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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了的皇甫云轻走的很慢,很慢,花露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
她的身高比一般女人都高,慵懒的迈着步子,带着几分傲慢的气息,像是巡视国土的女王,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暗中的人身上,暗影卫们被凌厉的眸光扫到,都不自觉的身子紧了紧,想要好好表现。
“景琰房间的灯没有亮着,云雾房间的灯亮着,那么……他们两个可能在一起,我们走吧。”
皇甫云轻带着花露,往夏侯云雾的房间走去。
*
“主子等会儿,月月呢,他刚才不是守在门外的麽?”花露左看右看,都没有看见月满楼的身影,觉得奇怪。
“没事,等会儿他就会出现,你在这里,他怎么可能会不回来?”
说的也是,花露点了点头,和皇甫云轻一道走向夏侯云雾的房间,敲了几声门,发现没有丝毫的声音。
两个人对视一眼,有些奇怪,花露想了想,伸手便去推门。
吱吱——呀。
房门缓慢的打开,里面一阵阵的烟雾冒了出来,还带着隐约的香气。
咦,皇甫云轻惊讶,男子的房间,有这么香的味道,不太正常吧?
*
“主子,要不属先进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不用了,一起进去吧。”
皇甫云轻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也没有想太多,既然留着门,想来也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场面。
一双琉璃眸中带着玩味,皇甫云轻笑着看着没有人的内室,站定不动,旁边沐浴的房间内传来流动的水声,一时间,两个女人齐齐的站住了。
“蘼莲,外面有人,你去看看,是不是晚膳到了。”一声低哑的声音带着性感,从沐浴室传来。
皇甫云轻和花露对视一眼,有人在洗澡?
“让他们多打一份饭,本少也在这里用餐。”陆景琰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从浴室内传来,让外面的皇甫云轻和花露睁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他们两个在一起?
两个男人,在沐浴室?干什么?一起洗澡。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
“好的,主子,人家出去看看。”蘼莲的声音带着恭敬,嘎吱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打开。
皇甫云轻踌蹴了一下,天哪噜,现在这场面有些尴尬,她既想看看里面到底在干些什么,又担心如果真的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故事,会不会不好收场。
花露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皇甫云轻,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兴奋:“主子,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留下来还是离开?”
“你觉得呢?想留下来看看究竟么?”
花露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飞快的点头,那必须的,不是一般的想看。
但是……雾草,如果里面真的发生了一些小儿不宜基情泛滥的画面,她们面面相觑那不是很尴尬瞄?
“没事,那就留着看看吧,反正,人也出来了。”
蘼莲手中端着已经冰凉的茶壶慢悠悠的走了出来,本以为前来的人应该是送餐来的,但是没想到看到的人,却是……
连忙把手中装着茶壶和茶杯的木碟子放到桌上前去迎接:“云轻姐姐,花露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不着痕迹的把挡住两个人往里面看的视线,蘼莲抿着唇,有些小尴尬。
*
然后尴尬的人是皇甫云轻,看着蘼莲衣襟半敞,发丝凌乱,肩胛骨上还有被掌心捏出的青红交错的痕迹,她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们……这到底,在里面,刚些什么?”
“我……主子,我们……”蘼莲咬着牙,雾草,主子和陆公子说是要研究一种新型的按摩方式,挤压穴位可以用在病人身上。
两个痴迷医术的人在一起放了一大桶的黑水,里面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水都加在一块,他被他们当做小白鼠,反复折腾。
他感觉那浓烈的药味已经把自己给淹没了。
但是……更可气的是,陆公子和主子他把他当做小白鼠之后,心满意足的自己去泡澡了?
他好委屈,但是要怎么说呢?
