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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洛,你不想和我们说点什么吗?”我和武玥晚上的时候把晴洛带到了操场。
晴洛似乎知道我们的心思,继续朝前走着,没有吭声。
由于今天是周五,操场上人很多,跑步的,踢球的,社团练舞的,学生会组织的跳集体操的,搞得操场跟寻常街市一样热闹。但外面的热闹也没让我们三个心里有一丝的热闹。
“晴洛,你跟……”武玥冲动得想直接问,我掐她腰一下,给她使个眼色,她马会意的马上闭了嘴。
“晴洛,你还记得我们大学才开学军训的场景吗?记得有一次,我热得不行想偷懒耍滑,就装作大姨妈来了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让你假装扶着走不动路的我,跟教官报告“实情”,年轻教官那张快要绿了的脸,和我们逃出教官视线,开怀大笑的情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还有武玥,我们三个在一起总是很开心,我把你们当我的好姐妹,希望可以祸福与共,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观察了下晴洛的表情,她眼睛晶亮的有些动容。
我继续说:“你昨天晚上一夜没回来,我们真的很担心很担心,我们总想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又不敢问,你的性子你自己也知道,宁可自己受着也不愿麻烦别人,可我们是好姐妹,你这个样子,我们会很心疼很心疼,你知道吗?”说完我和武玥对望一眼,一起轻抚晴洛的背,把她抱进怀里。
晴洛靠在我肩膀上开始“嘤嘤”哭泣,武玥掏出纸巾心疼地擦拭她的眼泪。
“武玥,林夏,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一个星期前认识了一个男生,他不是我们学校的,昨晚约我,我就跟她出去了。”晴洛断断续续地说。
“你们出去干嘛呀,一夜都不回来!”武玥忍不住了,“才认识一个星期,而且还是社会上的人,你胆儿可真大啊盛晴洛。”武玥机关枪似的嘴一旦开始扫射就停不下来了。
“晴洛,你不会已经跟他?”武玥想到什么就说了。
晴洛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像在极力容忍着什么。
看着晴洛的表情,我再也淡定不了了,逼问道:“是不是?”
沉默。
“你说了我们可以帮你解决啊?”我放缓语气,如果把晴洛逼急了,她一定会什么也不说的。
“你们也帮我不了我。”晴洛淡淡地说。
武玥还想说什么,我拦住了她,“她要想说的话,自然会跟我们说的。”我道。
可是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就算死缠烂打,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逼问出实情来,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逝去的永远不能挽回。
——
我在校学生会外联部办公室等着开会的溪姐,都这么晚了,溪姐还在给大家开会。我等了一会儿实在烦躁,就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轻轻把门开了条缝,溪姐的声音就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慕白,你明天直接到xx公司,我已经约了张总,有关他们公司长期赞助的事,你一定会好好把握,注意分寸……”
见到溪姐如此干练的一面,我嘴巴已经张成了o型,如果再留点口水就更应景了,溪姐,你要不要这么有型啊!
终于熬到她们开完会,看着她们都走光了,就悄悄走到还在认真整理资料的溪姐后面,轻轻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放到了她的肩膀上。
“我想你!”我叹息道。
溪姐一看是我,不由欣喜,转身回抱住我,满足地闭起眼睛,“宝贝!”她低声叫道。
“你叫我宝贝,我还不习惯呢。”我害羞地说。
“可我已经想这么叫你好久了,第一眼看到你就被你吸引”,溪姐缓缓地说:“那天你跑得满头大汗的,见到我时露出害羞的笑容,我当时在想,妩媚和清纯这两种反差极大的色调怎么会在你身上融合得那么好。”
“嗷,溪姐,原来你早有预谋啊!还跟我玩欲擒故纵呢!”
“难道不是你乖乖上钩的吗?”溪姐说着捏了下我的脸,“宝贝,我们今晚出去住好吗?她在我耳边哈气。
我一听,暗叫不好,挣脱溪姐,吞吞吐吐地问:“出去干嘛?”
“你说呢?”溪姐挑眉,眼睛里是风情万种。
“我,我还没准备好呢?”我羞怯地说,不敢看溪姐,我能感觉到她此时热烈的目光,灼得我脸开始发烫。
她含笑看了我好一会,才道:“好,我答应你要等你准备好,可你得答应帮我一个忙好吗?”
