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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 大结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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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夫大结局:

    长孙荣极问:“阿珑想要长生不老药?”

    如今天下已经盛传长生不老药的事情,不出南云城,只听情报的话,还没办法真切的体会到天下人对长生不老药的渴望和好奇。~打尽。

    赵一涵脸色灰白,额头已经凝满了汗水,顺着脸庞滑落坚毅的下巴。

    一秒,两秒,三秒……

    包围他们的人并没有急着攻击,这种无声的沉静对于赵一涵这边的人来说可谓心灵上的折磨,让他们压抑得几乎要疯狂,继续这样下去可能让他们不战而败,早早失去了一战的魄力,心乱如麻。

    “全军听我指令!”赵一涵突然一声大吼。

    他的吼叫声如虎啸,在黑夜中响亮震动。

    伴随着他的叫声而来的又是一道炮弹。

    赵一涵眼睁睁看着那弹药的速度惊人,眨眼间就在他的船队里炸开,又惊乱了一众人马。

    “出击——!”这两个字,好像用了赵一涵所有的力气。

    “砰砰砰——!”连续不断的轰炸声响起,打起一阵阵的海浪声。

    没错,就是海浪声,没有任何船只破碎的声音,也没有人员慌乱的惊叫声。

    一轮炮弹的轰炸后,海面上再次恢复了一阵诡异的寂静,唯独海浪翻滚的声音。

    这唯一的声音在这时候的赵一涵听来却觉得像是一种嘲笑,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嘲笑西陵的不自量力。

    因为眼前他们打出去的一轮炮弹根本就没有碰触到对方的船只。

    他们的弹药的射程不够,不够触碰对方,可是对方的却可以,说明对方的弹药装备比西陵要超出许多。

    一座小城的兵马而已,却轻而易举的打败西陵精英海军!

    “统领……”赵一涵旁边的军官一脸苍白,欲言又止。

    赵一涵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却用严厉的眼神看着他,僵硬的说:“别忘记了,你是西陵军官!”

    军官被说得脸色几乎由白专青,神色更加的犹豫不决,大约三秒之后他脸色忽然狰狞起来,大声的说道:“是西陵的军官又怎么样,现在的情况你看不到吗?我们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继续下去不过是无故的送死!”

    “怎么是无辜送死!”赵一涵比他更大声的吼叫:“我们是军人,战死是我们最高的荣耀!”

    “狗屁的荣耀,我还有妻儿!我不想死在这里!”军官撕心裂肺的吼叫。

    妻儿两个字不仅仅触动了赵一涵,也触动了许多士兵。

    赵一涵的指甲几乎都陷进了边栏的木身内,他垂首低低是说:“你以为我们不打了,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

    “会的,一定会的!”军官看他有退步的意向,连忙说:“南云城主也是西陵的人,她也有夫君和孩子,有了孩子的女子最容易心软,只要我们愿意投降,愿意归顺的话,她一定会……”

    不知道军官那句话触怒了赵一涵,还是赵一涵根本就没有退让的意思,他突然决绝的打断军官的话,“我们奉命而来,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然后不管军官张红的脸,猛然的大吼,“前进!既然在这里打不中,那就靠近他们,直到能打到他们!”

    他是统领,身为士兵早就将听从上级命令的习惯渗入血肉,不到最后一刻他们也不会轻易的放弃。

    “不!你不能这样做,你这是要拖着我们一起送死!”军官歇斯底里的尖叫,伸手去扯赵一涵的衣裳。

    赵一涵猛然侧头瞪向他,“你要是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军官被他眼底的疯狂吓到了,触电般的松开手。

    西陵军队的动向自然被南云军队看在眼里,他们不急不缓也行驶船只,始终和赵一涵的队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却并没有放松包围的阵型,同时也不忘不时的发射炮火。

    这种并不算密集的轰炸对对手来说可谓一种挑衅和侮辱,偏偏赵一涵这边的人只能受着,反击看起来是那么的无力。

    最终,赵一涵这边损伤惨重,南云军队那边却依旧不见伤亡,甚至连一艘沉船都没有。

    “靠装备外物取胜算什么英雄!”无可奈何的赵一涵选择了用激将法,凄厉的大吼,“有本事就和我面对面的大战一场!来啊!有本事就来啊!”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资格要求单战。”一道平和清冷的声音响起,没有刻意的藐视,偏偏就是给人一种嘲凤感。

    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激怒自己,赵一涵还是任由自己中招,让自己内心的怒火烧得更加的猛烈。

    反正他已经没打算活着回去,何必压抑自己的情绪。

    “我是这支队伍的最高统帅,现在我要求进行王战,你敢还是不敢!?”