“雾草,里面那两只禽兽不会对你下手了吧?”花露看见蘼莲这可怜兮兮,有苦不能言的样子,不免的,有些想多了。
“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皇甫云轻觉得这画面有些辣眼睛,三两步的走上前,仔细的看了几眼蘼莲身上的捏痕,雾草,这痕迹还不浅,看来施暴的人用力很重啊。
“你说,景琰和云雾怎么你了?本殿替你报仇?不,等会儿,你是自愿的还是被逼的?如果是自愿的,本殿可不趟这浑水。”
蘼莲欲哭无泪,声音颤了颤,才道:“不不不,不是这样的,云轻姐姐你听我解释啊。”
“墨迹个什么鬼,你倒是解释啊,本殿有不让你解释么?支支吾吾到底是什么情况你倒是说啊。”皇甫云轻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她在外面这么说话,里面那两只耳力那么好,应该能听见吧?
听见了还不出声,不会是……
雾草,三个人搞在一起不好意思了吧?
*
看着皇甫云轻和花露明显想歪了的样子,蘼莲一下子还不知道从哪里说去。
“云轻姐姐,你容我理理思绪,事情其实是这个样子的,陆公子也是行医之人,他和我们家主子有共同的话题,所以最近经常在一起讨论一些学术问题。”
皇甫云轻沉默,讨论学术问题她知道,可是……这也不用谈论到浴室里去吧。
还是两个男人。
“所以日久生情了?”
噗,蘼莲摇头,再摇头:“不是不是,是因为他们看了什么传说中的医术宝典,发现了有一个推拿的方式可以缓解病痛,听说人体有无数个穴位,他们想一一尝试一下……”
皇甫云轻弯唇,似笑非笑的看着急于解释的蘼莲:“等一会儿,小蘼莲,他们研究那穴位,关你什么事啊?你老实说,是不是你被欺负了,不好意思说?别怕,就算有什么,本殿也不会歧视你的,你说吧,大胆的说。”
蘼莲愣住,雾草,他这不是说了么?
有哪里解释的不清楚么?
明明什么都说了,为什么云轻姐姐还是一副我了解我明白,你不用多说了的样子?
*
“不,云轻姐姐你再听我解释一遍。”
哈哈哈哈……内室里,两个衣衫半解泡着澡的男人看着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的蘼莲,都幸灾乐祸的笑了出声。
以为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云轻也是醉了,这想象力,他们服了。
“云雾,我三嫂她,这想象能力还真不是盖的。”
夏侯云雾躺在木桶中,泛着雾气飘着花瓣的水色湿润的他的眼睫,他睫毛微微的颤动,唇瓣微勾:“恩,云轻的脑子里想的东西,经常让人出乎意料。”
“也怪你这小仆解释的不清楚了,多大点事情啊。”陆景琰柔软的发都染着水渍,忽然拿过浴巾,毫不在意的从木桶中站起,裹好自己的身体,大长腿往外踩,准备收拾一下出去见皇甫云轻。
可是那铺地的汉白玉地板染上了水渍变得极其的湿滑,他一个不小心,刷的滑到了,滑到的时候还想要挣扎一下,抓着旁边的的桌子,于是……
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人带着桌子,带着珍贵的陶瓷碗碟刷拉拉的全部砸在了地上。
“哎呦。”
陆景琰屁股先着地,完全没有一丝丝防备而后脚重重的便摔在了地上,愣是一个大男人,也疼的有些龇牙咧嘴。
雾嚓,丢人。
真是丢人,这种地他竟然也能摔?
