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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周扬的内心隐隐感觉不安,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如果是由于自己插手改变剧情,导致世界法则不容,那么翠玉的下场极有可能会和上一辈子刘诗雅一样凄惨。
翠玉中毒的事实让周扬感觉自己被这个世界再一次狠狠抽了一把脸!
刘诗雅的死是第一次被打脸,他得知死讯时,已成定局,无力挽回。
翠玉中毒,这是第二次被打脸!
周扬绝不允许相似的事情再次发生!
“你们先回去查明下毒之人是谁,李神医已归隐,本王会帮你们请他出山,让刘太医先按神医送的手札进行医治。其他往后再说。”
齐王见周扬脸色有些不太对劲,先把两人打发走。
薛志强和肃亲王都点头应承,齐王一言九鼎,得其承诺还有什么好担忧的。薛志强再三拜谢后跟着肃亲王离去。
周扬一旦陷入沉思便会忽视周遭事物,齐王早有领教过这一点。一看他那略显苍白的脸,齐王有些担忧,用手肘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想要唤回周扬的注意力。对方果真如预料般,不声不吭,仍留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遨游。
齐王毫不客气把咸猪手探入周扬衣襟,没反应。
齐王利落解开周扬的腰带,还是没反应。
齐王咽了咽口水,将周扬衣衫缓缓脱下,想要进一步时,咸猪手被一把抓住。
“想干什么!”
周扬总算回神了,眼睛都要从桃花眼瞪成了杏眼。
“想干…你呀…”
此时周扬衣衫不整,香肩外露,锁骨微凸,胸前某点若隐若现。齐王喉头发干,忍不住舔舔嘴唇。
白日宣淫!
虽然不是没有过…但是正事要紧,此事改天再实践!
周扬稳定心神,坚持不受诱惑。
“现在烦着呢,没劲做那事。我一直派暗卫在翠玉身边,自以为万无一失,却还是出事了。她身怀六甲,我怕…到时候一尸两命…”
“此事与你何干?你已经尽自己所能护佑她,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虽是你撮合两人,但他们往后如何,还不是自己的事?难道媒人还要料理每对介绍对象的婚后生活?说到底,我们的人生是我们自己的,对自己负责经已足够,你无需为其他任何人负责。”
周扬似懂非懂地点头。
齐王也好,莫成渊也好,他们除了会顾及自己感受,对其他人可谓淡漠无情,想杀便杀,想毁便毁,一切只顺应本心。
对方也三番四次告诉自己要及时行乐。
这是否从轮回世界中获得强大能量的必经之路?或是捷径之道?唯有冷血无情方能从轮回中方能变得强大,方能突围而出?
“我想静一静,有些思路还需要理顺一下。”
周扬推开赖在自己身上的齐王,整理身上已经凌乱的衣着,又恢复美人蛇清冷的面貌。
齐王识趣地放开对方,给他想要的独处空间。
修真界有一丹药能解百毒,如果连李神医都无法搭救翠玉,周扬到时候再试试炼制,但上次炼驻颜丹已让他大病一场。
驻颜丹的作用不过是轻微改变人的容貌,使人变得年轻貌美,保持容颜不老。对周扬的副作用已经这么明显。
而清毒丹的作用能救人性命,只恐怕,这会是以命换命啊!
