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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婉听到武安侯世子所说的数目后,十分惊讶道,“这么多?世子是有什么事吗?”
虽然武安侯世子如今急着要用钱才不得不向妻子拿钱,但他对自己这个嫡妻并无多少爱意,他娶宁清婉不过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而已。
宁清婉长得也不错,各个方面都是极好的。
只是武安侯世子爱的一直就只有柳娘而已,要不是柳娘出身极其低微,而当时自己尚未娶妻,万一在此之前被自己父母发现柳娘母子的存在。
势必会派人将柳娘母子处理掉的,所以武安侯世子才不得已将柳娘母子养在外面。
当他顺利与宁府嫡长女宁清婉成亲后,他不知花了多少心思,才哄得他的母亲接纳柳氏母子,好不容易将将她们母子两人接近武侯府,自己的儿子才能认祖归宗。
武安侯世子听到自己的妻子的询问,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本世子能有何事,是我打算将远儿送去万柳书院读书,需要些银子来打点一二。”
宁清婉的眸底深处闪过冷意,武安侯世子真的好大的口气,万柳书院?
这个万柳书院都是各世家嫡子去的地方!
区区一个外室子,以何身份可以进入这间书院呢?
人不要脸,可当真天下无敌呀!
此时的宁清婉还没不打算与自己这个丈夫划破脸面,语气颇有无奈地说道。
“世子,母亲将中馈给我时,账上也还有些银子的。但是后来因为要救世子,将府内的五成资产上交到国库,才保下了世子你!“”
\"如今账上只剩下六百一十八两银子了,而明天还得付给府上的各处支出五百两,现如今还可支配的银子只剩下一百一十八两银子了。”
这一点宁清婉可没有说谎,刚开始掌管账本时也愣了许久,她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开始她还从自己的嫁妆银子补贴了不少,直到他们武安侯府将那对母子接进侯府内,她就心死了。
再也没拿自己的嫁妆银子补贴进这个窟窿里去,如果自己将这些银子丢进河里,还能够得到几声回响。
忠远侯世子听到宁清婉的话后,一脸惊讶,有点不敢相信:“怎么可能?”
他们堂堂武安侯府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银子了呢?
宁清婉以往顾及他的脸面,从来都不向他提及这些,如今这个男人待自己如此薄情寡义,又何必要顾及他,于是开口道。
“侯府底子本来就薄弱,更何况当初为了救世子,侯府出了五成的底子,如今才会造成如此拮据的局面。”
武安侯世子脸上划过一丝尴尬,随后语气也不像之前那般硬气,反而略带了些讨好。
“那,你,你可否将嫁妆中的现银先借我些呢?”
武安侯世子一说完就看到了宁清婉明晃晃惊讶中又带着些笑意的脸,他瞬间羞愧到耳垂一红。
因为没有哪家的夫君会觊觎自己妻子的嫁妆银子,万一被外人知道,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罢了罢了,我自己想办法吧。”说完后,武安侯世子就不耐烦地起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宁清婉被气得笑出声,她是真的没想到,堂堂武安侯世子竟然是这般不要脸!
——
安菲映带着自己的好朋友楚洛欢一起去了自己外祖家裴府做客,想着有些时间没见自己的外祖父母和两个舅母她们了。
再加上楚洛欢是个讨喜的姑娘,便带着她来裴府介绍给自己的祖父母们认识认识。
安菲映想要撮合楚洛欢和裴源的心思,一直都没有歇过。
裴老夫人、裴大夫人和裴二夫人看到楚洛欢,都十分喜欢这个言行落落大方,活泼可爱的女孩。
裴老夫人一脸慈爱地看着楚洛欢说道:“楚姑娘,欢迎你来到咱们裴府做客!以后跟暖暖常来玩!”
裴老夫人说完后,便让人拿来一块水头很足的玉手镯送给了楚洛欢作见面礼。
裴大夫人和裴二夫人,也纷纷送上了自己的见面礼。
“谢谢老夫人和两位夫人的礼物,洛欢很喜欢!”楚洛欢笑着说道,并恭敬地行了一个礼。
用过午膳后,裴老夫人留下了安菲映她们一起聊聊天。
裴老夫人摸了摸安菲映的手,欣慰地感慨了一句。
“暖暖,翟阁主对你真心实意,夫妻感情好,那是顶好的了。”
安菲映认同地点了点头:“外祖母说的是,所以我如今过得很幸福。”
裴老夫人点了点头,满脸地认同。
这时裴大夫人也感慨地说道:“是啊!如今暖暖这样,我做舅母的,也感到很安心。”
“这女子嫁人,其实无异于就是一场豪赌,嫁人便是把一辈子赌出去了。这世间又有多少女子能够幸运地嫁给了良人呢?不扯远的吧!就说最近满城说起的宁家的大小姐,当初在闺阁中时,也是顶一顶二的贤惠,如今嫁给了武安侯府,却……”
说到这,裴大夫人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那孩子,我若是宁夫人,心怕也是碎了!”