说出来真的对不起他绝顶的轻功啊雾草。
夏侯云雾眸光一颤,看着地上摔得云里雾里一脸迷蒙的陆景琰,不忍直视的移开眸子,这朋友……着实给他丢人啊、。
*
惊天动地的响声响起。
皇甫云轻听着蘼莲的第二次解释,本来已经有点相信他的说辞,但是里面这声音响起,她顿时不相信了。
这么热火朝天她怎么可能相信,除非亲眼进去看一看。
“哎,云轻姐姐,你不能进去啊。”
“别拦着我,我要亲眼看一眼才相信。”皇甫云轻看了一眼拦着她,神态紧张的蘼莲:“不会是来真的吧?云雾真不够意思,这童男身前面不行,他就来后面?我他妈的就是一巴掌,我告诉你,他如果玩这种情调的,本殿可不要让他给我当女婿。”
皇甫云轻面带冷色,越过蘼莲就想往里面走。
“云轻姐姐,那个,陆少爷和主子都没有穿衣服,你进去,咳咳,可能不太好吧。”
皇甫云轻猛然转身,看着跃跃欲试的花露,停下脚步,笑道:“花露你去,别进浴室,在外面听听动静。”
“哦哦好的,主子你站着,属下替你去看看。”
花露眼中带着笑意,这活她喜欢干啊。
现场版的她还真是没有见过,一直听说有龙阳之好这种东西,可是耳闻和实见还是不一样的。
主子真懂她。
*
蘼莲看着花露一溜烟的跑去守在浴室门口,上下观望着薄薄的一层纱窗,有些心惊胆战,天哪噜,可别真的看到点什么东西啊。
花露趴在窗户边上,倒是没有看见什么,因为虽然窗纸轻薄,但是隐蔽性极好,她只能隐约看见两个男人的身影。
其中一个正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那姿势还甚是怪异,花露抽了一口气,顿时间捂住口鼻,专注的上下打探着。
是不是她的错觉,怎么感觉从地上起来的那个姿势不太对啊,这腿……
他妈的怎么和她当初被月月破身之后走路的感觉那么像。
歼情,赤luo裸的歼情,鉴定完毕。
“看到什么了?”皇甫云轻看着花露那兴致勃勃的样子,眼中带着些许笑意,站着有些累了,便在屏风旁边放着的羊毛毯子上坐了下来。
“看到了一个男人,走路的姿势很怪。”
“哦?”
“不不不,云轻姐姐,事实不是像花露姐姐说的那样子的,我保证主子和陆公子一点儿问题都没有,真的真的。”蘼莲生怕皇甫云轻误会了什么,俩忙解释。
“小蘼莲,你别说话,你的话本殿不相信。”
“我……”好气哦,蘼莲抿唇,都是主子那个畜生啊,让他在最喜欢的云轻姐姐面前连诚信度都开始被怀疑。
好伤心哦。
*
美丽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花露踮起脚,白嫩的脖子转到一边,企图看到些什么。
房间内的陆景琰看了一眼窗外朦胧的转动的小脑袋,顿时间脸色黑了。
雾草啊,他什么都没做啊。
三嫂到底在怀疑些什么。好委屈。
“云雾,快,穿衣服,我们出去。”
夏侯云雾懒洋洋的从木桶里坐起身来,性感的锁骨上有水珠子缓缓划过,明亮的灯光下,他俊俏的面容上带着戏谑:“本少什么衣服都没有带进来。”
我的天,陆景琰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觉得脑子有些发蒙,裹着浴巾退后了几步:“云雾,我把你当朋友你不会真的准备对我做什么吧?连衣服都没有带进来,你想干嘛?”
陆景琰忽然考虑其自己的人生安全起来,也是哦,这夏侯世子的年龄和他三哥差不多大。
可是一直没有成婚,也没有定亲,这不科学啊。
莫非,真的喜好男色?
