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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心中一惊,没想到这里真的是德军建造关押囚犯的地方,可她并没有听过意大利的国土里有被纳粹建造集中营的历史?难道,这是一个还没有被发现的地下集中营?
正想着,德军头领已经吩咐手下,打开一扇铁门,从里面抓出十几个妇女和七、八个孩子,几乎所有的妇女都是光着身体,有些在被德军拖拽的间隙,隐、私部位还被德军玩弄了几下,女人们都不敢反抗,除了哭泣的求饶,就只是默默的忍受。孩童们抱在一起,咬着嘴唇,小声的哭泣,犹如受过惊吓的兔子,很明显,这些孩子们曾经被这些德军狠狠地调教过。
德军头领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大手一挥,下属们端着枪,压着这一群女人和孩子向回走去。
十一等到他们离开,才慢慢的从结界里现身,收起结界,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因为没有结界的屏蔽作用,十一不敢跟的太紧,只能远远的坠着。如果韩冷在这里,她也就不会这么麻烦了,好在路线很好找,到底都是一些鬼魂,总是带着一些超自然现象,只要是这群鬼魂经过的地方,电灯都会自动打开,几乎不需要人为的操作,十一沿着有灯光的通道,一直摸到之前她和青检查过两条通道中的其中一条内才停了下来。
通道里已经传来了女人和孩子痛苦的尖叫声和德军淫、秽的喘息声。十一不由得心中一紧。即使是从未接触肮脏的她,也不可能不知道房间里现在在上演着什么画面。
微微握了握拳头,蜷缩在一个阴影中,不敢上前,直到混乱不堪的声音渐渐停止,只留下女人和孩童哭泣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十一这才站起来,悄悄的靠近里的最近的铁门,因为之前勘察情况时,个个铁门都被十一的火焰给烧个大洞出来,所以,从外面很容易看到里面的情况。
十一微微探出头,十几平米的房间内,一个哭泣的女人,四肢被结实的绑着,身体成‘大’字的躺在房间中央的木床上,两个年轻的纳粹军人一边笑嘻嘻的说着话,一边提着裤子,另一个军装外套着白大褂,年龄稍大一点儿的纳粹,背对着十一,在捯饬着一抬机器,不时的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这一次,十一看的清楚,机器是上连接着几十个管子和针头,有些针头甚至随着机器的‘滴答’声,微微的放着白光,这群纳粹是要拿这个女人做实验?
十一念头刚起,只见白大褂纳粹已经拿起针头,完全无视女人的挣扎和尖叫,一个一个的插入女人的身体内,随着针头的进入,女人的身体先是剧烈的抽搐,锁链项圈随着女人的动作,很快的就磨破了女人的皮肤,鲜红的血液从手腕、脚腕和脖子处留了出来。不多时,女人就开始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昏迷了。
白大褂的纳粹,不满的拍打了几下女人的****,回身戳了戳机器的一些按钮,女人的抽搐的症状开始慢慢的减轻,即使如此,女人依然没有醒过来。
白大褂纳粹从一边拿起记录本,不时的在上面记录着什么,眼尖的十一看出,那正是之前青拿起的那个记录本,没想到,那本记录本上竟然记载的是这种东西,十一心中不免有些气愤。
随着白大褂的记录,另外两个纳粹军士开始在白大褂的指挥下,不停的向连接着机器的管子里倒入从柜子上取的不明液体,液体在机器里打个转,慢慢的流到女人的身体内。昏迷中的女人突然开始剧烈的抽搐起来,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厉害,鲜血不停的从锁链和项圈地下涌出来,将棕色的铁链逐渐染成鲜红色。白皙的皮肤也开始变得青红交加,有些地方甚至微微渗出紫色的血。
十一很想跳进去救那个在木床上痛苦挣扎的女人,可她的直觉告诉自己,即使自己冲进去也是徒劳无功。
不知到底倒入了多少种液体,那两个有说有笑的德国纳粹军士终于不再继续向机器里倒液体,女人的皮肤几乎变成了调色盘,什么颜色都有,原本美丽的五官已经溢出鲜血,看上去有些狰狞,其中一个德国纳粹军士嫌弃的啐了一口,便不再看她。
白大褂的纳粹仿佛很高兴,兴奋着围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甚至不时的拿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去捏捏这,戳戳那儿,像是在欣赏一件自己得意的作品。指挥着剩下的两位纳粹同僚穿上白大褂,自己则从后面的柜子里取出一个箱子,激动的从里面拿出一整套大大小小的手术刀。
十一看的心惊,难不成……
果然,穿好白大褂的两位年轻纳粹,一人拿起年年纪稍大的纳粹给他的针管,另一人则将手术刀一把把的摆好,娴熟的动作,默契的协作,一看就知道他们做过这种事情一定不止一次了。年纪稍大一点的纳粹,兴奋的两眼发光,迫不及待的催着拿针管的军士。只见那名年轻纳粹熟练地找到血管,狠狠地将针管扎了进去。
木床上的女人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早已昏迷的她只是凭借着本能抽搐身体而已。当针水进入身体后,浑浊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沾染了鲜血的眼睛缓缓地扫过四周,绝望的闭上了眼,放弃了任何挣扎。年纪稍大的纳粹似乎很满意女人放弃抵抗,轻柔的抚摸了几下女人的头发,嘴里用德语嘀咕着什么,虽然十一不懂德国,但看见女人略带惊恐的看着和她说话的纳粹,不用想也知道,他和她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女人还想挣扎,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能动弹,只有拼命地尖叫,企图换来纳粹军士的同情,可惜,纳粹的暴行岂是她能阻止的。女人越是尖叫,纳粹军士越是兴奋,拿起桌上的手术刀,毫不犹豫的朝着女人腹部一划,一股鲜血如喷发的岩浆,‘噗’的一声溅了军士一身。
看见鲜血的涌动,两位年轻的军士几乎兴奋的吹起了口哨,双眼冒着绿光,盯着年纪大的纳粹手里的手术刀,一刀刀没有丝毫迟疑的剖开了女人的腹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