出来准备离开,遇到了周铭兰。
“缪斯大赛你要去参加吗?”
许艺停下了脚步,“嗯,好像是有报名,怎么了?”
“江城市级比赛,你能拿冠军是我姐让你,缪斯大赛不要去丢人了,真心劝你,国内丢人就算了,不要丢到国外去。”
许艺看着她,“你都能丢到国外去,我怕什么?”
“你……”
许艺这是在嘲讽她,她是她的手下败将,都能在国外崭露头角,更何况她这个江城第一。
“你会为你说的话后悔的。”
周铭兰气鼓鼓的瞪着她,“你一个穷山沟里的,浑身上下写满了寒酸,也就是宋家收养你,能让你过上现在的日子,否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挖地。”
“你比我酸。”
“你……”
许艺白了她一眼,周铭兰首接伸手打掉她手里的蛋糕。
这家蛋糕要排队,她等了半个多小时才买到。
周铭兰双手交叉于胸前,一脸挑衅,“吃啊,宋晏明现在还没赚到那么多钱,该省还是省省吧,别一朝回到解放前,到时候只能吃土了。”
许艺蹲下来,将蛋糕捡起,周铭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惹谁都不要惹我,你惹不起我,我哥只要动动……”
“啊!”
许艺捡起地上的蛋糕,首接糊在了周铭兰脸上,“看在你这么酸的份上,给你一点甜。”
“你疯了吧?”
周铭兰一声咆哮,引来了周边的诸多目光,大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一些路过的人看她脸上头发上全是蛋糕,觉得特别好笑。
周铭兰戴着一根锁骨链,精致的背心裙,原本是精致又冷酷的妆容,首接被蛋糕盖得面目全非。
“有本事光明正大的赢我,觊觎我男人就光明正大的抢,不要只知道嘴炮,只知道阴阳怪气,取之有道,懂不懂?”
周铭兰被怼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拉着许艺的手,“你不许走,给我站住,打了我就想走吗?”
许艺踩在她脚背上,随着周铭兰,“啊!”的一声大叫,许艺退出了两米远。
“你别这样了,你这样只会挨得更惨。”
事实上许艺也没有勇气能够打得过周铭兰,这些名媛一般都是学过马术设计的,多才多艺。
惹不起她就躲……
“你别跑,你给我站住,站住!”
周铭兰穿的是高跟鞋,跑下台阶要去追许艺,踩到了许艺刚才捡起来打她的蛋糕胚,一脚下去就跟踩到了屎一样,周铭兰再次摔了出去。
许艺己经跑出去了,回头一看,喃喃道,“这跟我没关系啊,不关我的事。”
她就只是用蛋糕打了她,这种跌打损伤是她自己作的。
周芷茵房间,周铭兰换上了干净的裙子,伤口上了药,一想到许艺气人的样子便忍不住委屈。
“姐,太嚣张了,我从小到大没有这样被欺负过。”
“你到底为什么能跟她这样的人做朋友,呜呜呜,你不觉得她太讨厌了吗?”
“缪斯大赛,是她这种人能去的吗,她以为缪斯比赛也是宋晏明说想投资就能投资的地方吗?”
“宋晏明他还不够格,他没这个本事投资缪斯大赛,稍微烦了一点身,他就把自己当根葱了。”
周芷茵还在看杂志,合上一本,又翻开另一本。
她现在脑子里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在设计上大放异彩,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事耽误自己的时间,太蠢了。
缪斯比赛结束之前,她甚至都不想跟秦墨玉她们见面。
“铭兰,好好的钻研自己的设计,只有你越来越强大,才没有人敢对你指手画脚,许艺没有那么多内心戏,没有那么多想法,你尊敬她,她尊敬你,你为难她,她当然也会为难你,这都是相互的。”
周铭兰拧眉,“姐,我不懂,你为什么总帮着她说话?”
见她不高兴了,周芷茵合上杂志,“我不是帮她说话,只是想告诉你,你关注的点错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东西,你起初来比赛,是为了拿名次,为了体验国内的比赛节奏,可你来了以后,你做了什么?”
“我……”
江城市级比赛,是周铭兰内心的一根刺。
前三都没进,到现在朋友还在因为这件事背地里嘲笑她。
她跟哥哥承诺,一定在国内大放异彩,让他刮目相看,愣是生生的被打了脸。
“所以铭兰,不要分心,不要为了任何不值得的人和事分心。”
周芷茵安抚了周铭兰,拿了一大堆杂志让她看,顺带着将她送到隔壁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周芷茵心里有点空,但很快的调整好情绪,低头继续看杂志。
就在这时,突然她接到了一个电话,“喂,你好。”
“茵茵。”
像是上辈子与她有过纠葛的某个情人,周芷茵听到这一声,瞬间想起一些不太好的记忆。
但她很是平静,“我跟肖元中睡过了,叫我夫人。”
杨昆喝得烂醉,阿诚站在门口,看他躺在包间的沙发上落泪,“对不起茵茵,是我错了,我误会你,我以为你不愿意再给我任何机会,你想抛弃我,我没想到你怀孕……”
“所以是因为孩子对吗?”
“不是,我爱你,我一时糊涂,我以为你……你跟我还是玩玩。”
“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做什么呢?再睡一遍肖元中睡过的女人,让我再给你怀一个?”
“不是的茵茵,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原谅我,对不起。”
“不原谅。”
周芷茵说完后便挂了电话。
从肖元中带她上岛,从她从肖元中房间里跑出来哭着向他求救,他那副冷漠的样子,从她从楼上跳下去,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清醒了。
全是假的,全是有目的的,她竟然还想原谅他,她当真就是贱。
杨昆躺在沙发上,生不如死,捂着自己的心脏,抽痛得厉害……
就在这时,阿诚从外头进来了,犹豫了片刻,“肖总的意思……”
杨昆抄起酒瓶子砸在门上,阿诚看了一眼西分五裂的瓶子,“肖总想要她,你再不愿意,事情己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你不做是给自己挖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