“什么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答得干脆。
“是吗,什么都可以,我要你把你自己给我。”溪姐道。
“呀,溪姐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我着急了,为什么被调戏的人总是我……
“哈哈,开玩笑啦,是正事啦,我和朋友不是合伙开了一个工作室嘛,主要他在负责,我只需要按照他的要求作出设计就好,之前和我们合作的那个文字编辑实习去了,我们一时没找着合适的人选代替,这次的活儿又催得急,我想找你帮我编辑一下文字,行吗?”
“当然可以啦,你我谁跟谁呀!还用得着你说这一长串,解释前因后果的”,我边说边比划动作,“你只需要吩咐说,林夏,你把这个做了,我就屁颠屁颠地去巴结你,按你的吩咐做好。”
溪姐被我声情并茂的话和手舞足蹈的动作笑翻了。“林夏,你太可爱了!”
溪姐说,“设计图纸”和“要求说明”都在她宿舍,要我去她宿舍看,顺便商量下怎么弄。
我以为溪姐们宿舍会有人,没想到一个人都没有。
“她们都去哪了?”我好奇道。
“林岚跟她男朋友出去了,那两个出去通宵玩去了。”溪姐一回宿舍就开始鼓捣她的图纸。
我们坐下讨论她的设计讨论了很久,溪姐是个对工作很严谨很负责的人,我听着溪姐说着她的创意,心露佩服之意,我侃侃而出我的想法时,溪姐盯着我眼睛听得很认真,还不时的附和几句,而那附和之语,往往能道出我心声,击中我内心最深处,让我激动不已,竟没有发觉时钟已经指向十一点,当我惊觉时,已经来不及了,宿舍楼门已经上了锁,我已然回不去了。
我自顾自地懊悔时,溪姐却在抿嘴偷笑。
我上前咯吱她,“你肯定是故意的,对不对?”
“我哪里故意了,明明是你自己不回去的!”溪姐被我挠的笑得喘不过气了,连连求饶。
我放开她,“刚才知道宿舍没人的时候,我就该想到,你让我来肯定是有企图的,哼!”
“我有什么企图啊?”溪姐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企图……”我说不出口。
“你说呀!”溪姐拉着我的衣领,把我拉向她。
我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溪姐,让我先洗漱吧。”我求饶。
“你的意思是,你答应喽!”
“恩。”事到如今,已容不得我不答应了。我立马起身寻找洗漱的东西。
——
灯熄灭了,溪姐拉开床帘,摸索着找我。暗夜寂静,周身都是溪姐身上的好闻气息。我伸手拉住溪姐的手道:
“我在这儿,溪姐。”
溪姐摸住我的脸,我听见溪姐渐渐急促的呼吸声,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她嘴唇贴住了我的,我才感觉上了岸。
她小心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试探着摸索前行。两人唇齿纠缠的湿腻声响在黑暗中听得益发清晰。溪姐感觉到我渐渐放松的身体,试着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bra的搭扣很快被她解开,我顿觉胸口失了重负,身体朝前紧贴向溪姐的胸口,溪姐艰难地探向我的前胸。
当她微凉的手指接触到我的敏感部位,我止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贴紧她,叫了一声“溪姐”,可这声“溪姐”传入耳中却变成了□□式的叫喊。我登时羞得满脸通红,这是我第一次被人触摸到那个地方。
“宝贝,你真美,放轻松好吗?”溪姐尽力安抚我道。
我把上衣扣子一颗颗揭开,躺下去,轻唤到:“溪姐,你来。”
溪姐也脱下自己的上衣,压在我身上,一边亲吻我的身体,一边脱下我的裤子,她把手放在我内裤上来回抚弄,刺激得我拱起了身子,感觉到内裤已湿濡一片的事实,更是让我全身都热了起来。
她手试探着伸进我小内内里,我紧咬嘴唇,抑制住自己的即将要发出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溪姐又回来撬开我的牙关,“不要忍,宝贝,喊出来会舒服一点!”
当我开始试着松开自己行将溢出的声音,闭起眼睛,享受着这温柔的前戏的时候,突觉下面猛的一痛,我疾坐起身。
“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会小心点的。”溪姐愧疚地说。
“没关系。”我复又躺下。但是好几次都是这种状况,疼得我根本不让溪姐进入,溪姐见我这样痛楚的样子,也不忍再继续了,而我也在这反反复复中耗尽了好不容易激起的兴趣。
溪姐累得平躺在我身边,我心疼地来回抚摸她的脸。
由于折腾了大半宿,我们很快便睡着了。在睡着之前,我还清楚地记得,床帘随风随意摆动的韵律,以及被窗外月亮照出的花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