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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上飞机就遇到了不少麻烦,虽然现在径路有了剑鞘,又装在二胡盒里面,但也是禁止携带的物品,不管我们说什么人家都要扣押,绝对不允许带走。
而且径路只是因为个头比较大,所以目标明显很容易被查到,其实还有很多很多很多需要扣押的东西。
无奈之下想到了周泽给我的证件,还好装在身上,这才顺畅通过。工作人员看着我们的眼神十分不善,有这个东西你不早拿出来,在这里折腾半天,玩人呢?
天地良心,我是真的忘了。
“哥,为什么我发现你们每天修炼都是按部就班,不急不缓的,只是例行公事的感觉。”喆玺坐在我旁边,系上安全带以后就开始询问。
“不是例行公事,是形成了习惯,要怎么做、做什么都已经熟记于心,所以看上去似乎有点慵懒的感觉,也不是说我们不想要更上一层楼,而是修炼这种事急不得,哪怕放缓一些循序渐进,也不能急躁毛糙的高歌猛进。”停下琢磨应该怎么说,感受到机体的震动,是要进入跑到了吧。
“先不说急躁会对心态和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如我,刚回来的时候还不会驭剑,但如果想要强行达到那样的水平其实有很多的办法,我可以祭炼鬼怪进入剑身,只要控制鬼怪径路就可以飞行,我可以窃人之命,加强己身,也能驭剑,如同九连环,别人解开用的是巧妙,我用锤子直接将其砸碎也算是解开,但这些都是我们摈弃的做法,有违世间准则。所以哪怕是停步不前,也不要让心里出现焦急的情绪,心态一变,做事的时候就会发生变化。”
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推力,只一会就看到已经离开了地面,耳朵有些鼓胀。
我什么时候能御剑飞行呢?这是一种一步一步踏实完成的奋斗目标,而不是急迫想要完成的愿望。
“也不知道第一个修炼的人是怎么发现这些的。”感受着逐渐上升,喆玺靠在座椅上。
“是啊,那时的人是如何强大,即使现在我所学的很多东西都是死记硬背,至于其原理根本不得其解。”我发出感叹。
“别说你们那些太高深的了,就我们经常听到的传说都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比如共工触怒不周山,那不周山是天地的支柱,既然是支柱,为什么共工撞断以后不是天直接塌了下来,而是什么山崩地裂,天地无光呢?”喆玺的思想有时候确实能发现很多微妙的东西。
而这一路,他问了我很多东西,有不少都是关于修炼的问题。他在寻找我与前世所谓将军融合后的性格,我同样也在寻找他两世融合后的交流方式,感觉他好像有些迷乱,一会是前世占据上风,一会又是这一世占据上风。
不知怎么就睡着了,这可是第一次坐飞机啊,怎么就睡了!
梦中又陷入幻境,这一次就要迷茫的多,模模糊糊,看来因为重生任符惊对我的影响小了很多。
他张狂的大笑,星光微弱,月亮也朦胧,一个矗立的石碑,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好像是某种欲望得到了满足,面前死了不少人,更有不少惊惧的面孔。这些日子经过连番的血战,虽然受了很多伤,要休养很久,不过距离目标又进了一步。他捂着胸口,有些踉跄。
喆玺把我叫起来,飞机已经停了下来,外面夜幕已深,拿出手机,开机。
机场里铺天盖地的广告,是每个城市都有的共性吧,大多是明星效应,一张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写上些字,不少广告词也已经深入人心,急急忙忙的也不忘看看这些,每个城市的汽车站、火车站、飞机场里的广告大多都会反映出这个城市的主打产业,以及这个城市中人们比较关注的东西。
很难有公益广告能够在这些地方占据一席之地,不过在这里我看到一个,很有新意的一颗大树,扭过几个弯,看似繁乱,实则自有一些韵味。
周泽的电话,他还安排了一个接机的人,叫老王,其实年纪跟我们差不多大,为什么要叫“老”呢,住处离市里比较远。
“我们不去住的地方。”一上老王的开着的面包车,我迫不及待的说。
“怎么了?”
“老王,你知不知道这个地方?”我读出所见石碑上面的碑文,没回答别人的询问。
“知道,挺远的,一直往东就到了。”看到我的表情挺急,老王用不太标准的口音回答,十分干练。
“好,就去那,尽快!”定下目的地。
“好咧!就喜欢你们这些急性子的人。”我没想到一辆面包车有这么强的动力,正在弯腰跟老王说话,车子突然行动,重心不稳坐到喆玺膝盖,咯的屁股生疼,紧跟着是急转调头,车里人仰马翻,找准方向之后,老王似乎在开火箭。
“慢点不?”看到后面有人已经把脚踢在玻璃上,老王很贴心的询问。
“不用,再快点!”喆玺被几个人压在最底下,从来不嫌事大。
“到底怎么了?”
“我刚才又看到任符惊了,他受了伤,也许是个机会。”我回答。
“会不会是因为他感觉到你离得近了,所以故意表现出来的。”喆玺还是有一些担心。
“所以要赌一把,我把你们全压上了。”我笑了出来。
电话又响起来,是君耀的,得知我在这座城市,询问目的地后,让他的徒弟来找我。
这个城市本来是在一条龙脉之上,但是古代某位帝王将这条龙脉给断了,龙气自然也就断了,于是成就了这座城市另外一个响亮的名号,在此不提,总之兴建什么大型工程,一定要考察好再动工。
一路向东,老王开的很快,他很熟悉这里,都没进入城市,天知道走的是绕城还是几环,还是都没入环,窜过郊区,到达一个低矮的土坡,是这里了,石碑就在眼前。
拿出法器,直奔土坡,旁边是一条河,一些水花拍打的声音在这静寂无人的郊外格外清晰,远处隐约一做大山,好像知道今夜有一些不同寻常的事发生,好整以暇的等待事情发生。
我确定任符惊在这里,因为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更准确点说应该是梼杌的,灵魂有些躁动,很想一头扎进去。
安稳下躁动的灵魂,有一点期待,重生后的第一战,千百年后与兄弟们重逢的第一战。心中燃起火焰,包住径路的剑鞘开始颤抖。
非剑融化之后被铸剑老者铸造成为剑鞘,所有的阴兵兄弟都在剑鞘里面,我曾想转移他们进入径路,但是不得方法,也罢,剑鞘也不差,我就来当这支阴兵的统领。
他们天不收,地不葬,难道还有其他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