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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云漓和暮云风对望一眼,这个院子的人都是些武功奇高的人,看来这些人比起那些人或许会是更大的一个威胁,可眼下他们更是藐视皇家天威,也只得忍气吞声的。
“你们……皇上,反了反了!”
太后看着一个下人都可以这样对自己和皇上,真是太气人了,可是两个儿子,一个皇上一个王爷都不说话,而且屋子里还有个半死不活的儿子在,只得忍气吞声的,离开这里。
“烨,我说错话在先,你不用生气的。”
希晨知道玄君烨因为天后骂自己,所以生气了,说到底还是自己有错在先,不应该叫人家名字的,人家毕竟是皇上,虽然看的出那个女子衣着华贵,可是没想到是当今太后,无形中又给玄君烨增加了敌人。
“我都舍不得大声说你,别人有什么资格骂你。”玄君烨脸色温和了不少,可会说话的声音不小却也不大,正好刻意给院子的几个人听到。
“人家是太后啊,而且的确是我错了,好好道歉会原谅我的。”
听着玄君烨的话,希晨感到心里暖暖涨涨的感觉,喜欢玄君烨霸道的样子。不过话说回来,自己那么无礼,人家生气是应该的,而且得罪皇室也不是件好事,最起码不希望因为自己而给玄君烨带来麻烦。
“不管,走吧,反正我们又不和他们沾亲带故的。”玄君烨拉着希晨就往屋里走。
希晨摇摇头,笑了,这个男人真的很为自己着想,哪怕别人骂自己了也生气,是要把自己惯坏的节奏么,还有就是和风影一样的脾性。
玄君烨也不多说,自己的心头宝,捧在手里也担心她受伤的那种心情,别人不会理解。如今她身体更是弱,在他眼里,就希望她什么都不想,安心的在自己身边就好,不惜一切的护着她安好。
而皇室的事情,自己和父亲一样,觉得那些事已经不再是他所该背负的了,也不想卷入这些麻烦之中,但是若是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必要时候还是会拿出自己的尖牙抵制,甚至与之为敌的。
希晨进屋看到追风原本是坐着的,这会儿站了起来。
“王爷,希姑娘来了。”追风说道。
“晨儿……”暮云辙听了眼睛一亮,可是他身体起不来,只得伸手。
“暮云澈,你终于醒了,你可是睡了好多天了。”希晨看着暮云澈醒来,心里很高兴,真的很担心他就这样一直睡着不醒来。
暮云澈看着希晨说道:“累了,所以睡的有点久,你吃过饭没有,怎么哭了……”
暮云澈看着希晨素白的面容,追风和自己说过,她身体不好,这几日更是病了。还有她离开了自己王府的遭遇,心里也自责的。他身后站着的人便是玄君烨了吧,果然和风影有着一样的眉眼……不对,应该他就是风影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心里就这么认为了。
真好,晨儿你终于找到他了,这样我也放心走了。暮云澈看向希晨,微微的笑了笑。
“吃过了,你以后不要傻得真假都分不清了,再有下次我可不管你了。”希晨擦掉泪花,有些置气的警告暮云澈。
“好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兴,晨儿。”暮云澈虚弱的说着,眼睛舍不得移开希晨。
暮云澈听了追风说,希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将死之人,她还在喊药伯给自己最好的药,治好自己,心里也明白的,就连自己也不忍心她为了自己而难过,所以在她离开地牢前交代了几句话。
“你吃过东西了没有?”希晨看着暮云澈的样子,心里就一阵痛心,他的容貌永远都无法恢复了。
“吃了,追风服侍我吃了些药膳,我的样子很丑吧……”暮云澈扬起笑意着说道,知道自己的容颜丑陋无比,可是希晨却没有半点介意,看着她眼里的是慢慢的心痛。
“那就好,慢慢养好身子,等过些日子能下床了,就不用吃药膳了。别担心,容貌还是可以回复的,你相信药伯就是。”希晨看着暮云澈暗下去的目光,不由得扯了一个谎。
“只要晨儿不觉得我丑陋无比就好,容貌没关系的……对了,你是不是说过,我醒来的话,你就答应我一个要求的?”暮云澈看着希晨,心里是觉得怎么都看不够,也就只能在看几眼了。