毫无预兆的,陆景琰也开始怀疑了起来。
夏侯云雾啼笑皆非的扫了一眼陆景琰,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高傲的抬眸,语气波澜不惊:“本少喜欢女人,你前不凸后不翘,连个看头都没有,本少还不至于看上你。”
“更何况,本少没有怪癖。”
“真的?”陆景琰默默的后退,直觉告诉他,这事有猫腻。
夏侯云雾也没有想到自己因为修炼灵术不能早成婚也不能动女人的事情,会被陆景琰怀疑可能是喜好男色。
“你先出去吧,出去后让蘼莲给我拿件衣服。”
缓缓的闭上眼睛,夏侯云雾随手拿过放在木桶案台上的一盒鎏金色的东西,修长的指打开盒子,随意的洒了一些枯黄的草叶子到水里,一时间,屋内比花香更加凌冽持久的草香味散开来。
“那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洗。”陆景琰看着夏侯云雾不经意间露出的男色,连忙移开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喜欢的也是胸大屁股翘的绝色妖姬,可不是男人啊。
逃也似的开门,出了房间,慌乱之间,陆景琰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系紧。
*
花露本来就站在门口往里面观望,没有想到陆景琰会忽然推门出来,猛地被推了一下,身子便下意识的往后倒。
“花露。”皇甫云轻看着这一幕,紧张的想要起身。
这门开的也真不是时候了吧。
陆景琰看着一个俏丽的身影往后面倒去,没有丝毫的犹豫,下意识的想要去接。
手中染着莹润的光泽,陆景琰身后,猛地抓住了花露的手。
碰——
出于惯性,陆景琰被花露带着往后面颠簸了数步。
月满楼推进门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他家女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倾倒,一个穿的十分风骚的男人正拉着她的手,然后拉扯着……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倾倒在地上。
刷——
陆景琰没有系紧的衣服忽然失去了控制,猛地散开了。
皇甫云轻发现了这一预兆,连忙在看见春色之前挪开了眼睛。
*
变化就在一瞬间。
月满楼的眼中带着深沉和毒辣,飞速的朝着两个人走去。
花露被陆景琰拉住手,本来想逃走,但是一看见他的浴巾大开,才看见性感的古铜色肩膀,就猛地闭上了眼睛,雾草,这画面,辣眼睛啊啊啊。
急于闭眼睛,所以她错过了最佳脱离陆景琰控制的时间。
呼——
空气凝结成了冰,就在陆景琰牵着花露的手往地上倒去的瞬间,月满楼飞身上前,一把牵着花露的手把她的身子大力的拉了过来。
碰——
“抱紧我。”
花露听见耳畔熟悉的这声音,想也没想的就抱紧了月满楼的脖子,连眼睛都没有睁。
酥麻的块感从心底蔓延,花露张了张嘴却猛然被咬了一口,飞快的睁开眸看着月满楼那阴暗的眸,瞬时间闭嘴没有说话。
小手抱着月满楼的脖颈,她嘿嘿的笑了一声,呼,还好她们家月月来的及时。
不然……天哪噜,想到陆景琰浴巾下不着寸缕的身子,花露觉得有些后怕,她喜欢美男子没错,但是自从有了月月,她可是无比的专一啊。
有色胆没有色心,虽然美色当前,但是一定要忍住you惑啊,嘤嘤嘤。
“知道错了?”月满楼抱着花露的娇躯,力度很重,花露虽然有些吃痛,但是了解到男人的小情绪,乖巧的点头,攀附上了他的肩膀。
“人家是不小心跌倒的,真的我发誓,后面我就闭眼睛了,什么都没有看见呐啊啊啊。”
花露的小手在月满楼的脖颈处胡乱的动着,月满楼被动的有些难受,一把压住她的手,轻声道:“恩,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凶我?”花露装委屈,灵动的眸子转啊转。
别怪她,这种情况一定要先装委屈,嗯,她们家月月就吃这一招。
是的,没错,这招特别好用。
月满楼轻轻的碰了一下花露微微颤动的红艳香唇,无奈的叹息,声音变得低沉嘶哑:“哪里有凶你?”
“好吧,没有就没有,下回记得温柔一点,我喜欢温柔的男人。”
嗯哼?
轻轻的笑着,月满楼的眸子微微缩紧,看着躺在地上半天不能动弹的陆景琰,也有些同情。
*
刚才那个趋势,本来陆景琰可能是倒在露儿的身上,但是现在……可能倒地的姿势……咳,会伤及要害。
花露看着月满楼的眼神往她背后看,也转身想要看一眼,却猛然被男人遮住了眼睛:“不许看。”
“为什么啊,主子都在看。”
花露侧着身子,可以看见坐在羊绒垫子上的皇甫云轻一脸同情却又复杂的神情。
抱着月满楼的手猛地一紧,咽了口口水,指尖划过他的背脊,紧张的说道:“那个,景琰哥哥,是不是那里受伤了。”
“景琰哥哥?”手一紧,月满楼的俊脸见得晦暗不明。
真是一个好甜蜜的称呼呢。
他这心里,这么就……这么这么不爽呢。
嗯,那陆景琰摔的该,这同情的情绪也瞬时间烟消云散了。
“问你呢,景琰哥哥是不是伤及了要害?”
