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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水下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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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检测到故障。滴!由于玩家耽搁太多时间询问题外话,系统将陷入短暂沉睡,将于完成任务后唤醒。】

    “好家伙,防沉迷?”白歌无语地想,狼先生已经徐徐走来,她瞟了一眼狼先生,继续道:“问个问题,小红帽的外婆在哪里?”

    “地下水牢,你想的话,我带你去。”

    白歌点头,狼先生来到桌子那,轻轻摁下,地面便出现一个缺口,幽深阴暗,一眼望不到边际。

    “走吧。”狼先生跳下去,久久没有落地的回响,白歌正踌躇着,狼先生就在下面喊她,她只好也跳下去。

    下面很是阴暗潮湿,腐朽味充斥着,伴随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仔细听,似乎还有咕噜咕噜的冒泡声。

    白歌一下来就被狼先生接住,她心脏因为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而砰砰直跳,她蜷缩在狼先生的怀抱,听到温热硬朗的胸膛传来略快的心跳声,白歌的脸刷得绯红起来,惊得跳出狼先生的包围圈。

    一定是吊桥效应!白歌心中默想,似乎是找到安慰了,心跳声逐渐平稳起来。

    狼先生心中升起莫名的情愫,掩下困惑,嘴角挂起一抹微笑,试探性的问:“怎么?你心动了?”

    白歌也不演什么了,直言不讳地道:“物理心动,吊桥效应,不是主观的心动,所以,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狼先生微微颔首,不置可否地一笑,转移话题道:“我带你去她那。”说完,就走在白歌身前,眼眸里思绪万分,不是主观的心动么?他轻笑一声,继续扮演。

    白歌迟钝地感觉怪异,还没摸清那股感觉,就看到那位让她睡不着觉的老婆婆,霎时间把刚才的灵光给抛到九霄云外。

    那老婆婆佝偻着身子,却是额外的精神抖擞,各种瓶瓶罐罐摆放在桌台,一口大缸冒着绿色的气泡。她讨好地看着狼先生,又暗中给白歌使眼色,白歌心领神会,不着痕迹地点头。

    “狼先生,我想和她单独聊聊。”

    “嗯。”狼先生意外平静地说着,把把牢房钥匙交给了白歌,然后离开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我这两天可没睡到个安稳觉啊。”白歌幽怨地说。

    “咳咳,我让你来这不是为了让你来唠家常的。”她表情有些尴尬,接着神秘兮兮地说:“我这里有本书,你过来看看,我保证对你有大用。”她举着一本颇有年代的书籍,晃了晃。

    “我看你就是想骗钥匙。”白歌一眼拆穿,又语气一变,玩笑似的说:“不过,女巫?说不定还真能从中淘到点宝。”

    原本被拆穿的她心落入低谷,现在又死灰复燃,像是坐过山车般。她脸上堆积笑容,眼里却是带着阴险狡诈,念出那本由牛皮纸包裹的书籍名字:“预言类《真实的世界》,一位杰出的女巫所著,据说她写完后精神失常自杀了。”

    白歌伫立不动,思考得失。接着,白歌摆出好奇地神色,似乎信以为真,慢慢地靠近锁,一手开锁,一手背在身后。

    牢门一开,绿色的药水忽得向她扑面而来,白歌猛地打开透明雨伞,又警惕地游走着,尽量避免被泼到。一旁的女巫正悄悄溜走,白歌想要阻止,但是被四面八方喷射的药水堵住了去路。等到没有储备的药水能攻击时,女巫早就跑得没影了。

    白歌叹了口气,开始翻找有用的东西……

    “……”她无语梗塞,有用的都被女巫打包了,其他的都被药水给打烂了,有的甚至被腐蚀了,简直白忙活了。

    白歌略有不快地出来,突然拍头,她忘了问狼先生哪里是出口……白歌烦躁地挠挠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来到这下面后,心里就一直不舒服,心情也就成倍不爽了。

    “算了,还是看看可不可以追踪女巫。”白歌看向地面,又嗅了嗅,胸有成竹地朝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逃脱的女巫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了狼先生,心下怂的一批,惶恐地想要跑回去,却怎么也动不了。

    狼先生只淡漠地了眼女巫,语气低沉地说:“继续做你该做的事。”随后,狼先生就消失在黑暗中。

    重获自由的女巫大口喘着粗气,猛地灌了几口药剂,身形踉跄地向前跑,极为熟练地在黑暗的迷宫中穿梭。

    “是这里了!”女巫和白歌异口同声,女巫惊恐地回头,对上白歌无情地双眼,她掏出几瓶药剂,却是砸向这个牢笼的锁。

    “居然不攻击我,看来有剧情啊。”白歌轻语,竟是待在一旁不作为了。

    女巫飞快地钻进牢笼里,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一个骨瘦如柴的身影,几次三番地想要开口说话,却都是被哽咽代替。

    白歌谨慎地进去,看到的便是这幅场景,她很难想象,这人到底经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变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

    她又看见女巫颤颤巍巍地拿出与之前不同的红色药剂喂给了那个身影,那人喝下后,止不住地咳嗽,眼皮勉强地睁开,他看着女巫,似乎想要抬头安慰,却动弹不得。

    他又瞥向白歌,略带歉意地说着抱歉。白歌注意到他的身边有一把破损且老旧的猎枪,在他的不远处,是一个正在流淌的水。白歌不语,拿出布条和石头,静静地看着他。

    “啊,是我留下咳咳,的线索!”他情绪有些激动,充满希冀地看向白歌:“咳咳,拜托一定,咳咳,做出解药…”他虚弱地恳请着白歌。

    “我的…时间不多了…最后…预言…和狼…”他气若游丝,渐渐没了声音。

    女巫悲痛欲绝,泪水模糊她的双眼,她紧紧地抱住那人,用哀伤的声音讲述着:“他是我的儿子,是个猎人……本来可以衣食无忧地度过一生,可是,当他看到被感染的女儿和其他的村民时,他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尽管我都已经看到预言说的了,千方百计地阻止,可它还是来了……看吧看吧,死了!死了!”女巫恶毒地看向那本书,试图撕裂那本书。

    白歌发觉后,夺过那本书,平淡到可以说是冷漠地盯着女巫,一字一顿地说:“真是无能而又怯懦的做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