“你听得到么?”希晨疑惑,那是自己在他昏睡的时候说的话。
“是追风告诉我的,你是说真的么?”暮云澈想要摇头,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只得说出是追风说的。
“嗯,答应你一个要求,你想我做什么?”希晨想着许是追风听到了吧,也没有多想,反正他醒来了,答应他一个要求而已,这有何难。
“我明天告诉你,你明天来看我的时候告诉,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暮云澈看着希晨,知道她心里担心什么,到那时现在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为什么今天不说啊,非要等到明天才说么。”希晨撇撇嘴,怎么暮云澈倒是卖起关子来了。
“因为是秘密……”暮云澈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可是又不想然让希晨知道自己此刻的状况,可是又想多和她相处一会,努力的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累了么?”希晨看着暮云澈闭上眼睛,有些疲惫的样子。
“希姑娘,爷累了,他想你明天早上再来看他,而且你也该好好休息一下。”追风看了看暮云澈,知道他此儿科是身体难受,却又不想然希晨知道,所以才会如此。
“嗯,的确累了,今天下午你也不用跑来看我了,明日早上来看我吧,不许偷偷的来,否则我就生气不吃药。”暮云澈虚弱的笑了笑叮嘱希晨。
“那好,暮云澈我回去了,有什么事,你让追风来找我就好,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就是啦。”希晨想着既然暮云澈醒来了就是好事,受了那么多伤,被非人的折磨,现在才好些,自然不能打搅他休息了的。
“嗯,去吧。”暮云澈看着希晨,眼睛依旧没有离开过她。一直看着她走出了房间,才收回目光。
追风看着希晨和玄君烨走出房里,确定不会再回来了,才又回到暮云澈床边,看着王爷此刻眉心隆起,想必是很累很累了的。
“王爷,你觉得怎么样?”追风担心的看着暮云澈,生怕他现在就有什么闪失。
“没事,有些累了,我休息一会,半个时辰喊我,我有些事吩咐你。”暮云澈脸色有些煞白,心里明白,自己得休息一会,可是又怕自己永远睡过去了,所以叮嘱追风,半个时辰喊醒自己,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他。
自己以后没机会去做了,值得安排后一切,若是自己走了,这些属下什么的,去留自便,而追风和逐月跟了自己那么多年,也不能亏待了他们。
“你休息一会,我到时间喊醒你就是。”追风心里明白暮云澈担心什么,所以点头答应他。
话说希晨这边走出屋子,心口隐隐作痛的感觉明显了起来,其实她也是感到心口不舒服,才会那么干脆的答应暮云澈的,反正暮云澈醒来了,有追风照顾着,还有药伯他们看着,暮云辙不会有事的,自己倒是要回去吃药,估计又得睡上几个时辰了。
玄君烨看到着希晨脸色泛白,知道她心疾又发作了,连续几日都发作,心里更是担心。
“希,我带你回房。”玄君烨说着抱起希晨快速的回去院子。
药季本是站在药房哪里的,看到自己的少主抱着希晨飞快跑了,于是走进药房去唤了师傅,然后药文七便从药房里快步走出朝着希晨的院子去了。
二月十四的今日,大街上都很多官兵巡查,老百姓虽然知道发生了事情,但是很多人明白,少说话,不要窝藏罪犯什么的就好了。
云都城北边的一个偏僻的小院子里,一个女子看着后面左右,见到没人留意才闪身紧了院子。这个正是文王妃身边的丫鬟燕儿。
“主子奴婢回来了。”燕儿敲了敲房门,朝着里面说了一句。
屋子里没有传出声音,但是房门片刻之后便打开了,穿着一身农妇衣衫的女子,而这人此刻她是完全用了自己容貌的文王妃,本名戚丹彤,天星楼楼主的义女。而和他一同的是假暮云澈,原名及叫冉震,是一个堂堂主,两人其实都是天星楼的人,玄君烨是已经完全查到他们的底细了,戚丹彤并不是希晨说的丫鬟香茶,而是另外的人。
她看了看燕儿身后,的确没有被人看到了,然后才让燕儿走了进屋。
