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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用力将剑尖上的禄存剑甩了出去,还是不能如臂指使那样御剑啊,喆玺手里抓紧法印,用血染红给每一个同事身上印了一下。
得到我的提醒所有人全部蹲下,禄存剑从径路上面旋转出发,如同直升机的螺旋桨一样围着我转了一个大圈,一大片鬼物被消灭,之后斩向千魂幡。
威力十分凶猛,然而我们却还在千魂幡的鬼域之中,无法破开。古墨从取出一个瓶子,里面全是没有凝固的血液,泼在了幡幢之上。
变化立刻发生,阵阵阴气变成煞气,幡幢上面一片血色流转,他本人更是直接挡在千魂幡前面,身后鬼仙现身宛如实体,与古墨相同的动作,紧紧盯着禄存剑,看准时机抓住了剑柄。
只是一接触鬼仙便发出了尖锐的吼叫,古墨咬紧牙关显然不好受,将禄存剑扔了出去。
九五至尊已然被我们破坏,没有了祭品仪式虽然能够完成,但威力要弱了太多,虚含不管这边的情况,想要抓住喆玺等人,符开立刻前去阻挡。
真正开始比拼的时候才发现,虚含就是被压着打,指化之术是现场发挥,而符篆却是事先准备好的,用纸人,一张火符烧掉一片!用其他的,费半天劲弄出来,人家随随便便一张符没事了。五行相克被蒋符开体现的淋漓尽致。
只不过他和我一样,没什么战意,情绪很低落,完全任由对方出手,自己阻挡就好了。
衰兵必败!强行提起那么一点战意。
禄存剑被扔飞,道剑立刻脱离狠狠插进鬼仙的咽喉之中,古墨仿佛自己受创,一声闷哼。径路上扬,虽然相隔一些距离,不过一道剑光顺着剑尖的移动轨迹出现,飞了过去,我紧紧跟随这道剑光出击。
路途上所有接触到剑光的鬼物立刻消散。
千魂幡上血光逐渐凝聚,光彩全部照在古墨身上,他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挥手碎了剑光,顺便凌空将千魂幡吸进手里,挡住了径路的攻击。
短兵相接,幡幢顶端出现一只鬼物的上半身,张牙舞爪向我冲来,只是这样的威力还不够。手上用力,径路闪现无数光彩成为一个扇面,以守为攻将其化解,同时身体后退,再往前刺。古墨本来用力阻挡,突然被卸力身体一个踉跄,禄存剑飞了回来,与径路一起对古墨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千魂幡旋转,大片鬼物冲过来,如果我一意孤行继续攻击古墨,自己也会被鬼物们所伤,但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因为突然发现那些阴云并没有消散,一直停在空中翻滚,如今只差一些祭品了。
鬼仙咽喉中的道剑飞出,分解化为无数十分微小的剑芒,好像下雨一般从天而落,如此分散力量肯定不强,不过每一个鬼物都会不停的被刺中,如此就阻碍了他们进攻的速度。
眼看要被刺中,古墨舍弃自己的身体,进入了千魂幡,他真的将自己收入了其中,成为千魂幡中的一缕特殊魂魄。径路和禄存剑剑尖相抵,调转方向直刺千魂幡,一片血光照耀,怎么都刺不下去。
不过足够了。禄存剑上本来就镇压了蒋符开的五张符篆一直没用,此时刚好是一个很好的时机。道剑雨结束,立刻就被十多只鬼物包围了,罡气在身周形成一片飓风,将它们吹散了。
有不少奇怪的地方,我一直都在戒备千魂幡中一些鬼物的偷袭,道剑化为的剑雨也已经过去,但是那些鬼物除了临时救一下场,佯装要组成幡图之外,没有丝毫攻击我和蒋符开的意思,反而层层累叠好像要组成什么的样子。
他们只是好像盖房子一样简单的堆叠,不是吞噬,所以根本不会存在能力的提高,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而且虚含和古墨分明有隐身术、分身术却都没有使用,只是站在这里挨打,这又是为什么?
第一张符篆发威,阻挡的力量一下子消失,禄存剑狠狠压住躁动的千魂幡,使其不能动弹。
紧跟着第二张,千魂幡一阵颤抖,血光消散,钻出来很多很多鬼物,古墨就在其中,回到他自己的身体,我发现了一些变化,但说不真切,这些鬼物都很弱小,一出现就四散奔逃,却又被牵引着聚集。
第三张,古墨被弹到一边,却笑了,很开心。为什么用血液加强千魂幡以后里面的鬼物没有任何变化?
第四张,大火烧起,一个纸人突然钻出来,揪着古墨跑远了。千魂幡开始变幻模样,原来这只是一个收魂幡,被他们巧妙的伪装成了千魂幡,所以一直小心戒备的威力并没有出现。
第五张,一阵雷霆涌动,全部劈在上面。
普普通通的收魂幡肯定挡不住要这样的威力,瞬间就变成了飞灰。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有隐身术和分身术都不用,隐身术让我们失去目标,肯定不会站着等,而分身术相当于两个身体使用一个人的力量,那样消耗太快,他们所做的是拖住我们。
通过鬼物的堆叠形成一个灵体身体,之后阴云中的东西附着其上,如此这样镇压依然会存在,只不过被镇压的东西就是一个没有灵魂的空壳,意义全无。
而放出来的家伙实力要弱的多。
他们自始至终也没想过正面硬抗,只是想通过各种各样的骗术争取时间,隐身术和分身术都是很高明的骗术,很难发现其真伪,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我们要细细考虑后果,不能太弱,那样就没了意义,更不能太强,万一被颠覆了岂不是完全背叛了我们的本意,所以这样的做法是最完美的方案。”虚含已经到了祀坛旁边,一切都按照他的想法发展了。
我只是一个剧情的导演,他才是真正的大导演。
已经到了这步,虽说还可以阻挡,但是我却不想了,这一夜过的很纠结,索性等他完成了痛快点来吧,只不过这几个祭品是注定得不到了。
蒋符开也是同样的想法,我们到处搜寻古墨,却根本找不到他的人影。
“不用找他了,我们都是牺牲品,只不过我要幸福的多,今天在劫难逃,一死百了,他却还要用另一种身份完成我们的目标,一些东西只有自己完全掌握才能将事情控制在我们想要的范围内。”
阴云落了下去,虚含声音渐渐虚弱,而翻滚的阴云变成了血云,红的鲜艳壮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