裴二夫人点点头,叹了一口气。
一旁的安菲映脸色有些难过,她虽然同宁清婉不熟稔,可是到底她也算自己少有认识的人。
安菲映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裴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那孩子,怕要苦了。”
她和裴老爷子一同运筹这裴家,自然看的清些,听说如今武安侯府是她当家。
人人都说武安侯夫人宽厚,一早就将中馈给了世子夫人。
可是哪会有当家主母在新媳妇刚进门三天,就将家中的中馈交给新媳妇的呢?还这般痛快地给出去了,这当中很难不怀疑里面有猫腻。
若说这里面没点猫腻,她是不信的。
“武安侯世子都开始当东西折现银了,可想如今的侯府是何光景。” 忽然,裴二夫人语气中带着讽刺的开口。
在座的听后都吸了一口凉气,裴大夫人开口道,“二弟妹是如何得知的?”
“大嫂,您莫不是忘了永德堂是咱们裴家的当铺? ” 裴二夫人笑着开口,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楚洛欢,
“武安侯世子说他要五百两银子,堂堂侯府世子竟然五百两都拿不出来。”
裴大夫人惊讶一句,和裴二夫人对视一眼低声道,“这真的是……”
这事属实让人炸裂,连安菲映也觉得不可思议,世家子弟竟然要典当东西,那只能说明……
而一向活泼健谈的楚洛欢这时一直低头不说话了,她的神色有些紧张,忍不住咬了咬下唇。
因为她想到了最近自己家同忠安府走动亲密,意在给她的哥哥和武安侯府的小姐议亲…
若武安侯府真的这般情形,那楚家和他们联姻,岂不是自寻烦恼?
裴二夫人之所以当着楚洛欢的面这么说,就是想提醒她,如今武安侯府的境况,毕竟,她跟自己家的暖暖是好朋友。
因为最近她也听到了外面的风声,楚家跟武安侯府似乎有结亲的意思,才好意提醒。
一般正经人家可不愿意沾染武安侯府这种人家!
——
楚洛欢从楚家回来后,便急忙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将自己在裴家听到的信息一字不落地告诉了楚夫人。
“母亲,这事您务必跟父亲好好商量商量。” 楚洛欢微皱着眉头,轻声道。
坐在她对面的楚夫人,此刻也是一脸严肃,她紧紧捏着帕子,看着楚洛欢的眼睛认真地问道。
“欢欢,你确定裴二夫人是这么说的?”
“母亲,女儿刚刚说的可是裴二夫人的原话。” 楚洛欢点点头。
楚夫人慢慢的收回目光,一番思索过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来,这是裴家看在公主与你交情的份上。在提点我们楚家,这也怪母亲,为你哥哥的亲事太过着急了些,未曾仔细打听清楚。”
楚洛欢看自己母亲有些自责,忙安慰道,“母亲,侯府有心遮掩,我们又如何会想到侯府竟如此颓败呢!更别说咱们家才刚刚回到京中,就算是在京中根基颇深的宁家不也没查出来吗?”
楚夫人点点头,随后把手放在楚洛欢的手上,沉声道,“母亲知道该如何做了,此时你不必再多问,只管做个快乐的小姑娘就好!。”
“今日裴家提醒我们,有机会我们要送些礼品去裴府以表心意,你放心,母亲会处理好此事的。”
——
安菲映看着翟闵殊前一段时间忙碌着肃清朝堂,充盈国库的事情。
如今国库已经已经凑集到了行军打仗和炼制丹药所需要的银子了,但迟迟还没听到自己的父皇出兵的消息。
安菲映有些好奇,怎么还开始进行呢?
等到翟闵殊回来后,安菲映拉着翟闵殊的手好奇地问道。
“不是都准备好了银子了吗?怎么还没有动静呢?”
翟闵殊刮了刮安菲映的鼻子,笑着说道:“西域听闻,我们大安想要攻打他们国家的消息后。”
“西域的国主立马就派出了使臣来大安,在此之前也传了一封密信过来。”
“知道我们是想要他们皇室中秘制的天山血灵芝之后,虽然很不舍将自己的国物献出来。但他们也不希望因此而引发战争,让自己国家的百姓承受战乱的痛苦。”
“便只好忍痛将他们皇室所持有的两根天山血灵芝,献一根血灵芝给大安,希望停止不必要的战争。”
“那这个意思是,大安不动一兵一卒就让西域上贡了他们珍贵的东西了。”安菲映面带喜色地说道。
翟闵殊将安菲映抱在怀里,眸中满是温柔和宠溺。
“是的!安安!这样最好了!”