“燕儿,外面怎么样了?”文王妃看着燕儿问,兵败如山倒的道理总算是知道了。
冉震和戚丹彤两人都没想到,一夜之间所有事情都败露,搞得现在像过街老鼠似的躲藏起来,也知道今日皇榜一出来,两人便被全城通缉,所以他们想着要尽快出城,心里也知道这个地方迟早会搜到这里,此地也不宜久留。
“主子外面很多官兵在挨家挨户搜查,我看他们很快会搜到这里来了,我们该怎么办?”燕儿在外面回来,已经看到了很多搜查的官兵,由于怕自己身份暴露,所以没有看他们拿着的图案,画的是什么模样。
“别愣着了,你立刻去找一辆马车,我们一会就出城。”戚丹彤想了想对着燕儿吩咐,必须要尽快出城,再耽搁下去一定会逃不出云都的,若是只是皇家的搜查还容易过,可是还有神秘人帮着他们,这就难说了。
“是,主子。”燕儿说完便离开去找马车了。
戚丹彤回到房中,看了看面色苍白的冉震,自己和冉震绝对不能被抓,否则到时候义父肯定会弃他们不顾,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此刻自己两人都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他们可能有我们的样子,得易容才行。”戚丹彤看向冉震,想着两人的容貌,虽然是自己的,可觉得还是易容之后方便行事。
“不,我们就自己本来的面目,他们没见过我们的样子。”冉震声音虚弱的响起。
“震,你别说话,我知道如何做,对了,你把这个吃了。”戚丹彤从怀里的掏出的小瓶子倒了一颗小药丸递到冉震嘴边说道。
“恩,一会要一切小心。”冉震看了看戚丹彤,张口吃了戚丹彤喂给他吃的药。
傍晚时分,云都北边城门大街,一辆马车正缓缓的向着城门口走去,车夫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旁边坐着一个小丫鬟模样打扮女孩,过了一会就到了城门边上了,等着着出城。
一个守城的官兵立刻拦着马车,看了车夫两眼,然后有对着车夫问道:“慢着!车里的是什么人?!”
“官爷,车里的是我家少爷和少奶奶,今个儿来正想回家了,前些日子来这里云城游玩的,不成想到少爷染病不适,因此今天早上想出城回家养病。”车夫立刻跳下马车朝着守城的官兵拱手。
“你下来!”另一个官兵看了坐着的丫鬟一眼命令。
“丫儿,你过来。”车夫连忙走过去拉着丫鬟下来。
“张伯,发生什么事情了?”车厢里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声音响起。
“少奶奶,官爷要看车厢里坐什么人,老奴我正和官爷说着呢。”车夫听了朝着马车里喊话。
“既然这样,让他们搜查吧,我们还得赶路呢。”说着一只莹白的素手,拉起了车帘,从里面走下来一个美艳端庄的女子。
“这位官爷,请你小心点,我家相公现在得了病,吃过药睡着了。”女子下车后看着官兵看着马车里躺着的男人,于是解释。
“你们过来,把画像拿过来。”接着几个人对比着画像,有仔细的查看了车厢,还盘问了家乡在哪里什么的,守城的侍卫见到没什么可疑的就放行了。
四人出了城门,进了城外小树林,马车立刻飞奔了起来。
“他们竟然有我们的画像,幸好我最后还是换上了人皮面具,否则那个后来的的人,早就看穿我们了。”戚丹彤说着。
“小姐,你和堂主未曾露过脸,为何他们会知道你们的样子?”小丫鬟是戚丹彤的侍女燕儿,不解的问。
“等回去见到义父,必须要告诉他,不知道什么人在暗中与我们作对,要多加小心才可以。你们也要留信给他们,更加秘密行事,还有看看是不是堂里出了内鬼。”戚丹彤心里知道是那些神秘人的背后做的,幸亏自己留一手,否则还真是被抓住了
“是小姐。”车夫和燕儿听了同时回答。
马车飞奔在山路前行,离开云都越走远越了。
某国神秘宫殿。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殿堂上方有一张雕刻精细的龙椅上,坐着一个黑色锦袍的男子,锦袍绣着张牙舞爪的金龙,男子眼睛看着跪下下面的黑衣面具男子。
“楼主,属下收到收到暗堂堂主飞鸽传书,事情败露,损失教众多名,由于对方有一股不明的势力在暗中解救了他们,因此致使行动失败,堂主身受重伤,二小姐和堂主一起回来。”
“我们的人在哪里是不是被全数根除了?”