若翠玉能保命,周扬是绝不愿尝试炼制清毒丹的。
寻找药材不易,这里不是真正的修真界,药材相当稀缺。
清毒丹不像驻颜丹那般只要几味药材即可。清毒丹所需药材众多,能否找齐全也是个问题。
不管李神医能否救治翠玉,习惯做万全准备的周扬写下药材唤人去寻。打点好一切,他又想起某人求欢被拒的悲惨,羞答答地出去找人了。
别误会…他并不是去求欢。只是良心以及礼节问题,他应当去探望一下翠玉。
等周扬和齐王去到薛府,刘太医已经给翠玉施针,服过药后,翠玉已然入睡。
两人不便打扰,只能安慰薛志强,承诺必定找到李神医来为翠玉治疗,后告辞离去。
三日后,李神医隐秘入京,来到薛府。
连皇上都留不住的人,轻易的被齐王请入京,不管怎么说都有伤龙颜,齐王也不希望老皇帝因此找他麻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暗地里悄悄把人带到薛府。
房内,氛围凝重,大家都紧张地看向李神医。
“情况极为不妙,她中毒已有数月。此乃苗疆那边传过来的毒物,毒性不重,无色无味,置于空气中容易挥发。这一属性有缺点也有优点,缺点是下毒之人或毒物要与翠玉近距离接触,才能得手。优点是下毒以后,不管成功与失败,都不会留下痕迹。”
“下毒之人应该是把毒物放进她食物中,让她每日食用少量。才能造成如今毒物深入六脏。须得慢慢调养,方能好转,但是无法完全清除。”
“目前治疗方法有两个。第一个方法,母子都要留住,但他们的身体会变得孱弱。婴儿出生后必定多有病痛,稍不注意,很有可能会夭折,若能活到成年…那只能说他命大。而母体也会变得体弱易病,大概…活不过五年。”
“第二个方法,比较残忍。要么牺牲胎儿,要么牺牲母体。留下之人,虽身体会比常人虚弱一些,但至少能和寻常人般活得长久些。只是…恐怕以后不会再留后了…”
“病情紧急,你们自行决断罢。越快给我答案越好,拖久了对母婴都不敢。”
这个消息对于薛志强和翠玉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薛府上下,愁云密布。
如若一个婴儿生下来注定无后,那她/他的悲惨命运必定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从小遭人鄙夷受人欺负。长大成人以后,嫁娶也是个问题。如果注定要你来承受这悲惨的人生,你还愿意选择出生吗?
“我以后是无法为你生儿女了。我听闻,郡主有意于你…要不,你把我贬为妾室,娶她为正妻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
翠玉两眼婆娑,泪水沾满脸颊,哭的不能自已。其中受伤最深,最难过的,当属她本人。
“傻妞,我答应过你从此不再婚娶,此生只你一人。大不了,我们去领养几个孩子回来养老送终。只要你能活着…我只要你活着!”
薛志强一个大男人都忍不住红了眼眶,内心暗暗发誓,必定找到下毒之人,抓出幕后黑手,绳之以法。
肃亲王联合齐王周扬,耗时五日,总算找到下毒之人,乃薛府一丫鬟。她嫉妒翠玉同是丫鬟出生,却攀上枝头变凤凰,被人多次挑唆怂恿,加之利益诱惑,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每日在翠玉的饭食中,加了少量毒物,日积月累。
顺藤摸瓜之上,多人举证之下,得知幕后黑手确实是郡主无误。
薛志强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印象中的郡主是爽朗大方,不计小节之人,怎么会对翠玉下此毒手…况且翠玉已怀身孕,要多歹毒的心思,才会毫不顾及那条无辜的小小的生命?
女人心,海底针。有些时候,妒忌心作祟,什么样疯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冲动就是魔鬼,别说卖凶杀人,就算是亲自动手的案例也不少。
贵为郡主,高高在上,并不重视一个丫鬟的性命。哪怕翠玉攀上高枝变凤凰,终无法抹去卑微的出身。
她瞧不起翠玉,心中更是嫉妒无限,竟被一个丫鬟压在头上,她如何甘心?
三番请求之下,当时的惠嫔告诉她苗疆有一毒物,无色无味,暴露空气中一个时辰便消失无踪,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善恶不过一念之间,既然容不下,那就只有抹杀掉。
郡主杀意一起,不得手,不罢休。
薛志强心中愤恨。如此毒妇!他怎么可能会娶她为妻!只恨不能让她也尝尝受毒之苦,那种疼痛不已,彻夜难眠的折磨。
之前是他无意招惹了郡主,却连累了翠玉。这一辈子,是他亏欠了翠玉,无后便无后。答应过的相携白头,他绝不食言!
薛志强如今已是少将,又是肃亲王的亲信,恭维他的人不少,得知此事皆上书弹劾老宁王,管教无方,郡主歹毒,竟害人谋命。
此案移交大理寺,却不了了之。
可是下毒之事,只有人证,没有物证,所有的毒物要么已经吃进肚子,要么已经挥发了,唯有一瓶装着毒物的药瓶,如何能称之为证物?哪怕证人一口咬定郡主就是幕后指使人,难道屋中藏有毒物都是幕后黑手吗?怎么能确定证人不是在含血喷人呢?
薛志强与郡主的关系跌至冰点,他连看她一眼都嫌眼脏。不能治你罪是吧!将来有的是办法弄垮你们宁王府!