    这边南云军队的船队里,一名身穿白色长衫的男子,面容平凡气质同样平凡,唯独不凡一点就是他清冷的神情。

    这种清冷本该属于孤傲之人,一个像他这样平凡的人,摆着这样的脸色本来不该,却叫人看着又觉得并不违和。

    这男人就是南云城风霜岛的岛主,南风霜。

    并不是岛屿按照他的名字命名,而是因为他成为了风霜岛的岛主,所以被赐予这个名字。

    “岛主,我去吧。”南风霜身边的一名年轻男子主动请命。

    南风霜对男子有信心,刚准备答应,就听到淡然中带着一丝好奇的童音响起,“王战是什么?”

    在这个时候这个地点出现孩子,除了南云城的两个少城主还能有谁。

    南风霜一点都不敢怠慢他们,平静又不失恭敬的回答他们的问题,“两军对垒的时候,两军统领单打独斗名为王战,王战中生死不论,是最能激发士气和决定胜负的战斗。”

    两个小孩一听到他说完,几乎是异口同声说道:“我去。”

    南风霜还没有同意,两个小孩已经先吵上了。

    “我去。”

    “你去干嘛,我才是男孩子,应该由我去。”

    “我也是!”

    “什么你也是,你是姬儿妹妹。”

    看着两个小孩争吵的样子,南风霜和周围的大人们都一脸的无奈,偏偏他们还真没办法阻止。

    最终,两个小家伙决定猜拳决定。

    “石头剪刀布……”

    结果是姬儿流露出的笑脸,眸子闪动着光彩,可爱漂亮得让一群大人们看得心动不已。不要想歪了,这个心动绝对没有邪恶的思想,只是一种想要抱抱他,揉捏他脸蛋的心动。

    “哼。”阿妴轻哼一声,没有和他说话。

    既然已经选定了人,南风霜想要劝说也没办法,便挥挥手下令让人把船朝赵一涵的方向靠近。

    这艘船上的人本事都不弱,就算赵一涵无耻的突然发难,他们也有本事在海上逃过一劫。

    不止是他们在靠近,赵一涵的船也朝他们靠近,两者的距离就这样一点点的靠近,不到一会互相都能够看到对方船上的人。

    赵一涵看到两个小家伙的时候显然一怔,不过这时候的他没有想太多,目光迅速就落在了南风霜的身上,猜想到他就是这次袭击的最高统帅,厉声说:“请!”

    南风霜没有回答他的话,却听到一道童音响起,“来。”

    这一道不该出现的声音让赵一涵再次惊愣,不由的朝姬儿看去,一时摸不清头脑。

    姬儿神色淡然,“不是要王战吗?我让你三招,你先出手吧。”

    一个孩子表现得如此早熟淡定,着实让人感到诡异,同时也不由觉得可爱,尤其是姬儿的容貌实在生得好看。

    赵一涵回神,听明白了他的话,脸色便青了,“王战不可辱,你们南云城中人心胸竟然如此狭窄,不敢应王战就罢了,何必派出个小孩来膈应辱没我。”

    这句话对于姬儿来说才是一种辱没,对方分明就是看不起他。

    姬儿眸子一冷,轻哼一声,只见他小手一挥,就在海面上打出一道高达三米的海浪,抬眸见赵一涵惊疑的神色,淡淡说道:“我就是这边的最高统帅,要打就打,废话那么多干嘛。”

    说完,他小小的身影从船上飞起,站在了半空。

    这一幕刺激了赵一涵这边的人,差点以为这小孩是仙童下凡。

    阿妴却知道这是玉竹丝的效果,在姬儿刚刚一挥手之间,玉竹丝已经被他缠住两船之间,这一跳就站在玉竹丝之上。只是玉竹丝太纤细和不易见,一般人看着就会觉得他是站在虚空中。

    姬儿已经向赵一涵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如果赵一涵还不应战的话,那么就等于是不战而败。

    和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王战,这样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只是想着年级对比就已经是赵一涵输了。

