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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见时间还早,纪宁进府后,打算检查检查这几日那些美男在府里学习程度如何。
搬了个椅子在院里,她大刺刺坐下,打量着眼前这些美男。
一个个英姿勃勃,身长玉立,随便一个走在街上,都是令大姑娘们尖叫痴狂的角色。
“让你们研究怎么追女人,也有些时日了,今日个趁着本官有空,就来考考你们,不知你们谁想先来?”
白若行上前一步,“在下不才,可以先行一试。”
纪宁赞许的多看他几眼,“不错,有信心就是好事。本官记得,你选的,就是施府里那位叫顾菲儿的美人,先来个简单的,本官问你,那顾菲儿家世如何?家中有多少姊妹兄弟,最爱吃的是什么?不要急,一个一个问题慢慢回答。”
白若行不慌不忙,有条不紊的一一道来。
纪宁满意的点了点头,“基本功过了,本官再来考考你,假若顾菲儿去街上,你怎么利用这个机会,让顾菲儿第一次见你就对你心生好感。”
白若行道,“回大人的话,比如在下可以英雄救美,故意找两个人**她,或者让人偷了她的钱包,然后我再伺机出现。或者,也可直接用各种溢美之词,称赞她。大人不是说过,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爱听好听的话。”
“你的理论知识已经过关,接着就是实践,未免你到时候看着顾菲儿会说不出话来,本官有空,会带你去**逛逛,让你多多和女人接触。”
白若行犹豫道,“大人,这……只怕有些不妥。”
纪宁起身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行过弱冠之礼的成年人,就别再本官面前装了。放心,本官有的是钱,多贵的姑娘都消费的起,到时候你随便点。还有你们,只要你们过了理论知识,本官一并带你们去**,什么花魁树魁的,任你们挑。”
说完,纪宁见大家都没表现出很激动的模样,不免有些无趣,心想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所以才体会不到那销金窟的*之处,等老娘带你们去体验一番后,只怕往后都乐不思蜀。
“嗯咳,白公子你可以下去歇息了,下一位。”
……
一个下午,纪宁都在院子里对这些美男子进行考核,让她欣慰的是,大家都学的还不错,看来只要再教多去实践一番,施府里那些美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将近傍晚,纪宁出了一趟府。
王府里的那些老人,纪宁都安排在京师里帮她打理一些生意,此时,她就是去会会他们,打算问清楚王府里的旧事。
东华街的一家古玩店,临街坐落在最好的地段,夜色虽渐暗,街上还热闹非凡。
纪宁走进去后,古玩店虽说还没关门,但门口站了一个伶俐的小厮,警觉的张望着四周。
古玩店后厢房的一间密室里,已经站了不少人。
以往纪宁每次有重要事情,都会在这里召集众人商议。
她父王留给她的王府老人虽然不多,但个个都是高手,她身上的武艺,一多半也是跟他们学的。
这些年他们一直跟在纪宁身边,不是亲人,在纪宁眼里,却更胜亲人。
纪宁一进去,众人齐齐道,“郡主。”
她点头,和颜悦色道,“今天找诸位来,主要是想问你们一些有关我父王母后的事情,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些年,估计你们有很多事也记不清,但只要能想起来的一些细节,希望大家都知无不言。”
纪宁这些年来,几乎就从没向他们问过有关自己父王母后的事情,她不敢问,不敢回忆她父王母后是怎样的一番惨死。
脑中只想着怎么报仇,只有报仇,才会让她感觉到自己活在这世上的动力和意义。
“郡主,您怎么忽然想起来问这事?”中间有人疑惑问道。
对于王府里的老人,纪宁还是很信任的,经过这些年,他们的利益早就绑在了一起,这些老人的亲族子弟,都靠着纪宁这棵大树,所以没有人敢背叛她。
“昨日,我听闻我父王的死很蹊跷,并不是单纯受到先皇削藩的原因才自杀。据说,是因为当今天子和我母后有染,我父王一怒之下,又不希望丑事外扬,所以才*于王府。你们都跟是我父王身边的亲信,我想问问,这件事,你们可知道是真是假?”
