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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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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断袖别人不知道,难道宝贝,你还不知道么——?!”

    而冉依颜脸倏尔就变了色…

    明显感觉他是凑了过来,但是冉依颜还是不敢看他,她害怕看到他那促狭的眸子,然后里面晶亮的光。

    那光亮的让她的心一颤一颤的。

    她是明白人,自然是听得懂他那话语里的那深一层的意思,想当初,她可是被折腾的起不了床,所以,他是不是断袖,她的确知道,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

    这个男人,危险,太危险,一举一动,如同他此刻坐在她旁边都有一道浓郁的危险气息。

    她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从石凳上起身,撤开他,站起来,身体偏向一边,背对他,几乎是在胡乱的找话题给自己台阶下。

    “哦。那啥。”她转头看他,笑,笑的勉强…

    “我不是就听别人说么,你是不是断袖管我什么事儿呢,你说对吧——”

    反正丢脸的又不是她,是他自己,当然不管她的事儿。

    “呵,宝贝,看来你还真关心你老公呢——”男人坐在石凳上,接着面前的清茶喝了一口,然后拿起一块手工的茶点。

    是用米粉做的,中间有红色的草莓夹心。

    冉依颜站在那里,听到他这句话那美丽的眼眸有片刻的失神,她知道他在说反话,说出来故意讽刺她。

    是的,她关不关心他又怎么样,他这么强势,无法无天,几乎一手遮天的人还需要她来关心,呵,真的好笑。

    “你也说了我是老公,我关心你那么是应该的——”女人转头,这样,巧笑倩兮的借着他的话反堵他一句。

    因为,从法律上来说,他们不管夫妻,那么他不是她的老公,她的夫。所以,她加了个前缀,用了‘你也说了’,以假充正,借着他的话,反击的很有力度——

    然后,风冿扬的脸沉了,那阴鸷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看起来温婉美丽,无害的妇人,许久,男人的脸上阴霾忽然划去,似乎又恢复了刚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

    “那你知道关心你老公,昨晚还把我锁在门外——”

    她顿了顿,然后再一次背对他的眼眸有片刻是失神,然后抬步离开,懒得和他说话,从花园走廊穿门从后面的楼梯进入二楼。

    而看到她远离他的冷情的背影,风冿扬咬了一口的米糕是再也吃不下去了。

    “啪”的一声,将米糕扔在桌子上,他本来就不喜欢吃这么东西,而,此刻,更是被冉依颜给气着了。

    哼,她倒是脾气越来越大了——

    “冉依颜,我问你话呢,为什么昨晚把我关在门外——”脸皮厚的男人,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被一个女人压着很伤尊严,硬是从后面跟了上去。

    昨晚的事儿他可是一点都没忘,而且心里还憋着火。

    而冉依颜,彻头彻尾就是懒得理他,自己捏着长裙的裙摆上楼…

    而楼上,保姆带着小沙拉上了半天的学就回来了。

    坐在冉依颜卧室床尾旁边的凳子上,在哭鼻子。

    一张沾满眼泪鼻涕的脏脏的包子脸被揉的红红的。

    而背上还背着小小的书包,不过,本来早上是一个新书包背出去,现在,书包的口子都被撕坏了。

    身上的小碎花裙也脏脏的,蓝色的镶着白色裙边的小裙子全部是泥土。

    “冉依颜,我问你呢,昨晚为什么不给我开门——”男人兴冲冲的从后面赶上来,而冉依颜不理会后面的男人,却见到沙拉在哭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哭,怎么会哭呢。她一愣…。

    “宝贝怎么了——”她美丽的脸上神色一凝,看见自己孩子在哭,做母亲的自然都是心疼的。

    她这句话问的是沙拉,而眼眸却问的是佣人。

    “妈妈,妈妈,痛。痛——”听到自己的母亲在关心自己,佣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小丫头就自动的朝冉依颜走过去,然后,小小的手臂环住妈妈的颈脖,撒娇。

    “别提了,小小姐今天第一天上幼儿园,就被里面一个比她大点的孩子欺负了,我们都不在现场,是放学去接的时候才知道的——”

    “妈妈,痛痛,吹吹——”在冉依颜怀里,小丫头就把自己的手臂伸过去,而冉依颜看到那白白嫩嫩的女儿的小手臂多了几道红印,印子甚至泛些青色,沙拉才这么小,平时里哪里舍得让她伤着一点啊,冉依颜一看那红痕,心里痛的要命。

    美丽的眉头蹙起就开始训斥,轻轻的吹着沙拉的手臂看向佣人,眼。

    眸里有厉色“这是哪家不经事儿的小孩下的狠手,老师呢,老师难道没有看着么,不知道是谁打的么——”

    知道冉依颜在真生气,佣人心里也有点犯怂,急忙为自己开脱“我们也问过老师了,但是老师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肯说,谁都知道这市里这是头等的贵族幼儿园,里面的小朋友都是富贵家里出来的,老师也不敢随便开口——”

    “谁敢欺负我风冿扬宝贝,是不想活了么——”从后面跟上来的风冿扬,立马一副不正经的样子站在卧室门口,一手撑在门板上。

    听着这男人一点忙不帮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冉依颜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然后,又回头看看女儿手臂上的伤,还有全身脏兮兮的样子,搂在怀里,紧了紧,抱到楼下去擦药洗澡。

    终于,给孩子洗了澡,喂她吃了午饭,然后哄她睡午觉,冉依颜觉得身体都疲软的不行。

    下午,炙热的阳光蔓延在台阶,而冉依颜闭着眼穿着蓬松的睡裙在沙发上小睡。

    “冉依颜,我发觉你的脾气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喜欢理人——”越来越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越来越把我视作无物。只是后面两句没有说出口。

