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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达这个人却如法正所言,是有性格缺陷的,历史上的孟达便与刘封不合,这才投靠了魏国,最后在魏国又因为司马懿掌权,害怕司马懿会报复他,又投靠了蜀国,最终死无葬身之地。孟达是有能力的,一般有能力的人都多多少少有一点高傲之心,但孟达的高傲甚至比他的能力还要高出一点,当一个人的高傲程度超越了他的能力,便总会犯一些不该犯的错误,当身边有挚友提醒的时候还好,可当其独当一面的时候,就会很惨。历史上的关羽便是被自己的高傲所害。
孟达最终听了法正的劝说,狐笃在得知法正对孟达劝说有效后,便亲自找到孟达,对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达了对孟达深深的敬意,然后请孟达担任进攻雒城的先锋大将,孟达见到狐笃是个明白人,还给了他这么好一个立功的机会,自然不会拒绝,便答应担任先锋大将,率一万精兵先行进攻雒城。而王平在狐笃的授意下,带兵五千,其中包括两千无当飞军,朝着临潼方向的重镇培城进攻,去拿下培城,切断临潼向雒城方向的援军。
江阳郡方向,吴懿与魏延相持两月,最终抵挡不住魏延精兵的进攻,江阳城破,吴懿与黄权率军退走,魏延一路追击,拿下江阳郡,朝着键为郡进军,魏延率军进至键为郡资中县,再次击败吴懿,吴懿败退朝着成都方向退走。魏延率军占领键为郡。
雒城,城高二十余米,这座坚固的城是刘焉当初所建造的,现在刘循来守雒城,心中自是对他的祖父心生感激,同时也在心底里哀叹父亲刘璋的无能。
“祖父,请您在天之灵,保佑孙儿能守住雒城,击退敌军。”刘循在心底里暗道。
吴班站在刘循的右手边,看着城前不远处孟达的军阵,大声呵斥道:“孟达你这个叛徒,竟然背叛主公,你现在竟然有颜面引军攻打主公。”
孟达站在阵前,挥剑大声喝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息,刘璋昏庸无能,这益州早晚会成为我家主公的,汝等还是顺应天意,归降于我家主公,主公定不会亏待汝等。”
吴班大怒道:“孟达你这杂碎,可敢与我一战。”
城下孟达笑道:“匹夫之勇,孟某懒得与你这种粗人对话。”
吴班还要继续说些什么,一旁的刘循轻声道:“算了。”
刘循算了两个字刚说出口,只见城楼上两支利箭破风而出,交叉着朝着孟达射去。孟达早就知道张任弓术高超,早有防备,可却没料到严颜早于张任商量好要一起射箭来取孟达的性命,孟达一惊,连忙翻身滚落马下,躲过两将射过来的箭,但孟达的战马却被张任的箭当场射翻。
张任见一击不中,一脚踩在城墙的护栏上,然后站在城墙的护栏上,拿着弓指着滚翻在地的孟达大声吼道:“孟达你这个杂碎,你听好了,只要有我张任在,汝等休想跨过这雒城。”
孟达从地上爬起来,左手扶着腰,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站在护墙上的张任,大声道:“张任匹夫,从垫江到雒城,汝等不是节节败退,还有言面休要逞口舌之快。”
张任冷哼一声,喝道:“杂碎,他日定取你项上人头。”
“孟某洗干净脖子等你来取,就是怕你没这个本事。”孟达在城下大笑道。
“公子,这孟达只率一万人左右围城,我们可在狐笃尚未率主力军抵达雒城之前,我们可趁着今夜天黑之际,出城进攻孟达的营寨,取孟达那厮的项上人头。”严颜在一旁向刘循献策道。
“孟达,这厮,以前只是一个区区县令,现在却统领万人的军队,其没有带这么多士兵的经验,我们若突然发起进攻,定能成功。”吴班说道。
刘循伸出后拍了拍护墙,皱了皱眉头开口道:“职位低不代表能力低,父亲最不擅长的便是识人,连张松这种小人都看不清楚,竟让他当了益州的别驾。”
众将见刘循抱怨他的父亲不识人,虽然心底里都极为认同,但是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张松作为益州的别驾,也算益州的二把手,像法正和孟达这种益州的一个区区县令,叛变到不算什么,可益州的二把手都已经叛变,这对益州的官员是有多大的冲击。现在益州的别驾和两个县令都在马鸿军中受到赏识,这肯定会让那些益州现在不满刘璋的官员心动。
刘循叹了一口气说道:“张松这人,贼眉鼠眼,长相极为丑陋,所谓相由心生,像这种人本就是不能委以重任之人,父亲竟然相信他,更可恨的是张松还将我西川的兵力布防图献给了马鸿,可恨,可恨……”
“公子莫要担忧,我们只要齐心合力,定能阻挡住马鸿的大军。”张任跳下护墙对着刘循说道。
“现在我们处于下风,士气低落,若是随便带兵冒然出击,一旦中了埋伏,兵败,必将动荡军心。”刘循说道。
“可是公子,我们现在也太需要一场胜利来鼓舞军心了。”一旁的邓贤开口道。
刘循点了点头说道:“这我自然是知道的,那么就以严颜的计谋,夜袭敌营,不过我们需要好好做个计划。”
时至深夜,刘循令严颜与吴班率军五千夜袭孟达军营,孟达早有防备,在前军布置了空营,严颜与吴班扑了个空,反倒是被孟达率军围攻。而刘循却安排了张任、邓贤两将率领八千士兵跟在严颜军后,趁着孟达围攻严颜之际,对着孟达的军队发起了进攻。
“杂碎,哪里走。”张任远远看到孟达,勒马朝着孟达冲去。
孟达看到张任提枪来战,一挥手身旁的士兵们朝着张任涌去,张任策马挺枪大喝一声:“挡我者死!”
“杀杀!杀!”
护卫孟达的士兵都是绝对精锐的士兵,是狐笃拨给孟达的一百血脉战团的士兵。二十余名身着赤红盔甲的士兵朝着张任涌去,十名圆盾兵单膝跪地举盾过头顶,后排的血脉士兵踏着盾兵的盾站在空中朝着马上的张任投去标枪,十根标枪封锁了张任的人和马,张任大喝一声挥动长枪,如风卷残叶般的将标枪一一荡飞。继续催马朝着孟达冲去,一波标枪为中,血脉士兵跳下盾,后排十余名士兵跳上盾牌,十余把飞斧朝着张任投掷而去。
张任挥枪荡开飞斧,但还是由两把飞斧打在战马的脖子上,战马脖子瞬间被锋利的飞斧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直流,张任的战马抬起前蹄仰天嘶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