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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无释也get到了她表情里那“我这么厉害你快夸夸我”的意思。
“奚宝说的对，真聪明。”
云奚得到了他的夸赞，好似吃了蜜糖似的，开心地扬了扬小下巴，小手扯着他的大手，玩着他修长的手指。
两人的小动作不断，却没有逃过程夜的眼睛。
除了演戏，她会演一出一个个活灵活现的表情，在工作之外，她对他的笑从来都是客气疏离的，他暗恋她的那些年里，好似从未见过她这般真实的笑容。
他当时并没有觉得像她这样的女人会爱上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她身边也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比他更优秀。
所以，他不急，打算慢慢地把她诱入自己的怀抱。
却不想，发生了那样的意外。
而现在，她居然爱上了这个魔君。
程夜怀疑她是不是失去了一些上一世的记忆，才会对他的试探无动于衷。
所以，他急了，急于想要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并且急于去求证她的记忆到底有没有失去，为什么会忘了自己的存在。
“云姑娘懂的可真多，这杀人动机和不在场证明，都是新鲜词儿，不知道云姑娘是从哪里得知的？”
云奚扭头看了过去，长长的羽睫眨了眨，立即明白了程夜话里的试探。
可她和他的关系并不是很熟，充其量只是见过几面而已，谈不上什么交情，云奚不打算这会儿就暴露出自己最大的秘密来。
便再一次装作没有听懂他这话里的试探，盈盈一笑：“成夜仙尊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我是从下界域来的，我们那里都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云姑娘年纪不大，却博学多才，这一番分析本尊受教了。”
程夜也笑着把这个话题晃了过去，可帝无释并不是个心大的，在关系到云奚的问题上，会更加敏锐，很快就发现了两人这对话里蕴含着的其它深意。
暗暗地看了一眼那成夜仙尊。
这个人虽然表面瞧着没有什么恶意，却让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甚至不想让云奚和这个男人多说半句话。
帝无释抬了抬手臂，把云奚往自己怀里捞了捞。
“奚宝，不需要和他们废话。”
说完，又扫了一眼慕白宴的方向：“三天，三天后，如果有证据证明是我们杀了赤天远，你们就拿出来，如果没有，我们离开日月剑宗，日月剑宗的人也没有资格拦住我们。”
帝无释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给他们三天的时间去查明真相，已经算是说得过去了。
云奚见他突然间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再一回想之前她和成夜仙尊说了几句话，便明白了，他可能是发现了什么。
果然，回到院子里，两人独处的时候，帝无释就开口问了她。
“奚宝，你和那成夜仙尊之前认识？他是……你在下界域之间就认识的朋友？”
帝无释斟酌了一下，觉得这一世上一世有点儿乱，便换了个说法。
云奚也没打算瞒着他，毕竟，她最大的秘密的都已经告诉了他，还有什么是不能够和他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