    男人端端的站在她的沙发后面,手搭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窝在在沙发里闭着眼歇息的女人。

    他以为自己在生气的,以为自己应该气到不再理她的,但是,那窝在沙发里,仰着门口明媚光线的女人,那小脸真的是美的梦幻般不真实。

    他还是忍不住低了头。

    但是还没靠近她的唇,女人就立马翻了身了…

    男人扑了个空,尴尬的直愣愣的站在那里…

    切,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得,风冿扬是真的不乐意了。

    男人沉郁的抽了抽唇角,结果,就跟个无事儿人似得,大咧咧的迈着两只长裤,迎着炙热的太阳光就朝门外走出去了。

    不管怎么说,他还要上班呢?

    而,当男人的背影出现在那炙热的阳光之下,那帅气的发在金灿灿的阳光下,银光点点。女人终于从沙发上转头过来,半睁开美目看那道英挺的背影。

    沉静的眼底仿佛就有点湿润的东西漫上来。

    *

    “来,喝。干杯——”豪华精致的包厢里,冷气开的旺,脱掉了外套的大男人举着晶莹的高脚水晶杯——

    “扬,这是王总,这是杨总,我上次跟你提的——”包厢里很热闹,差不多有风冿扬的地方就有林庭圣,荣天哲。

    “风少,幸会幸会——”

    “幸会——”

    好烟,美酒,美女,是这里面必备的。

    几个男人在右侧k歌k的热情高涨。

    然后,男人们都是左拥右抱,然后整个包厢里,烟卷缭缭…。

    “唱,下一首唱什么——”然后坐在沙发的靠背上,荣天哲拿着麦眼望着这边。

    几十个酒杯,整齐的摆在中间的大玻璃上,然后,男人捏着酒瓶一路漫过去…

    “唱那个什么。摸什么…。”林庭圣竖起几个手指,朝荣天哲喊道。

    包厢里随即泛起各种不同音色的暧昧笑声

    “林少,真坏——”右边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装样生气的嗔声推了一把林庭圣。

    林庭圣随即朝着女人的身上捏了一把…

    “扬,我跟你说,这个倩倩,可是很会逗人哦——”说着,林庭圣转头过来,对着风冿扬挤眉弄眼道。

    “是么——?!”男人的薄唇勾起,笑的轻薄,大手捏住怀里女人的优美下巴。

    “你叫倩倩。谁给你取的这个名字——”男人精致的脸上带着一抹迷人的魅惑的颠倒众生的笑。

    怀中女人抬头含羞带涩的看了一眼面前的俊美非凡的男人,随即又低头下去,说出去的婉转温柔,真的是恰如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因为人家小时候,生出来比较好看,爹爹就帮我娶了这个名字。”倩,带有美丽的意思,风冿扬微笑着点头。

    “其实我也觉得你很好看——”随即,男人低下头,就在女人的耳边轻声,那浅浅的柔软的带着一点沙哑的声音。

    女人愣的一抬头,就对上男人晶亮的眼,那种晶亮,女人能明白,所以,又一次害羞的低下了头。

    男人将捏在女人腰身的手紧了紧。

    又近了一步,“其实有没有人告诉你,你除了长的好看,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香气。”

    “哦——”男人贴近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似乎很享受,很舒服“是一种幽香——”

    女人的头更低了下去,脸羞红。

    而林庭圣就在旁边看着风冿扬的一举一动,笑的欢愉,他就知道,这个男人好这一口。

    但是,随即,谁又没有预料,就在此刻,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包厢外面踢开。

    “林庭圣,好哇,原来你每天一到下班的时间说着加班加班,原来是来了这里——”站在门口的就是几个女人,然后金良嫣气冲冲的首先在最前面。

    然后里面的男人都一下子懵了…。

    眼眸一致的看向门口,包厢里的一些女人看见了门口的这些阔家太太,有的已经自觉地站起来了

    “你们看看,看看,我说吧,这些男人每一个好东西,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最前面的金良嫣首先是对包厢里的林庭圣给凶了一顿,然后,转过头就对身后的女人大声嚷嚷到。

    “金良嫣,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首先,林庭圣不是害怕,而是厌恶和头痛,拧着眉。

    “当然是跟着你的好保镖啰——”

    “是林威——?!”男人的浓眉一横,声音陡然拔高,眉宇间拧成川字——

    “反正这件事儿,我已经告诉了爷爷,你自己回去跟他老人家说清楚吧——”金良嫣神气是说玩,然后在原地转了个圈,踩着优美的步子就离开。

    爷爷,林庭圣听到这两个字,立马就眉皱的再也展不开了。

    而荣天哲随即收到老婆大人的一记冷眼,很乖的,听话的放下麦,就走过去。

    而,同样的,冉依颜站在门口,很长很长的冷冷的看了一眼现在唯一一个神色不变,在沙发上坐着,右手里搂着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的男人。

    ——风冿扬

    她站在门口冷冷的看他,他也眼眸深邃,瞳孔幽深的回望她,指尖还夹着烟卷。

    许久,许久,冉依颜看到他都没有放开那个女人,她再也忍不住了,一语不发,给他留着一个漠然的,失望的,同时也哀切的眼神,最后,冷冷的转身走了。

    终于,窝在沙发里的男人还是按捺不住了,强装不了镇定了,把手中的烟卷往烟灰缸里用力一摁,立马起身绕过包厢的大玻璃茶几脚步慌张的朝门外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