另一头的周扬也没什么进展。
清毒丹的药材比驻颜丹难上几十倍,其中好几味药闻所未闻。别说几天了,就算给几年时间,也不一定找得齐…
这意味着翠玉肚子里的孩子是保不住了。哪怕他以后找齐了也没用,清除翠玉身上的毒素,治好翠玉的不孕症,大概需要周扬付出精神力奔溃乃至生命的代价。
周扬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不愿意为了轮回世界中的人物付出终生代价。精神力一旦损伤,便是永生永世的伤害。他不是圣父,做不到为了他人而牺牲自己。
当然,他的爱人除外。
他与他的爱人这辈子也是注定不会有后代,但这又如何?难道会因此他们不再相爱了吗?难道会因此他们就会分离了吗?
世俗不容许的东西太多了,你在意了,便只能随波逐流。别人认为你该学业有成,你便努力读书;别人认为你该婚嫁了,你就去娶妻或嫁人;别人认为你该有孩子了,你便去生儿育女。
然而,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过得好与坏,苦或甜,唯有你自己知道。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最终,在李神医多番治疗之下,翠玉身体逐渐好转,只比普通人偏弱一些。
然翠玉郁结在心,薛志强如言领养了一个婴儿。
不少家庭贫困,儿女又多的人家,会卖儿卖女来接济生活。这个男婴刚出生两个月,营养不良,有些瘦弱,小小的一个,让翠玉转郁结为为疼惜,很快便进入母亲的角色,人变得比以往还开朗。
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时间可以冲淡所有激情和悲伤。
37
周扬有些心灰意冷,跟随齐王去了西北,懒得再理会京中的糟心之事。
三年后,先皇驾崩,新皇继位,大批涉嫌贪污受贿,被革去官职,流放边疆,朝廷官员重新换血。
试问朝中有几个是不曾受贿的?新皇不过是借着这个名义铲除各方敌对势力。
薛志强心中仍有恨意,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正借着朝廷掀起的这股风浪,收集了许多老宁王以及他儿子贪污*的证据,亲自交到新皇面前。
“薛将军什么意思啊?这些交给刑部便好。”
身着绣有五爪金龙图案的黑色外袍,显得皮肤白皙透亮的新皇,坐于好好的龙椅之上,似笑非笑地眯着桃花运,一副明明懂了还装不懂的表情看向下方的薛志强。
“只因事关重大,涉及皇上的亲伯父和亲堂哥,臣不敢擅自行动,因此事先前来询问皇上的意见。”
底下的薛志强早已习惯对方在自己面前吊儿郎当的模样,仍旧一板一眼的回答。
“哎呦,太为难朕了。那要不这事就算了吧!亲戚一场,朕一继位便治他罪,必定会骂六亲不认,冷血无情,心狠手…”
“君无戏言!”
薛志强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傻乎乎的薛志强,一句话就让新皇哑口无言。
“去去去,自己拿去刑部。别来烦朕,看见你就烦。”
过去的是皇子,曾经的肃亲王,如今的新皇,从翩翩少年成长为成熟的一届帝皇。可还是有个毛病改不掉,一看见薛志强便忍不住调侃,往往没几句又失了兴趣。
“臣领命。”
明明大殿之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还这样一板一眼,真是服了。看着上前取奏折的薛志强,新皇不由叹息。
“皇上压到奏折了,烦请高抬贵手。”