其实纪宁也想他们多半是不知情的,她父王性子清高又激烈,*还烧了整个王府的原因就是受不了那份屈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此事,他父王自然不会对任何人提,就算有人知晓,估计当时也死在王府了,不会放出来。不然,这个秘密也不会隐瞒这些年,时至今日,才被司无颜道出来。
果然,众人面面相觑,心生疑惑。
有人道,“不知郡主此事是听谁所说?老奴往日跟在王爷身边,却并不曾听过半点风声。”
随即有人附和,“老奴也是。”
“郡主,此人怕是居心叵测,挑拨郡主和当今天子的关系。”
纪宁自然也不全信司无颜,可司无颜所说的话,又让她不得不信,她父王确实*的蹊跷,单单只是因为削藩的原因而*,站不住脚。再加上宫中那位受**却神秘的兰妃,就疑点重重。
“所以今日,我就是要问问你们有关王府的旧事,再做决断。我父王在世时,当今天子,是否曾有一段时日频繁来住在宁王府?”
有人回答,“回郡主的话,却有此事。当时先皇要削藩的消息传出,很多藩王人人自危,当今天子便来宁王府找王爷商议。”
“那当今天子,当时大概来王府几次,每次又在王府住了多久。”
“好像有个四五次,每次一住就是大半个月。”
“从哪一年到哪一年的四五次。”
“具体老奴也忘了,反正就在王爷*前的两年。”
纪宁眼神冷了冷,当今天子的藩地,离宁王府有数千里之隔,每来一趟就得花费不少时间,而每次来,还住上大半个月,这短短两年时间,就跑了四五趟,若说其中单纯为了找他父王削藩一事,未免也太可笑。西周的藩王众多,她的父王虽然是藩王中很有势力的一个,但她父王性子清高,又和先皇感情比较好,可以说当今天子若想造反,要说服她父王一起干,可能性很低。
既然可能性如此之低,当今天子为何要花费如此多的时间浪费在她父王上面,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想方设法说服别的藩王。而且,当时削藩情势紧急,当今天子也已在筹划造反一事,肯定有很多事要忙,怎么还有闲情逸致住在宁王府。
这其中,若是没有什么别的缘由,未免也太匪夷所思。
“那我再问你们,当今天子来王府时,我母妃都有陪同接待吗?”
有人道,“每次陛下来,王妃似乎都陪在王爷左右,一同接待。”
“下面这个问题,你们不要有所顾虑,实话实说,你们有没有谁感觉,陛下和我母妃之间,是否来往密切,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一时无人答话。
“我现在只求个真相,唯一能安慰我父王母妃在天之灵的,也只有真相,你们把所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我不希望你们有谁有人和隐瞒。”
纪宁虽说只是个女子,但她底下的人,没有人敢对她不服。
她此番话一出,底下有人回,“郡主,有些话本来老奴也不该说,可既然郡主都如此说了,那老奴也就实话实说。其实当时,老奴也感觉当今陛下和王妃走的似乎太近了些,只是没往更深处去想。”
“你们呢,还有谁是这样觉得的?”
“有一次,王爷不在府中时,老奴无意中瞧见当今陛下从王妃房中出来。但这种事,老奴自然不能乱说,所以一直埋在心里,从没对人吐露过半句。”
听了这些,纪宁心中已经了然。
但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问道,“我父王*的前几日,府里是否发生什么怪事,比如,我父王母妃之间是否争吵过,或是我母妃被禁足之类。”
“这个……确实有,那事是发生在王府被烧的半个月前左右,那晚上王爷和王妃之间,是发生过争吵,而且王妃还不知因为何事跪在地上哭求王爷,王爷勃然大怒,摔了很多东西。大家当时都被吓到了,因为平日,王爷和王妃之间一向都是相敬如宾。之后那几日,王爷就再没有见过王妃,接着,王爷就安排我们偷偷出府,保护郡主你。”
“确有此事,那晚王爷发怒时,老奴正在院子里当值,也听见了声响。”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一点点蛛丝马迹很快就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被串了起来。
若说单独一件事拎出来,大家或许还发现不了什么,可这所有的事情连在一起,真相已经了然。
哪怕纪宁不想信,可事实摆在她眼前,与司无颜对她说的如出一辙,也不由得她不信。
果然,她的直觉很准,司无颜没有骗她。
不过,为保百分百,她还得去见一个人,兰妃……
只要兰妃确定和她母妃长得像,那么,接下来,她就要开始着手准备了。
想到这里,纪宁眼神从未有过的冰冷,又透着无尽的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