    赵一涵没办法,咬咬牙终是手持长枪冲了上去。

    他并没有因为姬儿是小孩就没有出手留情,因为这关系着他这边不部分的性命,以及西陵的威严。

    “你为何不还手!”一招、两招之后,见姬儿都轻易的躲避,赵一涵恼怒的吼叫。

    姬儿炸炸眼,打了个哈切,“都说让你三招了……”停顿了一秒,他貌似失望的看着赵一涵,又看看他的长枪,叹息说:“你真让我失望,居然还是用枪的,连娘亲的一半都比不上。”

    童言无忌,却是最最伤人,尤其是他说的话都是事实,且明晃晃的摆在所有人的眼前。

    “啊!”赵一涵大吼一声,将自己的杀招都用了出来。

    这次他抱着必死的决定来战斗的,所以发挥的实力完全超出了他平时的战力,可是饶是这样也没有碰触到姬儿。

    “三招过了。”姬儿忽然说。

    然后一直躲避的姬儿终于出击了。

    他的招式非常的直接且犀利,手掌晃动间分明没有碰触到赵一涵,却见赵一涵的衣裳不断的破碎。

    不到一分钟,赵一涵就成了个狼狈的乞丐模样。

    让你看不起我!一脸淡然的姬儿,实际上内心很记仇。

    本来可以轻易击败击杀赵一涵,他偏偏就是跟玩弄他似的慢慢折腾,最终让赵一涵衣裳破烂,头发长短不一跟狗啃了一样。

    一面倒的局势被双方的人看在眼里,谁也没有说话,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西陵海军这边的人面色麻木绝望,显然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

    “啊——!”一声大吼,几乎能够卷起海上的惊涛骇浪。

    姬儿一怔,看着赵一涵竟然自己用长枪刺入了自己的心脏,临死前吼叫,“生为战将,死为战魂!”

    这一声吼叫让寂静的气氛更加的沉寂。

    姬儿愣愣看着赵一涵的尸体跌入海中,在南风霜一声包含担忧的叫声中回到了原来的船上。

    “少城主……这,其实并不关您的事。”南风霜见姬儿神色有异,以为他因为赵一涵的行为产生了某种阴影,连忙安慰着,只是不善于安抚人的他说的话也显得较为无力。

    他想要是少城主在自己里面发生什么事情的话,自己也不用活了!

    姬儿不知道他的担忧,愣神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恢复了平常的表情,挥手间收了玉竹丝,淡淡的说:“关我的事又怎么样。”

    他一句话让南风霜哑口无言,然后又听到姬儿说:“王战生死不论是你说的吧。”

    “是。”南风霜见他神色真的没有什么问题,也稍微安心。

    “生为战将,死为战魂!”忽然,惊天的叫声传入南风霜等人的耳朵里。

    原本已经丧失了士气的西陵海军士兵们竟然一个个激愤起来,面上带着必死的决心,显然是要和他们死磕到底。

    南风霜见到这一幕,对已经逝去的赵一涵,和这一支军队产生一丝敬佩的心思,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杀心。

    “怪只怪各为其主,两者为敌。”南风霜吩咐人快速的返航,然后这一战真正的打响。

    饶是西陵的海军气势惊人,然而在海上不比陆地,装备的好坏差异注定了结局。

    月挂梢头,海上一方的火光渐渐的的消减,一方的火光则腾腾不熄。

    南云城的一座看台的青瓦楼顶上,水珑和长孙荣极站在这里,迎面的风吹动两人的发丝和衣摆。

    水珑手里拿着一瓶酒,慢悠悠的喝着,眼看这一场海战结束后也放下了酒瓶。

    “觉得怎么样?”她问长孙荣极,就好像看了一出平常的戏。

    长孙荣极眸色清幽,对千、万人葬身海底的画面毫无感触,唯独落在身边女子身上的时候才溺出不一样的光彩,“阿珑设计的戏,自然精彩。”

    “的确精彩。”水珑低声说。

    赵一涵和西陵海军们的表现出乎她的意料,原以为他们遇到袭击会如一团散沙,最终被打得狼狈乱窜逃亡。谁知道他们竟然拼死战斗到底,虽然最后败了,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也败得光彩出彩,并没有给西陵丢脸。