花露眨巴着眼睛,回想起刚才那猛烈的力道,忽然身子颤了颤,我的天,厉害了。
那得有多痛啊。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话题,天色不早了,我们该回府邸了。”搂紧花露的腰肢,月满楼晃动了下,花露立刻乖巧的抱着他没有在回头了。
“主子说让我留在她身边呢。”花露嘴边忽然勾起了一抹灿烂的微笑,她的下手推开月满楼一只遮住她眼睛的大手。
“月月,你这几天,可能要自己睡了。”
月满楼的脸鄹然黑沉,有些不相信:“主子说的?”
“嗯呐,主子说的。”
“我不相信。”
“那你自己问主子。”
*
皇甫云轻推了推蘼莲,蘼莲立马起身去扶哀鸣不断的陆景琰。
“小月,你抱着花露过来坐一会儿,本殿有话跟你说。”
花露笑的跟个狐狸似的,月满楼心里却咯噔一下,这,不会是真的吧。
一步一步朝着皇甫云轻走过去,看见花露那暗喜的神情,月满楼也忍不住笑意,这小东西,离开他几天她就真的那么高兴?
天真,她如果在主子身边,难不成他会一个人住在花府?
莫非是忘记了现在在的这天下第一楼,才是他月满楼的地盘?呵,算了,让她高兴一会儿吧,等会儿看看她那张失落的小脸也是有趣的。
“月月,让主子告诉你,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哦,哈哈哈,你这几天要吃素了,开不开心?”
“荤素结合,对身体才好,欧耶。”
月满楼笑,怎么就这么嘚瑟呢?
不知道高兴的越早失望的更快么?
*
“来,都坐下吧。”
皇甫云轻看着那已经被扶着走到了一边的陆景琰,无奈的摇头,让她说什么好。
“三嫂!”弱如游丝的声音带着虚弱,陆景琰委屈巴巴的看着皇甫云轻找月满楼和花露谈话,没有关心他,顿时间觉得更加伤心了。
生理上的疼痛,加心里上的折磨,天哪,他真的好可怜。
“恩?”
“三嫂,快,快给我找个大夫。”
皇甫云轻眸中带笑,微微颔首对蘼莲吩咐道:“小蘼莲,把你主子叫出来,给景琰好好看看。”
“奥不,不要他!!!”
“怎么语气这么撕心裂肺,云雾怎么你了?他人呢,怎么还没有出来?”
“他没有衣服,他没有带衣服啊,三嫂,你可要捍卫我的清白。”
陆景琰想起自己刚才出糗的样子,毁的肠子都青了,疼痛!赤luo裸的疼痛。
“清白?”
皇甫云轻玩味的看了眼惊呆了的蘼莲,再看了看嚷嚷着要她捍卫清白的陆景琰:“什么情况?蘼莲刚才可是弑死保证你和云雾什么情况都没有,怎么,你们的口供不商量一下再讲?相差这么多,本殿应该相信谁的?”
“我的,三嫂,你相信我的。”
陆景琰拉紧衣服,刚才出门太匆忙没有系好衣服,真的是,痛死他了,他的小兄弟啊,隐隐作痛。
但是……给夏侯云雾看,雾草,还不如他自己含泪给自己看呢。
*
“这么委屈?”有些八卦,皇甫云轻现在心里很好奇,但是事情很多,还是一桩一桩处理比较好。
“等我处理好花露和小月的事情再管你,你先忍忍痛,身上带止痛药了么?”
陆景琰悲愤难当,虽然他是邪医没错,但是俗话说对症下药。
他研究的止痛药,没有能够止那个地方的疼痛的啊。
“喏,给你,吃几颗。”
皇甫云轻笑着从怀里掏出一瓶叮咚作响的药就丢给了陆景琰:“忍一炷香看看会不会好一些。”
陆景琰似信非信的拿起那貌不惊人却有这种功效的小瓶子,有些狐疑的倒出几颗,闻了闻味道,咦,这些东西,怎么都是补药?
