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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葫芦村,本是偏安一隅,却因齐数九的诞生,变得与众不同。
众人皆知,这是齐天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孩子,齐家长子。
但凡与齐天有过交集的人,听说得子,不远近百里赶来道喜,其中就有通化县主阎崇、版石镇邱明远,同时薛魁也带来了邱彦歆的埋怨——
三天两头往他家跑,干脆住那别回来了!
不明其意的人,认为是在埋怨;明白意思的人,却认为是提示。
心知肚明的人为此感到着急,装傻充愣的人却暗自得意。
中秋这一天,最忙的只有小数九——
每来一个人,都会抱一下。
最令齐天意想不到的是,集长侯天正不仅来了,而且送上厚礼长命锁。
且不说是否值钱,单凭这份寓意,齐天便无比高兴。
说到侯天正的到来,除了给齐天道喜以外,更多的是来见侯赛雷,毕竟如今属于避难,好在侯家集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事。
很快,时间就在众人说笑,与手下们杀猪宰羊,以及一连串糙汉子的歌中度过。
很快便日落西山,韦沙河和西葫芦的男女手下们,仍旧紧张的忙碌着。
唯恐吵到小数九,中秋晚宴定在寨子外的空地上,三头烤全羊,还有在青南山现猎捕的野猪、狍子、梅花鹿,以及在打猎过程中,老猎户意外得到一株六片叶子的人参,重点是芦头上的鳞片,达到九片,极为难得一见。
老猎户常年在山中打猎,只见过四道鳞片的老参,然而像这样的极品人参,着实难寻。
如今竟能得到,完全是托了齐数九的福,于是便送给小数九做礼物。
很快,属下们开始接二连三的上菜,然而就在最后一片乌云消散之后,一轮明月照耀整片大地,众人也随之欢呼沸腾。
“这么亮的月亮,还是头一次看见!”
“啊,今晚的夜色好美啊!”
“哎、突然想起一首歌,要不要一块唱?”
最后一个说话的,正是一杯马奶酒下肚的萨仁。
闻言,秀妍连连点头,随之两人便哼唱起,身边的春妮听到熟悉的曲调,也跟着她们一起疯。
看着三女唱起《虫儿飞》,当即嘴角轻扬,心想:“如果加上莫兰和侯慕茵,凑两桌麻将不成问题。不过也有遗憾……猴子,你啥时候能回来?平时,你最爱凑热闹,玩的也是最欢……”
很快,齐天收回思绪,与不远处的薛魁也哼唱起,身处外围的黑子、崔三也开始唱起这首熟悉的歌谣。
由于歌谣朗朗上口,很容易就学会,不消一盏茶的时间,竟变成了集体大合唱。
一场大集体的中秋佳节,一直持续到夜里亥时过半,几乎均是酩酊大醉,却又无比高兴。
从未参加过如此形式的节日的阎崇、邱明远,很是享受,也很是喜欢,甚至想着推崇这种欢度节日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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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众人皆已喝醉,但是齐天却是心明眼亮。
将春妮送回房,便身子一闪钻进幽柔的夜色中,直到一盏茶后才回来。
回房后,连写六封亲笔信,交与黑子、崔三,并骑上翻羽和追风,连夜离开西葫芦。
……
齐天和灵芸、崔音女、顾婉音的成亲仪式,定在七天后,八月二十二。
次日,早饭期间,齐天公布七天后大婚,连娶三位美妾,继而得到大多数人的祝贺,以及少数人善意的白眼——
本是庆祝齐天长子出生,同时一块欢度中秋,不成想还要在七天后娶妾,更加意外的是,同时娶三位!
在传统礼教面前,同时娶两位已然少之又少,如今齐天竟要娶三位,还是在夫人的支持下,导致众人佩服齐天的同时,更加敬佩春妮的胸怀与包容。
饭后,春妮、张胜赶回侯家集准备婚事,阎崇、邱明远碍于离家太远,苦于保受颠簸,于是直接留在侯家集,等待大婚。
至于迎亲使团,由薛兆、王媒婆带队,张胜暗中保护,千军杀、五常各自带领十五人,组成迎亲队,于八月十七出发。
说到迎亲阵容,实则是齐天和薛兆有意为之,故意将迎亲队伍宣扬至最大,让所有人都知道,尤其是绿林中人,同时要穿过通化,而且后面还有霸天虎的地盘,张扬的同时,却又不得不提防。
此时距离成亲之日尚早,暂时无事一身轻的齐天,留在西葫芦陪着小数九。
……
时光飞逝,辗转便到了八月二十一。
上午,巳时过半。
齐天看着孙云给小数九喂奶,下意识的喉头微动,满是调侃地说:“呃、啥味儿的?”
闻言,孙云白了他一眼,继而说:“这两天,你喝的还少么?你儿子都快没吃的了!”
“他吃的少,再说外面还有一头母鹿,奶.水很足。”
齐天说着,便厚着脸凑了上去。
就在距离两团柔.软之物,不足三公分时,突然——
小数九扬手打向齐天,刚好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脸上。
“嘿、你这小崽子!”
瞬间,齐天故作怒色看向小数九。
“跟我儿子抢食,活该被打!”
孙云说时,很有节奏的轻拍小数九的背。
“小子,敢打你老子,反天了!!”
齐天一边说,一边强行抱起正在喝奶的小数九。
不明何意的孙云,轻笑着说:“听萨仁说,即将进门的那位,身材也很好,你为啥不留着肚子喝她的?”
话音稍落,被齐天放在炕上的小数九便哭了——
“哇啊!哇啊!!哇啊!!!”
看见小数九在哭,孙云本能的伸手上前,欲将其抱起,不成想竟遭到齐天的制止——
不理小数九哭声的齐天,瞬间爬上炕,将孙云压在身下。
大手抚上两团大白馒头,极其有节奏的推.柔,并说:“一点常识都没有,没有孩子哪来的奶.水?”
紧接着又说:“数九长胖了不好看,我帮他分担点儿。”
话音稍落,瞬间凑上右侧的紫葡萄,奋力的啃.咬与允.吸。
很快,孙云的嘴巴里便发出一连串嘤咛之音,碍于小数九的哭声过大,孙云的嘤咛之音也随之变大,惹得齐天难以抑制内心的冲动。
……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房子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闻言,齐天便结束了“夺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