新皇挑了挑眉,笑得更加戏谑了,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薛志强低头看着新皇那双桃花眼下微微乌黑的眼袋,便知他最近没睡好。他伴随新皇几年,对新皇已相当了解,一紧张或者压力大就容易失眠,这是毛病,得治。
“睡不好便找太医瞧瞧,别牵强。”
“朕头疼,你过来给朕揉揉。赏你坐坐龙椅的滋味,来来来。”
新皇右手扶额,左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龙椅够长够大,别说两个人,三四个人都能坐得下。
薛志强早已被他指使惯了,还真不客气地坐上去,手自动自发给新皇揉肩,按压穴位。
新皇本来挺直的腰背渐渐放松下来,疲劳感和困意上涌,扯着薛志强站起来,走向旁边的小休息室,直接就趴上床,眼睛都没睁开,示意薛志强继续。
薛志强确定新皇呼吸平稳,已然入睡,便拾起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才脚步轻盈地起身离开。
几日后,刑部开始搜寻老宁王和他儿子的罪证,果不其然,确存在贪污受贿的事实。
老宁王中庸,当初新皇尚未登基,他选择了中立,再加之他是新皇的伯爷,理应不会被判罪。之所以会都被查处,其中必定有新皇的授意。
谁不知薛志强向来受新皇盛宠,他可是新皇的得力助手,为助新皇登基,付了不少力。
当年他妻子被郡主毒害之事闹得人尽皆知,轰动整个京城,最终却判了无罪,事情不了了之,其中应当有先皇庇佑的因素。要怪只能怪他女儿,前几年做了糊涂事,让薛志强记恨至今。
如今先皇已去,新皇一来便让朝廷大换血。
哪怕是皇亲国戚,也人人自危。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朝中不少官员顺水推舟,以此显示对新皇的效忠,顺便讨好一下皇上身边那红人。
老宁王毕竟一把年纪了,被流放边疆的话,说不定途中便熬不下去。自知新皇有意偏帮薛志强,自己恐怕只有死路一条,怎么也不愿让新皇好过。
此刻,朝堂上吵吵闹闹,新皇脸色黑如锅。
“本王怎么说也是你伯爷,你竟敢如此不敬不孝!先皇泉下得知,必定后悔让你这逆子当上皇帝!一上位便在朝中呼风唤雨,残害手足...呜呜呜”
老宁王话说到一半,就被薛志强捂住了嘴巴,轻踢膝关节,脚一软就跪了下来。
“宁王你贪污受贿乃事实,铁证如山,还妄图狡辩,含血喷人,污蔑皇上。朝堂之上,只有君臣,没有亲人,速速认错。”
薛志强气势如虹,在位的众大臣都听得清清楚楚,却没人听到他在老宁王耳边的一句:对皇上大不敬乃死罪,你死就好,别害了宁王府上下。
老宁王本就是存了死志,一闻宁王府上下,想到自家儿女,年纪尚幼,正是青春年华最盛时。他身体忍不住一颤,活着便有希望,流放总比砍头好。
老宁王哆嗦着身体,话一出口,覆水难收。
“宁王啊宁王,朕念在你是朕亲伯父才一忍再忍,你有罪在先,还骂朕冷血无情?难道你的意思是让朕纵容罪人犯罪?朕乃是非分明之人,对事不对人。朕亦不愿你难堪,自行脱掉官纱帽,自己走出去吧,别让薛将军或侍卫难做了。”
最终判决:老宁王罪不可赎,出言不逊,难逃一死;其儿子乃从犯,流放边疆;郡主与夫人受他牵连,削去贵籍,贬为平民。其它涉案人等皆由刑部按律例一一定罪。
“对不起,是臣过于执着,揪着宁王府不放。才使皇上在众官员前有失颜面,背后落了残暴的骂名。但是臣并不后悔,杀子之仇已报,臣心愿已了。日后谨听皇上吩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新皇听着薛志强在那絮絮叨叨地表忠心,耳朵都要起茧子了,打断道:“爱卿的意思是,郡主贬为平民,爱卿就心满意足了?杀子之仇啊,爱卿...是不是太过仁慈了?”
“......”
