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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年指腹拂去她的泪珠,温言,“如果早知道是你,我会更早占有你,你对我很重要,知道吗?”
在那些深渊地狱一般的往事里。
只有那个女孩才让他感受到自己还是个人,一个鲜活的人。
明溪眼泪根本止不住,她不知道薄斯年到底在说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想到外面有人,立马放声大喊。
“救命啊!救命......唔......”
唇被薄斯年用掌心捂住,他低低笑了声,“她们不会听到,听到也不会进来,知道吗?”
明溪心里渐渐绝望。
薄斯年是有准备的,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
男人修长的食指抵在她唇边,“听话,给我,我会做的比他更好。”
他虽然没经历过男女之事,但自打知道她是她后,特意看片学习了。
他会照顾她的感受,应该也不会做得太差。
看着男人再次压过来,明溪慌了,急忙开口:“薄斯年,你是喜欢我吗?”
薄斯年眼眸藏着一团火,毫不掩饰,“很喜欢,想要你的一切。”
明溪隐隐觉得薄斯年好像很偏执,认死理那种,她试着跟他讲道理。
“既然喜欢我,更应该尊重我,不能强迫我。”
薄斯年眼眸暗了暗,“从小到大,我喜欢的东西都会被人丢弃,所以我明白一个道理,喜欢就要占有。”
“不是这样的,你占有我,我会恨你,懂吗!”
薄斯年顿了顿,低低道:“我不想你恨我。”
明溪抓住话音,继续道:“我不喜欢你,你碰我,我会恨你,恨不得你死!”
“你喜欢傅司宴?”
薄斯年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讥讽,“我比不上他么?”
明溪闭眼,摇头,“我现在谁都不喜欢。”
“小骗子。”
薄斯年揭穿她,“你喜欢他。”
对话间,明溪感觉到薄斯年的松动,趁他不备,拿膝盖一下抵上蓄势待发的那处!
“唔......”
薄斯年皱眉,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明溪抓住机会,用力把他推下沙发,抬脚往他腿上狠狠一踩——
薄斯年俊雅的脸一秒扭曲发白,额上更是冷汗涔涔。
明溪踩的是他的伤处!
明溪跳起来,离他很远。
她是故意的,她记得他伤处在哪,还没复原的伤口,一下鲜血喷涌出来,很快浸湿了黑色的西裤。
明溪不是软柿子,她痛恨厌恶他的所为!
她盯着薄斯年那张善于伪装的脸,冷戾道:“再有下次,我一定亲手送你进去!”
说着,她拉门准备离开。
门外,秘书带着两个保镖拦住她的去路。
秘书看向薄斯年请示道:“薄总,要放客人离开吗?”
明溪脸色骤变,她没想到薄斯年身边没有一个正常人,竟然想拘禁她。
薄斯年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手擦汗时,脸上沾了点血迹,让他显得迷人又危险。
他拿起眼镜戴上,恢复温润,缓缓道:“小溪,我不强迫你,你有一晚时间考虑,苏念怕是撑不到明天这个时候。”
明溪小脸瞬间染上苍白。
秘书放明溪离开后,端着药箱进来给薄斯年处理伤口,沾了血的西裤被秘书拿剪刀小心地剪开。
秘书拿酒精棉擦拭伤口时,动作格外轻柔,眼神可以说是痴迷。
她一直以为薄总不近女色,没想到不是,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这,她动作更细致,面前的高耸更是有意无意地蹭上男人精瘦的大腿。
薄斯年虽然不通男女情事,但不是傻子。
他手指抬起女人的下巴,眯眼道:“想我睡你?”
秘书看着男人精致如玉的脸,颧骨上沾着的那点血迹让他愈发有一种凌厉的性感。
她红着脸低喃道:“薄总,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伺候您。”
薄斯年没说话,薄唇噙着一抹笑,修长冷冽的手指顺着女人的下巴缓缓往下,虎口卡在她细细的脖颈上,摩挲了两下。
女人瞬间软成一滩水,控制不住地轻哼出声。
“唔......”
她大胆抓住他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高耸的轮廓上,大胆道:“薄总,要我吧......”
“呵!”薄斯年轻笑一声,手指倏地用力一收,紧紧掐住女人的脖子。
剧烈的窒息感袭来,秘书这才感觉到不对,两手胡乱挥舞。
可男人手却越收越紧,秘书两眼发白,喉咙发出绝望的‘呃呃’声。
就在濒临死亡线时。
秘书整个人被薄斯年狠狠砸出去。
“咚——”
后脑勺撞上办公桌的棱角,瞬间鲜血淋漓!
男人眼眸像是被地狱里最可怕的鬼火浸染过,恐怖如斯。
“给我记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
明溪从薄斯年那里出来后,心里无比担心。
不管薄斯年那个疯子说的是真是假,她不可能拿苏念的命去赌。
何况还是两条命。
陆景行,可真不是个东西!
她肯定不会向薄斯年妥协的,那她就只剩下一个选择。
明溪心里纠结极了,晚上到家更是坐立不安,走来踱去许久,终于拿起手机拨出去。
“周助,请问傅总在吗?”
“不在。”
“那请你帮我转告他,我在家等他。”明溪鼓起勇气说出口。
周牧愣了愣,随即道:“好,我会转告。”
......
北城看护所。
苏念被关在单独的一间,里面昏天黑地,不分昼夜。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进来前,手臂被里面的医生处理过,肋骨断了三根,但好在没有刺破胸膜和肺,只要静养不剧烈运动,不会危及生命,还可能自愈。
但她身体太差,自愈不太可能。
不过,日子也不算难过,饭菜都很及时,也没有人打扰她,还不用面对陆景行那个魔鬼,倒也自在。
除了很想念父母,还有不知道陆景行后面会怎么处理她。
但她相信陆景行不会由着她关在里面,毕竟在里面,他没法折磨她。
她想着想着脑子又开始混沌,陷入沉睡。
睡梦中,忽然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苏念心一下提起,猛地睁开眼。
就见两个跟她一样穿囚服的女人,一个摁着她,一个拿着针筒往她脖子上扎,像是要注射什么。
苏念慌乱挣扎,声音害怕到发抖,“你们是什么人!”
短头发女人嘿嘿一笑,“要你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