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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
齐天五人,扭头看向身后。
只见,沈宅的一扇小门,站立一位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女子。
正是沈家小姐,沈玉芝。
对此,齐天疑惑地问:“姑娘有事?”
少顷,加快脚步的沈家小姐,便来到齐天跟前。
面色绯红,很是拘谨地问:“敢问,可是保险队的统带大人?”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姑娘是沈家小姐,刚刚与堂上攀谈,小姐一直在暗处偷听,在下一清二楚。”
“哎呀,怎么会被发现呢?”
对此,沈家小姐很是难为情的跳脚。
看着小姐这般模样,齐天更加了然,于是说:“小姐到此,可是追问,我那兄弟的下落?”
“怎、怎么都被你猜中了?”
话毕,急忙解释道:“我、我就是想当面,向他道一声谢,今早太匆忙,他就急着走了。”
话音未落,便显露出满心的埋怨。
听见沈家小家的话,以及看着她的举动,齐天忽然想起当年的侯慕茵,想来当时的她,也是这般模样。
对此,齐天轻笑着反问:“追问下落,倒不如当面道谢,姑娘觉得呢?”
沈家小姐没想到,齐天能猜中心事,满心欢喜的同时,强行掩饰脸上的喜悦。
殊不知,原本沈家小姐只是打听下落,想着带上两个家丁,偷偷的找张胜,再当面道谢。
“如果、如果是那样,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音未落,沈家小姐的面色已然红透。
齐天也算过来人,又岂会不懂她的心事?
只是,眼下齐天最为头疼的是,若是沈渔主发现,齐天直接把人带走,岂不万事糟糕?
然而,不等齐天发出疑惑,沈家小姐便已言明,由丫鬟装作她的模样,以身子不舒服为由,反正也是三两天就回来,不妨事。
对于沈家小姐的话,齐天显然很是惊讶,没想到,年纪不大,主意倒是不少,更为后面铺好了路。
于是,齐天命暗卫买来一头小毛驴,一行六人便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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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张胜与不知姓名的姑娘分开,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
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位穿着鹅黄色衣服的姑娘。
庆幸,一路奔向庄河,遇到的胡子土匪不多,大多都被手下快速除掉。
上午巳时。
抵达徐岭镇的张胜,得到消息,薛兆和黑子在“东瓜川”遇袭。
听闻这个消息,张胜瞬间回过神,完全没有想到,于是便与众人,马不停蹄的飞奔而去。
两地相距不过十二里,不消两刻钟的时间,张胜等人便来到一座高十余丈的山岭。
发现对方,正与薛兆等人交火,却唯独不见黑子的身影。
东瓜川,西面是方圆三十丈的水塘,东边是两道山岭,山岭与水塘之间,是一处茂密的灌木丛。
显然,对方是这一带的山贼,由于熟悉地形,占据绝佳优势,给薛兆和黑子一个措手不及。
这时,神情冷峻的张胜,取出脖子上的骨哨,当即吹响。
刹那间,暗处的黑子轻微转头,听懂骨哨之音,不及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同时,听到骨哨的薛兆,为手下们布置方位,全力反击。
不消片刻,灌木丛中枪声乍起,砰砰砰之声,不绝于耳。
同时,深入敌方的黑子,神出鬼没,挥舞着三菱军刺和铁四指,所过之处非死即残。
很快,不过半盏茶间,伴着声声哀嚎,灌木丛上方,已然弥漫一片烟雾。
这时,骨哨之音再度响起,黑子猛然掷出手中军刺,飞向两丈外。
“噗……”
命中胡子的后脑勺,原本指向薛兆的枪,顿时掉落在地。
经过惊险万分的一幕,此间才算彻底结束战斗。
少顷,薛兆和黑子,便和张胜汇合,并言明分开后的所遇之事。
张胜也有言明,却省略解救姑娘们的事。
随后,双方人马直奔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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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在经历了一场小型战斗,张胜、薛兆、黑子等人抵达庄河。
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齐天刚好也在。
不等对方三人惊讶,齐天便率先数落一遍三人,致使三人不敢言语。
一旁浑身是血的千军杀,很是得意地说:“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提前。”
话音稍落,便看到齐天投来的目光,紧接着也不再言语。
随后,齐天让薛兆和千军杀相互了解一下情况,带着张胜走向别处。
在这件事情上,张胜自知没有错,毕竟齐天的伤势没有痊愈,唯恐担心影响康复。
只是,齐天一再向前走,却不说干什么,令张胜很是不明所以。
没过一会儿,不等齐天开口,便看见一袭鹅黄色着装的女子。
张胜很是吃惊的看着对方,随之满是结巴地问:“你、姑娘,你怎么会在这儿?”
原本齐天怕自己充当烂好人,可听了张胜的结巴,心里便有数了。
这时,齐天提醒道:“早上路过青堆,听说了你的事迹,顺便拜访了沈渔主,沈小姐说……”
不等把话说完,反被张胜打断道:“你今天的话有点多。”
闻言,齐天便愣住了,继而恍然大悟,轻笑着说:“我有点儿多余是吧!?”
不等张胜回答,反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且轻声说:“姑娘特意来见你的。”
听到这话,张胜不自觉的瞳孔放大,不等发问,齐天已然大步离去。
“原来、原来恩公叫张胜,早上……”
“你的身子无碍了吧!?”
“没来得及问,我……”
“如果不舒服,要多注意休息啊!”
发觉不在一个频率上的张胜,沈家小姐没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面对此时的沈家姑娘,张胜很是不好意思,面色已然微微泛红。
“我好了,没有不舒服,还有什么要问的?”
看着面前拘谨的张胜,沈家小姐反而很大胆。
“我、没,没有了。”
话音稍落,张胜立马呼出一口气,倍感浑身轻松。
沈家小姐很是聪慧,一眼就看出张胜的紧张,以及羞红的面色,于是故作沉声说:“我来,就是想当面感谢,毕竟你早上走的匆忙。”
殊不知,并非当时张胜走的匆忙,而是不敢直面沈家小姐,总觉得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那种感觉,使他不敢靠近,生怕再度发生夜里的事。
“恩公,谢谢你救了我,呃、我先走了,要记得去青堆……”
“请、请问姑娘芳名?今年芳龄几何?可否、可否许了人家?还有,不用叫我恩公……”
听着张胜连珠炮似的发问,导致沈家小姐惊呆了。
可没过一会儿,沈家小姐羞涩地说:“我叫沈玉芝,刚满十七岁,不曾婚配。”
“我、我叫张胜,我二十多岁,我比姑娘大几岁,我也不曾婚配,我、我……”
不等极其紧张的把话说完,沈玉芝的一个举动,致使张胜,非常不敢相信的睁大了眼睛
成年的沈玉芝,轻移莲步,脚尖轻抬,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张胜的侧脸。
随之,双手掩面,羞涩的跑开了。
懵逼的张胜,直到流出鼻血,才反应过来,继而像个孩子一般,咧着嘴角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