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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云清扬得知高复需要的愿望后,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觉得不对劲是正确的。
看着不规矩起来,迷失自我的高复,云清扬总能清醒地提醒他。
这次也不例外。
高复喘气着,然后在云清扬的脖子处咬上一口,似乎要发泄着什么,为什么媳妇每次都能这么冷静?
他咬得不重,但是却让云清扬鸡皮疙瘩都起了,瞪了高复一眼,问:“做什么?”
高复用可怜又委屈的眼神看着云清扬。
高复皮肤白净,年轻俊美,他这模样好看,做这表情也淋漓尽致,云清扬心里一软,再问:“你这是为何?”
她神情淡然,这问题却也能显得她很委屈般。
高复知道,她是真的不懂,这不懂也让他心里更闷。
“媳妇,我还要。”他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媳妇能冷静,是因为她的感情还不够,明知如此,他何必要问,把最后一层纸也捅破没有任何好处,他相信,总有一天,媳妇也会心悦他的。
云清扬无奈,直接把高复拉低,亲了上去,他喜欢亲就亲吧!
高复原本有些委屈有些闷的心情顿时好了,心中暗笑不已,其实媳妇心里也有自己的,只要不触碰媳妇的底线,对他是有求必应。
一吻结束后,高复总算满意地抱着云清扬入梦了。
高复生辰过后,他就开始在家里专心读书,每隔半个时辰,他就得起来运动,他的双腿也越来越灵活了。
这天早上,云清扬准备好药水叫高复去泡。
高复看着药水问:“媳妇,还是上次那种药?”
那种痛,现在还记忆深刻呢?
“不是,这药水泡下去会很舒服的。”云清扬回。
高复这会不用犹豫了,当着云清扬的面就脱了衣服,然后泡了进去。
云清扬默默地移开视线。
高复笑了。
云清扬觉得,高复越来越没皮没脸的。
想当初,她说要给他洗澡,他不愿意,还脸红,那是害羞。
可如今会害羞的高复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
“我的眼睛能看到了,哈哈,能看到了。”这时,刘家一道欢呼声响起,自然是刘大林的叫声。
高复看向云清扬,他又想到刘大林偷看自己媳妇的事,他倒是觉得刘大林的眼睛好得太快了,有这次教训他再敢无礼,绝不轻饶他。
其实啊!刘大林的眼睛复明后,遇到云清扬就是老鼠遇到猫,躲着走,连高家二房都不敢靠进了。
云清扬是听到了,但是这事她完全没放心上,要不是刘大林这一叫唤,她都忘了这一号人物。
“等水彻底冷掉了,你就可以出来了。”她朝高复道。
高复点头,道:“媳妇,这次的药水怎么这么舒服的?”
他一脸享受。
“这些药水能滋养你的身体,连续泡七天。”
“好,真舒服。”高复眯着眼睛笑道,这么舒服,他一直泡都愿意的。
七日后,高复泡的药水结束了,他觉得身体好许多,就单单这双腿,就和常人无异,他能感觉双腿充满力量,在等着他发挥。
“你的脚已经彻底好了,以后,你可以锻炼身体,想怎么样就怎么怎么样,你的武功也可以重新练起来。”
“媳妇,谢谢你治好我的脚。”高复激动地抱着云清扬腰,就这样把她抱起来,走来走去,他能走了,还能抱着媳妇了,这种的感觉真好。
又有些感慨,这腿废得也值,不然他又怎么会遇到媳妇。
云清扬明白高复能再次行走的激动,相对于当初高正枫他们,高复还算是冷静的呢!
她搂着他脖子,脑袋贴着他的心跳,嘴角也露出了笑意……
高复平抚心情后,就去读书,而云清扬就去药房,捣弄自己的药丸。
“复哥儿媳妇。”高徐氏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云清扬看一眼外面,站起来走了出来,颔首唤道:“三婶娘。”
“侄媳妇,忙吗?”高徐氏笑问。
“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找你聊天。”高徐氏的笑容更大了。
聊天?云清扬看着高徐氏。
“你这跨院可是弄得越来越好了。”高徐氏笑道。
“三婶娘,请坐。”云清扬指指跨院的桌椅。
高徐氏坐下。
云清扬也在她对面坐下,“婶娘,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高徐氏脸色有一抹尴尬的,随之笑着说道:“这不是很快就到花朝节了吗?”
花朝节?这是什么节?云清扬不动声色。
“县城百花园的赏花宴也快要开始了,虽说是县令母亲俞太夫人办的,但是还有一半的请帖是在洪夫人手中,侄媳妇,你对洪家怎么说都是个有恩情的,帮我要两张请帖吧。”高徐氏道,见云清扬神情变都没变,接着又说:
“你也知道的,我家水瑶,年纪也不小了,这去趟赏花宴,可能就有更多人上门提亲,还有英哥儿,楠哥儿,他们年纪也是不小的,特别的楠哥儿,今年就要十九岁了,这婚事还没一点着落,他们要是去了,定能遇到一门好亲事呢,也能多结交些人呢。”
云清扬若有所思,这赏花宴听着应该是赏花啊!怎么和亲事也有关系了,该不会是变相的相亲会吧。
“原本我是找了水琴和你大嫂帮忙,你也知道,你大哥如今是举人,怎么着也会收到请帖的,另外水琴家,你也知道的,也有些关系,肯定也能弄得请帖,可惜他们都只有一份请帖,实在是没办法帮我,婶娘如今唯一的机会就是你,我那三个孩子得希望就在你身上了。”高徐氏说完,就看着云清扬。
其实她心里是有一些怨气,之前,她都嘴皮子都磨破了,可是高水琴和高于氏都不帮她,不得已,她才找上高冷的云清扬,其实她心里是有些怯的,这人看着更不好说话啊!
“这请帖很难得?”云清扬问。
“也不是很难的。”高徐氏笑道,在云清扬的视线下,她又连忙道:“对侄媳妇肯定不难,你开口了,洪家肯定给,赏花宴平时请的都是富贵的人家,对婶娘我来说,是很难的。”
“既然不请我们,自然不是我们该去的,就是去也是不受欢迎的,为何还要去?”云清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