“西域那边派了使臣将那血灵芝带了过来,不日便要到了。”
“圣上打算举办一个宫宴,毕竟这件事做得确实不地道。”
“确实!”安菲映玩着翟闵殊身上的玉佩说道。
——
西域使团忽然提前进京,翟闵殊派了蒋夜和礼部的人一同接待。
驿站外,蒋夜站在前面,看着一队马车缓缓而来,最前面的旗帜就是西域的旗帜。
马车停在了前面,蒋夜带人迎了上去。
“欢迎西域使团来京!”
“多谢蒋大人在此等候。”西域使臣十分客气地说道。
西域使臣心里害怕的紧,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呀!
进到驿站后,西域的使臣连忙将大安朝皇帝要的那根血灵芝献上。
蒋夜将此锦盒打开后,认真检查过后,便收了起来。
随即蒋夜让他们在官驿里,休整一天后,准备第二天再过来带他们进宫面圣。。
蒋夜拿着锦盒,回去跟翟闵殊复命去了。
——
第二日翟闵殊早早从千机阁那边回到了府中。
“今日西域使团进宫面圣了,圣上安排了宫宴,我回来接你一同进宫。”
安菲映看到翟闵殊还特地回来一趟接自己,心里开心极了。
这个男人是真地把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着呢!
明明自己就可以回宫的,还偏偏特地回来!
宴请使臣团的宫宴上,安菲映一进寝殿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圈宴会上的人。
因为安菲映十分好奇西域长什么样的呢!
忽然,翟闵殊俯下身轻声说道:“安安,西域使团还没来呢!”
他眸中都是掩不住的无奈和纵容,他早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了,倒是没见她那次这般期待自己。
安菲映抿嘴一笑,对着他眨了眨眼,随后移开目光时,瞥见了宁清婉。
安菲映不仅看到了宁清婉,还有她身边的武安侯夫人和一个小男孩。
她的眼神一顿,之后不经意的将目光收回来,随着翟闵殊坐在他们的位置上。
等她坐下后,眼神又不自觉开始关注宁清婉那边的情况。
今日的宁清婉穿着低调却不失体面,此刻正低垂着眼眸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茶杯。
而她旁边的武安侯夫人则是亲自给旁边的孩子喂点心,嘴角的慈笑毫不掩饰。
另一旁坐着的武安侯和武安侯世子,其中世子时不时看一眼自己的母亲和那个孩子,眼中带着满意。
安菲映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冷笑一声,这家人实在是欺人太甚了。
太可恶了!竟然在宫宴上来恶心人!
唉!自从安菲映重生后,就见不得人遭受欺压,也越发爱为人打抱不平。
“安安在看什么?” 翟闵殊的声音让她慢慢收回目光。
她抬头看着他,低声道:“你瞧,武安侯府竟然带着庶子赴宴,还这般招摇过市。”
好像生怕大家不知道府里有个受宠的庶子一样,这不就妥妥打她的朋友宁家的脸吗?
最近安菲映跟宁清涵的关系又更进了一步,成为继楚洛欢后又一个知心好友了。
翟闵殊扫了一眼武安侯府那边,淡声道,“没规矩的上梁,培养出没规矩的下梁罢了。典型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说完嗤了一声,又低头看着安菲映,温声道,“安安可是觉得武安侯府碍眼呢?”
安菲映诚实地点了点头说道。
“我确实是不喜欢这个做派,可是我跟宁清婉的关系不深。又不好为她做些什么。”
翟闵殊嗯了一声,抚了抚她背后的发丝,又看了一眼武安侯府那边。
正巧武安侯刚看完自己的孙子,一抬头就对上了翟闵殊的视线,手一抖,手里茶水洒在身上。
“父亲,您怎么了?” 武安侯世子关心道。
武安侯将头低了低,“无事,无事。” 他抬手抹了抹额头冷汗,有些后悔听儿子的话将这个庶子带来了。
瞧刚才阁主的眼神,好似对他不满意啊。
其实在他们进来后,便惹了许多人不满,这可是正经的宫宴,谁家带庶子来,武安侯府这一做派岂不是折辱了他们?
宁清婉听着一旁武安侯夫人对那个野种的关怀备至,心里冷笑极了。
“你是如何做人家嫡母的?怎么一点都不照应一下这个孩子?” 武安侯夫人暗瞪了一眼宁清婉,低声斥责道。
宁清婉放下手里的茶杯,淡声道,“这孩子又不是我要带着来的?当初我也是被婆婆你逼着认下人的,他进府后也从未叫过我母亲,我怕此刻骤然管教这个孩子。反而会刺激这孩子在宫宴上做出不妥之事。”
她又不傻,带他出来都已经是被人下了脸面的了,还指望她心胸宽广照顾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外室子吗?
