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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不要这样……
我不是任何人……
我是我啊……
陈妍在噩梦中沉沦,额前很快布满了豆大的汗滴,她的面色惨白神情痛苦,手都快将身下的被子撕裂了,就是无法醒过来。
梦里的故事太沉重,不知是不是因为太过逼真,陈妍有着很真的代入感,一直竟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声尖叫,陈妍从梦中惊醒,醒来后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周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在哪里。
陈妍的身下是一张大到夸张的大床,大到比人们口中的kingsize还要更大,大到夸张。床上床品的颜色是那种浓郁的紫色,浓郁到梦幻,正正的紫罗兰色。
这么大的一张床,床上却只有陈妍一个人,床上的她身上未着一缕,白皙的过分的肌肤给了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反差。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陈妍没怎么思索就掀开被子,果然和她想的一样,隐在被下的肌肤上多有青紫,大腿根部有种酸胀到炸裂的感觉,轻轻一动都像在撕扯。
陈妍俯下身子,小巧的鼻翼动了一动,便从被间闻到了淡淡的酒气,是那种宿醉的酒气经过一段时间通风后的残留,不是很好闻。
陈妍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四肢实在是酸痛的做不到,便只好靠着枕头,脑中浮起了一个想法。
和她猜想的差不多,这个世界的剧情很快传到了陈妍的脑中。
这具身体的名字叫做魏芫,身份是已婚。芫,是一种草本植物的名字,可以开出紫色的小花,还带有特殊的香气。这不过是好听的说法而已,芫,不过就是另一种说法的香菜。
从这个名字开始,几乎就能预测到了这具身体的一生,廉价,普通,不会被人所珍爱。也对,不过是株杂草而已。
魏芫的故事也很简单,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求而不得,找了个替身而已。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了魏芫不会是那个求而不得的女人,而是替身。
男主司凌和他的好兄温丞以及他的心上人尹贞雅从小一起长大。男主从小就喜欢对古灵精怪的尹贞雅,但他的性格暴戾乖张,自然不得尹贞雅的喜欢。而温承其人,就和他的姓式一样,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又加上有司凌的对比,尹贞雅自然觉得温承好的不得了。
大学毕业后,尹贞雅和温承自然顺理成章的走在了一起,又以飞速结了婚。当然在这之间,司凌不是没有找过尹贞雅吐露真心的,但司凌本就因为性格不讨尹贞雅的喜爱,这下更是让尹贞雅讨厌不已。
尹贞雅随后在婚礼上发表的言论,更是诛了司凌的心,她说:“被讨厌的人喜欢是什么感觉,大概就是让我日日如鲠在喉,恨不得没认识过才好吧。”
司凌从小就心高气傲,更别提从没有过什么东西得不到了,尹贞雅就这样成了他的劫,是那种每想到一次,司凌都要缓好一会儿才能缓过来的劫。
在这样的情况下,魏芫撞进司凌的眼里后来又被司凌强行占有留在身边就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情了。原因很简单,魏芫的那张脸阿,和尹贞雅有八分相似,如果上了妆,那八分便可能变成十分,如果不是十分熟悉的人根本无法分辨出来的那种。
司凌第一次见到魏芫是在一个咖啡厅,魏芫是那个咖啡厅的服务生,刚刚好又被分配到司凌的那一桌。司凌在见到魏芫的第一眼就伸手抓住了魏芫的胳膊,并且厉声问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做服务生?!温承破产养不起你了吗?!还是你又耍脾气来这里体验生活?!”
“先生你快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啊!!也不认识你口中的温承!!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魏芫的一张小脸尴尬的通红,还在努力将自己的手腕从司凌的手里抽出来。
司凌这才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眼前的人比尹贞雅年轻,也没有尹贞雅那样的艳丽,尹贞雅从不会像她这样素面朝天的出门,更关键的是,尹贞雅绝不会穿着一双洗的发白的球鞋。
几乎是瞬间,司凌就做出了决定,他向魏芫道歉并且点了一大堆东西,还从那天开始天天都来光顾这间咖啡厅,并且,点名要魏芫服务。
接下来的交往简直顺理成章,魏芫让司凌不用每天都来咖啡厅,而司凌则解释道他想和魏芫做朋友。魏芫性子单纯很快就告诉了司凌自己的所有信息,司凌也从中获得了几个他想得到的信息,比如魏芫的家庭很普通,比如魏芫不是尹贞雅的什么亲戚,就只是巧合长得像,比如魏芫没有谈过恋爱。
都不用司凌用些什么什么手段,魏芫很快就喜欢上司凌,帅气温柔又多金,魏芫很快坠入爱河。之后又在司凌的哄骗之下,魏芫和司凌在认识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后就一起去领了证,魏芫就住进了这座大房子,成为了司凌的妻子。结婚后司凌就希望魏芫从大学退学,顺便也辞掉咖啡厅的工作,魏芫爱的满心满眼都是司凌,这点小要求自然不会拒绝,这就彻底住进了司凌给她布置的牢笼。
直到新婚当夜司凌在她身上喘息的时候,叫出了另一个名字,魏芫才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只是当时的司凌只顾着运动,眼睛早已看不清此刻在他身下的是谁。那一声声情真意切的贞雅,叫进了谁的心?
运动完的司凌倒头就睡,而魏芫则一夜睁眼到天明。就如同每个名字叫杂草的女生性格里都带着坚韧一样,魏芫做了个无比傻的决定,她决定要好好的爱司凌,挽回他的心。
第二天的魏芫什么都没有提,她不提,自然司凌也不会提。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魏芫每天会为司凌搭配要穿的衣服,准备一日三餐,司凌也会早早的下班回家里待着,虽然不说两人相爱,但脉脉温情还是有的,只是这温情持续了不到一个月而已。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司凌回家就大发脾气,然后砸了很多东西,保姆们不敢上前阻止,魏芫就挥手让她们都回房,自己则踮着脚尖跨过玻璃碎片打算去安慰司凌。
但她没想到的是,司凌反手就是一个巴掌将她打到地上,随后又双目通红的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发踩在地上。魏芫挣扎着想起身,她一抬眼就看到了司凌眼里的恨触目惊心,她忽然就明白也许不是自己惹了司凌,而是那个叫贞雅的女人给司凌气受了。
贞雅给司凌气受,关她魏芫什么事,她魏芫何其无辜。只是当时的魏芫爱的卑微爱的低下,默默地忍受了司凌所有的暴行。第二天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打着点滴,躺在床上,而司凌并不在家。
从那天开始,司凌待魏芫更坏了,或者说,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暴戾了,甚至还全数施加在魏芫身上。经常一言不合,司凌就会扇魏芫巴掌,有一次甚至将魏芫踢下了楼梯,魏芫坐在轮椅上整整小半年。过了这次,司凌又稍稍收敛了一下,但在又见了一次尹贞雅后又重新卷土重来。
有的时候魏芫的意识都不是很清醒,被司凌揍得脑子昏昏沉沉。她的爱是隐忍是服从,便默默地忍下了司凌的全部暴行。不仅如此,司凌经常在外面喝到很晚,或者闹事打架,这就需要魏芫去将他给接回来,司凌在外人面前从没给过魏芫面子,但魏芫还是忍着羞辱将司凌哄回家,虽然司凌清醒后又是新一轮的暴行。
有时魏芫会想究竟司凌不爱她为什么还要娶她,有时又会想司凌会不会有变好的那一天。只是她根本等不到那一天,因为她死于宫外孕输卵管破裂。