“堂主没说。”
“他们什么时候回到?”
“预计七天之后就会到达。”黑衣男子思索了下后回答。
“冉儿伤势如何?可有性命之忧?”
“二小姐说堂主虽受重伤,但是无性命之忧。”
“好,飞鸽传书去让他们小心行事,不要再出差池。另外我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属下无能,已经在加紧寻找了,可是依旧一无所获。”
“按照指示应该不会有错……”
“楼主,会不会是那人没说实话……属下该死!”黑衣人依旧跪在地上低头,但是却闷哼了一声。
“你是该死,这是警告,下次可没命了,她可不是你能说的。”
“是,属下明白,谢过楼主不杀之恩。”
“给你一个月时间,必须给我找到它。否则你也不用回来。”男子看了看黑衣男子,起身离开了龙椅,向着后面走去了。
“是,属下遵命!”跪着的黑衣男子收到命令后,也起身离开了。
云都君府。
希晨吃了药便有又睡了过去,玄君烨依旧是陪着,看着希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心里依然是满满的担忧,要抓的人,至于那边的事情,该做的已经做了,剩下的就只有他们自己去整,而且自己也有事情要忙活了,这次动作,天星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战火一打响,岂会那么容易平息,只是这些事情,玄君烨一句也没有告诉希晨罢了。如今希晨连续几日的病发,明日便是四月十五,月圆之日,玄君烨更是担忧,估计还和上次受内伤有关,加上这几日为了暮云澈,她心里也不好受,担心明日她的病情会加重。
玄君烨看着希晨熟睡的面容,脸色依旧是泛白,她自己也知道这几日一吃药就睡上几个时辰才醒来,若认识如此,还是要把她带去找白瑾月,生怕她出事了。
伸手抚上希晨的脸,看着她的面容,短短的半月,又尖了起来。
希晨睡得不安稳,总是眉头轻蹙,玄君烨知道她许是又在做梦或者心疾还在发作,只得陪在她身边,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心里的无力感又多了几分。
第二天,希晨醒来后依旧洗漱完后,玄君烨陪着她吃早食。便朝着药伯院子去了,到了院子,看着两个宫女衣着打扮人在院子候着,希晨记得是昨天太后的身边的两个婢女。
“烨。”希晨看向玄君烨。
“若是不喜欢,让他们离开便是。”
“不是的,其实他们也只是看暮云澈而已,等他伤好回去,他们就不会来了。”
“嗯。”玄君烨点头。
希晨和玄君烨两人,朝着暮云澈的房间走去,一进门,便看到药伯和和药季站屋里一旁,暮云澈旁边坐着太后,身边站着暮云漓还有暮云风。自己进来后,太后看了自己两眼,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暗自垂泪。
希晨想了想,昨天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失言,走上前在太后三步外站住。
希晨弯腰服身行礼说道:“太后对不起,昨天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希晨看着暮云澈今天早上的气息很好,看来恢复的不错,手也可以活动了,不过没有坐起来,还是躺着,看来过几天就可以坐起来了吧。
“晨儿……母后。”暮云澈看了希晨之后转头看向坐着的太后。
太后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暮云澈,然后看向希晨说道:“免礼了,哀家昨日也是心神忧伤过度,所以才会如此,希姑娘莫怪才是。”
“民女不敢,谢过太后。”希晨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道了一声谢谢便是。
“母后,皇上,三皇兄,你们回去吧,我想和晨儿单独说一会话。”
“澈儿,母后……”太后还想要说什么。
皇上暮云漓看着于是出声道:“母后,我们先离开吧,六弟有话和希小姐说,你就随了他的心愿吧。”
希晨听了不作声,想到是暮云澈不肯回宫去治伤的缘故,所以也就没有多想。
“母后,我扶着你,走吧。”暮云风也说道。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