    两人一起从看台的楼顶离开,留下一众其他的看客还没有回神。

    无论是南云城本地人还是别的人都没有想到,所谓的戏居然是这个。亲眼目睹两军交战,不止见识了西陵海军虽死犹荣的英勇,更见识了南云城的实力,让所有看完这一幕的人久久都没有办法回神,始终看着那的海面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火光,心思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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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陵海军秘密进攻南云城,最终全军覆没,南云城却没损一人的消息很快流传出去。

    长孙流宪自然很快就得知了这条的消息,得到消息的那一天他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让见连福安也一样。

    候在门外的福安听到宫殿了不断传出来的摔物声,以及隐隐约约的嘶吼声,犹如困兽的嘶吼。

    第二天清晨长孙流宪还是一脸平静的从宫殿里走了出来,依旧如期的去上早朝。

    如果不是他眉眼透着疲惫,眼中密布血丝的话,还真看不出来他状态有异。

    早朝上时,有官员提出南云城宴请天下之事。

    明明说话的丞相口气平和,却还是触怒到了长孙流宪,他就好像是被触碰了逆鳞的疯兽,抓起面前之物就吵丞相砸去,嘶声说:“一座小城,一个小小的一城之主,有什么资格宴请天下,让朕去参宴。”

    丞相年事已高,一时不查额头被砸出一个口子,脸色一变屈身跪地,口气僵硬的说:“臣得知,南晋、楼阳以及东云都已经答应参宴,且已经上路。”

    四国之中,如今的西陵当属最弱,连其他三国都已经答应了,他长孙流宪还想摆什么谱子。

    显然长孙流宪也听出了丞相的意思,正是敏感时候的他面色已经显露出怒色,轰然的站起身冷冷看着丞相说:“好啊,如今连你也不将朕放在眼里吗。”深深吸了一口气,口气再无起伏,“我看丞相年事已高,也是时候该回家安享余生,受儿女清福了。”

    这话显然是要罢了呈现的官职。

    丞相脸色先是难看了一瞬,不过很快平静下来,却是不再跪地而是站立起身,平静的看着长孙流宪,平和的语气缺如同尖刀刺入长孙流宪的心中,“皇上以为,您有什么自个被臣放在眼里。”

    长孙流宪如何想到他竟然这般的大胆,在朝堂之上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丞相却似没有看到他几乎要杀人的神色,平静的说道:“如若皇上不是被武王爷送上皇位,您认为臣等会对您屈尊卑膝?”

    如果说水珑是长孙流宪最痛恨的人,那么排名第二的绝对就是长孙荣极。

    丞相的这番话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最大的心理折磨。

    “来人,来人!给朕将他压入天牢!”长孙流宪怒极反笑,笑声诡异冰寒。

    很快有禁卫军走了进来,听从长孙流宪的命令把丞相抓拿。

    丞相并无反抗,任由禁卫军把自己抓住。

    长孙流宪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笑着说:“无论你怎么说,在这座皇宫之内,皇城之中,乃至在整个西陵国土内,朕才是皇上,才是最高的掌权者,可以一句话决定你的生死!”

    “呵呵。”丞相给予长孙流宪的却是如此一声不明意味的笑。

    这笑却比任何的言语更加能够触怒长孙流宪。

    “把他压下去,好好伺候,不要轻易死了!”长孙流宪双眼满是血丝的低吼。

    丞相被禁卫军带了下去。

    这一天的早朝最终不了而终,每个人各怀心思,早朝之后长孙流宪再次回到宫殿,将自己的怨怒全部发泄在外物上。

    连续几天的日子长孙流宪都过得不顺畅,他不顺畅自然不想别人顺畅,缓解发泄自身压力的办法除了摔物,到后面更加变本加厉的变成了折腾他人,最先受到迫害的就是他的后宫女子,还有天牢中的原丞相大人。

    只是长孙流宪显然不想去看原丞相,或许是不想听到他说的那些尖锐的话,所以每次都是通过福安来述说他所受的折磨,听着的时候就如自己亲眼所见一般,大从内心感到报复的快感。

    这天,长孙流宪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应该说他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只是一开始的感觉很微弱,伴随着时间的过去,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偏偏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所谓的不对劲,到底不对劲在哪里。

    直到他用午膳的时候,一名宫侍匆匆忙忙的赶来,被福安拦下。

    宫侍走了,福安则回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