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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白云搜刮脑袋,想不出还有谁能帮她。
竹府的人,都是龙傲寒的心腹,每天见着她,三句离不开“夫人你原谅将军吧”“夫人将军是爱你的”“夫人你别这样将军会心疼的”。
她听的耳朵都要出茧子。
这些人,站着说话不腰疼,自己倒是可以来试试个中滋味,那种心碎到裂开的感觉,想起来都还在隐隐作痛的的感觉,
尤其是她一想到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蠢的那样儿,她都想给自己几个耳瓜子。
打着爱的幌子来伤害,她就要大大方方的原谅。
切,他们都是圣人,她他妈的做不到。
这些个圣人,她是指望不上。
苏儿那,消息也不可能带出去。
还当真是头疼,似乎无计可施,她又猛然想到了一个人。
对了,他可以啊。
翁君生,是唯一能够出入竹府的,和她有点交情的人。
当然保不齐他也是龙傲寒的人,总好歹是个希望。
于是,孟白云开始盼着翁君生来,日盼,夜盼,盼星星,盼月亮。
翁君生来的那个下午,天气晴朗。
孟白云在龙傲寒的“威逼”之下,一日四五餐的吃,已经养的圆润润,在院子里消失散步顺便凑翁君生的时候,真让她逮住了。
“翁老板,好巧。”牡丹跟着,她不敢表露自己的兴奋,笑容浅浅,同迎面而来的翁君生打招呼。
牡丹却依旧表现的十分紧张,寸步不离的跟着孟白云,低声道:“夫人,我们回去吧。”
看她紧张之色,梦白云忽然大胆做了个揣测:“难道龙傲寒居然也瞒着翁君生。”
牡丹表情异样,孟白云心里大喜过望,天助她也,她赌翁君生并不是皇帝的人,似乎赌赢了。
接下去,她可把希望都交托给了翁君生了。
这货这么讨厌她和龙傲寒在一起,嘿,现在给他这个机会拆散他们。
她侧头低声对牡丹道:“放心,我不会告诉他,我清楚秦王的命全维系在我身上,不该说的话,我不会乱说。”
牡丹有些尴尬:“夫人,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只是啥,解释个啥呀。
一府的人,都对她陪着小心,何必呢。
她不再理会牡丹,笑看向翁君生。
对于她出现在竹府,翁君生并没太意外。
两人私下里这点交情,天知地知两人知,所以他也只当她是夏小姐。
“呦,夏小姐在呢。”
“是啊,在竹府住了好几天了。”
翁君生一怔。
孟白云怎么可能住在外面,还一住就是几天。
难不成从龙府跑出来了?
长安城里,也没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啊。
见他起了惑色,孟白云继续巧笑嫣然:“那日画舫之中,翁老板问起我家中做的什么营生,我说我父亲是做玉石生意的,翁老板说要照顾家父生意,当时我都忘记和你说声谢谢了。”
她在胡说八道什么呀,她什么时候和他说过这。
翁君生眉头皱的更紧。
这木头,怎么还没发现异样,再皱眉,牡丹就要看出什么了。
还好孟白云脑筋转的快,忙兀自尴尬起来:“哎呀,翁老板,看来你是贵人多忘事,我倒也不是真要你照拂家父生意,只是想谢谢你的好意,家父生意尚可,最近喜欢上了古玩瓷器,尤其喜欢瓷器大师西蒙的作品,他的青花缠枝的瓶子,就大肚的那个,我爹喜欢的紧,听说就放在翁老板的瓷美轩呢。”
孟白云依稀只记得那天“碰瓷”时候,翁君生说的那个赝品是西蒙大师的作品。
至于名字,真太长了,她哪里记得住。
不过她想,翁君生这回肯定脑子转过弯来,看出她的不正常了吧。
没想到,翁君生一个精明的生意人,脑袋却被驴碾过了。
“夏小姐,你生病了吗?”
你才生病了,你全家生病了。
牡丹竟也丝毫不差两人的对话有何诡异,还替孟白云做了回答:“小姐病了几日,最近才将将转好。”
哦呼,孟白云要给翁君生打败了。
以为找着了希望,结果希望的星星之火,愣是给翁君生活活掐灭了。
这位仁兄,她怀疑他这脑子,是怎么把自己拱上长安首富的位置的。
估计是天上掉了金子,正好砸他脑袋上了吧。
聊太久,显然不合适。
于是,她失望而归,一个人在房间里郁郁的想死。
一块石头砸进来的时候,给她吓了一跳。
站起身看向窗外,翁君生贼头贼脑的躲在她的窗棂下,正在喊她。
“孟白云,孟白云。”
她顾盼左右,没人。
龙傲寒自从有秦王在手后,在竹府,丝毫不防备孟白云,也从来不派人看着她。
孟白云忙跑向窗口,也蹲下身,贼头贼脑。
“你怎么来了?”
“我能不来吗?你那么明显的暗示,你当我傻啊。”
额。
好吧,她确实在这一刻之前,都当他傻。
“快说,有什么事?你怎么会在竹府。”
“你别问这么多,翁君生,你是不是执着的想要拆散我和竹蕴。”
“干嘛忽然说这个?其实你也不错,你说的对,外面的传言也不竟然是真,我会调查清楚你,如果你真如传言所说,我一定不会让你留在竹蕴身边。”
干嘛还调查啊。
这家伙,怎么就不能从一而终的坚定信念呢。
孟白云只能循循善诱了:“翁君生,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不喜欢他了,如你所说,我见一个爱一个,我现在已经喜欢上别人了。”
翁君生大为震怒。
与其说恼怒的是孟白云的水性杨花。
不如说恼怒的是自己竟然会对她产生态度改观。
一顿饭,她坚定的说她深爱竹蕴,他还曾被感动。
他没想到,她是这样的人。
孟白云为了让他信服,结合现实,胡编乱造:“你也看到了,我在竹府,你以为是我婆婆放我来的,我是被抓来的,他太爱我了,缠着我不放,我也是头疼,失踪这么多天,我还怎么回龙府啊。”
翁君生脸色铁青。
这个女人,竟然能把虚情假意演绎的那么真诚。
他最珍惜的兄弟,居然会被这样一个女人迷的神魂颠倒。
“孟白云,你太下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