真让人下头!
武安侯夫人冷哼一声,她也知道远儿和她不亲近,可是如今她被姚远哄的开心,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孙儿的错,于是低声指责看一句,
“还不是你这个嫡母没做好!”
宁清婉实在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当初那个外室口口声声说,带这个野种回来是为了启蒙,可是她先后给他寻了三位好夫子,都被他各种脾气气走了,可这姚远转头对着武安侯夫人一顿撒娇卖萌,最后都怪在她头上了。
她是看出来了,那个外室是想抱着侯府将她儿子送去万柳书院的念头的,如何能瞧得上普通的夫子?
她微微抬眸,看到不少人看向她们这里,不少人似乎低着头窃窃私语。
她不用问也猜到了是说武安侯府荒唐的,这刚好是她想要的效果。
欲要其亡,必先使其狂!
索性她继续垂着头,就坐实了武安侯府这嫡庶不分,欺压儿媳的名声!
这样子才更好实施她对武安侯府的报复,看以后谁家还敢跟武安侯府扯上搞关系?
安菲映远远看着,想到了曾经那个曾有数面之缘的宁清婉。
宁清婉待人接物懂分寸,面对夫君陷入困境愿意用回娘家请求用五成宁家资产救夫君。
只是这个女子的满腔真心,最终都是喂了狗的。
“真是可惜了。” 安菲映是替宁清婉觉得惋惜,这般好教养的女子……
翟闵殊低头看着她,语气温柔,似乎在说什么大不了的事一样。
“若是安安想帮她,就去做,安安只需知道你的背后有我在便可。”
安菲映微微摇头,“我和她情分本就不深,贸然帮她的话,我担心……”
她看着翟闵殊继续说道:“况且,她并未要我帮忙,我何必主动去做呢?虽然我很想帮她的。 万一,她并不想让人帮她呢?”
翟闵殊听完点点头,眸中闪过赞扬:“安安说的是。”
“圣上驾到~”外面传来太监的唱报声。
随后便看到安允戟在太监宫女的跟随下走了进来。
安允戟坐下后,看了看下面的一圈的人,对着御前太监吩咐道。
“请西域使团。”
“是,圣上。”
安菲映看着殿外进来了都是身材高大,全身的毛发都是白色的,肌肤也比大安人白很多的西域使臣团。
一众使臣走到殿前,笑着恭敬地行礼说道:“西域使臣见过大安圣上。”
安允戟笑着起身抬了抬手说道:“有礼了,众使臣一路远来辛苦了,先入座。”
安允戟面对西域人,心中还是有一丝愧疚的,毕竟自己准备用强兵攻打他们的。
还好,他们自觉上贡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才免了不少的麻烦。
而且自己也因为这件事,使国库充盈了不少。
翟闵殊看着自己家夫人频频望向西域使臣那边,心里便泛起了一阵酸意。
他拿起了筷子给她夹了一块肉,低声说道:“先吃点东西,安安。”
安菲映察觉到自己家那位有些醋意后,便连忙说道。
“闵殊~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们的人都是白的,连头发和眉毛都是白的呢!”
听到安菲映的话后,翟闵殊抿了抿嘴说道:“嗯,他们那边大部分人都是这样子的,可能是跟他们那边的环境气候有关吧!”
宫宴结束后,翟闵殊因有事被圣上叫走一会儿,安菲映带着怜春和怜冬在宫外的马车旁等着他。
另一边参加完宫宴回到府中的宁清婉,在侍女伺候下,已经沐浴完毕。
“世子安!” 听到门外丫鬟的声音响起时,宁清婉正在拆钗环的手一顿,眸色微暗。
宁清婉没想到武安侯世子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他怎么会来呢?
她放下刚摘下的钗环后,放在妆匣内,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世子。” 她微微福身,神色平静。
武安侯世子乍然看到她素颜乖顺的样子,心里似被猫挠了挠,原本带着怒气的脸色缓了缓,抬手道。
“起来吧。”
“世子安!” 听到门外丫鬟的声音后,宁清婉正拆这钗环的手一顿,眸色微暗。
他怎么会来?
她放下刚摘下的钗环后,放在妆匣内,起身向着门口走去,
“世子。” 她微微福身,神色平静。
武安侯世子看到自己妻子不晒粉黛,也难掩姣好的容颜时,心里似被猫挠了挠,原本带着怒气的脸色缓了缓,抬手道,
“起来吧。”
他慢慢的坐在罗汉榻上,仔细的打量着宁清婉的屋子,在看到那些精致不凡的摆件后,脸色又沉了沉,开口就是质问。
“柳娘院子里的吃食用度为何缩减得如此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