补药制作的药丸可以止痛么?
“三嫂,这能行么?”
“当然,吃几颗安静的休息一下,别讲话了。”专门治疗痛经类的药,对男人估计也有用的吧。
“吃了睡一小觉,本殿处理好事情再叫你。”
“哦。”陆景琰顿时安分,略有兴味的把玩着手中的药瓶,不管能不能行,先试试吧。
三嫂的医术据他所知,师承鞠四方,应该差不了。
*
转身。
皇甫云轻视线落在眼前的月满楼和花露身上。
“看你们两个,最近……玩的很不错啊,嗯?不怕搞出人命?”
啊?花露楞,搞出人命。
怎么可能,红着脸,她小声嘟囔着:“主子,人家体力也不错,不会被榨干的,你放心。”
月满楼眼睛一亮,是这样的麽?
可是她一直说累的不行难不成都是骗他的?嗯,以后福利有了。
“谁跟你说是这个人命了?也不害臊,我说的是孩子,孩子懂吧?”
噗。花露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咳咳,原来是这种人命。
“人家,人家知道了。”掐了一把月满楼的腰,花露保持鸵鸟状,不愿意出头了。
这种事情,要男人出头才对吧,主子生气了,好阔怕哟。
“露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
月满楼顿时间哑口无言,看了看缩在他身后的花露,再看了一眼眼波流转,带着质问意思的皇甫云轻。
感觉一瞬间,有种被家长呵斥的感觉。
露儿的外祖父虽然说阻止他们在一起,但是他倒没有过分的紧张,因为老人毕竟是为了露儿好,他只要能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情意,相信老人家应该不会再那么执着的反对。
但是主子她不同啊,她既是花露和他的月老,又相当于是他们彼此的家人,当然,主子更护着露儿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一般她兴师问罪起来,他都非常的忐忑。
*
“主子,属下……属下正值壮年,初尝情事,可能一下子收不住,所以,不知节制了些,所以……”
“所以什么?”
花露偷笑,月满楼俊美的脸上带着些尴尬的神色:“主子,属下准备尽快迎娶露儿,希望您,成全。”
“本殿一直很成全,只是……不希望你们在成婚之前,让露儿带球跑,露儿和本殿的情况不同,乔老侯爷年纪大了希望看见外孙女玩完美美的托付给一个慎重不随便的男人,你懂么?”
“属下,懂的。”
在月满楼的保证下,皇甫云轻才点头首肯让他带花露带走,但是条件是,必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蹦跶。
不能走远。
如果做不到,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她要出手暂时的棒打鸳鸯。
等月满楼半搂着花露去休息,皇甫云轻才看向假寐状态的陆景琰。
“景琰。”
“恩?”
半梦半醒间,陆景琰醒来,对上了皇甫云轻那双荡人心弦,勾人魂魄的眼睛,瞬时间睁大了眼,好美。
三嫂长得真不是盖的,越看越耐看。
长腿雪肤,前凸后翘,咦,应该是夏侯云雾喜欢的样子才对,为啥他们没有碰撞出火花,反倒被三哥占了先机?
“感觉身体好些了吗?”暗有所指的看了看陆景琰,视线没有下移。
“恩,好很多了。三嫂你这药丸还真是神效,这配方,能够……嗯~告诉我么?”
“这么扭捏?不好意思了?不就是一张药方么,你张口要,我自然给你。”
陆景琰喜笑颜开,他就知道三嫂比三哥靠谱,还大方。
哈哈哈哈哈。
“不过,你要这药有什么用?以备后患?”
陆景琰瞬时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定在原地,久久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话。
“以备后患?”
感觉内心有一个小人,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哗啦啦的粉碎,陆景琰是死也不想再体验一种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了。
于是找了个理由就想离开。
“三嫂,我先回去调养了,咳咳,你如果需要把脉,找云雾吧,他就快出来吧。”
皇甫云轻看着陆景琰一颠一颠的走路姿势,蹙了蹙眉还是没有笑出声来。
男人面朝下摔一跤,真的比女人惨呐。
*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