薛志强无言以对,让他下手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做不到。
“唉!朕对你真是...既然老宁王都治罪了,郡主的案件就不能再翻出来审吗?翻案呀。你那什么死脑筋?知道朕为什么特别喜欢和你在一起吗?因为会显得朕特别聪明,朕开心,特别开心。你可以走了。”
新皇连爱卿都唤不下去了,直接你来你去的把人打发走。
薛志强心灵一震,他还真的没想过翻案,敬仰地看向新皇,谢过后转身急匆匆走了。
新皇可没闲暇管他的事。礼亲王,也就是过去的大皇子,近期动作特别多,新皇打算想法子治治他。
当初新皇在岭南战乱之时,本就兵力不足,礼亲王还断他粮草,无疑是雪上加霜,欲置他于死地。九死一生,新皇得了唯一一扇生门,却永远无法忘记被落井下石的绝望。
岭南向来不算太平,新皇正打算把礼亲王派去尝尝滋味。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两月后。
礼亲王带上自家亲兵,潇洒地去了岭南,不但没攻打叛军还与其结盟一同反过来攻城。长驱直入,周边数个城池被攻占。
新皇原以为他昏庸无能,就算想要占地为王也闹出不风雨,真没想到他竟无耻到与叛军结盟。新皇只能心中呵呵冷笑,让薛志强带领本就准备好的兵力前去讨伐。
薛志强过五关斩六将,将被攻陷的城池一一夺回,直逼得叛军和礼亲王退回边境。既然自己效忠新皇,就该为他铲除所有异己。礼亲王,绝不能留。
不到一月,薛志强便将散乱的叛军一网打尽。
礼亲王因叛乱被处死于岭南荒野。
薛志强凯旋归来便得知郡主因下毒害人罪名成立,被收监入狱,按刑律处置。
回到府中,看到被三个孩子围着一人叫母亲,那人脸上满都是喜悦的笑容,薛志强忍不住眼眶泛红,从背后抱住对方。
几个孩子看到此情景都在哇哇乱叫。
“父亲!你终于回来了,大哥他又欺负我,抢我的糖吃。”
“父亲父亲,母亲是我的!她夸我懂事,说奖励我让我今晚和她一起睡。父亲你快放开母亲!”
“那是母亲给我的糖,怎么变成抢你的了。不要脸,大话精!”
几个四到七岁的小屁孩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争吵不休。
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孩子三台戏。
薛志强与翠玉却像陷入二人世界般,双目对视,深情无限。
时间飞逝,岁月静好。
远在西北的周扬如同脱缰野马,在大荒野上肆意游荡,兴致一来就拉上齐王大江南北导出闯荡,路途中吃香喝辣,完全无暇理会京中如何翻云覆雨。
直到收到信使从京城带来的一封信,内容让两人不可谓不惊讶。
当今皇上决定将自己的二皇子过契齐王膝下,如今已六岁。
听闻将军夫人第一次见二皇子,曾感叹他和自家二儿子一个饼印似的,简直就是缩小版周扬。皇上仔细端详,发现还真像!
齐王曾说过,将来从皇室挑选合适人选到其膝下,由他亲自抚养教育,将来继承他的爵位。
二皇子天生聪慧伶俐,又长得可爱动人,极像周扬,想来齐王应当能接受,于是皇上便写信询问他们两人的意见。
周扬正无聊呢!
皇上就给他送个儿子玩,怎会反对,于是,事情就成了。
周扬身边忽然多了个跟屁虫,齐王立即悔不当初。这小屁孩好像认准周扬一般,周扬到哪,他跟到哪,最重要的是晚上他居然缠着要和周扬一起睡!
是可忍孰不可忍!
“再敢缠着你二爹,我就把你扔进狼群!”
“爹爹最坏了,我要去找二爹!”
“越说你越不听是吧!暗六!把这肉包扔进狼窝!现在!”
由于长得粉雕玉琢,小脸肉嘟嘟,周扬时常笑称小屁孩像个包子,于是小屁孩就有了个花名:肉包子…
这不就是肉包子打狼吗?
小屁孩当即躺在地上,像圆球一样滚来滚去,嘤嘤嘤地大哭起来,他最害怕面无表情的暗卫了,和暗卫在一起,哪里都是狼窝。
他要找二爹,嘤嘤嘤…
齐王视若无睹,整理好衣冠,便向卧室走去。
无肉令人瘦,今晚必须要补一补!
“啊哈…慢点…我好像听到肉包子的哭声…哼啊!”
“我管他哭瞎还是喊哑,你给我专心点!”
人肉打桩机撞得啪啪作响。
周扬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无法思考任何问题,唯有感官享受。
酥麻感一路窜上脊背,周扬咬唇闷哼一声,等意识回拢,人竟出现在白茫茫的空间中…
啊啊啊啊啊啊!
不带这么玩的啊!
为什么会自动离体!
是因为爽过头了,一时没控制好意识吗?
周扬像一条离开水的鱼,在地上翻滚弹跳,挣扎不休。
论xxoo后,受方挂掉,攻方会产生怎样的心理阴影,求面积!
周扬好想好想挖坑把自己埋了。
等等!爱人是不带记忆的…这是不是说他不会记得自己做过的囧事?应该,大概,可能吧?
周扬在空间中默默忏悔了24小时,直到空间扭曲,定时把他带往下一个轮回…
(独家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